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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R先生……我們到底要去哪里???” 這個稱呼是Reborn對少年的要求。 雖然他在十年后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就告訴了Reborn,無論是他的家庭教師的反應(yīng)還是自己的超直感都告訴他這個人是可信的,但他真的只是對目的地好奇,他、他絕對不是多害怕這種密閉幽暗的環(huán)境! 他就是想問一問而已!真的! “去彭格列?!盧eborn說。 去彭格列也就是說……他在十年后真的成了黑手黨的boss嗎! 不是吧…… “其實(shí)我是跟上次一樣從十年前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好長時間了還沒有回去,說起來上次獄寺跟我說在十年前出現(xiàn)的也不是十年后的我,居然是十年前的十年前……額,就是只有4、5歲的那個我,”沢田綱吉因?yàn)樽约好枋鏊娇皯n的國語水平哽了一下,“不過藍(lán)波的十年火箭炮也太容易壞了……哈、哈,未來的我這邊不知道有沒有變得好一點(diǎn)?!?/br> “你在擔(dān)心自己能不能回去?!盧eborn腳步不停,只是用漆黑的眼,盯著沢田綱吉看。 “額……稍微有點(diǎn),”沢田綱吉抿了抿嘴,掰著手指頭念叨:“mama和獄寺、山本他們肯定會特別擔(dān)心我,而且我都曠了那么長時間課了,恭彌哥哥說不定、不!是肯定會舉著拐子追殺我三條街?。 ?/br> “還有里包恩……雖然他不說,但是每次我出事他肯定都睡不好覺就為了找我。讓小嬰兒喝那么多咖啡也太罪過了?!?/br> “而且未來的我如果真的做了彭格列的十代目……那這么長時間不回來得批多少公文啊!里包恩那個惡魔絕對做得到用文件把我埋起來!字面意義上的埋起來!那也太可怕了??!” “里包恩?”殺手?jǐn)r著人的臂彎收緊了一些,他晦澀不明的說道:“他確實(shí)……很想用公文埋了你?!?/br> “咿!所以我果然十年后還是沒有擺脫他的折磨!!”沢田綱吉嘴上抱怨著,心里卻悄悄的松了氣,這樣也就是說里包恩不僅沒事,好好的活著,而且還是跟原先一樣天天陪著他嘛,“他是不是更……那什么了,以至于到每個人都知道?” 黑發(fā)的男人沒有再說話。 他的眼里是沢田綱吉看不懂的情緒,而走過最后一個照明燈之后,那人給了他一個小匣子讓他拿住。 “這是……?” “匣兵器,”Reborn用戒指燃起火焰,放出了里面的東西。巨大到‘遮天蔽日’的艾基特林海蛇在他們的面前蜷起身體低下頭顱,等Reborn帶著沢田綱吉站上去之后,巨蛇緩慢升起,將他們送到了豎井般開了許多口的暗道中的一個,“如果他有機(jī)會的話?!?/br> “誒?”沢田綱吉想了一下,才理解了這前言不搭后語的兩句,問:“你是說里包恩嗎?” 他抽著嘴角,深吸一口氣才忍住到了嘴邊的抱怨,“他怎么可能沒有機(jī)會?!?/br> 里包恩那些惡作劇還有別出心裁的訓(xùn)練難道不是說來就來的嗎!他可不信里包恩會因?yàn)樽约鹤兂闪薭oss就收手,他都裸奔多少次了! 如果不是怕自己抱怨了里包恩肯定會知道,再加上跟這個不算熟悉的人說里包恩的壞話確實(shí)不太好,沢田綱吉一定要把自己記到小本本上的內(nèi)容一條一條全都說出來。 “他沒有機(jī)會了。” 在走出通道,進(jìn)入彭格列地下基地的前一刻,Reborn才緩緩開口,說:“一年半前,彭格列十代首領(lǐng)墜海,下落不明,疑似……死亡。” “啊……” 沢田綱吉愣愣的發(fā)出了一個無意義的鼻音。 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過不真實(shí),被里包恩強(qiáng)行灌到腦子里的種種暗殺可能不受控制的被他一一掠過,他咬著唇,還是沒忍住去想—— 真、真的不是因?yàn)榈鬲z官員負(fù)荷太重大家忍無可忍的把他也拉下去當(dāng)社畜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讀者“唯塵”,灌溉110營養(yǎng)液 讀者“愫樺”,灌溉6營養(yǎng)液 想寫r解除詛咒之后在成人體和彩虹之子之間左右橫跳,27朦朦朧朧的對成人r產(chǎn)生好感的時候被彩虹之子r一針見血的戳穿,還拿著死氣彈威脅27去告白 等掉馬之后,27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的那個又帥又有魅力感覺還溫柔紳士(bushi)的男人居然是他的鬼畜斯巴達(dá)以折騰他為樂的家庭教師…… 27:我選擇狗帶?。ㄗ炖锿禄?jpg) 然后我看了看我的大綱和手速,躺倒_(:з」∠)_ 第100章 再睜眼的時候, 沢田綱吉終于體會到了大家族人多春節(jié)趕場走親戚的疲憊。 這才幾天,他就把自己人際圈里面大部分的人都見了一個遍。 少年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揉著自己蓬松的亂糟糟的頭發(fā)說道:“白澤先生, 晚上好?!?/br> 他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幾滴眼淚。 被那位R先生抱到了據(jù)說是十年后自己的臥室后, 沢田綱吉本來好奇的想看看,但是在R先生跟里包恩如出一轍的凝視目光下,小首領(lǐng)還是乖巧的躺在床上蓋好了被子, 手腳都放的板板正正, 一點(diǎn)都看不出自己糟糕的睡相。 然后他就被白澤戳著還有點(diǎn)rou乎乎的小臉戳醒了。 醒了他還不想起來, 這個賴床的習(xí)慣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 沢田綱吉抓著被子確保冷冷的空氣不會漏進(jìn)來,然后靈活的用自己的胳膊腿挪動到坐在床邊的白澤身側(cè),就這樣躺著側(cè)著頭努力睜著快要閉上的眼睛看著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