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乾元秘錄 司徒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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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峨眉派麻煩的事,可以暫行壓后。等到天明,翠蘿峰下的護(hù)山神獸山魈傳來訊息,朱文和莊易奉師命前來拜山。 “師姑百忙中,還惦記著為我送來聚魄煉形丹,難為她了。” 龐憲和銀姝迎了出去。 朱文二人,一路行來,苗疆的仙山風(fēng)物有別于中原名山。天地開闊,山體雄渾巍峨,蠻荒氣息撲面而來,感覺大開眼界。 “龐師兄!”朱文和莊易看到龐憲親身相迎,急忙上前見禮。 “師父命我們二人給師兄送一盒丹藥,還請師兄親啟?!彪p手奉上一個玉盒,盒內(nèi)異彩淌翔,流輝照徹。 龐憲接了過來,打開一看,盒中盛有一枚丹藥。這枚丹藥靈氣充盈,藥香撲鼻。時隔數(shù)千年,藥力仍然不減,廣成仙丹殊非凡品。 “有了此丹,修陽的魂魄就保住了一半?!?/br> 銀姝看龐憲面色舒緩了下來,于是問道:“相公心中可是有了什么想法?” 龐憲點(diǎn)了點(diǎn)頭,向朱文說道:“文師妹,許師姑用天一貞水化合南明離火劍的神泥可還在?” 南明離火劍系達(dá)摩老祖取西方真金,采南方離火之精融煉而成,中含先后天互生互克之至妙。 老祖飛升之際,參透佛門上乘妙諦,飛劍雖利,終是外物,曾欲將它化去。后來經(jīng)不住他的弟子歸一大師央求,舉手摩頂,劍即飛出,直入歸一禪師命門。 歸一禪師仗著南明離火劍,誅戮了不少魔道巨擘??梢惨虼藙?,執(zhí)著于外物,蹉跎歲月,耽擱了自身修行。 最后才在南疆紅瘴嶺,群魔薈萃之區(qū),學(xué)習(xí)乃師面壁,受盡群魔煩擾。雖有降魔之法,并不施展,以大智力,大強(qiáng)忍,大勇氣,以無邪勝有邪者十九年。 直到功行圓滿,忽然大放光明,邪魔自消,這口南明離火劍方脫了本體。禪師后來以一丸西方神泥,將劍封固,投入雪峰腹內(nèi),準(zhǔn)備舍給道家。 師姑許飛娘經(jīng)龐憲指點(diǎn),先峨眉一步得到此劍,又用紫云宮的天一貞水化合神泥,使得神劍出鞘,綻放神芒。 朱文從囊中取出一物,只見得似晶非晶,似玉非玉,光潤如沐,“師兄說的可是它? “不錯!”神泥入手,龐憲感到一沉,小小一丸神泥卻重逾千斤,果然是西方奇珍。 “我日前參悟本派根本傳承《太乙金章》,最后載有《乾元秘錄*十三禁忌篇》,內(nèi)中有一法門,可以借助香火之力,凝練神魂。” “雖說不如仙道逍遙自在,可最終成就也能移星換斗,擁有不可思議的大神通、大法力。” “乾元?”銀姝心底驚疑不定。乾,乃天也,元,萬物資始,乾元意即天道伊始。古真仙傳下的道統(tǒng),蘊(yùn)含深意,不會冒然取這么大的名頭。 難道相公的師門傳承,還可以追溯到神話時代有名大神通者? 搖了搖頭,那些太虛無縹緲了。己等仍在人間爭渡,面對著群仙浩劫,都不敢妄言能夠渡過,談何大神通??! 莊易心神一顫,他的師父可一子只傳了他些吐納練氣之術(shù),對龐憲所說的香火成神,感到不可思議,這不就是神仙手段了嗎? 對龐憲頓覺高山仰止,崇敬不已。 “文師妹,平兒那孩子心結(jié)難解,有些話我也不方便多說,勞煩師妹幫我勸說勸說?!?/br> 當(dāng)初在黃山,二人分別于許飛娘和餐霞大師門下修道,彼此之間頗有情誼。那時,朱文常常規(guī)勸司徒平令投正教門下,如今回顧起來,心中不勝唏噓。 ………… 祖靈神殿,香火繚繞,不時便有靈光飄飛,好似繁星在石殿內(nèi)閃爍。偶爾還有鬼聲低語,神圣中帶著邪氣。 大殿上方穹頂,有一條玉龍在氤氳霧氣中遨游,每當(dāng)邪氣熾盛時,便爆發(fā)精光異彩,將邪氛鎮(zhèn)壓。正是穿心道人賜下的至寶太昊龍圭。 蠻荒石殿的左右兩側(cè)各有三尊神像,通體散發(fā)著幽深莫測的氣息,令人止不住地想要膜拜祂們。 司徒平沮喪地跪在大殿中央,低垂著頭顱。如果不是自己,師叔也不會違背師父的吩咐,陪伴自己走出連屏山。 來到翠蘿峰的第一天,李修陽就賜給他一件水宮故物珊瑚葫蘆。他對自己和藹的笑容,充滿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讓飽受孤苦的司徒平倍感溫馨。 想到這些,司徒平就揪心的難受、痛苦。為什么遭劫的不是自己,偏偏是師叔??? 可惡的笑和尚!卑鄙偷襲,強(qiáng)搶火靈珠??嘈蓄^陀也愧為人師,不分青紅皂白,蠻橫護(hù)短。這些都跟黃山的玩伴說的不一樣啊? “師兄,朱文師姑來看你了!”裘芷仙擔(dān)憂地推開石門,走了進(jìn)來。 他們二人同時拜師,芷仙溫柔和順,平日里交情極為不錯。遠(yuǎn)離家鄉(xiāng)的芷仙,對龐憲是敬慕,對司徒平就是親近。 聽到師妹的招呼,司徒平還有些茫然,直到…… “苦孩兒!你怎么這么沒出息?!?/br> 聽到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稱呼,司徒平暮然驚醒,“朱梅,怎么是你?” 在他的印象中,朱梅還是那位在黃山修道的白衣幼女,天真爛漫,對自己關(guān)心呵護(hù),是黃山唯二的亮色。 “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朱文仍是十二三歲的年少模樣,可她眼中滄桑沉靜,一身氣度直將在場諸人都比了下去。 司徒平想要站起來,可是跪的太久,一個踉蹌差點(diǎn)跌倒。“我?guī)煾杆阍摬粫???/br> 顧慮朱文的處境,直把他急得說不出話來。正邪不兩立,她一個餐霞大師的徒弟跑到連屏山,該不會吃虧吧? “哈哈!”他的呆愣表現(xiàn)將朱文逗得忍不住一樂,“什么你啊你的,我已經(jīng)拜師到了許仙姑門下,你該稱呼我為師姑。” “你……這是怎么回事?。俊?/br> 朱文有些意興聊賴,她也知道許飛娘收她為徒,別有用心。不外乎借她經(jīng)歷,凝心聚力好向峨眉派尋仇。 不過大家各取所需,也談不上誰利用誰。本來不想說起往世恩仇,耐不住司徒平再三詢問,又草草說了一遍。 司徒平愣在當(dāng)場,這些時日的遭遇沖擊之大,不亞于重塑他的三觀,朱梅、苦行頭陀、笑和尚,他們的行止半點(diǎn)也配不上正教劍仙的身份。 “呵呵呵!我真傻,真傻??!” 仰天恨聲道:“師叔,我司徒平在此立誓,定要幫你討回公道。若違此誓,永不成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