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黃金神宮 鬼母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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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苗山景色神秀怡人,遠(yuǎn)近山巒起伏不定,群峰蒼翠,籠著一層淡淡的薄煙。在陽光的照耀下,煥發(fā)七色彩光,越發(fā)顯得此山不凡。 當(dāng)初的苦同族舊址,如今聳立著一座黃金宮殿,遠(yuǎn)遠(yuǎn)望去金碧輝煌,千萬道瑞彩直沖天際,匯聚成華蓋香云。金光里,隱隱約約有萬民祭祀的聲音響徹,似是在贊頌神靈的偉岸。 龐憲攜領(lǐng)連屏山群仙,站在黃金神宮的殿前,神情時悲時喜。李修陽就這么去了,沒有百十載的香火祭祀,難以重聚神魂。 銀姝上前握著龐憲的手,穩(wěn)穩(wěn)道:“乾元秘錄的封神之法,再加上廣成仙丹,修陽賢弟已經(jīng)得救,只是數(shù)十上百年不得超劫罷了?!?/br> 龐憲默默道:“他天性最是跳脫,不愛清閑,拘束在一尊黃金神像上,該有多么不自在??!” “這……”銀姝語氣一轉(zhuǎn),“相公何必這么悲觀呢?有你親自出手,以一百零八金精有相神魔為修陽熔鑄神軀,一旦他重?zé)捇昶牵罘很|體,不亞于成就不死之身,也算因禍得福了?!?/br> 龐憲不置可否,轉(zhuǎn)過身來對司徒平叮囑道:“你師叔遭劫不能全算你的錯,不用過于自責(zé)。平兒如果有贖罪之心,日后生民進(jìn)香,祈福禳災(zāi),就要靠你來響應(yīng)了?!?/br> “徒兒定不負(fù)所托?!彼就狡綌蒯斀罔F,朗聲回道。 百十年凝練神魂,再有千年活泛軀體,等到李修陽超劫,說不得就是千年之后的事情了。千載歲月滄海桑田,誰也不知那時會是什么樣的境況。 他的音容笑貌還在眼前,仿佛還是那位翁中少年,被披麻、黑煞兩教妖人封印,養(yǎng)煉毒蟲毒蠱。 龐憲知道他的性格毛糙,天真赤誠,總擔(dān)心他會吃虧,所以幾次外出云游,都沒有同意李修陽同行。只以為把他拘在連屏山,就能護(hù)他安全。 可惜災(zāi)劫不是想避就能避得了??嘈蓄^陀,現(xiàn)在奈何不了你,但也可以先行收些利息。 “文師妹,青螺峪殺劫已畢。你和莊師弟回山后,可隨許師姑前往終南山左近走一趟,那里有一套漢未仙人張免的煉魔之寶三陽一氣劍,將要出世,可以作為莊師弟的護(hù)道飛劍?!?/br> “另有一樽寶瓶,名喚青蜃瓶,可放五色寶氣,其疾如電,專收正邪各派飛劍法寶,就連烈火陰雷都逃不過這件天府奇珍的蜃龍丹氣。” 青螺峪群仙斗法約在端午之期,許飛娘為了七修中的玄龜劍,耽擱了些功夫,在最后關(guān)頭趕了過去。掐指算來,那里已經(jīng)塵埃落定,龐憲迫不及待再布棋局。 張免乃是漢時得道飛升的真仙,所遺二寶威力絕大,尤其是那件三陽一氣劍,劍長三尺三寸,三陽相生相應(yīng),收發(fā)同一,僅是稍遜七修、天慧、乙光等知名仙劍。 不少旁門左道,甚至是得承玄門真?zhèn)鞯牡茏?,都覬覦良久,苦尋而不可得。龐憲竟然指點莊易一個后生小輩去取仙劍、寶瓶,引得銀姝等人詫異側(cè)目。 “你們二人都是好的修道種子,務(wù)必潔身自愛,不可自甘墮落,與邪魔為伍。” 許飛娘為報師仇,結(jié)交之人不論善惡,梟鸞并集,只求和峨眉派作對。龐憲怕朱文和莊易誤入歧途,特意叮囑。 “五臺派本宗,還需要你們這樣資質(zhì)心性俱佳的弟子,將道統(tǒng)發(fā)揚光大?!?/br> 朱文目光閃動,短短數(shù)日接觸,龐憲的胸襟氣度都讓她折服不已。就連師父許飛娘挫敗嵩山二老聯(lián)手,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只不明白他為什么選擇龜縮在苗疆一地,而不是于群仙間揚名。 等朱文和莊易架起遁光,朝天破空而去。銀姝暗中傳音,私下詢問,“相公是欲以終南山二寶作餌,設(shè)局伏殺正教劍仙?” 李修陽慘遭劫數(shù),對龐憲的打擊之大,銀姝最是清楚,禁不住心生懷疑,他的這一舉動另有圖謀。 龐憲笑了笑,沒有做出解釋,也就是最好的解釋。 有些籌劃,只能埋在心底,只做不說才是最保險的舉措。東海三仙的先天神算,可不是輕易能夠蒙蔽得了的。 自此日起,龐憲虔心洗煉五毒仙劍。其余時間都耗費在了參悟《太乙金章》,提升道行上來。 二十多年前,極樂真人李靜虛傳下七星五行玄門裂神法,他的元神飽歷劫數(shù),早就破開了地仙瓶頸。若不是為了將五毒仙劍祭練成本命飛劍,共抗地仙大劫,也不會拖延至今仍是散仙道行。 群仙浩劫越演越烈,龐憲如履薄冰,不敢有絲毫大意,自身修為也該更進(jìn)一步了。 ………… “這是憲兒親口對你說的?”許飛娘忍不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三陽一氣劍,這把飛劍的名號她也早有耳聞,龐憲竟有魄力將它舍給新近入門的莊易,這可是大手筆??! “易兒,龐憲師侄對你期許很高??!”許飛娘妙眸生輝,灼灼地盯著莊易。 在這迫人的目光下,莊易戰(zhàn)戰(zhàn)兢兢,表白內(nèi)心道:“徒兒……徒兒不敢辜負(fù)師長教誨,定當(dāng)粉身碎骨以報師門。” “呵呵!”許飛娘輕笑一聲,“好了,這么緊張作甚。憲兒的眼光我素來佩服,你既然拜入五臺教下,只管專心修行就是。” “下去吧!” 靜室門戶闔上,許飛娘隱藏在陰影里,默默想了很多。 因為龐憲提醒,這次青螺峪斗法,先將清遠(yuǎn)寺的梵拿加音和喀音沙布拿下。雙方近乎公平斗劍,可是滇西教主卻慘敗收場,勉強保住了西方魔教的基業(yè)而已。 己方高人不在少數(shù),毒龍尊者、五鬼天王尚和陽、西方野魔雅各達(dá),和正教一方窮神凌渾等人倒也旗鼓相當(dāng)。 但是對方小輩弟子大放異彩,齊金蟬勇斗八魔,俞允中、陶鈞、劉泉、趙光斗,每一位的資質(zhì)都令飛娘心生驚艷。而五臺派、滇西教、東方魔教的弟子出眾者寥寥。 這樣下去,長此以往峨眉派的氣焰會越發(fā)囂張,該怎么和他們斗下去?難道要一步步坐視峨眉派收攬?zhí)煜掠⒉?,大興于世嗎? 也許到了改變本教的行事作風(fēng)的時候了。 心底一熱,龐憲所贈箴帖有了動靜。 “碧鱗沖?這不是鬼母所煉銷溶金鐵,通行陣法障礙的至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