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五章 偶遇國主
“畢竟meimei我這林郎可是將能號令一萬禁衛(wèi)軍的軍令給了青蘭jiejie你呢,相比起青蘭jiejie你手中的一萬禁軍,meimei我手中的一千親衛(wèi)軍算得了什么呀,只是螞蟻而已!” 聽到這話,慕容青蘭忽然也是嫣然笑了起來,或許是被慕容青蘭的笑聲所感染,東方云姬也跟著笑了起來,笑得很是燦爛無比。 這一刻,淑蘭殿內(nèi)滿是歡聲笑語。 過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淑蘭殿內(nèi)的笑聲漸漸停了下來,又過了不多會兒。只見滿面是笑的東方云姬獨(dú)自一人從淑蘭殿中走了出來。 就在踏出淑蘭殿內(nèi)的剎那,東方云姬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嚴(yán)肅之色,這之中,隱隱地還還帶著一絲冰冷。 站在殿門前,東方云姬忽然從胸前的溝壑之中掏出了一張林墨在最后一抱時偷偷塞進(jìn)來的紙條,而后借著殿門前的燭火認(rèn)真看地了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 事成之后殺掉周凌,用信任之人取而代之,另待司徒震天被慕容青蘭處理后,余下兩千親衛(wèi)軍你若能將其掌握在手,這三千親衛(wèi)便歸屬于你。 看完紙條,東方云姬的嘴角泛起了一抹令人尋味的深長笑意,而后將那紙條扔進(jìn)了廊道邊的燭臺之內(nèi),待親眼看到那燭臺焚為灰燼后,才徑直向著承恩殿而去了。 東方云姬明白為何林墨要讓司徒震天的三千親衛(wèi)掌握在自己手里,這都是為了自己好,為了自己可以真正地尊享榮華富貴,與自由生活。 這慕容青蘭雖然答應(yīng)了林墨不會動?xùn)|方云姬,可誰也不敢保證,慕容青蘭會不會暗中經(jīng)使用手段來除掉東方云姬,東方云姬只有掌握了一支力量,才能令慕容青蘭不敢動自己。 但東方云姬更加明白的是,林墨讓自己想辦法掌握那三千親衛(wèi),是為了讓自己成為他的一雙眼睛,替他林墨盯著與監(jiān)視慕容青蘭。 就在東方云姬離去后,淑蘭殿內(nèi)。 一名宮娥從偏殿行到了慕容青蘭,扶起慕容向著床榻走去,嘴上跟著也說道:“娘娘,林宗主將那金令交給東方云姬分明是為了監(jiān)視您?。 ?/br> “這本王后又何嘗不知道呢!”慕容青蘭很是無奈地嘆了一聲,忽又道:“只是這宮里到處是林宗主的眼睛,多出東方云姬這一雙眼睛也無妨?!?/br> 自從兩年多前,林墨幫助司徒震天力挽狂瀾申國的亂局之后,慕容青蘭就感覺到了這王宮之中有很多的林墨的眼睛,而這東方云姬只不過是明面上的一雙罷了。 只是司徒震天還完全沒察覺到他已經(jīng)快要被林墨給架空了,這也正是慕容青蘭決定與林墨聯(lián)手的原因,而且慕容青蘭肯定,東方云姬定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才選擇背叛了司徒震天,轉(zhuǎn)而投向了林墨,沒有一個女人想跟著一個被架空了的國主。 見慕容青蘭的語氣很是無奈,那宮娥又很是擔(dān)憂地道:“可是王后娘娘,難道您就真的心甘情愿地成為那位林宗主cao控申國的傀儡人嗎?” “你懂什么!”走到傳床榻邊的慕容青蘭突然冷冷地喝了一聲那名宮娥:“就算是傀儡也是這申國之主,難不成讓東方云姬那個女人坐上去!” “婢子該死!婢子該死,求王后娘娘您饒命?。 备惺艿侥饺萸嗵m生氣了,這宮娥立時俯首跪在了地上,開始不停地乞求慕容青蘭的饒命! “行了,這次恕你無罪,好了,你下去吧,本王后要安歇了!”慕容青蘭也只是為了嚇嚇這多嘴的宮娥,并沒有想要了她的名,自然也就是放過了她。 “多謝王后娘娘!多謝王后娘娘!婢子告退?!闭f完,這名宮娥便連忙退了幾步,而后就面色惶恐地去了自己等宮娥居住的偏殿。 那名宮娥退了出去,慕容青蘭自己褪去罩在外面的袍子,突又低首看了一眼那埋在山谷之中的麒麟雪玉佩,頓時羞紅了臉。 而后才上了床榻,慕容青蘭有將那麒麟雪玉佩握在手中,很快便沉沉地睡了過去,那臉上浮起了大業(yè)將成的會心笑意。 就在慕容青蘭沉沉睡去之后,方才那名宮娥才從那通向偏殿的珠簾后離去,伸手摸了摸左肩的“夜”字,臉上掛起了滿意的笑意。 “嗯,這慕容青蘭還算老實(shí),看來宗主交給我的任務(wù)也能輕松一些了,不然吶,以后還得處處提防著慕容青蘭,那可就真得累上好一陣子了!” 就在慕容青蘭沉沉睡去之時,東方云姬還走在回承恩殿的路上,看著手中的金令與靜靜躺在胸前的鳳紋玉佩,臉上掛滿了即將可以了結(jié)以前一切恩怨的,令人發(fā)怵的冷笑。 “東方博啊東方博,這可是你先對我不仁的,現(xiàn)在可就別怪我這養(yǎng)女無義了,三天之后,就是你的死期,屆時東方家族便是我東方云姬一人說了算。” 將金令收好,抬手望了一眼夜空中的冬月,東方云姬將耳邊的發(fā)撩至耳后,便在過往的宮娥太監(jiān)與巡邏的禁衛(wèi)軍們的一片恭敬地目光與行禮之中,繼續(xù)向著承恩殿而去。 走上一條千折百轉(zhuǎn)的廊道,又路過一處殿門前,東方云姬正在腦海中幻想著以后的美好生活,忽然聽到身后轉(zhuǎn)來一聲熟悉的呼喚聲。 “云姬,你怎么在這里?” 立時從幻想中回過神來,東方云姬停下腳步,循聲望向正在走向她的聲音的主人,而聲音的主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申國國主,司徒震天,以及一名姬妾與一應(yīng)侍從。 “臣妾參見國主!”東方云姬忙行了一禮。 “免禮免禮,你我二人何須如此多禮,快免了這些俗禮俗套!云姬啊,這個時辰,你不在承恩嗲點(diǎn)好后歇息,怎會出現(xiàn)在此?” “難道是沒有本國主的陪伴,云姬你無法入睡,知道本國主在這里,云姬你特意來尋本國主的?”說著,司徒震天就上前環(huán)住東方云姬的纖腰,卻是被東方云姬給躲開了。 退后兩步,躲開司徒震天的摟抱,東方云姬微笑著解釋道:“國主您誤會了,臣妾只是看著今晚月色正好,才特意出來走走,散散心而已?!?/br> 被東方云姬躲開了自己的摟抱,司徒震天以為是東方云姬因?yàn)樽约航裢韥韺櫺移渌佣鷼饬?,司徒震天立時立在了原地,露出了訕訕的笑容。 “云姬啊,你不要生氣嘛,是,是本國主的錯,本國主不該來來寵幸其他女子,可這不是你說了你身體不舒服無法侍寢,本國主才來寵幸其他女子的嘛!” “云姬啊,現(xiàn)在本國主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本國主嘛,你看本國主為了你,可是聽了你的話帶兵圍了國賓館,還威脅了林墨,讓林墨扶持你做王后的?!?/br> “好了好了,云姬,本國主知道錯了,本國主不會再去寵幸吳姬了,來本國主現(xiàn)在就帶你回承恩殿,咱們交頸而眠,本國主不再陪吳姬了?!?/br> “好了,你先回去吧,本國主就與昭明夫人先去了?!睂χ歉鰜淼膶m裝女子說了一聲,司徒震天就要再次環(huán)住東方云姬的纖腰,卻是再次被東方云姬給躲開了。 再次躲開司徒震天的摟抱,東方云姬忙行了一禮,道:“國主您誤會了,臣妾并沒有生氣,臣妾真的就是看月色正好,想出來走走而已?!?/br> 說著,東方云姬看了一眼四周身后不遠(yuǎn)處的吳姬:“吳姬meimei,既然國主喜歡你,今夜就辛苦你陪著國主了,jiejie我就先回承恩殿了。” 說罷,東方云姬也不待吳姬有什么反應(yīng),東方云姬再次對司徒震天行了一禮,說了一句“臣妾告退”之后,轉(zhuǎn)身就要去,卻突然被司徒震天叫住了。 “慢著!”叫停東方云姬,司徒震天上前兩步,拿起那枚靜靜躺在山谷之間的鳳紋玉佩,淡淡問道:“云姬,這枚名貴的玉佩是如何來的?” 停下腳步,面對著司徒震天的盤問,東方云姬那是臉色平靜如常地道:“國主您忘了?這是兩年多前,妾身剛得您寵幸不久后您贈送給臣妾的?。 ?/br> 說這謊話的時候,東方云姬那是臉不紅心不跳,那認(rèn)真至極的模樣,仿若她說的完全就是事實(shí)的真相,完全沒有再騙司徒震天的意思。 仔細(xì)觀察了一下東方云姬那認(rèn)真的臉色,沒有絲毫說謊的樣子,司徒震天微微一笑,釋疑地道:“原來是兩年多前送的玉佩,怪不得本國主沒有印象了!” 這兩年多來,司徒震天送給過東方云姬很多東西,玉佩簪子之類的,哪里還一一記得,剛才之所以有那么一問,不過是在詐東方云姬而已。 “這兩年多以來,國主您寵愛云姬,賞賜過很東西,不記得也是正常,如果沒事的話,云姬就先告退了,就不打擾國主您與吳姬meimei的雅興了!” “吳姬meimei,就麻煩您照顧好國主了,”對吳姬交代了一句,東方云姬再次對司徒震天行了一禮,也不顧司徒震天暈不暈,就轉(zhuǎn)身走了。 望著東方云姬離去的背影,司徒震天總覺得今晚的東方云姬有些不對勁,可至于是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出來,反正就是感覺東方云姬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 就在司徒震天準(zhǔn)備沉想東方云姬到底有些不對勁之時,吳姬忽然走了上來,膩在了司徒震天身上:“國主,云姬jiejie都走了,春宵苦短,可別誤了時辰。” 聽到“春宵苦短”四字,司徒震天瞬間將心中對東方云姬的懷疑拋到了一邊,一把環(huán)住那正犯膩的吳姬的柳腰,眉開眼笑地就進(jìn)了殿門。 就在司徒震天進(jìn)殿們的同一時刻,東方云姬正靠在一面紅墻上喘著大氣,怕著傲人的胸脯,暗自慶幸著:“好懸啊,沒想到司徒震天這個老東西竟然詐我,差點(diǎn)兒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