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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鋼鐵疲勞在線閱讀 - 章四十七 安德烈(下)

章四十七 安德烈(下)

    安德烈對玄野的印象不佳,這個沒有一點英雄氣質(zhì)的陰柔家伙,新入營的第一天沒有犯錯,卻自愿接受懲罰,跟自己高唱反調(diào)。

    他憑什么這么做?憑什么出風頭?

    安德烈心里惱恨,本打算暗中出手,教訓對方一番。但轉(zhuǎn)念一想,玄野身體羸弱,估計熬不過新兵訓練結(jié)束,再看到玄野面對美人時那滑稽諂媚的丑態(tài),也就釋然了。

    他更在意的是那位混血女生露易絲。

    以露易絲的容貌,即使往娛樂圈發(fā)展,也足夠吸引一大票忠誠的擁躉粉絲,更何況是性別比例極不平衡的聯(lián)邦軍營。

    也只有玄野這類性格偏執(zhí)的怪人,才不稀罕多看一眼,甚至做出一些辣手摧花大煞風景的行為。

    當然,安德烈也很偏執(zhí),不過跟擅長以理性邏輯思維處理問題的玄野不同。他更偏向于遵循人性本能的指引——比如尚未接受后天教育引導、沒有明確道德善惡之分的嬰幼孩童之屬,所以行事風格才會隨心所欲,顯得喜怒無常。

    在安德烈的心目中,生命是有尊卑貴賤之分的,只有強者,才有資格心安理得的攝取資源,并吸引絕色女子的效忠和依附,而低等螻蟻們則不配有尊嚴和愛情。

    憑借這條堅定信念,之前訓練中,安德烈不愿意與其他男性一樣,為搶奪一個女人而自降身份,態(tài)度太過熱情,因此沒有直接接觸露易絲,僅僅通過一系列出人意表的優(yōu)異表現(xiàn),從側(cè)面展現(xiàn)自己的鶴立雞群,以便讓對方主動投還送抱,孰料效果并不理想。

    或許是出于良好家庭教養(yǎng)的原因,露易絲對待身邊每個人的態(tài)度均十分友善,既不過分親昵,也不刻意疏遠。

    這種若即若離的做法,非但沒有得罪那些或明或暗的愛慕與追求者,反而使得她在新兵中的人氣更加高了,卻令安德烈十分惱火。

    由于露易絲罕見的美貌和不凡的身世,安德烈第一眼見到她后,便已經(jīng)將她視作禁臠,容不得他人染指。

    誰知半個多月時間過去了,他費盡心思表演,對方卻始終無動于衷,沒有流露出一絲特殊的欽佩仰慕之情,這讓安德烈無法忍受。

    安德烈心有不甘,同時又異常煩躁,再加上訓練期間的那段波折,種種人生不順屢屢受挫的負面情緒,至今夜見到露易絲展現(xiàn)迷人笑容,向玄野辭別后,上升至。

    安德烈躲藏的地方,本就在主干道與博物館之間,與露易絲算是同路。

    他蟄伏在前方角落里,待那位不識好歹、膽敢不喜歡自己的混血女生,走到?jīng)]有路燈與監(jiān)控的僻靜處時,再按奈不住本能的沖動,猛撲而上。

    “身材不錯嘛,就是品味差勁?!?/br>
    安德烈俊臉扭曲,一只手仍捂著露易絲的嘴唇,另一只手卻開始在對方身上游移,獰笑道“虧我一度還以為你有多么的冰清玉潔,沒想到也是個有眼無珠的賤人!居然敢偷偷背著我,跟其他身份卑微的平民男性有說有笑?你這么放蕩,想必饑渴已久了吧,那么與其便宜他們,倒不如現(xiàn)在就從了我??!我可是古老尊貴血脈的繼承者,一個注定要站立在萬物之巔的男人,福緣深厚,意志堅強,說不定還有神靈庇佑,那些豬狗不如的螻蟻們,怎配與我相比?!”

    安德烈一不留意,說出了一部分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可如今的露易絲,哪有功夫管這些。

    露易絲掙扎著、害怕著。

    她容資秀麗,憑借傳聞中不凡的家世背景,以及溫婉而不強勢的千金小姐人設(shè),身邊不乏想要一親芳澤的好色之徒。

    不過以往那些家伙們,要么目標太多,應(yīng)接不暇,直截了當?shù)陌l(fā)動愛情攻勢;要么善解人意,適可而止,希冀以自己不懈毅力和人格品質(zhì)打動她。

    狂蜂浪蝶林林總總,有以相同愛好入手,追求精神共鳴的;或反其道而行、故意出言刻薄,進而勾引起女性反向好奇心的……

    盡管方式方法不盡相同,但脫離不開基本的套路窠臼,且保留一定底線。

    然而她今夜所遇到的兩人均是例外。

    玄野自不必多說,以他的個性,壓根不可能與露易絲有太多交集。而安德烈呢,自由散漫慣了,雖然也想效仿別人,可是耐心不足,如果翻閱他的詳細檔案資料,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善變。

    那是由于缺少約束而造成的無休止膨脹的矛盾私欲。

    黑土堡訓練營隸屬聯(lián)邦陸軍,歸功于報紙媒體不遺余力的負面宣傳,聯(lián)邦軍隊里關(guān)于現(xiàn)役大兵的一樁樁骯臟丑事和齷齪勾當,早已深入人心。

    露易絲不知道眼前這個煞星,究竟是預謀策劃已久,還是一時頭腦發(fā)熱,才做出這等嚴重違反軍紀的罪行,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極有可能在這里侵犯自己。

    雖然聯(lián)邦社會一貫講求自由開放,露易絲本身的名節(jié)觀念也不重,可這并不意味著她容忍自己的身體被人隨意玩弄。如果她想做一名廉價的站街女郎,那么早就門庭若市了,還來軍隊里遭這份罪干什么?!

    因此,即使被安德烈捂住嘴,發(fā)不出聲音,可露易絲還在繼續(xù)掙扎。她先用雙手去扳安德烈的胳膊,只是兩人力量差距懸殊,怎么也扳不動;想后退,身子卻被安德烈抵在博物館的銅門上。

    于是她一咬牙,奮起一腳,往對方襠部踢去。

    這一腳用盡露易絲所有的力氣,她穿的又是軍靴,真要踢實了,就算安德烈天賦異稟,也必然傷得不輕。

    可惜安德烈反應(yīng)更快,露易絲稍有動作,他便肩膀一沉,壓住對方的胸口,接著膝蓋側(cè)屈,頂開她那一條亂蹬的腿。

    “真夠潑辣啊,要不要再來一腳?反正你們越是反抗,我就越高興!”

    安德烈面帶微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不過下一秒鐘,他臉上的笑容便倏然隱退,取而代之的是無盡怨毒和戾氣

    “沒錯,我指的不是你一個人,是你和她,是你們!你們這些不要臉的賤人,都是一樣的,明明喜歡到處賣弄風sao,卻偏偏假裝什么貞潔烈女!對,就是你現(xiàn)在這種眼神,她當年也是這么騙我,在外人面前演戲,說什么非我不嫁,結(jié)果怎么樣?為了某位油頭粉面的上市公司青年才俊,和他名下的一點不值錢家產(chǎn),便公然悔婚!你們這些自恃年輕美貌的女人,就是不愿過苦生活,就是看不起窮小子,你們難道沒想過,窮小子總有一天會發(fā)跡成長嗎?我們隱瞞家世,是為了獲得不含雜質(zhì)的驚世愛情,而你們呢,偏偏虛榮物質(zhì),隨意踐踏別人的自尊心,現(xiàn)在終于后悔了吧……已經(jīng)晚了!”

    安德烈歇斯底里地咆哮著,說到最后,雙掌左右開弓,“噼啪”兩聲,竟連扇了露易絲兩記耳光。

    露易絲自小到大,從未受過這般侮辱,被巴掌扇得發(fā)懵,耳朵嗡嗡直響,一時沒緩過來,居然愣在當場。

    即便安德烈放開了手,她也沒想起要出聲喊叫。

    安德烈見狀,得意萬分,獰笑道“這就認命了嗎?真是無聊?。 闭f著,就去拽對方的手臂。

    露易絲本就緊緊倚靠著銅門,訓練服被身后門上雕刻的騎士槍扎入寸許,這一拉扯,便將衣服撕破出一個口子,露出一片雪白光滑的背脊。

    略帶涼意的夜風順著衣衫缺口,絲絲灌入后背,引動表征人體熱反應(yīng)。

    露易絲凍得一激靈,這才意識到此刻的危機處境,頓時驚叫起來“救……”

    剛喊出一個字,安德烈便舉起手,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抽打在露易絲的粉臉上,將對方的尖叫聲連同最后那一點逃生意志,全數(shù)咽回了肚子里。

    露易絲眼中滿含淚水,雙手緊捂發(fā)燙的臉頰,兩腿戰(zhàn)栗顫抖,再支持不住身體的重量,頹然坐倒在地,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模樣甚是可憐。

    安德烈則殺伐果決,面對弱質(zhì)女流也毫不手軟,他拍掉露易絲用以遮掩面容的玉手,望著對方臉上的五指紅印,只覺胸懷大暢,人生又一次盡在掌握“小賤人,你不是經(jīng)常自傲身材、故意在隊列里做些放蕩的動作勾搭男人嗎?再敢喊叫,我便索性成全了你,扒光你的衣服,好讓大家伙兒都悄悄,你這個名門閨秀出身的大小姐,跟尋常女人比較起來,究竟有哪些部位與眾不同……”

    一邊出言恫嚇,一邊往露易絲胸前抓去。

    露易絲蜷縮著嬌軀,想逃跑,無奈身上卻一絲力氣也沒有,根本邁不動步子。見對方骯臟的手緩緩伸來,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就待閉上眼睛。

    這時,不遠處的雜草叢里,忽然響起“啊……”一聲拉長了音調(diào)的輕呼,雜草簌簌搖晃。

    “誰在那里?出來!”安德烈心頭一驚,放開露易絲,往聲響處緩步走去。

    這些雜草學名叫馬唐,屬一年生草本植物,高度能達到80厘米,葉片邊緣較厚且葉面有些粗糙,下部莖節(jié)蔓延成片,很難拔除。

    黑土堡基地方面組織平民雇員清理了幾次,均不見明顯效果,考慮到經(jīng)費問題,便不再費事剪除,任其生長。

    安德烈擔心草從里有埋伏,不敢太靠近前,他站立在離發(fā)聲地幾米外的地方,定睛看去。

    只見前方的雜草有剛剛被人踩踏壓彎的痕跡,栽倒一片,在那疏松而肥沃的黑土邊緣,一團胖乎乎圓滾滾的物什,正笨拙地扭動軀體,往黑暗草堆里鉆。

    “還想躲,我已經(jīng)看到你了。”

    安德烈一時瞧不出端倪,但對方既然能夠出聲喊叫,應(yīng)該是人類無疑,于是一面戒備,一面佯詐道“別以為自己逃得掉!這里是軍事禁區(qū),到處都有監(jiān)控,你的身份很快就會被查實的!而且根據(jù)聯(lián)邦法律,你再這么躲躲藏藏,圖謀不軌,我就有理由當場逮捕你,并將你送交憲兵隊處理。哼哼!那些憲兵都是軍隊里的老油條了,你落到他們手里,無論有罪無罪,幾頓酷刑毒打肯定免不了。要是他們心情不爽,下手再狠一點,敲斷你身上幾根骨頭,恐怕你后半生就只能在輪椅上渡過了……”

    安德烈這番話純屬訛詐。

    《聯(lián)邦統(tǒng)一軍事司法典》規(guī)定“依照軍法有權(quán)逮捕或者進而審理受該法管轄的人犯的人員,只有在具有相當?shù)睦碛刹⒋_信被捕者已犯有需要逮捕之罪的,才能實施逮捕?!?/br>
    莫說他安德烈沒有資格抓人,就算真把人抓到憲兵隊里,憲兵們也不敢胡亂用刑,

    但那胖乎乎的物什不明其中原委,聞言更加驚惶,一不留神被草莖絆住,趴倒在地。

    他害怕安德烈上前,不由叫道“別抓我,別抓我!”撅著臀部,伏地抱頭,竟真的不敢再動。

    安德烈原不懂什么軍法,也懶得費神去學,卻不料到自己一通恫嚇瞎話竟如此管用。他本打算借話引開對方的注意力,以便伺機出手,一擊制勝。

    此時見對方自個兒先亂了陣腳,心神大定,快速撥開草叢,一下躍起。以自創(chuàng)的反關(guān)節(jié)技,一腳踩住對方的膝彎,左手壓著對方的肘部向外側(cè)擰壓,右手抓住對方頭頂?shù)拿l(fā),用力向后一扯。

    那胖乎乎的物什吃痛,頭頸不自覺向上一仰,安德烈咋見對方那張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神情頓時放松,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喋喋怪笑道。

    “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