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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換上,展臂問道:“好看嗎?” 嚴魂靈和小豆、小米同時愣住。怎么會不好看,簡直好看極了。但是她站在那給人的第一印象卻不是好看,而是一種圣潔不可褻瀆的氣質,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忘憂見他們不說話,拉拉袖子:“不好看嗎?我覺得挺好的啊。就是得小心翼翼的穿,臟一點就可顯眼了。話說小余哥他們是怎么一件白衣從早到晚都保持干干凈凈的,看見了一定問問他?!?/br> 很好,仙氣瞬間就沒了。 嚴魂靈嘆道:“你就不能晚些再開口,讓我們再欣賞會?!?/br> 忘憂一臉“???” 嚴魂靈給她整理下衣服:“沒事。你好看,你最好看。就穿這身參加浴佛齋會吧,都能直接扮觀音了?!?/br> 忘憂果斷搖頭:“不要!那么多人,一會就臟了。我穿平常的衣服去。” 嚴魂靈道:“可想好了去哪個禪院沒有?” 忘憂再搖頭:“我只是去湊熱鬧,又不是真的要去接‘浴佛水’。要求百病不生,還不如來求我?!?/br>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去逛廟會也不錯?!?/br> 忘憂道:“對呀,他們說浴佛齋會時就有煮酒賣了,我得去嘗嘗,再買些新鮮果子釀果酒?!?/br> 嚴魂靈眼睛一亮:“之前那種帶氣泡的玉露酒是不是可以喝了?” 忘憂笑道:“放心吧,給你留著呢。三哥嫌玉露酒勁小,偷喝也不會偷喝那種?!薄?/br> 說到品酒,最適合同行的應該是花晴洲,但是他剛剛開始接觸“發(fā)夢二黨”的事務,忘憂也不好意思麻煩他,便找了王小石一起。你說四大名捕?他們要負責布防,鎮(zhèn)守在京城最熱鬧的幾處,防止有人趁亂不軌。 忘憂稍微易了容,做少年俠客打扮,手里拿著把劍,挺像回事的。 王小石故作愁眉苦臉的樣子:“你易容就易容,還做這么俊,跟你在一塊都沒姑娘看我了?!?/br> 忘憂哈哈大笑:“遇見好姑娘了一定介紹給你!” 即使不去最熱鬧的禪院聚集地,大街小巷上人也很多。忘憂和王小石眼睛發(fā)亮的買了一捧櫻桃,雖然沒有相思鎮(zhèn)的那么好吃,勝在新鮮,果味香濃。 王小石嘆道:“這么一小把就要半貫錢,若是不好吃可不虧死了?!?/br> 忘憂拍拍鼓鼓的荷包:“放心放心,我?guī)Я撕枚噱X,正店里用銀子交子都行,小攤上用銅錢現(xiàn)去換就行了。” 想到這位給丫鬟直接陪嫁鋪子的作風,王小石再次惋惜了下自己不是女子,便和忘憂搶著吃起那一小捧櫻桃來。 品酒自是重點,王小石愛吃愛玩,論品酒比不上花晴洲,卻能給每種酒都配上幾樣菜來。忘憂聽得有趣,一一記下,準備回府和廚房大師傅點菜。 王小石本來還怕忘憂喝多,沒想到她說的品酒就真是品,每樣酒淺淺一飲就能評出優(yōu)劣來,甚至連釀制方法都了如指掌。遇見上品也最多也就半杯而已,一圈下來,反而是自己喝的多些。 趁這會來品酒的人不少,卻多是觥籌交錯,鮮有像他們這樣。幸好兩人交談的聲音小,不然怕也要引人注目了。 整條街轉過一圈,忘憂大方的定了不少酒,付了銀子留下地址讓店家直接送到追命的老樓去。 王小石笑道:“有你這樣善于品酒釀酒的姊妹,崔師兄算是不愁酒喝了。” 忘憂笑道:“不光他,你若是饞酒了,隨時去老樓轉轉,必能盡興而歸的?!?/br> 見她說的極為理所當然,王小石心中卻一酸。 忘憂眨眨眼:“怎么了?” 王小石感慨:“你們感情真好?!?/br> 忘憂瞬間明白:“你是先認識的白愁飛,然后才結識的蘇夢枕是吧?!?/br> 王小石點頭:“我們一起來到了京城,一齊被這地方的人排斥,一齊逐漸熟悉了這個地方,一起潦倒失意,一起醉倒街頭……那時候,我在回春堂當藥師,二哥在市集賣畫。他寫得一手好字,也畫得極具氣派,但因為沒有名氣,字畫就得賤價出售。我們那會都沒什么銀子,雖說不上吃了上頓沒下頓,卻也一直沒什么富余。但即使這樣,我倆也要到一得居去叫幾碟小菜,加上一壺酒,談文論武說天下,那是來到京城后,結識大哥前,最快活自在的時候?!?/br> 忘憂靜靜聽著,不多問,也不評論。 王小石繼續(xù)道:“后來,破板門一戰(zhàn),認識了大哥,也認識了你。我和二哥從無名小卒一下變成‘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三樓主。可之前那種快活自在,卻再找不到了?!?/br> 忘憂輕輕的道:“我一直沒問,你明明也好大的本事,為什么要避著白愁飛離開‘金風細雨樓’?” 王小石支支吾吾,不過忘憂也不是真要讓他說出來,繼續(xù)道:“你認為蘇夢枕活不了多久是不是?認為白愁飛可以接任樓主一職,于是你選擇避讓,遠遠地看著?!?/br> 王小石沉默。 忘憂接著道:“拋開什么兄弟義氣、江湖勢力,我只從醫(yī)者的角度跟你說:王小石,你好殘忍。” 王小石不解,疑惑的看著忘憂:“殘忍?” “蘇夢枕和你們兩個八拜之交義結金蘭,你們兩個卻都在等他死。” “我沒有!我……我只是覺……” “這件事上你比白愁飛還過分。白愁飛為了篡權,為了得到整座‘金風細雨樓’。財帛權勢動人心,這不難理解。但是你呢,你為了什么?為了證明你二哥不是個壞人?用你大哥的命和他的‘金風細雨樓’去證明,你不覺得這代價也太大了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