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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隨漢只覺得迎面一座山峰向自己移動,強(qiáng)烈的壓迫感讓他喘不上氣來?!澳恪阏f過……給我三次機(jī)會……不殺我。” 忘憂腳下不停,聲音卻又軟又甜:“是啊,是我說的。但是你也說了,我是小女子,只要撒個嬌,誰也不會怪我的。于是就試試吧,我反悔了,食言了。撒嬌而已,我還挺會的?!?/br> 若是能時光倒流,文隨漢一定回去抽那時的自己??涩F(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 “富貴殺人王”文隨漢,慣用一把鑲了很多寶石的黃金劍,這些寶石不光是裝飾,每塊寶石也都暗藏著殺機(jī)。死在這些寶石之下的人并不比死在劍下的少些。 他的劍法一眼看上去大開大闔、大氣大勢,持劍在手的文隨漢,腕底風(fēng)雷涌動,用的是那種高人一等、傲視王侯的殺法和劍招。 現(xiàn)在對上忘憂一柄無名的軟劍,卻在第一次接觸時就失了士氣,由高高在上的王侯將相變成了階下囚。 兩人對了幾招后,葉告看出了門道,有些不可置信的拽拽陳日月:“小姑姑……在欺負(fù)他?” 陳日月看得一臉崇拜:“才看出來?可不就是,誰叫他欺負(fù)咱們。剛才他激發(fā)劍上的寶石偷襲咱們,小姑姑肯定看到了。” 文隨漢劍上的寶石多用來偷襲,像現(xiàn)在這般用來阻擋敵人的進(jìn)攻以保命還是第一次。等劍上的寶石都打了出去之后,忘憂的劍勢再變,不再是步步緊逼招招要命,一柄軟劍被她用出了重劍的氣勢。 文隨漢的黃金劍本就比一般劍重很多,看準(zhǔn)了機(jī)會提劍相迎,沒想到自己這柄極重的黃金劍竟被輕飄飄的軟劍削掉了劍尖。軟劍在空中畫了個圓,再次砍下,黃金劍毫無懸念的又被砍掉一截。到最后,文隨漢手里幾乎只捏著個劍柄,劍身已經(jīng)被削成一截一截掉了滿地。 文隨漢氣喘如牛,再沒想到會是此般情況。堂堂“富貴殺人王”,在連翻重?fù)糁?,已?jīng)沒力再戰(zhàn)了。 卻見對面的忘憂眼里露出一種滿意的神情。劍勢再次發(fā)生變化,但是這個判斷實(shí)在出現(xiàn)的太晚了,或者說,她的劍實(shí)在太快了,快到自己已經(jīng)被鎖住,整個人動彈不得了,才看到了劍光,劍光消失之后才有了敵人變換了劍招的判斷。 殺一鎖一,成功鎮(zhèn)住了全場的忘憂張開手心,把手里的一小把寶石放在了桌子上?!懊险乒瘢@些寶石和地上的金子就用來支付傷者的醫(yī)藥費(fèi)和翻修店子的費(fèi)用吧?!?/br> 誰能想到解決了這兩個煞星的人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竟是這事。孟將旅一時沒想好怎么回答。只聽外面有拍掌聲響起,一個清越爽朗的男音自門外傳來:“精彩!真是精彩極了!” 忘憂握著軟劍的手緊了緊,面色也不似之前的輕松,“方應(yīng)看,你還敢出現(xiàn)?” 第227章 串起來 來人正是方應(yīng)看,這個人簡直什么時候都一身的貴氣?!盀楹尾桓页霈F(xiàn)?本侯聽說有人在這濫殺無辜,特地過來救人啊。沒想到卻碰見了忘憂姑娘你?!?/br> “你來救人?”忘憂明顯不信。 方應(yīng)看笑得好看極了:“本侯爵位在身,食朝廷俸祿,自當(dāng)為君分憂,怎么就不能救人了?” 好吧,說的沒問題。 忘憂道:“小侯爺來晚了一步,人我已經(jīng)制住了?!?/br> 方應(yīng)看勾出一個帶著邪氣的笑,配著龍眉鳳目,光彩能晃瞎了人眼。“無妨,總是救人活命,人救下來了就是,誰救的有什么重要?!?/br> 這話對忘憂的脾氣,但是說這話的人是方應(yīng)看,忘憂總覺得這人像偽裝成美麗錦鯉的毒蛇,看著溫和無害還好看,實(shí)則又陰又狠又難纏。“這兒的情況已經(jīng)控制住了,只等刑部的人來處理善后就是,方小侯爺貴人事忙,還是請便吧?!?/br> 逐客。 方應(yīng)看一點(diǎn)也不惱,悠悠閑閑的說:“本侯哪里稱得上貴人,頂多是個富貴閑人而已。如越王那般天家血脈才是貴人吧,忘憂姑娘不也對越王格外青眼?怕是什么時候就要改口稱一聲‘越王妃’呢?!?/br> 這人真討厭,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也這么討厭:“方小侯,把你哄方巨俠的態(tài)度收起來吧,你我之間不是在那莊園里就已經(jīng)撕破臉了嗎?!?/br> 方應(yīng)看做個受傷的樣子:“明明本侯第一次見到忘憂姑娘就已傾心不已,奈何姑娘看不上本侯的心意,可真叫人苦惱的很呢?!?/br> 忘憂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抖手中的軟劍:“方應(yīng)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應(yīng)看還是那副悠閑的樣子:“不干什么,本侯是沒甚事做,但本侯等的人卻忙著呢。看看,這不來了?!鄙焓滞鶚翘萏幰恢?。 只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只一眼,忘憂腦中“嗡”的一聲,再聽不到也看不到周圍的東西。 這一瞬,血河神劍出了鞘,帶著一股不祥的死氣攻向了忘憂。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陳日月和葉告,他們知道忘憂見到傷病就感同身受的問題,幾乎馬上反應(yīng)過來是計。兩人身體比腦子都快的飛身趕向忘憂身邊,即使這樣,也只來得及稍微阻了阻血河神劍的攻擊速度。他們手上的劍在方應(yīng)看全力刺出的血河神劍下就像是孩童的玩具一般,折斷的干干脆脆。 從“名利圈”二樓下來的是任勞和任怨二人,或者說是四個人,他們二人手上各自拎著一個已經(jīng)給酷刑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人”,偏偏臉上半點(diǎn)傷痕也無,能讓人清清楚楚的看到面目。正是不久前剛被忘憂鎖住的雷日、雷月夫妻。因?yàn)楸绘i住,他們無法發(fā)出聲音,但是忘憂十分確信,他們一定是活著的。哪怕再痛苦,也一定是活著的。這兩個人用最大的力氣,向忘憂釋放最大的恨意,哪怕只有眼神,也能看得人膽戰(zhàn)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