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權(quán)臣的愛情(求訂閱!)
他看著林啟,就如同看著一座天下最豐沛的寶藏,瞇了瞇眼睛說“林啟將軍,如今孫政和周瑾集結(jié)百萬大軍北上,想來你既然能殺死堂堂小霸王孫伯符,對付兩個毛頭小子,應(yīng)當(dāng)沒問題?!?/br> 林啟唇角微微上揚,眼中光彩流轉(zhuǎn),說“如今江東不過是強弩之末,氣數(shù)將近,沒有我,難道你還對付不了?” 袁書沒有說話,他只是十分安靜地看著這個少年和那頭懶洋洋、躺在少年腳邊撒嬌打滾的斑斕猛虎,靜靜發(fā)呆。 仿佛要從這一人一虎身上,看出一朵花來! 哪怕是自己的大哥,還是后漢的那些站在巔峰的人物,自己都沒有這種感覺。 這一人一虎,他一點兒都看不透,就好像那個來歷不明,卻又傳奇的神乎其神的姬羽。 未等袁書說話,林啟繼續(xù)開口了“當(dāng)然,既然握著你的幾十萬大軍,你要和那些吳中子弟開戰(zhàn),我豈有不參戰(zhàn)的道理?!?/br> 袁書聞言,喜笑顏開道“只要林將軍出手,江東孫氏一族,必被屠盡滿門!” 林啟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知為何,那只斑斕猛虎看著袁書的目光,總讓人感覺,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傻子。 …… …… 那一日宴會過后,文卓自然親自去了呂溫候府上,詢問了一下王寅請呂溫候參加宴會干什么。 卻見呂溫候滿臉欣喜地說,王寅將將其義女下嫁呂溫候。 當(dāng)然,文卓不用問,專門看呂溫候那一臉,仿佛成為了天下最幸福的人的表情也知道,呂溫候?qū)τ谶@門親事,自然是極其滿意的。 他也只是在心底不屑的冷笑罵那王寅老賊,竟然想要用美人計挖他的墻角,企圖讓呂溫候為王寅所用,也真是癡心妄想。 但文卓沒想到,接下來,王寅便登門造訪,請他前去參加家宴,說是有一侍女,舞劍能舞出姬羽屬下那紅衣劍仙伶月的幾分神韻。 想著那個令他愛而不得的女子,文卓心里終是有些不甘心,再想到如今,被姬羽弄得如吞了一根魚刺在喉嚨里的惡心感覺,他心里的那絲絲不甘越來越濃郁。 就像枯木逢甘露,生機勃發(fā)。 于是,文卓毫不猶豫的,前往了王府,去參加了王寅的家宴。 這一次的宴會,不同于上一次。 上一次呂溫候的宴會,涉及了些許朝臣,這一次的宴會卻是只有王氏一族的族人。 如上次那般,酒過三旬,佳肴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一襲紅衣的蝶舞飄然入內(nèi),整個廳堂如同錦上添花一般越來越明亮。 當(dāng)她開始舞劍的時候,便是顛倒眾生的驚艷。 也如上一次一般,文卓也跟呂溫候沒多大的差別,很快便被勾了混。 劍落,廳堂再次恢復(fù)了初識時的黯淡,唯有那一紅衣女子,傾國傾城,站在場中,便是滿身光彩,恍若神人。 看著口水都快流成河,呆若木雞的文卓,王寅笑瞇瞇地問“大人,以為這婢女如何呀?” 文卓挑了挑眉,喜笑顏開的擊掌贊嘆道“好啊,宛若天仙下凡,跟那姬羽屬下的紅衣劍仙,竟然宛若一人,讓人難舍難分。” “王大人,你可確定,她不是伶月?” 王寅笑著點了點頭,宛若一條忠犬,笑著說“文大人,老夫敢以腦袋擔(dān)保,此女是我王府婢女蝶舞,而非劍仙伶月?!?/br> 文卓大人再次鼓掌,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說“好啊,想不到世間竟然有如此仙女,而且還是兩位?!?/br> 王寅眼珠子一轉(zhuǎn),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笑著說“文大人真是抬愛這奴婢了,說來慚愧,若不是這奴婢天天把文大人當(dāng)作深閨夢,心中英雄?!?/br> “一心都想要有幸見一見文大人,為文大人舞一曲,老夫也不敢冒昧請文大人,前來觀舞??!” 文卓聞言,就宛如一個酒鬼看見了人間仙釀一般,兩眼綻放出兩道綠光來,笑瞇瞇地問“不知你這婢女可有婚配?” 王寅搖了搖頭說“尚無婚配?” 文卓當(dāng)即起身,向著王寅行了一禮,有些激動地說“文某有一事相求,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王寅笑道“文大人你與我同朝為官,所求之事,只要老夫力所能及,定為你辦到!” 文卓聞言,放聲大笑了起來,說“好好好,文某所求之事也并非難事,只是對你這婢女青眼有加,還希望王大人能夠忍痛割愛,贈予文某。” 王寅臉上依然掛著親和而謙卑的笑容,說“老夫一把年紀(jì),留此婢女在身邊,也是無福消受,不如贈予文大人,也算是成人之美,讓其佳人圓夢,也讓文大人得其所愛!” 文卓雙目一亮,心中不知道涌起了幾分感動,斬釘截鐵地說“王大人,以后你就是我文某人的大哥,若是這天下誰敢對你不敬,就是對我文某人不敬?!?/br> 王寅聞言,受寵若驚。 …… …… 那一夜,文卓帶走了蝶舞,王寅成為了文卓心目中、眼中的親信。 王寅是歡喜的,是激動的,但他所有的情緒并不是因為成為了文卓心目中、眼中的親信,討好了文卓,而是因為他心中的大計已經(jīng)成功了三分之一。 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文卓乘著車馬返回太師府,看著身旁日思夜想的佳人,覺得一切恍惚若夢。 雖然此佳人非彼佳人,但一個贗品能夠達到真假難分的地步,誰還會管它的真假。 不過,文卓也并不是一個腦子里只有男女情愛的糊涂蛋。 在快要到達太師府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前幾日,呂溫候也去王寅府上參加了宴會,要娶王寅的義女。 剛剛撞見佳人,竟然一時激動,忘了問王寅義女是何人何姓名,叫出來見一見,配得上呂將軍這樣的天下戰(zhàn)神否? 想到這里,文卓不禁有些惱火的拍了拍額頭。 而旁邊佳人,卻是如同驚弓之鳥,誤以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了他這個在長安城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大人物的不高興。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而文卓如今是手?jǐn)y天子以令諸侯的竊國賊,就算一怒之下,不是伏尸百萬,也是血流成河。 文卓也察覺到了身旁夢中佳人的戰(zhàn)戰(zhàn)赫赫,于是收斂了之前的暴戾情緒,溫柔一笑道“放心,我舍得對誰發(fā)脾氣,也舍不得對你!” 一個將要年過半百,手握生殺大權(quán),聲名狼藉的權(quán)臣的愛情,開始于一紅衣,一劍,一舞,一回眸,一傾城。 …… …… 明月當(dāng)空,如玉鉤點星辰。 在長安城的某一間酒肆里,一廚子、一戲子點了幾盤上好的小菜,和兩瓶上好的老酒,開始了一場暢談和對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