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問世間,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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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蕭問道的神情,整個青樓都安靜了下來。 這個圍繞這蕭問道的中心,像是仲夏的一朵花,一瞬間剎那芳華,只留下花蕊獨留在中心,眾人也都聞到個這股花香,這股花香來自于遠(yuǎn)方的一封家書,一頭是蕭問道,一頭是納蘭蝶衣。 夫君,我前幾日剛到幻丘山,山上有一座大大的宮殿,那就是兜古殿。我剛看見的時候,可是被嚇了一跳,那兜古殿在云穹之巔,好大,好雄偉。 金黃色的大殿,就像是傳說中的仙宮。我白師姐說,這是九大仙山保留最完整的仙殿,只有幻丘山的長老才能出入。我剛來的時候,就是仰著頭看著兜古殿,我在想那里面有沒有神仙吃的丹藥。就是此事,我還問了師父,師父說,只要我刻苦修習(xí)煉藥之術(shù),終歸是能煉出你心中的那種丹藥的。 神仙吃得的丹藥,古方是有記載的。只不過古藥不好尋,罷了。可看到幻丘山上大片的仙藥,我就覺得肯定是能找到的古藥的。 剛來第一天,我與師父師姐,一起去了師門,拜見祖師爺。而幻丘山的掌門大人物,也都和我們站在了一起,隨后,我就被分到了侗賢峰,這也是師父所在的山峰。 幻丘山總共有五峰,只有侗賢峰都是女修,所以夫君不必介懷,門中男女之事。 白師姐引我去了靈藥院,據(jù)說有三萬六千多種靈藥。師姐入門也有五年了,認(rèn)識了有三千多種靈藥,師姐常說辨識靈藥就是以五字訣,看,聽,感,嘗,嗅。 只有如此你才算是入了門了,我這幾日也算是辨識了三百多味靈藥了,還自己拿著毛筆,畫了它們的樣子。 師父還賜了我一只白翁鳥,就是捎信的那只靈鳥,我給它取名,紅娘。便是平時我也是喊作,娘娘的。 入了幻丘山,我也不會耽擱了修道,這個讓爺爺,勿念。 夫君,亦勿念。 蝶衣,親筆。 寥寥數(shù)言,蕭問道也看出了蝶衣在幻丘山的不易,也看出了她的苦累。 蕭問道將書信,輕輕的放進(jìn)了信封里,放進(jìn)了懷里。 “蝶衣,說了些什么?!币啄桨卓粗拞柕绬栔?。 “她在心中說,一切安好,讓爺爺勿念。”蕭問道回著,右手還是撫了一下胸口的那封信,仿佛那里有一顆guntang的心臟,不撫摸一下,就怕它跳出來,丟了一般。 眾人,看著蕭問道的樣子,知道他還沉醉在納蘭蝶衣的信里。 這里,在座的女子都是沒見過納蘭蝶衣的樣子的,也都把遠(yuǎn)方的納蘭蝶衣,想象成了一位奇女子。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其實,我來尚京也帶了兩封信給你,是啟山叔父和允兒jiejie,給你的信,本來想讓你看完這封信,我再與你聊聊的。”半夏手中也拿出兩封信說道。 這一日,三封家書,卻也看不出蕭問道的悲與喜。 此時,所有人都明白了蕭問道身上所承載的分量,是他們這些同齡人所承載的責(zé)任,重了何止萬鈞。 掀開父母親給蕭問道的信,蕭問道也不禁戰(zhàn)戰(zhàn)兢兢。 問道孩兒。 你踏上歸程的那一刻,我與你父親的牽掛,就沒停止過,一刻也沒停止過。 還有一件事,也得告訴你。 你jiejie允兒也要成婚了,是與魔君陛下的九皇子,珺莽成婚的。你應(yīng)該還記得珺莽的模樣吧,是魔君最疼愛的一位皇子,也是與允兒自小,青梅竹馬長大的。 問道孩兒,你在遠(yuǎn)方父母最是牽掛的也只是你一人。 自從你踏上回到天武尚京,我與你父親,就一直擔(dān)心著,天武不同于冰封城。魔君自小待你和你jiejie,都如同己出,疼愛你和允兒,也勝我與你父親幾分,不必掛懷我與你父親,安心在天武修道。 謹(jǐn)記,不可沾惹了天武的皇族和朝堂之人,安心修道即可。 若是,無人能授你道法,解你不可修道之疾,便回冰封城,一世安樂,抵得上一世苦修,一世勞苦。 雙親,親筆。 這一紙家書,直接將蕭問道拉回了冰封城,拉回了至親的身邊,想起了jiejie的一顰一笑。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隨。 蕭問道輕輕的將父母親寫的家書,放進(jìn)了信封,輕柔的又將那封信放在了懷里,就像是真的又放進(jìn)一顆熾熱的心臟。 此時,搖曳在木桌上的油燈里黃豆般的豆火,都在每個人的眼睛中閃爍,就像是剛才蕭問道看信時不經(jīng)意的淚光,明亮的扎眼,也蔓延的迅速。那是一粒在荒草原的的星火,燒到了每個人的心中。 蕭問道微笑著打開jiejie蕭允兒的那一封信,展開。 弟弟,問道。 先告訴你兩件喜事,父親從并肩王,又被魔君封為君弟,那便是如魔君的一脈兄弟。 我們從小在不正山長大,可從小在我們的記憶深處,咱們的父親永遠(yuǎn)是站在一尺高的石臺上,侃侃而談的說書人。說完了故事,就喜歡一個人坐在不正山的山峰上,像是一塊不正山上與生俱來就有的石頭。等這塊石頭醒了,就又成為了那個講故事的說書人。 當(dāng)年,我問過母親,為何父親喜歡一個人在山上坐著,而且總是朝著一個方向,一個位置。父親說,那是因為你父親懶啊。 我記得父親總是看著南方,總是看到太陽下了山,他才下山。 當(dāng)時我以為,是父親指揮著太陽,升上來和降下去的。 而現(xiàn)在的父親,也喜歡在府里走來走去,不過,再也不懶了。 第二件事,就是你馬上要有一個姐夫了,他是魔君的九皇子,珺莽。 若是,你想不起來他是誰,那你應(yīng)該記得,在我們剛?cè)氡獬堑臅r候,就是他帶著我們姐弟兩個,在魔君的皇城轉(zhuǎn)悠的,當(dāng)時,我們還一起坐了坐魔君的皇位。后來,你尿急了,就站在皇位后面,灑了個痛快。 那個站在門口放哨的人,就是珺莽。 我與珺莽成婚,是珺莽向魔君陛下求的婚。他在魔君的帝殿前,跪了三天,最后是魔君心軟,才賜的婚。 后來,父親同魔君一起,在帝殿之上,宣布了我與他的婚事。 我與雙親,也一切安好。 勿念,勿念。 一切安好,遠(yuǎn)方的弟弟。 蕭允兒,親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念。 半夏雖是拿著這兩封信,卻不知道這信中的內(nèi)容,看著蕭問道一臉的開心,欣慰,堅韌的表情,又是一個決絕的表情,看著自己手里的那封信,輕輕的疊好,輕柔的放在了自己的心間,就像是放著一顆guntang的心臟。 眾人,看著蕭問道。不知該說什么好。 “孫兒,可是啟山漾柔還有允兒在冰封城,有了變故。”易慕白問道。 “他們說一切安好,不用掛念?!笔拞柕阑氐?。 “我父皇待啟山叔父,如親兄弟一般。啟山叔父,剛?cè)氡獬牵捅桓富史鉃椴⒓缤?。在魔族上萬年的歷史中,沒有一位人族,能立于雪國的朝堂。再過幾日,允兒jiejie,便要嫁給我兄長,我皇族與蕭氏,更是親上加親。天下三族,敢惹蕭叔父的,恐怕就連人皇和妖帝,也得掂量著。我叔父一家,在冰封城,自當(dāng)安好。就連我父皇,看到啟山叔父,也是笑臉相迎,誰敢給我叔父半分顏色。”半夏說道,幾分跋扈,幾分志滿。 眾人聽著半夏所說的話語,誰也沒料到蕭家會在魔族有這番機(jī)遇,聽起來又是一番不是滋味。當(dāng)年天武的一門忠烈,最后卻在魔族的雪國,成了一代王侯。 “你來尚京,不單單是給問道帶兩份書信,這么簡單吧?!眳氰鎲柕馈?/br> “我怎么會平白無故來尚京這個破地方,當(dāng)然是我父皇讓我有話帶給你,還讓我感謝你,你為魔族做出的貢獻(xiàn),那一節(jié)神骸讓我父皇的修為突破到了立嬰的境界,不出兩年,魔君就會揮師南下,兵臨城下,直搗尚京這座黃龍。”半夏呲著皓齒說道。 眾人聽著半夏這句話,雖說聽著不是滋味,可也明了蕭問道的身不由己。 “這件事說完了,你就回吧?!笔拞柕勒f道。 “當(dāng)然,還有別的事,不過你真想讓他們聽著。”半夏仰著小臉,看著蕭問道說道。 “也沒什么不可,可我還是覺得少了一個人?!笔拞柕勒f道,看了一眼易慕白。 易慕白會意,雙手擊掌一聲,對著一位府兵說道:“去請人皇?!?/br> 新月不知舊恨, 憶往昔。 心有折戟扼腕, 戰(zhàn)沙場。 異鄉(xiāng)別夢歸處, 情何物。 生死不依, 三生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