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洛城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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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城門口,還是人群涌動(dòng),川流不止。 來往百姓,過往的商賈,誰都沒注意到城墻下,一個(gè)瘦弱的少年,盯著城門的石匾。 蕭問道一劍揮出,洛城的石匾化為煙塵,落在地面上。 當(dāng)人們還沒看到這一幕的時(shí)候,北郊一排人,抬著一塊紅布蓋著的東西。 “先生,我們到了?!标憯乜粗拞柕勒f著。 “鳴炮?!币慌缘睦钭鎰傺鲋^,大聲的喊道,一肚子的濁氣,全部被喊了出來。 喧鑼響鼓,鞭聲震動(dòng)。 此時(shí),洛城的人們才回過神來,這人不就是前幾日的“萬斬魔頭”么。 郎朗乾坤下,秦狂的青堂,不過一個(gè)時(shí)辰的時(shí)間,死的死,逃的逃。 逐凡門的魏閑,也只能點(diǎn)頭哈腰的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都知道洛城和陽城,變天了。 也都知道,三里橋上的那個(gè)少年,是蕭天岳的后人,名為蕭問道。 懲惡也是在作惡,這是在百姓眼中的蕭問道。 本來洛城和陽城,千百年來,雖有門派間的摩擦,可終歸算是相安無事。 一家獨(dú)大,那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了。 “換匾?!?/br> 蕭問道一把扯下了紅布,一塊巨大的石匾,呈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丹師,我已雇了許多的力手,限他們?nèi)罩畠?nèi),將石匾換好?!崩钭鎰俪雎曊f道。 “不必了,我來換?!笔拞柕烙沂职丛谑业囊唤?。 “這石匾,重達(dá)八千斤,寬十二米,高五米。丹師,這····重了些吧?!崩钭鎰袤@訝著說道。 “誰說我一人來換了。”蕭問道說著,將目光放在他身旁的一眾人身上。 陸斬,獨(dú)孤含寒,半夏,小黑龍春春和空空,還有那頭黑驢大將軍,鼻腔中都冒著粗氣。 這一塊石匾,對于常人倒是重些??蓪τ谑拞柕纴碇v,憑著一己之力,也是易如反掌。 可“空門”并非他一人的空門。 這座“空城”,也并非是他一人的空城。 空城,就是蕭問道將洛城和陽城并為一城的名字。 眾人伸出手,就連小狐貍空空,都伸出了粉爪,將那塊石匾裝了上去。 陽城的人,正幸災(zāi)樂禍于洛城的時(shí)候,蕭問道帶著一眾人,也到了陽城的城門之下。 又是一劍,石匾碎在當(dāng)場。 又是一陣,喧天鑼鼓,鞭聲震動(dòng)。 空城,這方石匾,也取代了“陽城”的名字。 一息間,洛城和陽城的百姓,都待在家中,大街上一個(gè)人影兒,也沒有半個(gè)。 “殺神”主城,人心也就惶惶了起來。 并非是洛城和陽城的百姓,杞人憂天,而是蕭問道的手段,太過于狠辣。 青堂,一個(gè)老舊門派,牽連的也是眾多,不管是商賈大亨,還是販夫走卒,也都習(xí)慣了青堂的規(guī)矩。 從目前來看,蕭問道看著眉清目秀,一身的書生氣,可這手段將洛城和陽城的百姓,嚇得著實(shí)不輕。 城還是那座城,路卻不是那條路。 一息間,蒼穹之上,一團(tuán)白云和一團(tuán)黑云,飄然落在城門口。 “原來是仙山的神仙,來收拾這個(gè)魔頭了?!背侵邪傩眨筋^相望。 眉梢間,喜悅之色,就差描蛾眉,著新裝,擊手相慶了。 落下的正是章枕劍和吳化田,兩人還是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神色,各自捧著一方木盤。 “大羅山章枕劍,賀喜空門門主,易名?!?/br> “昆侖山吳化田,賀喜空門門主,易名?!?/br> 城名易名,這對于城中百姓來講,卻是大事。 支著耳朵的百姓,聽著章枕劍和吳化田的言語,腦袋一縮,只能聽天由命了。 兩人各自捧著一盆玉雕,章枕劍捧著一個(gè)為芝蘭玉樹,寓意空門多收驕子。 吳化田捧著一盆空谷幽蘭,葉茂花繁,寓意著空門,開枝散葉。 兩人的使命,算是圓滿的送達(dá)了。 又是一團(tuán)白云,一團(tuán)黑云,消散在蒼穹之上。 逐凡門的魏閑,也是低著頭來到蕭問道的身旁,蕭問道笑道:“你也不必拘束,我算不上什么好人,也不是瘋子?!?/br> 魏閑聽著他的話,略微直起了一點(diǎn)身子。 “一會(huì)兒,我會(huì)去三里橋上,將空門還有空城的事,一件一件的說給空城的百姓聽?!笔拞柕纴G下一句話,再次往三里橋上走去。 李祖勝仰首闊步的往城中走去,一輩子雖是衣食無憂的他,從沒想過“一掌殺人劍”,緊跟在蕭問道的身后,就怕掉了隊(duì)了。 不過一炷香的時(shí)間,三里橋周圍就站滿了人,不管是魏閑威逼利誘,還是他們心甘情愿的。 大白于天下,這就夠了。 “空城的父老。洛城和陽城易名了,可日子還是以前的日子?!笔拞柕罌]有蕭啟山的口才,很平淡的開場白。 “空城,將洛城和陽城合為一城,那是因?yàn)檫@里有一個(gè)新的門宗,立宗在此?!笔拞柕滥繏咭暳艘蝗Α?/br> “我蕭家祖輩,曾建立寒門,是為讓寒門子弟,有一處修道成才的地方。空門亦如是,它是空門,也是寒門。”蕭問道這幾句話說完,還是看到有人動(dòng)容的。 “前些日子,青堂是我挑的,人是我殺的,我承認(rèn)我不是一個(gè)好人?!笔拞柕勒f著,嘴角一揚(yáng)繼續(xù)說道:“我并非好人,青堂的秦狂也并非好人。從小,我的一位伯父就教導(dǎo)我?!?/br> 半夏聽著蕭問道提及他的父皇,魔君南燭,耳朵又支了起來。 “他曾說,做壞人就要做稱職的壞人,別讓別人說咱們的好,夸我們好的,就是在罵我們”。蕭問道一次不差的將魔君南燭,從小教的話,原封不動(dòng)的說了出來。 獨(dú)孤含寒聽著這句話,小臉憋得通紅。 “但是,我所殺的青堂的人,沒有一個(gè)人是清白的,他們的手上都沾著無妄人的血,最主要的,他不該動(dòng)我的人?!?/br> 蕭問道最后一句才是心里話,他又是一聲大吼說道:“傷我親人,動(dòng)我女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huì)放過?!?/br> 傷我親人,動(dòng)我女人,這就是“刀”存在的意義。 蕭問道明明生的唇紅齒白,還很是清秀,說出的話,卻是痞氣十足。 “我立空門,也是為了寒門子弟。有修道之愿的,都可到空門報(bào)到??煽臻T畢竟還是空門,寒門只是以前的寒門。資質(zhì)不足者,尚可。心胸狹隘者,立逐?!笔拞柕勒裾裼修o,看著一眾百姓說道:“當(dāng)年寒門立下四戒,一戒亂殺無辜,二戒偷盜大竊,三戒迫人邪yin,四戒欺弱。空門,也以此四戒立世,我再加一戒,不可禍國通敵。” 不知是誰,帶頭鼓掌,一時(shí)間,三里橋上下也是慶賀之聲,大起。 易名了易名,立宗了立宗。 空門,算是立在了空城之中。 空門并未設(shè)在北郊的李府,一是那畢竟的李祖勝的族邸,二是顯得狹小了。 當(dāng)年的青堂被秦狂,付之一炬。 用了大半個(gè)月,空門的道院,就在原先的青堂立了下來。 空門,還是與尚京的“青風(fēng)道院”有些相似,有青翠竹林,竹林中也有家雞,池塘中也是錦鯉百余尾,一條大黃狗,臥在門口,黑驢大將軍還是悠閑的散步在院落中。 只不過,新來的空門子弟,都會(huì)老老實(shí)實(shí)的沖著黑驢大將軍,喊上一句“師叔”。 大將軍還是一副驢臉,閑時(shí)橫臥,曬個(gè)太陽,餓了,便去酒肆,叫幾碗水酒。 最先到的一批空門弟子,就是甲留城送來的小孩。 蕭問道在甲留城的名聲,就是“神醫(yī)”,美名遠(yuǎn)播。 家中長者,都想著讓孩子有一技傍身,為以后生存做考慮。 不管他人如何猜想,空門還是壯大了起來,陸斬教受煉體之道和刀術(shù),半夏和獨(dú)孤含寒教受修道和鞭術(shù),做了師叔的小黑龍春春,閑來無事,便會(huì)傳授真正的“龍符歌”。 蕭問道挑了幾位,略懂藥理的幾個(gè)小孩,傳授丹道,或是帶到藥田中,辨別草本靈藥。 十山和十花,還有虞月容和虞有容,成了空門第一代大弟子。 本是快廢了的藥田,在蕭問道的調(diào)理下,更勝往年。 當(dāng)年,從通玄仙府帶出的“瓊瑤玉樹”,栽在藥田之中,不過半個(gè)月,藥田中的靈藥,靈性喜人。 又是一日,陸斬急匆匆來到蕭問道的身前,說道:“有一位老友,在門口呢。” “那為何不進(jìn)來?!?/br> “他說得先生親迎?!?/br> 即是老友,親迎也無妨,蕭問道疾行幾步,眼眸一挑,只見一位身著赤金甲胄的一位少年郎,站在門外。 “兄長,升了偏將了。” “你,我是看不透了?!?/br> 賀蘭汗青上下左右的看了一圈蕭問道,只能丟下這一句話,就進(jìn)了空門了。 升為偏將的賀蘭汗青,在他不足二十歲的年紀(jì),與他的刻苦是分不開的,修為修至啟元境初期,可如今的蕭問道就在前幾日破境,他的修為已修至啟元境后期巔峰了。 守邊有功,自當(dāng)嘉獎(jiǎng),賀蘭汗青剛升至天武的偏將,坐上了二品的武將官職,就被人皇放在了空城“督城”一職。 賀蘭汗青是明面上空城的城主,蕭問道卻是“地下皇帝”。 如今的空城,一家勢大,賀蘭汗青也只能先“拜會(huì)”他了。 “知道人皇為何安排我做空城的督城么。” 既然納蘭汗青開門見山了,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