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天武三十七城
書迷正在閱讀:誤入一六三七、滅天歸來當(dāng)奶爸、飛蛾撲火、父妻亂事、剽悍人生從村長開始、永恒輪回之島、前列腺保養(yǎng)(高H)、狂暴戰(zhàn)兵、傻王的冥婚農(nóng)家小白菜、快穿:男神,外掛已上線
“如今,天武已不再是人皇一人的天下了?!辟R蘭汗青神色嚴(yán)肅的說著。 蕭問道哪能不知道天武是兩分的天下,納蘭豐德就是間接的,被他逼著謀反的。 占據(jù)東洲十城,自封為慶帝,還有鎮(zhèn)岳山璇璣宮做靠山,這些都不用想。 “納蘭豐德稱帝跟你駐守空城,也有關(guān)聯(lián)么?!笔拞柕勒f著,想著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 賀蘭一族世代為將,都是駐守在邊境的守將,駐守內(nèi)城,倒是第一次。 “與納蘭豐德有關(guān),與你的一位好友也有關(guān)?!辟R蘭汗青說著,眼神蹙了起來。 “納蘭蟬衣,難道是她讓鎮(zhèn)岳仙山出面的。”聽著賀蘭汗青的話,他不由得的想起了納蘭蟬衣,也只有她與沉禹的聯(lián)系,才能說明一切。 九大仙山,都是世外仙境的存在,自古以來不問朝政,不問世事。 以前的一位詩詞大家,在當(dāng)年“魔族禍亂”的時候,看到九大仙山出面平亂。 待逐盡魔族,九大仙山還是不問世事,讓凡世的人,爭王斗帝,在尚京留下了兩句詩。 不求獨避風(fēng)雨外,只笑桃源非夢中。 大敵如風(fēng)雨之勢來襲,不求自保,自當(dāng)退敵。 待風(fēng)雨過后,都會歸隱在“桃源”中。 “與她無關(guān),是北邊的一位朋友。”納蘭汗青徐徐善誘的說道。 蕭問道凝眉沉思,哪位北邊的朋友能讓人皇忌憚。 “你是說我父親?!笔拞柕乐荒芡﹪肴?,畢竟在雪國中,一是他的父親是天武的舊臣,還受到人皇的迫害,另外一個是魔君,天下皆知的事,不算稀奇。 賀蘭汗青只能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說道:“是唐門的女婿,蚤休?!?/br> 蚤休! 獵魔人,蚤休。 這是眾人對蚤休的印象,他就是永遠(yuǎn)的孤狼,行走在極北的雪原上,以獵魔為生。 “這與他有何關(guān)聯(lián),莫不是去年參加兩族問道的人,或是與我有關(guān)的人,都受到了牽連?!笔拞柕乐荒軐⒁蓡柍对谧约旱纳砩?。 “我駐守空城,與你有關(guān),但是與他更有關(guān)系。”納蘭汗青深吸一口氣,手中握著茶杯,又放了下來。 蕭問道嗅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氣息,一種很“壞”的氣息。 他不想與納蘭汗青為敵,不僅僅是在尚京的情義,或是他奔襲千里為他送“虎鞭湯”。只因他一門忠良,他是天武最后的“城墻”。 “人皇讓我駐守空城,就是為了掣肘于你,而蚤休是因為在北邊,做了一件大事?!辟R蘭汗青說著,嘴角也是咧出一條難以置信的弧度。 “大事?” “很大的事。” 也許在蕭問道和納蘭汗青的眼里,蚤休就是一個不算合群,視財如命,武技高超,還吝嗇自己笑容的人。 不茍言笑的臉龐,功成身退后黑袍下的背影。 瘋魔式的刀術(shù),不死不休的搏命。 “他做了什么大事。” “他在鐘云山下修了一座城,一座大城,一座三百萬人的大城?!辟R蘭汗青將謎底揭了出來。 尚京也不過是三百余萬人,蚤休的手筆,著實大的驚人。 “他將城名,取名為道心城,人皇不害怕他建城,害怕的是與你有關(guān)。”納蘭汗青才算是說出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 道心城,“道”若是指蕭問道,“心”指唐冰心,那人皇就真的思量了。 “哈哈?!笔拞柕老胫樾葑鲆怀侵鞯臉幼?,沒來由的就是大笑。 納蘭汗青看著蕭問道的神態(tài),只能苦笑著搖了一下頭,繼續(xù)說道:“人皇曾命我父親,前去招降蚤休,讓蚤休歸于天武的管轄之下?!?/br> 蕭問道嘴角一揚,靜等著蚤休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只說了一句話,未來沒想過成王的人,才會在乎做一時的奴隸?!奔{蘭汗青說完,又盯上了蕭問道。 納蘭汗青此時的眼神,就頗為耐人尋味了。 “這又不是我教的,說不定是在唐家小姐的熏陶下,蚤休才有了這種志向?!笔拞柕阑匚吨@句話,還是由衷的佩服起了蚤休。 有種!太有種了。 “不,這不是唐冰心教的,是曾經(jīng)的岳王教的。” “誰,岳王,我爺爺么?!?/br> 蕭問道再次跟不上納蘭汗青的思緒,與他爺爺有何關(guān)聯(lián)。 “那句話,就是出自岳王的口。當(dāng)年,岳王和易武尊還有人皇,在寒門兵變的時候,喊得就是這句話?!奔{蘭汗青說出了這句話的由來。 “人皇怕了?!?/br> “人皇談不上怕,可心里終歸不好受。人皇是天子皇家,自小就相信天命一說,當(dāng)年這句話成就了他,那么這句話會不會成就蚤休呢?!奔{蘭汗青說出對人皇的猜測。 人皇在皇位上,坐了三十幾載,就三分天下。他也是兩分天下時,才奪得的皇位。 “人皇讓兄長來,不單單是掣肘我吧。”蕭問道總算明了了其中的關(guān)系。 “你一旦讓空城,脫離了天武的管轄,人皇就會···。”賀蘭汗青沒說下去。 “就會命你圍剿,殺我個措手不及?!笔拞柕缹⒑蟀攵卧?,說了出來。 “不單單是圍剿,如今的賀蘭家的家眷,都必須在尚京中,若是我圍剿不利,就會誅殺九族。這是人皇的皇諭,在尚京已經(jīng)頒布了?!奔{蘭汗青說完,臉上才是一陣輕松。 人皇的手段,這才是人皇的手段。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蕭問道怎會置納蘭家的生死于不顧呢。 “兄長,放心?!?/br> 寥寥四個字,蕭問道已經(jīng)將納蘭家的老小的命,保全住了。 納蘭汗青聽著這四個字,一把擁住蕭問道,兩兄弟,話不在多,都在心中。 “其實,我知道你并未有謀逆之心?!奔{蘭汗青說道。 蕭問道搖了搖頭,嘴角一揚笑道:“我出生在不正山,我父親又是天武的罪臣,當(dāng)年寒門舊案,我爺爺有沒有稱帝的心,我不知曉,不過我父親卻是放不下,心中的冤仇?!?/br> 九州易主,朝庭更替,君臣禍亂,這是開朝的亂象。 “那若是啟山叔父,帶著魔族親征天武呢?!?/br> 蕭問道聽著納蘭汗青的這句疑問,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先不管我父親作何想,人皇和魔君的兩年之期,就迫在眉睫?!?/br> 魔君還是對人皇最大的考驗,抗不扛得住,這得看天命。 “當(dāng)年,魔族禍亂就是例子。若有可能,還望問道能規(guī)勸魔君。告辭?!奔{蘭汗青說完,疾步出了空門了。 如今的魔君,摸不透蕭問道的心思,蕭問道也摸不透魔君的心思。 可畢竟,魔君是他從小喊著的“良人大伯”,他不能退,他的身后還有他的家人。 ··· ··· 勤于修道,一日不殆。 空門逐漸的壯大著,自此以后,納蘭汗青再也沒再踏進(jìn)空門中。 不管是避嫌也好,還是故意的拉開距離,蕭問道也只能保持沉默。 如今的空門,已收徒三千余人,分為四大宗門,一門為煉體,專授無極玄衣訣的煉體之術(shù)。二為煉丹,專修煉丹一道。三為劍道,以劍術(shù)為道。四為陣道,以結(jié)陣界陣為主。 “有人比試。” 空門之中,可隨意的比試,也可越階比試,不管是哪個境界的修道者,都可相互切磋。 蕭問道剛為黑驢大將軍,買好了酒,也就極目遠(yuǎn)眺的看著。 場中兩人,一人是李十山,另外一位卻不是空門中人,身著昆侖山的道袍。 “那是十山的堂兄,在昆侖山修道的李孑羽?!?/br> 憑空一道聲音,將蕭問道都驚了一跳。 只見李祖勝探頭探腦的站在蕭問道的一旁,看著兩人的比試。 “想起來了,與十山一同去昆侖仙山求道,被留在昆侖山的那位堂兄?!笔拞柕老肫鹆顺醯嚼罡哪峭?。 李祖勝聽著蕭問道的言語,只能撇了一下嘴,那是他心中的一道疤。 如今的李十山,修為已修至后天初期,而李孑羽的修為是后天后期。 差了兩個境界,李十山倒還是心神俱定。 昆侖仙山也是以劍道為主,而李十山修的是刀道,頗得陸斬的真?zhèn)鳌?/br> 兩人過了數(shù)百招,李孑羽倒是頗占上風(fēng),而李十山也是穩(wěn)扎穩(wěn)打,進(jìn)退有據(jù)。 拼修為,斗刀劍之術(shù)。 蕭問道看著兩人的纏斗,沒了興致。 忽爾,李祖勝怪叫一聲“壞了”。 入目望去,李十山的刀,被李孑羽一下就挑飛了出去。 眼看著,李孑羽的劍,就要一劍封喉,這場比試,也就蓋棺定論了。 李十山雙掌握在劍刃之上,一息間,李孑羽的那柄劍,就斷成兩截。 蕭問道嘴角一揚,還是由衷的笑了一笑。 李孑羽瞠目在當(dāng)場,眉頭凝在一起,心中不甘。 李十山也是勝不凜人,將兩截劍撿了起來,放在了李孑羽的手里。 李祖勝喜不自禁,嘴角都咧到后腦勺了。 匆匆三月有余,蕭問道將一眾人都聚在空門的大廳之中。 蕭問道開口說道:“明日,我要上幻丘山,參加九大仙山的尋仙大會?!?/br> 尋仙大會! “我也要去?!?/br> 獨孤含寒和半夏自然是不甘落后,異口同聲的喊道。 “那是九大仙山的比試,你覺得妖族和魔族能參加么?!笔拞柕勒f道。 兩人臉色一暗,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他們兩人上大羅山,都被拒在外宗。 蕭問道抱起小狐貍空空說道:“我只帶它一人。” 空空嘴角噙著笑,趴在了蕭問道的肩上。 一人一狐,一大早也就踏上了幻丘山的尋仙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