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蘇弒的劍
書迷正在閱讀:誤入一六三七、滅天歸來當(dāng)奶爸、飛蛾撲火、父妻亂事、剽悍人生從村長開始、永恒輪回之島、前列腺保養(yǎng)(高H)、狂暴戰(zhàn)兵、傻王的冥婚農(nóng)家小白菜、快穿:男神,外掛已上線
蕭問道和納蘭蟬衣在眾目睽睽之下,站在眾人眼前,有人艷羨他的艷福,有人嫉妒他的造化,只有一人會(huì)以欣賞的角度來看待他。 她就是納蘭蝶衣,一心只為蕭問道著想的貼心“娘子”。 “蝶衣。”蕭問道輕呼一聲,一把又將納蘭蝶衣?lián)碓趹阎?,不管是他人作何想法,他只?huì)用行動(dòng)表示他的愛意。 本來幻丘仙山的弟子,看著他們的兜古殿大師兄,以為他是“花心浪子”,如今看來,蕭問道的深情只有納蘭蝶衣一人能感受到。 納蘭蝶衣粉頰一紅,扭捏著身子,將她滿滿的依在蕭問道的懷里,就像是一只鵪鶉,滿是嬌羞,可也大膽。 “嗯,哼。”玉虛子又出聲提醒。 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眼角一瞥就出聲說道:“你個(gè)老光····?!?/br> 后面那個(gè)“棍兒”沒說出來,蕭問道眼看著五宗的宗主弟子都側(cè)耳聽著,玉虛子的老臉也是憋得通紅,就怕他出言不遜,讓他的老臉丟盡。 “你老光看著我們小兩口,我們也是會(huì)害羞的?!笔拞柕滥X筋一轉(zhuǎn),隨口胡謅了一句,才算是將話圓滿。 “嗯哼?!庇裉撟永^續(xù)說道:“你放開蝶衣,她還要與夷武山的弟子切磋呢。” 只見武當(dāng)?shù)钸€真有一位夷武仙山的女弟子,持著一柄窄劍,小臉紅撲撲的看著他們兩人,卻被蕭問道和納蘭蟬衣打斷了。 納蘭蝶衣聽著玉虛宗主的話,自然是將蕭問道輕輕的推開,手中擎著她的仙劍,站在夷武仙山女弟子的身前。 “幻丘仙山弟子,納蘭蝶衣?!?/br> “夷武仙山弟子,梅無雪?!?/br> 兩人站定,納蘭蝶衣一劍刺出,用的是李人王的“狂人歌”劍招,劍氣剛猛有力,從下而挑,一劍穿腹。 梅無雪劍柔似水,橫劍在腹,格擋著納蘭蝶衣的劍招,一退避過,再進(jìn)為攻。 兩招銜接的行云流水,攻守兼得,讓納蘭蝶衣退了大半步。 納蘭蝶衣晴眸一閃,劍如靈蛇,也以柔劍破敵,劍氣如湖中漣漪,劍刺如冬雪。 揚(yáng)灑之間,劍氣鋪天而來。 梅無雪以退為攻,手中的仙劍也是劍招繁雜,不過她的劍法頗有章法,因勢(shì)而變,不拘泥于一招一式。 納蘭蝶衣秀美輕蹙,一劍快出,直抵梅無雪的胸口,那梅無雪抽劍而斗,一步三退,眼看著梅無雪就要落敗。 可蕭問道看出了梅無雪是故意“示弱”,腳下雖是踉蹌,可步伐不亂。 納蘭蝶衣哪會(huì)想過比試的“伎倆”,劍尖剛想刺向梅無雪,誰知梅無雪折身避過,斗轉(zhuǎn)身形在納蘭蝶衣的身后。 眼看著梅無雪劍尖直抵納蘭蟬衣的后心,本以為勝負(fù)塵埃落定。 一陣怪風(fēng)乍起,吹得梅無雪亂了陣腳,倒退半丈,剛穩(wěn)住身形,納蘭蝶衣的劍已架在她的肩上。 兩人比試,絕倫精彩。 可最精彩的是最后那陣怪風(fēng),納蘭蝶衣毫無影響,可梅無雪卻被吹的爬不起來。 納蘭蟬衣將眼神放在蕭問道的身上,只見他嘴角掛著一絲狡黠,不動(dòng)聲色的看著納蘭蝶衣取勝。 “幻丘仙山的弟子,果然不凡,我看今年的尋仙大會(huì),仙首必出在幻丘仙山中?!闭嬖诱f著,也是將目光放在了納蘭蝶衣的身上。 其實(shí),蕭問道心中明了就算自己不出手,納蘭蝶衣也不會(huì)慘敗,最多是平手。 大羅玉皇仙衣,可是大羅仙山的至寶,不過誰讓他“護(hù)妻”心切。 忽爾,一道突兀的光,照向了整座夷武仙山,那道光來自蘇弒。 本是懸在空中破境的蘇弒,化身為一個(gè)巨大的光暈,猶如神跡。 數(shù)萬的人,都在看著天上的蘇弒,仙山腳下方圓千里的百姓,有的跪拜,有的祈求。 金身銀座,蘇弒懸在空中就如天神,金光普照,五宗的宗主的也是翹首而望,這番大造化。 蕭問道曾有立嬰破境通圣的經(jīng)歷,看著蘇弒的破境,就明了他最后的關(guān)頭,立嬰化為地仙金丹,才算通圣。 忽爾,蒼穹之上,狂云急來,一半為白云,一半為烏云。 涇渭分明的兩團(tuán)云彩,以蘇弒為界限,一半和風(fēng)旭日,一半驚雷壓城。 這番跡象,所有人都不曾見過,仙山腳下的百姓,更是朝著夷武仙山而來。 風(fēng)云驟變,天際之上的云彩,幻化為一條云河,云河之中,驚濤掀天,一層一層的云浪,潑天而落。 蘇弒的黑袍,獵獵作響,眉心的那道劍痕,裂開一道寸芒。 “天瞳?!奔冴栕诱f道,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只見天上的云河,一半為黑,一半為白,繞著蘇弒而落下。 “轟”。 蘇弒的雙眼再次睜開,左眼為雪白,右眼為烏黑,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天穹上的云河。 云河就如靈氣,被吸納進(jìn)蘇弒眉心的劍痕之中,云淡風(fēng)遠(yuǎn),天地再次歸于平靜。 “那真的是靈氣么,來自九天之上的靈氣?!标柮髯诱f著,只見蘇弒的眼中散發(fā)著,一股殺氣。 不是瘋魔的殺氣,而是一股來自心底的殺氣。 就好似一個(gè)人,在于心底的另外一個(gè)人廝殺,沒人能看出“他們”的勝負(fù),只有蘇弒一個(gè)人明白。 定定的蘇弒,就站在空中。 “他在悟道?!笔拞柕勒f著,看著蘇弒的神色也是一變,他修的道法與天澗秘境中的界魔,很是相似。 忽爾,天上出現(xiàn)一個(gè)字,將要落了下來。 狂! 他人笑我太狂疏,狂有何妨,疏有何妨。 以狂為道,蕭問道看著偌大的狂字,看得出蘇弒已走出了他的心魔。 天光散盡,云散月明。 蘇弒再次睜開眼的時(shí)候,天地在一息之間,化為無色。 無*的仙力,雖是一瞬,可蕭問道還是捕捉到了。 沒有人會(huì)在意那一瞬無色的瞬間,趴在蕭問道肩上的小狐貍空空,狐瞳劃過一抹驚詫。 “弒兒,你通圣了?!闭嬖哟笙策^望的喊道。 一門之中,能出一位通圣的“仙人”,那是天大的造化。 蘇弒立在當(dāng)場(chǎng),身上散發(fā)著一股“仙風(fēng)”,如沐春風(fēng)的仙風(fēng)。 “你我再來一戰(zhàn)?!碧K弒看著蕭問道說著。 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看著他眉心的劍痕,說道:“那就再比三招。” 與通圣境界的人,比試三招,就算是五位仙山的宗主聯(lián)手,都要掂量著。 “問道,他已通圣,就別比了?!庇裉撟映雎晞裾f,心中也真是擔(dān)心蕭問道。 納蘭蝶衣也是一臉的憂色,走到蕭問道的身旁說道:“不如,我將大羅玉皇仙衣和昆侖天鏡,給你穿著?!?/br> 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伸出雙手抹平了她眉心的郁結(jié),輕聲說道:“放心”。 手中擎著問道劍,蕭問道也想知道通圣的蘇弒,有多大的變化。 “你的劍呢?!笔拞柕垒p聲說著。 蘇弒口中喊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br> 他說完,伸手抓了一把淡云,一抹云彩構(gòu)成的劍,就被蘇弒握在手中。 以狂為道,取天為劍。 “我若不仁,以天地為芻狗?!笔拞柕勒f著,問道劍已斬出。 風(fēng)雷之勢(shì),一劍就刺向蘇弒的胸口,蘇弒提起云劍,橫劈在問道劍上。 金鳴大作,蕭問道騰空而起,看著武當(dāng)?shù)畹谋娙?,一伸手,眾人的佩劍,?zhēng)鳴作響。 “借你們的仙劍一用?!笔拞柕勒f著,一眾人的仙劍破空而去。 御劍術(shù),在仙山之中不算難,可能御萬千之劍,難上加難。 淬金訣,煉器之法。 一道離火繞在蕭問道的方寸之地,手中的千劍,化為一柄巨闕。 蘇弒手指天月,月色之下,劍氣如光華,一劍一劍的劈在蕭問道煉就的巨闕上。 一念狂風(fēng)而起,巨闕又分為萬千利刃,朝著蘇弒殺去。 這一場(chǎng)大戰(zhàn),每個(gè)人都是看的驚心動(dòng)魄,可蕭問道的心底處,升起一種難以磨滅的印記。 蘇弒手段之狂,狂的不是奪天為道,狂的是迫天為奴。 召之為劍,揮去為云。 能將天時(shí)運(yùn)用到這個(gè)地步,三族之內(nèi)他為第一人。 但蕭問道剛修習(xí)“風(fēng)卷之法”,一念起,驚雷而起,暴風(fēng)而來。 以風(fēng)雷為術(shù),一道驚雷劈向蘇弒,風(fēng)刃如雪,鋪天而落。 都以天時(shí)為道,就看蕭問道和蘇弒本身的道行了。 一團(tuán)卷風(fēng)之中,蕭問道將百里內(nèi)的殘?jiān)疲烤砣肟耧L(fēng)之中。 蘇弒屏息而定,一揮手間,手上握著一把細(xì)沙,他將細(xì)沙拋在空中,細(xì)沙化為短刃。 一念幻形,蘇弒手中的細(xì)沙,百變千化,一下就撒向了天上。 風(fēng)狂驚雷,朝著天穹而去。 蘇弒將那捧細(xì)沙,好似化為銀河,那一抹光華,化為九天狂龍,化為九霄仙鳳。 千變?nèi)f化時(shí),將蕭問道的風(fēng)雷之術(shù),沖的散了。 “嘭” 兩人相斗,又是難分勝負(fù),就算是通圣的蘇弒,雖是在手段上勝過了他,可若是與他一樣的修為。 恐怕就不是如今的局面了,盡管蕭問道用了七分力。 兩者相斗,輸了沒贏,贏了沒輸。 蘇弒看著真元子說道:“師尊,將那半冊(cè)太道卷給他吧?!?/br> “這···。”真元子一番遲疑,可看到蘇弒眼中的神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夷武仙山留著也沒用,沒有人能修習(xí)太道卷的道法。”蘇弒說完,又再次坐在了虛懷峰上。 真元子將太道卷送到蕭問道的手上,臉色雖是不舍,可神色決絕。 蕭問道一把將太道卷扔到玉虛子的手里說道:“你先悟一悟太道卷,萬一天道開眼了呢。” 話糙,可玉虛子并不在乎,一下就掀開了太道卷的第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