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醉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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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修道?!庇裉撟觿傁崎_太道卷,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蕭問道回身看向玉虛子,只見玉虛子的瞳孔中,散發(fā)著大癡大醉的神色,就像是喝酒的醉漢,已喝的昏沉,又看到一杯不得不飲的佳釀,不喝還算清醒,喝了就是醉死。 可玉虛子還是選了“大醉”一場,伶仃大醉的晃著身子,直接凌空而飛向幻丘仙山的方向。 “掌門師兄,為何半途而歸。”玄虛子看著蕭問道問著。 蕭問道只能將前因后果,與玄虛子又說了一遍,就說道:“他就像是洞房花燭的新郎,太道卷就是新娘,喝了大醉,就想···。” 玄虛子白了蕭問道一眼,一旁的納蘭蝶衣輕輕的擰了一下他的后腰,蕭問道嘴角一揚,其余的事讓玄虛子自己想。 玉虛子扔下幻丘山的弟子,直接就飛回了幻丘仙山,這讓幻丘仙山和其余的四大仙山,都是十分詫異。 蘇弒將太大卷贈與蕭問道,蕭問道轉(zhuǎn)眼就扔到了玉虛子的手里,玉虛子直接就跟“太道卷”私奔了。 “真元上人,本門的太道卷到底有如何玄奇。怎會,引得我掌門師兄,半途返回宗門?!毙撟酉氩煌ㄆ渲嘘P(guān)節(jié),只能將這一切放在太道卷上。 真元子看了虛懷峰的方向,說道:“蘇弒修的就是太道卷的道法,本門,也只有他一人修道通圣??尚撋先藛栁姨谰淼男嬷帲乙舱f不明白,我曾看過太道卷,可也看不明白?!?/br> 玉虛子的這場鬧劇,讓幻丘仙山頗為尷尬,拿了別人的“好處”,撒丫子就能跑得不見蹤影,這也是讓幻丘仙山蒙羞了。 畢竟,玉虛子是幻丘仙山的宗主,徒子徒孫都看不過去了。 玄虛子顧及臉面,拿出了幾種仙藥和珍寶,還從蕭問道的手里,要了一株“龍牙草”,算是將幻丘仙山的面子,找補拉回來。 風(fēng)波已平,就是往鎮(zhèn)岳仙山而去的時候了。 五宗齊騰,青云直上,不過三個時辰也就到了鎮(zhèn)岳仙山。 璇璣宮,很是氣派的璇璣宮。 鎮(zhèn)岳仙山也是有七大仙峰,可為天造。七峰的位置是以北斗七星的位置,坐落在鎮(zhèn)岳仙山。 璇璣宮恰恰就在“天樞位”,高聳在峰頂,算得上是蕭問道見識過,最雄偉的仙殿了。 全真上人立在群首,蕭問道粗略的一望,幾位舊友就在身后,質(zhì)樸的呂輕愚,灑脫的白敬曲,人小鬼大的葉九風(fēng)。 還有一位熟人,蕭問道也沒想到的一個人,關(guān)山侯的嫡子,秦?zé)o道。 除了鎮(zhèn)岳仙山,余下的三宗,華泰山,玉幽山和鐘云山,也早早地來到了鎮(zhèn)岳仙山。 九宗齊聚,自是熱鬧非凡。 各有各的舊友,各有各的舊事。 舊友新見,舊事新說。 璇璣七子到哪都是乍眼,呂輕愚帶著五人想蕭問道走來說道:“敬曲和九風(fēng),蕭兄都認(rèn)得了?!彼种噶酥敢晃簧碇烨嗟牡琅?,面貌俊朗,唇方口正的年輕人介紹道:“這位是四師弟,陸景余。五師弟,張旬三。六師弟,林尺?!?/br> 璇璣七子來了六人,唯獨缺了沉禹這位大弟子。 蕭問道雖與沉禹有過一面之緣,可也不好詢問,拉過納蘭蝶衣說道:“這是···。” “蕭兄不必介紹,嫂夫人我們是見過的?!眳屋p愚打趣道,他們六人朝著納蘭蝶衣躬身說道:“見過嫂夫人?!?/br> 納蘭蝶衣臉上羞紅一片,只能說道:“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誰知秦?zé)o道也走到蕭問道的身前說道:“蕭兄,別來無恙?!?/br> 伸手不打笑臉人,蕭問道回道:“還算稱心?!?/br> 秦?zé)o道的神色少了在尚京的跋扈和邪魅,神態(tài)不茍言笑,倒是多了幾分城府。 “若是無事,今晚可否一敘?!鼻?zé)o道出聲說著。 蕭問道嘴角一揚說道:“今晚,怕是不行,還要與老友相聚?!?/br> 與老友相聚,明白的告訴秦?zé)o道,“你我非親非友”不必假意敘舊了。 秦?zé)o道臉上還是無悲無喜的說道:“嗯,反正尋仙大會還有些時日,若是蕭兄得了空,就來宣岳峰來尋我?!?/br> 他說完,就退出來人群,就像是一只離群索居的孤狼,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巢xue。 “秦?zé)o道何時來得鎮(zhèn)岳仙山,怎跟換了一個人似的?!笔拞柕绬栔鴧屋p愚。 呂輕愚還是溫潤如玉的模樣說道:“去年,納蘭豐德將他送到鎮(zhèn)岳仙山,剛來時,他神智一時清醒一時混亂,師尊出手醫(yī)治了小半年,才算是醫(yī)治好了大半。他一人獨居在宣岳峰,不常與人來往,今天能來迎接你們,我們也很是詫異。” 蕭問道聽著呂輕愚所說,心想“百棺謀逆”的事,看來對秦?zé)o道打擊很大,當(dāng)時他記得關(guān)山侯被西門百屠砍了首級,秦?zé)o道都不曾慌亂,如今卻是這番模樣。 不管他是真的悔改,還是假意偽裝,蕭問道都不想與他有任何瓜葛。 璇璣宮,殿內(nèi)雖是闊大,可九宗齊聚,還是顯得小了許多。 九宗的宗主,只能叫本宗最是“出色”的弟子,留在璇璣宮中,余下的都安置在鎮(zhèn)岳仙山的舍中。 鎮(zhèn)岳仙山全真上人,端坐在上首,一改往日的“賭徒”形象,不過時不時的還會將手中的“骰子”翻轉(zhuǎn)一番。 “諸位仙門宗主,尋仙大會定為三日后,開始比試?!比嫔先苏f著,繼續(xù)說道:“若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還望諸位宗主海涵?!?/br> 套話一說,余下的就是,尋常的言歡飲茶,裊裊品妙。 每座仙山之中,都會有天賦平庸,可生的美貌的女子,以舞娛人,鎮(zhèn)岳仙山也很是出眾。 一番樂舞,一番把酒。 蕭問道淺嘗幾杯鎮(zhèn)岳仙山的美酒,站起了身子就往外走去。 玄虛子將納蘭蝶衣按在她的身旁說道:“你和婉月陪在為師身旁?!?/br> 不著調(diào)的玉虛子,半途回了幻丘山,玄虛子只能一人獨挑大梁,蕭問道“不著調(diào)”的離席,可也不能將自己的愛徒也放任不管。 納蘭蝶衣看著蕭問道的身影,乖巧的坐在玄虛子的一旁。 正巧的是,幻丘仙山對面坐的正是西嶺娥峰的天女屈秋和納蘭蟬衣,兩宗都是淺笑不言,在尋仙大會的伊始,氣氛微妙了起來。 蕭問道半途離席,直接就下了鎮(zhèn)岳仙山,他想去見一個人,易慕白。 鎮(zhèn)岳仙山之下是慶國,也就是納蘭豐德的地盤,跨過慶州,不用打聽,就知曉易慕白在何處。 東鎮(zhèn)城,一個聽起來像是一座鎮(zhèn),卻無比大的城池。 兩軍對壘,即便易慕白鎮(zhèn)守東鎮(zhèn)城,可天武還是連丟兩城,九州的格局,還是兩分天下。 即便,蚤休在極北修了一座“道心城”,天武人皇還是沒見蚤休看在眼里。 東鎮(zhèn)城一座空蕩的宅子中,燈火陰暗,琴瑟聲不絕于耳。 易慕白獨坐在空庭之中,手指亂彈弦琴,一旁散落著*卷,琴鳴之聲大作,他披頭散發(fā)的坐在地上。 “易爺爺?!笔拞柕揽粗啄桨缀暗馈?/br> 易慕白抬頭看著蕭問道,臉色一緩,神色頗為動容的說道:“孫兒,你怎會來此?!?/br> 在尚京中,蕭問道從不曾見過易慕白飲酒作樂的,在蕭問道的印象中,易慕白喜飲茶,好讀道藏,神色平和。 如今,再來看著易慕白,雖是立嬰,年紀(jì)年輕了不少,可眼神之中多了幾分萎靡。 蕭問道本想著,帶了些“啖仙茶”于易慕白來飲,可看著他周邊的摔碎的酒壇和酒杯,他知道“啖仙茶”易慕白是不會喝了。 “鎮(zhèn)岳仙山舉行尋仙大會,念及易爺爺就在山下,特地來看望?!笔拞柕勒f著,一把就將易慕白扶了起來。 易慕白看著蕭問道也是開心說道:“沒想到,孫兒的修為又是大漲,當(dāng)真可賀?!?/br> 蕭問道將易慕白扶在木椅上說道:“您為何如此模樣,可是因為納蘭豐德么?!?/br> 他心中不忍,只能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易慕白將青絲豎起,怕打著衣衫上的塵土,說道:“納蘭豐德,能有何懼?!?/br> 蕭問道看著易慕白嘴角的不屑,心中明了,納蘭豐德在易慕白的心中,毫無分量。 “易爺爺若是心中煩悶,就說與孫兒聽?!笔拞柕勒f著,將空庭的燈火點亮。 煮了一壺“啖仙茶”,爺孫兩人就秉燭夜談。 兩人聊得不是,家國天下。就是隨處見到的樂子,或是趣事。 一老一少,在這一處空宅中,大醉大笑了兩天。 忽爾,一兵士入府稟報道:“三皇子,已到東鎮(zhèn)城外。” 蕭問道聽著想起了,原來是夏近白,嘴角一揚說道:“易爺爺不必出府,我去迎他?!?/br> 夏近白看著蕭問道的時候,臉色雖是驚詫,可還是神色平淡朝他點了一下頭。 “近白,拜過武尊?!毕慕壮啄桨滓话荩噬狭巳嘶实亩髻n。 易慕白笑道:“孫兒,不能白來一趟東鎮(zhèn),這些就算是我給孫兒和蝶衣孫媳了?!?/br> 夏近白臉色一抖,又恢復(fù)如常說道:“謹(jǐn)遵武尊的安排。” 蕭問道看著幾大車的“恩賜”,就收到了須彌界中。 匆匆二日已過,蕭問道就拜別易慕白,看著易慕白的身影,知曉他心中的“心事”,應(yīng)當(dāng)還是尚京中。 蕭問道騰空而起,只聽東鎮(zhèn)的百姓喊道:“快看,天上掉金子了?!?/br> 那些恩賜被蕭問道一股腦的灑下了東鎮(zhèn)城,易慕白的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