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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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雪境,他們與諸葛絕相差不過半丈,憑空消失。 蕭問道指尖劃過一道離火,迸發(fā)而去,那一縷離火飛出百丈之外,才隕滅在空中。 “這里有陣法。”無涯擰眉說著,看著眼前的大雪,冥思著什么。 “憑空猜測,庸人自擾?!卑拙辞f著,又獨自一人往前而去。 “慢著?!笔拞柕勒f著,拿出一條青色的繩子,系在白敬曲的腰間,另一頭系在自己的腰間。 “你們往后退去,若是我們兩人都消失了,你們就退出血凰山?!笔拞柕勒f著,朝著白敬曲使了一個顏色。 兩人相隔還是半丈的距離,兩人中間的那根青繩一直都是繃直的,兩人都是邁著細小的步伐,一步一尺的步伐。 風雪漫山,蕭問道看著身前的白敬曲,一下也消失了。 蕭問道扯著系在腰間的青繩,拉上來的的一頭,哪還有白敬曲的影子。 回頭看著不遠處的幾人,沉禹和納蘭蟬衣也是慌了神,他們幾人都是九大仙山年輕一輩的翹楚人物,卻在這一片雪原中,迷失了。 蕭問道看著身前半丈的距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他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你看清楚了么?!笔拞柕绬栔谧R海中的神農(nóng)寸心。 “并非是陣法,應該是洞天福地。”神農(nóng)寸心說道。 洞天福地。 “這里有隱世高人?!笔拞柕览^續(xù)問著。 “我沒感覺到任何仙力的波動,不過這血凰山下應當是有結界?!鄙褶r(nóng)寸心猜測的說道。 一念起,風卷狂雪。 以風尊之法,蕭問道卷起周身三丈內(nèi)的厚雪,一個人湮沒在風雪之中。 這一片的雪隨著風息,被卷至百米之外的一處地方。 只見不遠處,一道雪墻已起。而他半丈外的地方,還是空無一物,哪有一點洞天福地的影子。 “問道?!背劣泶蠛耙宦暎恢朗拞柕赖降滓鍪裁?。 “放心。”蕭問道回了一聲,低著頭看著腳下的一切,不放過一絲的蛛絲馬跡。 除了枯草,余下的并無一物。 蕭問道心一橫,也往前邁了一丈,一息間,周身換了一副場景。 不是在腳下,而是在空中。 就在蕭問道跨到白敬曲消失的地方時,蒼穹之上,一股吸力將蕭問道卷到空中。 不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憑空消失在當場。 朗朗晴空,斜陽西懸。 一處山坳,山坳之中都是圓頂?shù)哪绢^房子,就像一個平常的小鎮(zhèn),不過蕭問道還是察覺了這一處山寨的不尋常。 不管大人還是小孩,手背上都鏤刻著一樣的符文,每一處符文上都是焦黑的顏色。最觸目驚心的是他們臉上的笑,從沒見過的純凈的笑容。 “你們?!笔拞柕揽粗矍暗娜?。 陸景余和白敬曲還有諸葛絕,三人被綁在村落中央的一處祭壇上,三根烏黑的石柱,三人都被五花大綁。 “有人闖入?!币坏缆曇魟澾^。 蕭問道的周身已圍了不下千余人,有的小孩都持著鋼茅,指著蕭問道。 一念起,奔雷如風。 蕭問道站在中央的祭壇上,一劍斬開了他們?nèi)说睦K索。 三人落地一倒,直接躺在了地上,還是一動不動。 這村落中的人,將祭壇圍的密密麻麻,看著蕭問道的眼神也頗為不善。 蕭問道看著周身的人,心里卻在想著如何出去。 莫名其妙的被卷進這里,仰天望去,哪還有半點血凰山的影子。 “大祭司來了?!?/br> 一個樣貌姣好的三十歲上下的女子,身著一身淡白色的衣衫,來到祭壇前,看著站在祭壇上的蕭問道。 “能入虛界,還沒昏迷的你是第二個?!蹦桥诱f著,盯著蕭問道。 虛界。 不管是在青樓的三千道藏中,還是在九部魔典中,蕭問道都想不起來虛界這兩個字。 蕭問道看著眼前的女子,只有她的手背上,沒有任何的符文和烙印,不過她的瞳孔泛起的顏色,還是深紫色,與生活在這里的人是一致的。 “看不透,看不透?!蹦桥涌粗拞柕滥剜?/br> 就在此時,蒼穹之上又落下三人,沉禹和納蘭蟬衣還有無涯,三人落下的時候就像是三片羽毛,慢悠悠的就落了下來。 “他們也是你的朋友?!蹦桥訂栔?,看著躺在地上的三人。 蕭問道點了點頭,看著他們?nèi)寺湎碌纳n穹,沒有一絲的靈氣波動。 余下村落的人,對落下的他們?nèi)?,毫不在意?/br> 只見,圍著祭壇的每個人的瞳孔,都散發(fā)著妖異的深紫色,就像是夜色下的狼瞳,明亮的像是一塊紫色寶石。 他們每人的身后,都顯現(xiàn)出從沒見過的符文,就像是他們手背的上一樣。 每一雙紫色的瞳孔,都看著蕭問道,蕭問道不解的看著趴在肩上的小狐貍空空,空空倒是不受影響,蕭問道看著他們的瞳孔,就像是懸浮在空中的珠子,已然看不到他們的身體了。 此時的蕭問道,就像是置身于一片星空中,無數(shù)的星辰圍繞在他身邊。 砰。 一股刺痛在識海中升騰,當蕭問道再次清醒的時候,還是在那一座祭壇中,周圍的人還是瞪著紫色的眼睛,散發(fā)著紫芒的漣漪。 那位大祭司的女子,臉上還是風輕云淡,可周圍的人倒是在議論紛紛。 蕭問道也聽不清在說什么,心中一想,不能在此逗留。 “前輩,晚輩勿闖前輩的洞天福地,還望前輩原諒晚輩的無心之舉,就讓我和我的朋友,離開這個地方,從此以后再不相擾?!笔拞柕勒f著,朝著那女子拱手說道。 那女子輕擺一下手,頓時周圍就安靜了下來。 “我不會要了他們的命,不過我想知道你是誰?!蹦谴蠹浪締栔?/br> 蕭問道沉思了一會兒,不知從何說起,便說道:“在下姓蕭,名問道。自小在不正山長大,師門乃九大仙山的幻丘山。” 中規(guī)中矩的一番介紹,不管她作何想法,蕭問道都要故作低姿。 一個憑空冒出來的虛界,蕭問道總覺得這里不同尋常。 “你多大年紀?!蹦桥永^續(xù)問著。 蕭問道回道:“十七?!?/br> 大祭司看著蕭問道的臉龐,面色溫和的笑了起來。 那一種笑,不是嘲弄和譏諷,更像是促狹和自嘲,無奈的自嘲。 “寒秦?!贝蠹浪菊f著,喊了一位十一二歲的大小的孩子。 名為寒秦的小孩,伸出右手的背面,只見大祭司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在自己的眉心處,指尖飄著一道烏色的光華。 以指為筆,在寒秦的手背上,鏤刻了一道符文說道:“你與他對上一拳?!?/br> 寒秦抖了抖右拳說道:“這是力神符文,你可要小心了。” 蕭問道看著那寒秦手背上古怪的符文,再去探查寒秦的修為,蕭問道的心中也劃過一道疑惑。 毫無修為的小孩,靠著這“符文”,就能與他對拳。 他心神一定,便想著以“無極玄衣訣”六層的功力,和這名為寒秦的小孩對手。 自小在不正山長大,魔君南燭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獅子捕兔,尚出全力?!?/br> 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對手。 只見那寒秦拳鋒的符文,赤光大作,朝著蕭問道狂奔而來。 “裂山?!?/br> 以無極玄衣訣六層的功力,對上寒秦的拳頭。 砰。 酸麻的疼痛感,直接延伸到臂膀上,蕭問道看著寒秦倒是無事的站在一旁。 “你們是神魔一族的后裔?!笔拞柕老肫鹆嗽跓o色秘境中力魔族。 能將蕭問道力退半丈的,這是第一個人。 “神魔一族,你見過神魔一族?!贝蠹浪締栔粗拞柕赖纳裆?。 蕭問道笑道:“在古書上倒是了解過,開天辟地,裂山移海?!?/br> “你跟我來?!贝蠹浪菊f著,在前方帶著路。 這虛界的人,都一并散開,只有蕭問道和大祭司朝著一處山洞走去。 寒冷,一股窒息的寒冷,撲面而來。 蕭問道促起離火訣,也很難掩蓋滲入骨髓的寒冷,從不曾有過的寒冷。 一座冰山矗立在洞xue中,寒洞的上空,懸著十條玄冰的鎖鏈,一位半山高的人,舉著一把冰錘,被凍在冰山中。 冰山的四周,鏤刻著不同的符文,那符文上散發(fā)著白茫,將那巨人鎮(zhèn)壓在冰山之中。 蕭問道揚首看著冰山的巨人,卻不曾想過,在無色秘境中的神魔族,他算是哪一類。 巖魔!還是冰魔! “神魔族?!笔拞柕揽粗街械木奕苏f道。 大祭司回道:“他不是神魔族,他是巨甲族,不屬于凡界的三族?!?/br> 巨甲族。 又是一個聞所未聞的一個種族,看著他擎起冰錘的氣勢,若是在凡界中,恐怕三族都不是對手。 “不是凡界的三族,難道凡界還有其他的大陸?!笔拞柕揽粗街械木藜鬃逭f道。 “九州大陸和妖國雪國,不過是滄海一粟,以后你會明白的?!贝蠹浪菊f著,也是抬著頭看著巨甲族的那人。 “他被冰封在此,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到了虛界不曾昏迷的人,是么?!笔拞柕勒f著,手心中早已擎起問道劍,打算魚死網(wǎng)破。 “他是第一個到了虛界不曾昏迷的人,不過這不是封印他的理由,而是因為他是虛界的創(chuàng)始人?!贝蠹浪菊f著,看著冰封的人,虔誠的望著。 虛界的鼻祖,被虛界的人冰封了。 蕭問道想起了一個詞語,謀反。 “你知道虛界的人,最厲害的手段是什么么?!贝蠹浪菊f著,眼神卻空洞了起來。 “什么?!?/br> 蕭問道說著,卻看到冰封在冰山的巨甲族的人,眼睛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