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歸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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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納蘭蟬衣說過,不需要任何人的垂憐和施舍,我不要他的,也就不會(huì)要你的。”納蘭蟬衣說完,冷眸一簇,冰容冷顏。 蕭問道看著手心的“人仙令”,一下就揣進(jìn)了懷里,說道:“待價(jià)而沽,也是不錯(cuò)。” 他不管納蘭蟬衣作何想法,留下一塊人仙令,算是早做打算。 “你出價(jià)吧,我看看我有沒有機(jī)會(huì)?!敝T葛絕說著,看著他懷里的人仙令。 蕭問道站直了身子,伸了個(gè)懶腰說道:“急什么,等我將剩下的三塊人仙令都拿到手,再待價(jià)而沽也不遲?!?/br> 說完,蕭問道看著諸葛絕和諸葛玥兩兄妹,最后又將目光放在了無涯的身上。 三人舉止太過于怪異,并非同門,卻形影不離。 “那人仙令怎會(huì)在血凰的洞府中,好生奇怪?!背劣韰s還在想人仙令的事。 蕭問道嘴角一咧說道:“其實(shí),也不算難猜?!?/br> “哦?!?/br> “那人仙令卻是在天方血池中,只不過三尾血凰太過于強(qiáng)勢(shì),而雪蛟又在誕麟之際,也就忍下了這一口氣。血凰將人仙令抓回鐵樹的洞府,它只是以為人仙令是一件好東西罷了,我猜的可對(duì),諸葛玥姑娘?!笔拞柕绬栔貍P在一旁的諸葛姑娘。 那諸葛玥眼眸一抬說道:“你所料不差,卻是如此?!?/br> “你怎么知道的。”沉禹頗有興致的問著。 “簡(jiǎn)單,人仙令有抓痕,最重要的是諸葛絕和無涯的舉動(dòng)?!笔拞柕勒f著看著諸葛絕和無涯的神色。 兩人都是閉目不言,蕭問道也不打算追問到底,畢竟這都是私事,與他毫無瓜葛的私事。 “兩日前,草廟店的仙山弟子,就趕往了長生山歸墟,第三塊人仙令就在歸墟之中?!睙o涯說著,早已站直了身子,看著諸葛絕。 諸葛絕身子半蹲著,看著諸葛玥說道:“玥兒,你先回玉幽仙山,這一塊人仙令我肯定拿到。” 諸葛玥的臉色殘白,能從雪蛟的口中活下,純屬不易,只見她咬著銀牙說道:“我也想去?!?/br> “玥兒,長生山歸墟比天方血池還要兇險(xiǎn),你這身子怕是熬不住,你聽話先回玉幽山,等我回來。”諸葛絕說完,已踏出草廟店,與無涯已消失在天際。 拿出一枚“元陽丹”,直接放到諸葛玥的嘴邊說道:“服下,靜養(yǎng)?!?/br> 那諸葛玥皺著眉頭,一口吞下元陽丹,說道:“多謝?!?/br> “不必謝,一會(huì)兒我用得著你。”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一臉的邪魅。 “你···?!敝T葛玥扯緊了衣襟口,一臉的警惕。 沉禹和納蘭蟬衣看著蕭問道,也是說不出話來,只見納蘭蟬衣冷眸中多了幾分疑問和狠厲。 “別瞎想,你覺得你美過納蘭蟬衣么?!笔拞柕佬χf道:“對(duì)她我都無動(dòng)于衷,你我也提不起興致?!?/br> “你···?!奔{蘭蟬衣聽著蕭問道的言語,站起身子就往外走去。 沉禹冷不丁的看了蕭問道一眼,徑直就跟在了納蘭蟬衣的身后,兩人也消失在遠(yuǎn)處霧靄中。 這一處草廬,就余下蕭問道和諸葛玥兩人,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說道:“替我做了這件事,這塊人仙令就是你的了?!?/br> 那諸葛玥臉色一緊,松開了扯著衣襟口的手,露出素白色的鎖骨,本是舊傷未愈的她,倒是更添一絲柔弱的風(fēng)情。 她扯下衣衫的扣子,一抹春光顯現(xiàn)在蕭問道眼中。 蕭問道從須彌戒中,拿出一身納蘭蝶衣的翠青色的衣衫,扔在諸葛玥的身上說道:“換好了,就跟我走?!?/br> 那諸葛玥將木扉一關(guān),窸窸窣窣的將衣衫換好,就站在了蕭問道的身前。 諸葛玥本來生的就乖巧,那一身翠青色的衣衫,更襯得她頗為靈動(dòng),幾縷青絲貼在額前,更顯的動(dòng)人楚楚。 留下諸葛玥,蕭問道其實(shí)是為了在十里桃花林,見過的桃花妖。 那一串桃花的香囊,還掛在他的腰間,只能從仙誅的口中得知,這香囊之中有一縷桃花妖的魂念,擋蟲避豸倒是好用,而仙誅在魂壇中察覺了那一縷桃花妖魂念的絕望。 蕭問道將那個(gè)香囊放在手心中,握緊了就往一處城池而去。 毗鄰血凰山最近的一座城池,西涼城。 在九州西境中,算得上一座名城和大城,西涼城還有一個(gè)名字“馬城”。 西涼出好馬,天武朝的鐵騎,大都是出自西涼,街上商都會(huì)牽著馬,在街上行走。 天武也有好馬之風(fēng),一些獵奇的人,會(huì)在西涼城走幾個(gè)來回,若是看上中意的馬匹,當(dāng)街就會(huì)出價(jià)。 蕭問道和諸葛玥兩人步行至西涼城中,兩人剛一入城,便被馬販子圍住了。 一般進(jìn)入西涼城的陌生面孔,都是為了買馬而來,而他們兩人便成為了所有馬販子兜售的對(duì)象。 “賀蘭軍配備的烈駒,一鞭千里,行如疾風(fēng)?!?/br> “來來來,坂崖馬場(chǎng)的馬王,從尚京到冰封城只需半日。” ··· 蕭問道看了一圈,聽著那人的說辭問道:“到冰封城半日?!?/br> 那馬販子瞪著圓眼說道:“就是半日?!?/br> 看著他故弄玄虛的樣子,蕭問道伸出手叫拍在那馬屁股身上,那馬一聲驚叫,撒腿就跑向城外。 待一盞茶的功夫,那馬販便將那匹“快馬”,牽了回來。 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說道:“這匹馬都跑不過你,看來你的身手不錯(cuò)呀?!?/br> 鄙夷的目光橫掃在馬販身上,只見馬販一下就怒容閃現(xiàn)。 一錠百兩的黃金,蕭問道舉在手上說道:“我要好馬,是西涼城最好的馬。不管是有好馬的消息,還是真有好馬,酬金翻倍?!?/br> 兩百兩黃金,是一個(gè)常人百姓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那圍觀的眾人一下就紅了眼。 “夏涼城的好馬,只有一個(gè)地方?!敝宦犚粋€(gè)人大喊著,脖頸上的青筋都繃直了。 “我也知道?!?/br> “我也知道?!?/br> 亂嗡嗡的一同呱噪,蕭問道只聽到了一個(gè)名字,慕容卒。 “誰將我引薦給慕容卒,這一錠金子便是誰的?!笔拞柕来倨痦酉胫裁?。 眾人皆是伸手愿意前往引薦,只聽一聲干咳聲,傳到了眾人的耳畔。 一下子,喧鬧的大街都寂靜了下來,周身的馬販都噤如寒蟬。 “謝爺。”那一群人都躬身喊著那人。 蕭問道抬眸一看,年約四十幾歲的中年漢子,長的頗為粗狂,短發(fā)白髯,身材也是魁梧的很。 “你們能進(jìn)的去慕容府么,大爺是你們能見的么,都散了?!蹦侵x爺一發(fā)話,那一眾馬販子作鳥獸散,低著腦袋也就散開了。 “慢著?!笔拞柕莱雎暫暗溃且槐婑R販立即回過身來。 一把千余兩的散碎銀子,直接就在大街上撒開了,蕭問道說道:“承蒙諸位解惑,這些錢就作為大家的茶資?!?/br> 那謝爺看著蕭問道的做派,臉色一緊說道:“以這您的身家,不該不識(shí)得慕容大爺,還需要他們這些販夫走卒引薦么?!?/br> 那人眼角掛著狐疑,蕭問道背著手說道:“那慕容卒在你們眼中是大爺,可他還沒到我的眼里,此次前來西涼,不過就是一時(shí)好奇,都說西涼出好馬,能好的過武尊的黑驢,還是人皇的烈焰。” 那人一聽心中猜著,以為蕭問道是來自尚京的“大主顧”,也就在前引路了。 待蕭問道和那人到了慕容府前,桃花妖所贈(zèng)的魂念,還真有了動(dòng)靜。 看來蕭問道想的不錯(cuò),能拘束“桃花妖”的人,要么手握重權(quán),要么手握巨財(cái)。 “公子,慕容大爺在府中要見一位來自尚京的重要貴,您還得等等?!蹦侵x爺說著,看著蕭問道的神色。 尚京的人,蕭問道心存一絲僥幸說道:“正好,說不定是舊識(shí)?!?/br> 那姓謝的人,伸手就伸到蕭問道的身前,臉上掛著一絲諂媚。 蕭問道掏出十兩黃金,便放在他的手心,誰知那謝爺賠笑道:“我隨是想要這十兩金子,可公子若是想見慕容大爺,最好還是要有信物,祖上的信物。” 那人說著,只見蕭問道伸手又將那十兩黃金放在了懷里,他慘然一笑,原來是會(huì)錯(cuò)了意。 那姓謝的人,看著那蕭問道胸口的金子,雖是垂涎,可也只能干咽著口水。 可蕭問道想來想去,隨身還真沒有什么信物,索性就說:“那我就等一會(huì)兒?!?/br> 諸葛玥不明白蕭問道為何要來西涼,可還是乖巧的站在一旁。 一時(shí)無聊,蕭問道看著慕容府的一處族傳,提及了慕容卒名字的由來。 這慕容卒乃人皇賜名,名下之意,乃是人皇的“馬前卒”,倒算是了不得了。 人皇的卒子,便是人皇的親信,怪不得慕容卒在西涼,名氣甚大。 “公子,那來自尚京的貴聽聞公子也是尚京中人,便想一見?!毙罩x的那人說道。 蕭問道將兩錠金子,塞到他的手里,便去了慕容府的內(nèi)廳。 諸葛玥緊緊的跟在蕭問道身后,看來她倒是頗為緊張。 待他們兩人到了內(nèi)廳,蕭問道嘴角一揚(yáng)笑道:“原來是三皇子,好久不見?!?/br> 那人正是夏近白,卻沒料到在此處見到蕭問道。 “問道記性倒是不好,我們不是在鎮(zhèn)岳仙山腳下的扈陵城見過么?!毕慕啄樕届o的說道。 “哦,不記得了,不知你來西涼所為何事?!笔拞柕离S口問道。 夏近白回道:“人皇已立大皇兄為太子,我為太子選一匹良駒,備為賀禮。你呢,所為何事。”。 “殺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