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八章 花容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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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沙舟?!卑倮餃婧⑸持弁厣弦粊G,一眾人便踏上了落泊沙山。 眾人踏在沙舟上,一息間便是百里之遙,可對于落泊沙山來說,不過是一段小小的距離。 “前輩,落泊山的十六字石碑,是何人留下的。”納蘭蝶衣好奇的問著。 “自我在北磨鎮(zhèn),那一十六字便在石碑上?!卑倮餃婧Uf著,雙手撐在沙舟的邊緣,看著周圍的景色。 “那前輩也不曾見過了?!奔{蘭蝶衣問道。 “見過,不過就是個酒鬼?!卑倮餃婧Uf著蹙著眸子,繼續(xù)說道:“說不定,你們還能遇上他?!?/br> “哦?!奔{蘭蝶衣臉上頗有興致。 “哦個什么,他*,他要看上了你,那是你的劫數(shù)?!卑倮餃婧Uf著,看著納蘭蝶衣。 “說不定,也是他的劫數(shù)?!笔拞柕勒f著,臉色一下就冷了起來。 百里滄海眼光老道,也明了蕭問道和納蘭蟬衣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為了紅顏一笑,都敢去摸老虎屁股的年紀。 “他呢,卻是好色,不過好的是風景之色。”百里滄海說道。 “這落泊山能有什么好景色,全是黃沙?!背劣硇Φ馈?/br> “看來你的混賬師父,沒給你提起過落泊山?!卑倮餃婧Uf著心中所想。 “百里師父一生鉆研武道,他從不在意景色或是美色?!背劣砘氐?,看著落泊山的漫天黃沙。 “就他的資質(zhì),修到死也是一個半廢的人?!卑倮餃婧<毭家幌普f道:“若有來日,你且問問他。他九歲的年紀爬上凌霄山,非得去摘最高的凌霄花,送給殷扶搖,是為何?!?/br> 沉禹沉默了一會兒,只能將目光灑在遠方。 “你再問問他,冒著鼻涕泡追著殷扶搖喊媳婦的時候,被皇甫棄祖按在地上打的時候?!卑倮餃婧P∽煲痪?,將百里聽風的“往事”,抖摟個干凈。 “你再問問他····?!卑倮餃婧傁朐僬f,只見沉禹漲紅了臉看著她。 “后生,你那百里師父就是個敗家子?!卑倮餃婧K闶菍⒆詈笠痪湓捳f了出來,眼神也是飄在遠處。 “祖宗,你生的這么好看,為何如此毒舌?!背劣肀锛t了臉,吐出這樣一句話。 眾人對沉禹,一下都刮目相看,就連納蘭蟬衣都眨巴了幾下眼睛。 “咯咯?!卑倮餃婧R宦曒p笑,本就一雙魅惑天成的眸子,看的沉禹打了一個激靈。 “小小年紀,也是個色胚。”百里滄海說著,翻了一個白眼。 沉禹只能走到沙舟的船尾,一聲不吭的蹲在地上。 這沙舟已行駛了一天一夜,除了漫天的風沙,倒也并沒什么要命的東西。 “前輩,為何在落泊山不能御空。”蕭問道倒是想不通。 “這才哪到哪,落泊山中有隱士所居,都是些老怪物,誰也惹不起。”百里滄海說道。 “散修?!奔{蘭蝶衣問道。 “落泊山有門宗,也有散修,不過都是不世出的高人。”百里滄海喝了一口水繼續(xù)說道:“不過,再不世出的高人也不會容忍在他的頭頂飛?!?/br> “額。”納蘭蝶衣點頭稱是。 眾人聽著百里滄海的講解,算是對落泊山有了一知半解。 “除非···?!卑倮餃婧S型鲁鰞勺?,算是將眾人的胃口又提了起來。 “除非什么,前輩?!奔{蘭蝶衣搭腔問著。 “除非,你們有魔君的本事?!卑倮餃婧Uf著,看著他們一眾人。 “嗯,世上誰能與魔君比肩。”諸葛絕嘴角一揚笑道。 百里滄??粗T葛絕的神情,便知他會錯了意,說道:“魔君的本事,并非是修為,而是有逆天改命的手段。” 逆天改命! 蕭問道聽著這四個字,卻也知曉魔君的不易,卻從沒聽過“逆天改命”的說法。 忽爾,一道疾風劃過,只見在百丈外一處沙墻,朝著他們席卷而來。 就如海中巨浪,層巒迭起的一浪蓋過一浪,數(shù)百道沙浪就在眾人不遠處。 “這是···?!北娙丝粗矍暗那榫?,都瞠目看著。 “障沙厲風?!卑倮餃婧Uf著,站在沙舟的前方。 眾人心中明了,便是這樣的“劫數(shù)”,御空而行,也是死路一條。 “你們扶好?!卑倮餃婧Uf著,眸中盡是煞氣。 只見她弓起身子,隨著沙浪之勢,將沙舟擺如落葉,雖是有顛簸,可眼看著障沙厲風已被甩在身后。 眾人剛長呼一口氣,只見前方站著數(shù)十人。 蕭問道看著前方那數(shù)十人,都是一身黑色的道袍,不僅有魔族人,也有天武人族和妖族,這倒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啟元境?!笔拞柕揽粗麄冃逓樽罡呱畹囊蝗?,看出那人是啟元境。 那數(shù)十人持著刀劍,早已廝殺而來,不過一瞬,就快到了眼前。 “前輩?!笔拞柕垒p呼一聲。 “怎么,你還有欺負人的習慣?!卑倮餃婧Uf著,停下了沙舟。 蕭問道聽著這話,呲著白牙,將問道劍擎在手心。 一劍將啟元境修為的頭目斬殺,余下的幾人,看著蕭問道轉身就走。 并非是蕭問道恃強凌弱,只是好奇這一眾“土匪”在落泊山,到底住在何處。 凌空一躍,蕭問道便站在那一眾土匪的身前,問道劍上還有一道血痕。 那一眾土匪,面面一對,朝著蕭問道便跪下了,將刀劍扔在一旁。 “饒命?!币粋€年約四十幾歲年紀的中年人,朝著蕭問道喊著。 又是一劍,那人被他斬殺。只因他看到那人眼中,流露出一絲的兇光。 “我不是好漢,也不是君子,別想著讓我饒命?!笔拞柕莱謩σ涣ⅲ旖且粨P盡是玩味的繼續(xù)說道:“殺人者,人恒殺之?!?/br> 百里滄??粗拞柕赖臉幼?,說道:“魔君,怎會是他的師父。他比魔君,不要臉皮?!?/br> 納蘭蝶衣聽她這樣說,眼中盡是不樂意。 “說說,他是不是對你,也是不要臉皮。”百里滄海一雙媚眼,看著納蘭蝶衣渾身不自在,也就避開她的目光,一言不發(fā)。 只見那土匪,余下四五人,只聽蕭問道說道:“你們最近禍害了幾人?!?/br> “半年前,就一人。”一人說著,眼中盡是膽怯。 嚇破膽兒的人,就再也提不起殺人的刀。除非,走投無路。 “你們起來吧,帶我們?nèi)ツ愕睦铣部纯?。”蕭問道挑眉說道。 眾人都明了蕭問道的心思,便是修道中人,也不能疲于奔波,是時候找個歇腳的地方了。 那幾人帶著蕭問道一眾人,沿著斜陽的方向,走了約莫半個時辰。 “呼,好美的景色。”納蘭蟬衣都經(jīng)不住驚呼道。 誰能想到,在黃沙漫天落泊山,還有如此美景。 一片數(shù)百丈的花叢,雖是零星的野花,可也算是美不勝收。 一灣清泉,懸在花叢旁,更顯得雅致,頗有情調(diào)。 “為何,我們一路上沒見過這樣的景色。”納蘭蝶衣說道,眾人將目光都放在百里滄海的臉上。 “哼,沙舟日行萬里,再好看的景色,也是一瞬而已。再者說,你們以為是怎樣遇到這伙小蟊賊的,那是我掌舵,避開了無數(shù)的高人?!卑倮餃婧Uf著,徑直就走向一座木屋中。 一股茶香,從木屋飄散而出,只見一位身著粗布藍衣的一個姑娘,定定的看著他們一眾人。 “木樨茶。”蕭問道說著,自斟自飲的喝了一杯。 “正是楚州的木樨茶,你們是天武的人。”那姑娘也是柔聲細語的說道。 她說著,卻將眼神放在活著的土匪身上,眼中滿是疑問。 “他是,他是新的大王?!逼渲幸粋€說著,任是讓蕭問道大噴一口茶水。 “你若是被擄的人,便可歸家。”蕭問道平淡的說道。 誰知那姑娘,眼皮一耷拉,說道:“歸家,是歸不去了?!?/br> “為何?!笔拞柕啦唤獾膯栔?。 “我無家可歸?!蹦枪媚镎f著,又沏了一壺茶。 然后,她轉身又進了屋舍,也不再言語。 “她是。”蕭問道問著。 “半年前,她來到這,便被我們劫了?!币蝗嘶刂?,正喝著涼茶,只見蕭問道的劍又抽了出來。 “我最恨欺人婦孺者,一個不留。”蕭問道眼中盡是厲色,嚇得余下幾人又是跪倒在地。 “公子,我們也沒欺辱于她。本來,擄她來是有欺辱之意,可她懂得藥理,還醫(yī)治好了幾人,便害怕她尋短見,也不敢輕薄。”那人說著,腦門上盡是汗珠。 “姑娘,她說的是真的?!笔拞柕绬栔?。 “他們再壞,還能壞過在楚州空城的蕭問道么。”那姑娘捻著茶葉,悠悠的說著。 眾人一下將目光,都放在了蕭問道的身上。 蝶衣也是不解,立即出口問道:“蕭問道與你有什么關聯(lián)?!?/br> 只聽,那女子說道:“若是無他,我怎會無家可歸。” “他,滅你滿門了?!奔{蘭蝶衣顫著牙問著。 “你可知李庸為何人。”那姑娘問著。 李庸! “不識得?!笔拞柕勒f道。 “楚州洛城的偏將,我的家父?!蹦桥诱f道。 “他與蕭問道,又有何關聯(lián)?!奔{蘭蝶衣不解。 “蕭問道將逐凡門,盡誅。天武朝廷將家父革職,前往扈陵城,討伐納蘭豐德,戰(zhàn)死沙場?!蹦桥诱f著,一行清淚就流了下來。 “蕭問道還真是愿你。”諸葛絕說著,只見那姑娘臉色一白,手中的茶壺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