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換了辯護(hù)律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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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簡單的,我吃過那么多家餐館的炒米粉,都炒不出您炒的這個味道來?!?/br> 商洛宇可不同意這說法,黃一鳴和黃一曦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要說整個家里,煮得最好吃的,應(yīng)該是三叔和三嬸,但是他們做的菜,卻沒有林舒芳做的好吃,林舒芳雖然只會做家常菜,可她做的菜,有家的味道,讓人吃了覺得溫暖。 吃完中午飯,黃一鳴問過林舒芳和黃一曦,下午跟不跟他一起走,省得自己搭車回去。 黃一曦?fù)u搖頭,她還有一個庭要開,得大年二十九下午才走,至于林舒芳,還有各路神明和黃海山,都得敬呢。 “你放心走吧,那天我會送阿姨和小曦回去?!鄙搪逵钰s緊插話。 他已經(jīng)做好今年和黃一曦過年的準(zhǔn)備,只是沒有說出來。 黃一鳴深深地看著商洛宇一眼,沒有出聲,就算黃一曦不說,他也知道這么急的情況下黃一曦根本沒有能力調(diào)動陸慧的工作,應(yīng)該還是這位出手的。 想起陸慧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臉孔,黃一鳴心里一陣惱怒,他這位妻子越來越拎不清了,他讓她來幫忙大掃除她都不肯,也不想想工作是怎么調(diào)動的,房子是誰找好收拾的,怎么有臉理所當(dāng)然地接受呢。 管怎么樣他得承商洛宇這個人情,只是他若是再對不起黃一曦,他們黃家人也不是吃素的。 吃完午飯,黃一鳴正要離開,卻看到黃小田哭喪著臉,站在門口,躊躇著沒有進(jìn)來。 “你怎么來了?”黃一鳴還不知道黃小田委托商洛宇和黃一曦的事。 黃小田看到黃一鳴,就象看到救星一樣拉著他不放。 待黃小田把事情來龍去脈一說,黃一鳴才明白,他不由追問,“你的大伯母嘴巴那么硬?一句話都不說?” 商洛宇托關(guān)系找了他大伯母轄區(qū)的警察上門去詢問,可他大伯母嘴巴還是很硬,一句話都不說,斌哥也搞了點小手段,找了社會上的人,還是撬不開她的嘴。 “但凡有一點辦法,我也不走這一趟了?!秉S小田苦惱地蹲在地上,奔波了這一段時間,他比前一次黃一曦看到他的時候更瘦了。 黃一鳴滿懷希望地看著商洛宇和黃一曦,他實在能體會到黃小田的痛心和不易,為人子女,任誰知道自己的母親在自己家門口被活埋那么多年,還每天踩進(jìn)踩出的,不抓住真正的兇手把她千刀萬剮,怎么能安心生活呢。 可是想到兇手還可能是他的親人,多年生活在一起,也曾疼愛照顧他。 何況黃小田的要求很卑微,只要知道母親被害的真相,還她一個公道而已。 商洛宇想了一下,“照陳阿姨所說的如何?象包公那樣斷案。” 商洛宇想找的并不是真正的神婆,而是找一幫演大戲的人,利用道具的效果,恐嚇一下黃小田的大伯母,看她被驚嚇之下會不會說出實情。 “剛好過年她也會回老家拜祭一番?!秉S小田走投無路,也一直在思索這個辦法。 黃一鳴一開始覺得匪夷所思,正想出聲反對,可又一想,也只能如此。 幾個人細(xì)細(xì)說了一下,這事還得斌哥幫忙,又找了一個理由,對外說是黃一鳴在外省的同事,春節(jié)前和幾個朋友過來考察旅游的。 這邊是商洛宇帶著黃小田去找斌哥商量一下方案,那邊黃一曦和李紅霞去了居委會。 居委會的婦聯(lián)主席是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女人,說到她去給李紅霞做證比黃一曦想像更容易,過去說了兩句,她就同意了。 讓黃一曦對基層工作者增添了幾分好感。 李紅霞的案件開庭那天,連續(xù)晴了一個星期的天又開始下雨了,臨出門的時候,林舒芳望著天,擔(dān)憂地說“也不知道你開庭要開多久,應(yīng)該不會一整天吧?” “不會的,我就是想開一整天法官也不愿意呀,她們也想回家呢?!?/br> 現(xiàn)在這個時間,就算是心懷拯救人類偉大理想的人,也想早早回去好好過個年,領(lǐng)導(dǎo)們想必也安排好值班人員了。 黃一曦很有把握,“再說張自力請的律師是外省的,也得回去過年呢,您就把心安在肚子里,收拾好東西吃完午飯我們就回去?!?/br> “那行,我去和你爸說下,說讓他等下跟我們回去過年。” 林舒芳想到今年有免費司機(jī)接送,就樂了,趕緊去拈香告訴老黃。 商洛宇前天告訴她們母女,因為要忙黃小田的事,且家人都已出國旅游,他今年可以和她們一起在老家過年。 黃海山的靈位雖然放在這邊,但是黃一曦的爺爺也把他的一張相片放在老家的公婆廳,等于兩邊都有孝敬。 因為看到天氣不好,黃一曦提前出發(fā),到法院才7點45分,她慢慢地走到李麗娥法官的辦公室,沒有進(jìn)去,而是站在辦公室對面的走廊往外望,等到了7點55分還沒看到那幾條過江龍。 陪著張自力來的是一個中年女律師,黃一曦也認(rèn)識,這個律師姓王,也是莆陽人,據(jù)傳是豐江區(qū)人民法院女院長的御用律師。 豐江區(qū)人民法院是一個漂亮能干的女人,是白水州人民法院的三朵花之一。而這個王理律師長得五大三粗,皮膚又黑,比電視上的孫二娘還一言難盡,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是鮮花和牛糞了。 也許是這樣,兩個人關(guān)系很好,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看來張自力換了這個代理人,黃一曦倒不意外,從一系列的痕跡來看,張自力和豐江區(qū)法院的關(guān)系不一般。 “小曦,小曦……”李紅霞一看到這個女律師,牙齒咯咯響,叫著黃一曦的名字都是顫音。 “怎么了?”黃一曦看到李紅霞臉色不對,感覺有點奇怪。 這對公眾場合的夫妻表現(xiàn)比陌路人還不如,兩個人的眼神從無交匯。 “我沒找你幫忙前,我一個老鄉(xiāng)介紹的律師,找的是她,一開始她很同情我,還說她認(rèn)識老張的兒子,還說他做生意手段很卑劣,結(jié)果我就什么都說了,她肯定會幫我的,現(xiàn)在怎么辦?” 李紅霞哭得象祥林嫂一樣,“早知道我就什么都不說了,可是她也是莆陽人,還說法院的院長也是莆陽人,和她關(guān)系非常鐵。” 所以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