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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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陸濯陪魏嬈來后花園游逛,沒有帶任何丫鬟,此時園中也沒有當差的下人,因此確認魏嬈沒有受傷后,陸濯扣住她的手,沒有著急起來,反而吻得更加綿長。 魏嬈摔了一跤的怒火就都被他一點一點地吻走了。 秋千架旁,新嫁娘艷麗的裙擺被新郎官絳紅色的衣袍牢牢壓住,一只白色的蝴蝶從旁飛過,新嫁娘的繡鞋突然蹬了兩下地面,驚得蝴蝶立即飛去了另一個方向。 察覺陸濯的企圖,魏嬈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 陸濯吃痛,終于放開了她,起身坐到旁邊,一手去拉魏嬈,一手摸了摸嘴唇,流血了。 “活該。”魏嬈也看到了他唇上的血,氣憤地道,讓他突然發(fā)瘋,又是將她推得那么高,又是將她壓到地上胡來。 陸濯自知有錯,他認罰,見她低頭撲打裙子上的灰土,陸濯改成蹲立,讓她拍上面的,他來幫她整理裙擺。 魏嬈一怔,看著陸濯蹲在面前的身影,目光專注地替她拍去浮塵,沒來由的,她就不氣他剛剛的胡鬧了。 魏嬈后背的土更多,她看不見,陸濯站到她身后,從頭到腳仔仔細細輕拍了一遍。 “頭發(fā)有沒有亂?”魏嬈低頭讓他檢查。 陸濯替她扶正撞歪的簪子,扯扯壓扁的絹花花瓣,再看看,除了她臉色發(fā)紅,其他一切正常。 “剛剛飛那么高,有沒有嚇到?”陸濯歉疚地問。 魏嬈便瞪著他道:“你若提前跟我打聲招呼,我不會怕,突然來那么一下,誰受得了?” 陸濯看著她越怒越艷麗的眼,低聲解釋道:“我是想到你不愿隨我外放,一時生氣?!?/br> 提到這個,就變成魏嬈心虛了,重新坐到秋千上,自己輕輕晃悠道:“我當然不愿意,聽說邊疆苦寒,別說京城了,連錦城都不如,你在邊關(guān)住慣了覺得沒什么,我連去錦城都覺得路途辛苦,怎么可能高興去邊關(guān)?” 陸濯繼續(xù)幫她推秋千,看著她的側(cè)臉道:“如果娘娘在邊關(guān),你愿意去嗎?” 魏嬈明白他的意思,沒說話。 陸濯苦笑:“你看,你心里還是沒我?!?/br> 魏嬈想了想,道:“我娘生了我,養(yǎng)了我十年,我心里當然有她,世子對我做過什么叫我感動至深的事?婚前你對我做的那些,都是補償罷了?!?/br> 陸濯:“那你為何嫁我?” 魏嬈嫁他,自然是因為他別的條件夠好,因為他那張臉太俊,因為嫁給他會特別有面子,因為他迎娶的心也足夠誠意,且愿意接受她所有的離經(jīng)叛道,當然,魏嬈并不否認,陸濯那般熱烈的追求也打動了她的心,只是還沒深到讓她甘愿跟著他去邊關(guān)而已。 如今陸濯問她為何嫁,魏嬈輕輕哼道:“我為何嫁,世子不明白嗎?你在白楊林里做過什么,這么快就忘了?” 陸濯沒忘,從她騎馬跑出白楊林,陸濯就是開始回想壓著她親吻的美妙了。 “那我多對你好,你可愿隨我去邊關(guān)?” 在秋千蕩回來的時候,陸濯再次閃到繩索內(nèi)側(cè),用身體擋住秋千,手扶住魏嬈的肩膀,低頭問。 魏嬈隨著秋千回落緊緊撞到了他的腿上,叫她臉紅心亂的是,她的臉竟然正對著陸濯的腰。 她用腳尖撐地,想往回退,可陸濯一扯繩索,她就又撞了回來。 等魏嬈想站起來,陸濯就又把她壓回秋千上。 “你無恥!”魏嬈偏過頭,閉著眼睛叱道。 美人的臉酡紅嫵媚,聲音嬌柔綿軟,看得陸濯只想更無恥。 礙于光天白日,陸濯壓下了那荒唐的念頭,扶著繩索半蹲下去,看著魏嬈的眼睛又問了一遍:“我對你好,你就隨我去邊關(guān)?” 魏嬈瞥他一眼,見他好像十分在意此事,便胡亂地點點頭。 走著瞧吧,陸濯真的表現(xiàn)夠好,魏嬈就愿意隨他外放,隨他去什么地方。 陸濯笑了,上身前傾,親在她的唇上。 魏嬈心虛地左右瞧瞧,鞋尖踢了踢他的腿:“快去推秋千,這次不準亂來了?!?/br> 紅日西垂,小夫妻倆回了房。 廚房對兩位主子的口味都很熟悉,今晚的飯菜色香味俱全,還多了兩碗補湯,是英國公夫人吩咐廚房燉的,一碗給魏嬈,一碗給陸濯,男女身體不同,要補的地方自然也不同。 吃過飯,天也黑了下來,陸濯讓魏嬈先休息,他去了前面。 魏嬈松了口氣。 她有點怕天黑,又不是尋常意義的怕,夜晚的陸濯強勢霸道,再像昨晚那樣,魏嬈吃不消。 碧桃、柳芽服侍她沐浴,等魏嬈坐到床上,陸濯回來了。 他在前面洗過了,直接叫丫鬟們退下。 “你把燈滅了。”魏嬈躲在帳子中,見陸濯朝床邊來了,趕緊要求道。 陸濯振振有詞:“現(xiàn)在熄了,丫鬟們還以為咱們歇下了?!?/br> 言外之意,他沒準備馬上就乖乖睡覺。 魏嬈脾氣大,臉皮可沒有他厚,這方面魏嬈甘拜下風(fēng),既然陸濯不聽話,她趁陸濯寬衣解帶時,汲著軟底繡鞋,跑過去將桌案上的兩盞燈蓋滅了。還有兩盞,魏嬈剛要過去,陸濯先她一步,擋在了燈前。 他都不用說話,鳳眸灼熱地看過來,魏嬈就惱羞成怒地跑回床上了。 陸濯將衣袍掛到衣架上,只穿中衣走了過來。 魏嬈背對他躺在里面,明明緊張,卻裝得無所畏懼。 忽然,一根碧綠的柳條從面前垂了下來,帶著一串細長的嫩葉。 魏嬈睜大了眼睛。 “你真告訴祖母,說我像柳條這般細,這般軟?”陸濯俯身,在她耳邊問。 魏嬈這才知道,原來早上她的嘲弄反擊之舉,陸濯竟然一直記著,那他現(xiàn)在尋了柳條過來,想做什么? “我才沒說,誰會跟祖母說這個?”魏嬈裹緊被子,臉燒得好像正被爐火炙烤著。 陸濯笑道:“你沒說,可你心里是這么想的,所以早上才拿柳條嘲笑我?!?/br> 魏嬈直接蒙住臉蓋住耳朵,不要聽。 她上面被子攥得緊,身側(cè)的被子松松的,陸濯便從一側(cè)往被子里鉆,魏嬈察覺了,慌忙來堵他推他,可力氣哪里敵得過陸濯,轉(zhuǎn)眼就被陸濯緊緊抱到了懷里,右手更是被他抓著去測量他與柳條的區(qū)別了。 “現(xiàn)在,嬈嬈可知道錯了?”她就縮在他的懷里,羞得恨不得一直鉆到他心里,陸濯目光愉悅,啞聲在她耳邊問。 魏嬈腦海里全是火,只當沒聽見。 陸濯再把柳條塞到她的手心,讓她更加清晰地對比差別。 魏嬈惱得咬在他肩上。 …… 次間,今日就只有碧桃守夜了。 昨晚就沒睡好,白天又忙了一天,碧桃坐在椅子上打盹,只盼今晚世子爺與郡主早點歇下,別再讓她等到三更天。 內(nèi)室的動靜漸漸大了起來,碧桃困成那樣都聽不下去,快步跑到了院子里,捂著耳朵坐在臺階上,眼睛看著上房的窗戶。今晚屋里沒有再燒燭火了,燈好像也少點了兩盞,昏黃又曖昧。 一直捂著耳朵胳膊也累,碧桃放下來,凝神一聽,郡主破碎斷續(xù)的聲音就好像直接撞在了她心上。 可碧桃不敢再捂耳朵,她怕主子們喊她的時候,沒聽見就不好了。 二更天的時候,陸濯終于放了魏嬈,明早還要進宮給貴妃娘娘請安,他必須給魏嬈留存體力。 被子一直被甩在角落,褥子得換一床,陸濯拿被子裹住魏嬈,抱起來放到次間的榻上,再喊碧桃進來。 碧桃低著頭進來,見世子爺正端著茶碗給靠在他懷里的郡主喂水,碧桃馬上縮回視線,飛快地進了內(nèi)室。 地上沒什么要收拾的,碧桃來到床邊,一眼看到床褥上多了一圈深色的濕漬,像有茶水灑在這里了似的。碧桃直覺那不是茶水,可不是茶又能是什么?流汗流淚都不是這種流法啊。 糊里糊涂的,碧桃換上了一床新的床褥,順便把那根掉了葉子的不知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柳條也拿走了。 小丫鬟端著銅盆在外面等著,碧桃接過來送進內(nèi)室,等了會兒,世子爺叫她端走,至此,今晚的差事終于結(jié)束了。 躺到鋪蓋里,碧桃瞬間入睡。 魏嬈也睡著了,可是夜半迷迷糊糊的,陸濯又纏了上來。 “你……” “給娘娘請安不同于敬茶,晚點到應(yīng)該也無礙?!标戝圩∷男∈值?。 魏嬈躲開他的唇,皺著小眉頭道:“我困,明晚吧?!?/br> 她雖然抱怨著,長長的睫毛卻緊緊地閉著,抱怨完竟又睡著了,好像覺得陸濯一定會聽話。 陸濯猶豫片刻,還是低了下去。 魏嬈的咕噥抗議很快就又變了味道。 第110章 今日魏嬈比昨日敬茶起得晚了些,不過這次她是自己睡醒的,舒舒服服地在床上翻了半圈,睜開眼睛時,竟覺得神清氣爽,仿佛半夜并沒有被陸濯糾纏一樣。 回想當時,魏嬈眸光流轉(zhuǎn),情不自禁地往被窩里縮了縮。 困是困的,可一旦開始,便叫人沉浸其中,也羞也喜。無論白日如何端莊守禮,到了那個時候都坦誠相對,他再也不是什么清高溫潤的世子爺,她也不是什么驕縱不羈的郡主,她與陸濯,只是一個男人與女人,呼吸糾纏,親密無間。 原來這便是夫妻。 丫鬟們進來服侍她起床,等魏嬈走出內(nèi)室,陸濯也過來了,他起得那么早,竟然也還沒有用早飯。 “世子爺說了,要等郡主一起?!北烫倚χ忉尩馈?/br> 魏嬈斜了陸濯一眼。 陸濯幫她拉開椅子,請她落座。 早飯仍然備了補湯,魏嬈喝了半碗,白里透紅的氣色更好了。 時候不算晚,也不算太早,吃過飯魏嬈與陸濯便出發(fā)了。 馬車早已準備好,陸濯扶魏嬈上車,進了車廂,兩人再次單獨相處起來。畢竟新婚,每到了這種時候,魏嬈便難受控制地會想起晚上的情形。她不知道陸濯君子的偽裝下在想什么,怕他用那種眼神看過來,索性靠著車板閉著眼睛假寐。 陸濯坐姿端莊,雙手放在膝蓋之上,余光便是她白皙的臉紅艷的唇,車輪轉(zhuǎn)動發(fā)出的骨碌聲越發(fā)顯得車廂里過于安靜,安靜得像夜晚,可以為所欲為的夜晚。她的手仿佛還勾著他的脖子,她的輕哼啜泣好像還在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