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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什么? ……動什么?! 宋書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低頭看了一眼,干脆坐到他腿上,低聲在他耳邊笑了一下:“……原來就算你忘了和我在一起的經(jīng)歷,你的身體也對我有本能反應(yīng)。” “接個吻就這樣了,”宋書輕聲道,“哥哥,你也太不經(jīng)撩了。和中情毒那天晚上,怎么都差不了多少?” 宋師要炸了。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確實是中了情毒。 比中了情毒還要可怕,因為坐在他腿上的美人兒一邊刺激他,一邊還要撩撥他。 宋師渾渾噩噩的吻回去,喘著氣扼著宋書纖細白皙的頸脖,在上面落下吻痕,腦子里一片混沌,模糊間想起幾個片段來。 浴房,木桶,月色下如鍛綢般傾瀉而下的長發(fā),和那段仰起來、在他手指下,驚心動魄的白。 宋書被他親得已經(jīng)情動,眼角泛紅迷蒙,氣息不勻,兩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滾到了床榻上,結(jié)果卻倏地被宋師推開,尚且沒有回神,滿目茫然地看向他。 宋師起身,慌亂扭頭道:“夠……夠了?!?/br> 宋書回神,又氣又笑:“褲子都脫了,你現(xiàn)在跟我說停下來?” 宋師不敢看他,掀起一邊的被子蓋到他身上,一言不發(fā),大步悶頭離開了。 看那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書氣得差點一頭栽倒岔過氣去。 他惡狠狠地擰了一把被子,平復(fù)了下呼吸,最終嘆了口氣。挫敗地重新躺了下去。 他哥哥真的是個呆子。 宋書撇了撇嘴,心想,原先還覺得變成愣頭青的樣子挺可愛的,現(xiàn)在…… 算了。 他翻了個身,決定自己靜一靜,以免一時火氣上頭,遷怒那個失憶的傻子。 宋師確實是跑了,但他沒有跑遠。 剛出門,他便回過神,覺得這樣拋下宋書離開實在有些像渣男行為,又不敢回頭再繼續(xù),于是只能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捂著臉獨自冷靜了半天。 安欒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丟了顆石子在他面前,“師兄,我看你半天了,你怎么了?叫我來干嘛呢?” 宋師抬頭,已經(jīng)大概冷靜了下來,聞言回頭看了一眼,輕聲道:“小聲點——叫你過來,自然是有事?!?/br> 安欒手里把玩著石子走過去:“什么事?有事正好,我這幾天正閑得慌呢?!?/br> “趙軒和徐天那邊,你幫我看著點,誰有什么動靜,都回來立馬告訴我?!?/br> 安欒點頭:“行?!?/br> 再說趙軒徐天這邊。 離開訓(xùn)練營地之后,徐天便和趙軒分道揚鑣了,趙軒對他的做法有些不解:“我不明白你硬要去演武場走一遭,到底要做什么?” 徐天笑了笑:“殿下的任務(wù),實屬迫不得已?!?/br> “隨便你吧。下次再有這種事,別讓我陪你走?!?/br> 趙軒皺了皺眉,他對洛放到底下派了什么任務(wù)根本不上心,只是同為洛放手下的人,他才不得已跟他走這一趟,幫徐天打個掩護。 說完這句話,他很快便轉(zhuǎn)身走了。 徐天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不屑。 一介莽夫。 真不知道殿下收他做什么? 憑他一腔為國為民的熱血,能拯救大廈將傾的大周嗎? 不如投奔明主,自謀出路。 黃昏之下,他轉(zhuǎn)身離開,悄無聲息出了城門,去了關(guān)州境內(nèi)。 走了一段路后,朝四周看了看,見四處無人,這才閃身躲進一處巷子里。 身后,有一道人影從轉(zhuǎn)角走出來,正是一身紅衣的安欒。 他看著徐天悄無聲息地□□過去,看著另一頭街道上的那家宅院牌匾上刻著的“知府”兩個大字,若有所思。 “他去了關(guān)州知府門上,見了新來的是知府李單福?!?/br> 安欒坐在墻頭面無表情道:“我聽說李單福也是太子洛放的人,大概是剛到此地,徐天沒有辦法和他暗中聯(lián)系,這才冒險去見了他一面?!?/br> “你跟進去了?”宋師坐在窗邊擦著自己的鞭子,聞言抬眼道,“聽見他們說什么了?” “他說洛jiejie和二公子來路不明,卻深得師兄你的信任。他告訴李單福,:娘子軍就是洛jiejie一手創(chuàng)建,但成立娘子軍后,她卻一人消失了?!?/br> 安欒臭著臉回想道:“他不知道哪里來的消息,說洛jiejie一個人去了敵方軍營,扮成了歌姬混入了南疆邊境的元帥府,要刺殺單于曄?!?/br> “你說什么?”宋師瞳孔一縮,手上的動作瞬間頓住,“他怎么知道這件事?” 安欒比他更震驚,脫口道:“這事是真的?” 第85章 選擇 “宋大公子如今好威風(fēng)啊?!薄?/br> “當(dāng)時是怕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多越危險, 所以只有我和小書還有幾個埋伏在南疆的暗樁知道,”宋師凝眉道,“我和小書都沒有對外人透露過洛姣的行蹤, 他武功在我之下,也不可能偷聽到我們說話而沒有被發(fā)現(xiàn),那么只有兩種可能?!?/br> “一是他亂猜的,但這種可能性極低,他應(yīng)當(dāng)不會拿這種事信口雌黃?!?/br> 安欒忍不住道:“所以第二種可能是?” “第二種可能——” 宋師起身, 面色凝重:“他是單于曄的人,而洛姣已經(jīng)敗露了。” 刺殺敗露消息沒有傳到他耳中,說明這件事至少沒有公之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