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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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就喜歡聽這樣的話嗎?我以前也喜歡聽,能說出這種話的人,看似總是在為別人考慮,實際上想達(dá)到什么目的,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用你那不怎么聰明的小腦瓜好好想一想吧,整天只知道學(xué)習(xí),人情世故一竅不通,連這點彎彎繞繞都看不明白,你離開學(xué)校后可怎么混???” 凌晟的話不怎么好聽,其實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說出任何好聽的話。 但現(xiàn)在他并不想哄她,他只想把她氣哭。 他厭倦她在他面前那一成不變的語調(diào)和表情,因為那會讓他覺得自己很沒有存在感。 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十分嫉妒眼前這個叫做顧清的人。 都分手了,還能讓夏沫涵一見他就哭,也真是有本事。 總有一天,他會讓夏沫涵只為他哭,只為他笑。 他要做那個稍微動動手指,就能輕易影響到她一整天心情的人。 他要她的眼中只有他,要她看向自己時,眼中不再是平靜淡漠,而是充滿愛意。 然后,他再隨便找個理由,輕飄飄地甩掉她。 他要看看夏沫涵這種一向自持理智又冷靜的人,瘋狂起來會是什么樣子。 也會像宋風(fēng)意那樣么? 真是那樣,那可就有趣了。 到時她挽留他的話,或許他會在分手之后,再勉強(qiáng)和她相處一段時間,就當(dāng)做是可憐她了。 人總是喜歡幻想,尤其是幻想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就像現(xiàn)在的凌晟這樣。 明明和夏沫涵什么都沒發(fā)生,他卻已經(jīng)在自己的腦海里導(dǎo)演了一場大戲。 甚至都演到分手后,她對他挽留,然后他勉強(qiáng)破例給她一次機(jī)會的爛俗橋段。 “我從沒有說我喜歡聽顧清說的話?!?/br> 夏沫涵淺淺淡淡的聲音,將凌晟越飄越遠(yuǎn)的思緒拉了回來。 “啊,什么意思?” 凌晟內(nèi)心微微震驚了一下,難道她和他一樣,也是個鑒茶小達(dá)人? “我從來不喜歡為別人考慮,也很看不上為別人考慮的人。不管顧清的真實目的是什么,但凡是打著為別人考慮的旗號講出來的話,我都很反感。” “哦,那我也沒見你說他有病啊?!?/br> “我只是沒有來得及講,你就橫沖直撞地講了一大堆,每一句都精準(zhǔn)地踩在我的雷點之上?!?/br> 凌晟覺得自己貌似是沖動了些,還不是因為顧清這個綠茶男。 他要是早知道夏沫涵不喜歡這樣的,他也就不會說那些話了。 “那要是這么說來,我們是一樣的境界。我剛剛只是有樣學(xué)樣的諷刺一下他,本來我也不是他那樣的人?!?/br> 凌晟以為誤會解釋清楚了,就能繼續(xù)一起找出口了。 但他沒想到夏沫涵竟然對他說:“用你那整天不知道想什么小腦瓜好好想一想,為什么會覺得別人只知道學(xué)習(xí)就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你就沒有想過別人只是懶得去應(yīng)付你嗎?” 凌晟覺得自己被傷到了:“你這話有點過分了吧?” “難道不是你先對我講過分的話,我這不也是有樣學(xué)樣的還給你?我還以為你喜歡聽這樣的話呢,原來你只是喜歡對別人講難聽的話,而不喜歡聽難聽的話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是同樣的境界?!?/br> 凌晟覺得夏沫涵無時無刻不在刷新著自己對她的認(rèn)知。 她也太記仇了,而且是有仇當(dāng)場報,讓他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他承認(rèn)自己有時候是對她有些偏見。 他一向自大慣了,又對她了解的不多,所以很容易就把她劃歸為某一類人。 其實每個人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特點的。 只是凌晟懶得去發(fā)現(xiàn),他習(xí)慣了用固有印象去判斷別人。 夏沫涵覺得自己剛剛跟凌晟吵了幾句架,整個人連思緒都清晰了很多。 果然是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現(xiàn)在不是她為當(dāng)初的事情自責(zé)難過的時候,沉浸在過往的痛苦之中也并不能挽回什么。 對她而言找到出口才是正經(jīng)事,更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一分鐘都不想和凌晟多待。 夏沫涵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座城堡的內(nèi)部裝飾和之前那座別無二致。 她隱約明白了什么。 她轉(zhuǎn)過身對顧清問道:“我打開那道門的時候,你捂住了我的眼睛,是因為那道門里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嗎?” 凌晟不開心地說道:“喂,我也看到了,你為什么不問我?” 夏沫涵沒有理會凌晟,完全忽視掉了他的話。 顧清點了點頭:“有些不太好的東西,不適合女孩子看。” “你已經(jīng)來了很久了嗎?” “剛來不久,只是比你稍早一些推開了那道門。” “你在這一層有發(fā)現(xiàn)些什么嗎?” “這里沒有窗戶,也沒有門?!?/br> “那我們繼續(xù)往上走吧?!?/br> “好。” 這兩個人交流的異常和諧。 凌晟卻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夏沫涵也不像之前那樣,耐心地和他解釋什么了。 他隱約感覺到,自己讓她討厭了。 凌晟跟在他們身后上樓梯,看著他們二人的背影,竟然覺得有些般配。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凌晟強(qiáng)硬地擠到他們中間去。 樓梯本就不寬,顧清差點被擠倒在地,多虧及時扶住了扶手,可惜夏沫涵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是他了。 凌晟重新揪起夏沫涵的衣袖,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不想一個人走在最后面?!?/br> 夏沫涵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小聲說道:“松開?!?/br> 凌晟委委屈屈地縮回了手,夏沫涵繞到他身后,將顧清推到和他并排的位置:“快走吧?!?/br> 他走幾步就回頭看她一眼,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生自己的氣。 她覺察到了他的目光,以為他是在為找出口著急,又不好意思問她才欲言又止。 為了讓他放心,她對他解釋道:“我們一直往上走,就能走出去了?!?/br> “難道不會走到頂層嗎?該不會是要從樓頂跳下去吧?!?/br> 他倒沒那么傻,只是想多引著她說些話而已。 可夏沫涵只對他說了兩個字:“不是?!?/br> 惜字如金。 顧清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對她說道:“涵涵……” “嗯?” “是李魚喊我來的?!?/br> “我知道?!?/br> 顧清身形一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了。” “還好這次,你沒有躲?!?/br> 凌晟聽不下去了,就在一旁插嘴道:“你一上來又是捂眼又是抱她的,她能躲到哪兒去?” 夏沫涵的臉?biāo)查g紅了。 剛才她只顧著難過,所以并沒有覺得那樣有多親密。但是,剛剛的那一幕,經(jīng)凌晟的嘴講出來,突然就有些羞恥了。 夏沫涵不講話,顧清也不好繼續(xù)說什么。 凌晟話題終結(jié)者的目的達(dá)到了,心中十分歡喜。 既然不和他講話,那就大家一起都別說話了。 他享受不到的待遇,也絕不讓別人享受到。 尷尬的時光,總是過得這樣緩慢。 最后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個人終于來到了所謂的“頂層”。 終于見到了久違的窗戶,以及敞開的大門,門外還站著兩位侍者。 門口竟然是平地,他們之前一直在地下? 凌晟回頭對夏沫涵問道:“我們剛從螺旋樓梯出來的時候,你不是說那里是正一層嗎?” 不等夏沫涵回答,顧清開口說道:“這是一座地下城堡,從下往上看的話,那里的確是正一層?!?/br> 三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口的兩位侍者,分別給了凌晟和夏沫涵一份傳單:“恭喜二位,你們是今天第三對走出來的情侶,歡迎您體驗我們的試營項目,請您填一下問卷?!?/br> 夏沫涵急著解釋:“不是,我跟他不是。” 二位侍者立即轉(zhuǎn)向顧清和夏沫涵,剛準(zhǔn)備說話,就被凌晟制止住了。 凌晟的臉色很難看:“他倆也不是!” 二位侍者面面相覷,確認(rèn)過眼神之后,對顧清和凌晟說了跟方才一樣的話。 嘖,好尷尬。 夏沫涵趁著尷尬,將傳單塞到顧清手中,趕緊溜了出來。 出來后,沒走幾步,就看到了李魚。 李魚手里拿著幾串燒烤,興高采烈地朝她跑過來說道:“誒,你怎么自己一個人出來了?顧清呢?” “他在后面填問卷?!?/br> “啊,單身的不需要填啊。我剛剛出來的時候,他們就沒給我?!?/br> 夏沫涵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解釋。 李魚笑著說道:“除非你們在一起了,他才會填那個問卷,你是不是已經(jīng)填完了?” “沒有,我沒有填?!?/br> “那他是和誰一起填的啊?這么好的機(jī)會,不在一起還等什么呢?” “魚,我們不會在一起的,以前不會,今后也不會?!?/br> 夏沫涵的話一字不落的被顧清聽到了。 當(dāng)然也被凌晟聽到了。 凌晟覺得自己遇到了對手。 因為他不知道顧清和夏沫涵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難道是正處于曖昧期? 可夏沫涵又說他們不會在一起,以前不會,今后也不會。 如果一直這樣曖昧下去,卻又不打算和人在一起,只是吊人胃口的話,夏沫涵這也太狠了吧。 比他還要狠,他就知道夏沫涵有做渣女的潛質(zhì)。 凌晟秉著善良的心,對身旁的顧清勸道:“你聽見了嗎?她這種的多狠啊,都不打算和你在一起,還是別喜歡她了?!?/br> 喜歡這種女生很痛苦的,所以請讓我來承受這種痛苦! 顧清輕蔑地看了凌晟一眼:“我們的過去你又知道多少呢?她為了我的前途,可以忍著不見我,只是看看我的照片,便覺得心滿意足。我們不過是因為外力才暫時無法在一起,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說她的壞話?” “是嗎?可她很快就是我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