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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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本是苦主的曹頌一口咬定昨日無事,又是憨憨厚厚、實(shí)實(shí)誠誠的贊了豐德三人?,敔枬h知道這個侄孫并非口不對心的jian猾之輩,喜他厚道,便也就不打算嚴(yán)懲三個孫子。 瑪爾漢目光掃過三個孫子的臉,厲聲道:“莫以為我真不知道你們做了些什么!今兒頌兒這般說了,便饒你們一回,再有下次,兩罪并罰!下去吧!” 三人忙不迭給瑪爾漢磕了頭,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瑪爾漢又叫曹颙、曹頌坐,兩人這才告罪坐下,陪著老人說了兩句話,也就起身告辭了。 出了院子,拐進(jìn)穿堂,正瞧見豐德、豐徹與和廉三個在拐角處等著曹颙兄弟。 因有哥哥在,曹頌?zāi)鞘翘觳慌碌夭慌?,?dāng)下冷笑一聲,揮了揮拳頭,向三人道:“怎么著?昨兒沒痛快?來來來,今兒繼續(xù)來,我奉陪到底!” 豐徹最沒城府,因曹頌幫他們免了頓板子,立時就當(dāng)曹頌是自己人了一般,聽了他的話不以為忤,反而笑嘻嘻的道:“肋條還青著呢,可不敢再打了。況且再打,老太爺非打死咱們不可。” 年長的豐德橫了弟弟一眼,然后向曹頌說:“你今兒沒告狀,我們承你情,以后不和你打就是?!?/br> 曹頌一撇嘴:“哼,告狀的算什么英雄?也不用你承我情,不服就再打!” 豐德梗梗脖子,還待要說,卻被和廉拉到一旁:“剛才怎么說的?不是說好了認(rèn)他這個兄弟,你還惹他,難道還要和他打?他的力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豐德想起昨兒曹頌兇猛的拳頭來,也就不言語了。和廉走過來,認(rèn)真對曹頌道:“瞧你也是爽利的,咱們就交你這個朋友,以后你就是我們弟弟了!” 曹頌在南邊曾將江寧地面上的小混混掃了一遍,不管年紀(jì)大小都收了做小弟,自己稱王稱霸的。這時候讓他當(dāng)三個手下敗將的弟弟,他如何肯?因此抱著胳膊斜眼瞧他們:“做我哥哥?你們連我都打不過,還想做我哥哥?這才是我哥哥!”說著一拽曹颙,然后道:“我哥功夫比你們好多了!我才學(xué)到我哥功夫的三成,不,兩成!等你們比我哥功夫還好時候再來做我哥哥吧!” 曹颙本來還有點(diǎn)兒家長的感覺,笑瞇瞇的瞧著這群小孩子斗嘴,誰知道被弟弟扯進(jìn)戰(zhàn)團(tuán),當(dāng)下拍了拍曹頌的肩膀:“他們都比你大呢,論輩分也得叫哥哥?!?/br> 曹頌一波浪腦袋:“不對,他們就得叫我哥哥,要不,就再打,誰厲害誰是哥哥!” 豐德三人瞧曹颙一派書生樣,不像練家子,忍不住道:“你哥哥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 曹頌得意的一揚(yáng)下頜:“我哥是御前侍衛(wèi)!你說厲害不厲害?!” 豐德三人一聽“御前侍衛(wèi)”四個字,登時刮目相看。在他們眼里,高手除了大將軍就是御前侍衛(wèi)了,因此瞧曹颙的目光里充滿了欽佩,也不論年紀(jì)輩分了,沒口子的叫曹颙“曹大哥”。 曹颙被一群小孩子搞得哭笑不得,曹頌卻是得意非凡,拍了拍胸脯道:“以后,你們就叫我曹二哥!” 眾人聽著這混話,只是翻翻白眼,沒人再理會他,都圍著曹颙打聽宮里的事了。 第0099章 石出 安定門內(nèi),雍親王府。 雖然是迎娶指婚的側(cè)福晉,但四阿哥仍保持了一貫的低調(diào)作風(fēng),并沒有廣發(fā)請柬大排宴席。因此,當(dāng)曹颙跟著十六阿哥在雍王府門前下馬時,發(fā)現(xiàn)車馬并不多,門口也無高聲唱諾之人,只一個執(zhí)事、兩排小廝門前迎客。 那執(zhí)事是認(rèn)得十六阿哥的,忙迎過來請安,然后安排個小廝引著十六阿哥和曹颙進(jìn)去,隨從們則依照規(guī)矩一概在外面候著。 十六阿哥一早吩咐了四個心腹侍衛(wèi)一會兒要混出去玩,因此這會兒只留下這四人,將其余大隊護(hù)衛(wèi)隨從都打發(fā)了自行別處吃酒去。曹颙也將吳茂、吳盛打發(fā)了回府送信,而留下小滿與魏家兄弟在門前守候。 雖說曹颙不是首次來雍王府,但上次只被引到西路待客的小廳,這次卻是首次進(jìn)入東路的花園。這花園不同于一般皇家花園的富麗堂皇極盡奢華,卻頗有蘇州園林風(fēng)格,講究淡雅和寫意,樹木疊石亭臺樓閣布置別具匠心,顯得古樸而安逸。雖是冬日花木凋零,缺朱少翠,卻仍不掩宜人景色。 宴席設(shè)在東院戲樓,即后來被康熙御筆親提匾額的五福樓,戲樓對面則是一尺來高、三面凸出的戲臺。 皇子阿哥們自然是正中主席坐了,賓客按照官職等級分在周圍席位。十六阿哥特地把曹颙安排在較靠外的角落里一張桌上,好方便一會兒溜走。曹颙正巴不得離那群皇子阿哥們遠(yuǎn)遠(yuǎn)的呢。別人倒沒啥,九阿哥也那席坐著,雖然不怕他什么,但是叫他陰陽怪氣的說上兩句還不能還口,實(shí)在讓人氣悶,倒不如躲著的好。 在這邊桌上,曹颙一個人也不認(rèn)識。不知道是不是今兒來的客人也和主人家一樣低調(diào),眾人甚至連名字都沒有互道。只彼此說了兩句“您請,您請,喝酒”之類的客套話,相互舉了下杯,就徑自吃菜喝酒聽?wèi)?,旁若無人。曹颙本也不喜歡虛偽應(yīng)酬,這下倒是省事了。 臺上唱完兩出戲,十六阿哥就坐不住了,悄聲向四阿哥說身子不大爽利,告罪離席。曹颙一直盯著十六那邊動靜,見他起身,自己也就跟著出來了。 出了雍王府,十六阿哥就近找了個酒館雅間,換上了事先準(zhǔn)備好了的侍衛(wèi)衣服,高高興興的跟著曹颙他們往隆福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