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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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聞言,撫了撫胸口,松了口氣,道:“如此,大善。早先聽老爺說過,文職不同武職,幸進(jìn)的少。以颙兒的年歲,在宮里升任二等侍衛(wèi)不算什么,出去任四品道臺已是顯眼,還是穩(wěn)妥些好?!?/br> 曹颙聽了,笑道:“母親別擔(dān)心這些沒用的,就算兒子真升官了,那是兒子的本事,母親也當(dāng)歡喜才是?!?/br> 李氏笑著看著兒子,道:“曉得颙兒是個有本事的,只是我們當(dāng)老人的,不求你們富貴,只求你們平安順心?!?/br> 曹颙點(diǎn)點(diǎn)頭,道:“兒子曉得這些,母親放心就是?!闭f話間,就聽“咕?!币宦?,肚子響了。 李氏看看窗外,略帶嗔怪道:“這都啥時辰了,颙兒尚未用飯?若是餓著了,可怎么好?你先回去梳洗,我這就打發(fā)人給你準(zhǔn)備吃食,一會兒叫人送你院子去?!?/br> 曹颙半夜起來,折騰了大半日,也有些乏了,便同母親道別。 李氏想起初瑜歸省之事,不免又囑咐一句:“初瑜下晌回來的,雖說淳王福晉無大礙,但是我瞧著她說話沒什么歡喜樣,颙兒別忘了好好寬慰寬慰?!?/br> “是!母親?!辈茱J應(yīng)了,出了屋子,回梧桐苑去了。 初瑜得了信兒,曉得丈夫回來,正在屋子里聽動靜。聽到腳步聲,她便掀開簾子,迎了出來:“額駙!” 曹颙笑著進(jìn)屋,到了西側(cè)間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想再動。 初瑜見他露出疲色,有些不放心。曹颙擺擺手,笑道:“沒事,就是起的太早了,又城北、城南的折騰了一下晌,現(xiàn)下有些個犯困?!?/br> 說話間,曹颙覺得有些不對勁,抬起胳膊,聞了聞衣服上的味道,立時皺起鼻子,對初瑜道:“快使人準(zhǔn)備熱水吧,我到馬場去了,許是停得功夫久了,渾身凈是這個味兒?!?/br> 初瑜聞言,笑道:“好好的,額駙怎么跑到馬場去了?聽母親說額駙要升官了?”說著,吩咐喜云下去傳水,自己個兒走到曹颙身后,幫他捏肩。 曹颙抬起胳膊抓住初瑜的手,道:“別捏了,怪累人的,我身上味兒還大,仔細(xì)把你也熏臭了。” 初瑜輕輕抽回手來,還是幫曹颙捏著,笑著說道:“哪里有那么嬌貴了?只是捏肩罷了,這些個力氣初瑜還是有的。額駙在外頭忙了一日,初瑜也想盡心心力,侍候額駙。要不然,初瑜可真成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廢人了?!?/br> 攤上這樣的老婆,可不是自己的福氣?曹颙愜意的往椅子里靠靠,微微闔了眼,享受著妻子的體恤。 “福晉身子如何?可曾有起色?”曹颙隨口問道:“不會是弘曙、弘倬那兩個小子淘氣,惹了福晉生氣吧?” 半響不聽初瑜回話,曹颙睜開眼睛,轉(zhuǎn)過頭來,問道:“這,被我說著了?” 初瑜不愿瞞他,三言兩語,將弘曙兄弟的事情說了。 曹颙聽得目瞪口呆,弘倬才多點(diǎn)大,這就多了個媳婦了?雖然覺得這番安排太過兒戲,但是想到弘曙能夠不拘泥規(guī)矩,能夠作出這番安排,也頗有些欣慰。 初瑜見曹颙不吭聲,還當(dāng)他怪罪弘曙、弘倬不守禮,不曉得怎么為兄弟兩個說話,就聽曹颙問道:“對了,瞧見弘曙、弘倬兩個沒有,這小哥倆兒個還好吧?” 初瑜點(diǎn)點(diǎn)頭道:“瞧見了,他們兩個被阿瑪罰禁足呢?!闭f到這里,有些自責(zé)道:“前天弘曙來尋我。只說是要同弘倬兩個好好說話,想個兄弟和解的法子,沒想到他們兩個竟是去打架?!?/br> 曹颙笑道:“打架有什么?大小伙子,有幾個不打架的,你瞧著弘倬可是服了的模樣?” 初瑜想起兩個弟弟鼻青臉腫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回道:“原看著弘曙穩(wěn)重,弘倬也漸大了,如今才曉得這兩個都像沒長大似的。下午見著我時,兩人滿是得意,弘曙還特意吩咐我轉(zhuǎn)給額駙聽呢?!?/br> 說話間,喜云帶著人送了熱水。 待曹颙沐浴更衣后,李氏已經(jīng)使人送來晚飯。 因擔(dān)心嫡母與生母之間的糾葛,初瑜晚上也只吃了兩口飯,這會兒便坐下,陪著丈夫又用了半碗。 用完飯,小兩口又往蘭院去了一遭。 曹寅因醉酒,已經(jīng)先睡了;李氏在東屋逗孫子,見了兒子、媳婦過來,很是高興。 曹颙與初瑜陪著李氏說了幾句閑話,而后方回來安置。 雖是身子乏,但還不到戌時(晚上九點(diǎn)),曹颙一時也睡不著,夫妻兩個躺在炕頭說話。 想到弘曙、弘倬打架的事,曹颙說道:“趕明兒咱們給天佑添個弟弟,要不天佑想要打架找誰去?” 初瑜聞言,笑道:“還有左住與左成兩個呢,大半月沒見著,還正有些想他們了?!?/br> 曹颙搖搖頭,道:“不行,若是天佑一個打一個,那當(dāng)哥哥的欺負(fù)弟弟,實(shí)在不像話;若是天佑一個打兩個,別再被小哥倆給揍了。想來想去,等出了孝,咱們還是應(yīng)早日給他添個兄弟。”說到最后,手腳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shí)。 初瑜被摸得發(fā)癢,忍不住低聲求饒,說了身上不便利之事。 聽了初瑜的話,曹颙暗暗嘆了口氣,難道這就是運(yùn)氣?這不是逼著自己守禮么?明明他都要忍不住,獸性大發(fā)了。 東直門內(nèi),李宅。 李鼎坐在炕上,只覺得說不出的郁悶。今天下晌原是約了幾個親朋故舊喝酒,沒想到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只因聽到的曹颙被點(diǎn)為太仆寺卿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