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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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那邊不生火,哪里是待人的地兒?兆佳氏只覺得心疼的不行,咬著嘴唇道:“怎么?就三爺與四爺去了,大爺呢,沒露面?” 那媳婦子回道:“奴婢沒見著大爺,只是聽三爺與四爺也說要找大爺呢,但是大爺像是早早就往衙門里去了!” 兆佳氏火冒三丈,直覺得腦門子疼,好啊,兄弟都要凍死了,他倒是清清閑閑的往衙門去了。 她扶著炕沿下來,喚綠菊更衣,咬牙切齒道:“真真是好哥哥,好嫂子啊,我倒是要去問問,我這當(dāng)娘的還沒死呢,哪里就輪到他這堂哥哥來行家法?” 綠菊與那媳婦子都覺得不妥當(dāng),見兆佳氏這般氣沖沖的模樣,卻也不敢勸阻。 兆佳氏只覺得頭痛欲裂,腳下卻是飛快,攙著媳婦子與綠菊的手,急匆匆的往梧桐苑去。 梧桐苑上房,初瑜請了紫晶過來,道出了心中疑惑。難道她真錯了不成?要是額駙曉得她是這般心狠手辣之人,會不會將她也厭了? 二房進(jìn)京這半年,就有些不中聽的話傳出來。紫晶雖不往心上去,卻不愿初瑜與曹颙難做,除了往梧桐苑回事,鮮少出葵院走動。因此,昨天的事,她也是過后才知曉。 見初瑜如此不安,紫晶掃了眼她的肚子,思量了一回,道:“奶奶想太多了,這樣可不好,容易傷身子。有一件事,原是怕奶奶惦記。奴婢便忍著一直沒說……”說到這里,她猶豫了一下。 “哦,什么事?”初瑜頗有些意外,相處這幾年下來,雖然她家務(wù)都委給紫晶,但是紫晶鮮少有自專之時,都是問過她的意見。 紫晶道:“自打李家表少爺失蹤的事出了后,大爺身邊的長隨也由四人增到八人。隨扈的時候不說,那時跟著的人都有定例。在京城時,卻是由魏大爺選了七個干練的長隨護(hù)衛(wèi)。” 雖然紫晶只是陳述一件事實(shí),但是初瑜卻聽出話中之意,不禁大驚失色,道:“如此……如此……外頭竟是如此危險……” 紫晶嘆了口氣。道:“奶奶,外頭險不險的,奴婢說不準(zhǔn),不說這個,就是大爺衙門里的差事,想來也不是輕省的。大爺年輕,京城里的官兒又多,還不知怎么勞乏。奶奶沒見過大爺小時候的樣子,最是慵懶不過有,這幾年卻是熬心勞神,看了都讓人心疼。外頭當(dāng)差本就勞煩,要是回到府里,還要為家務(wù)事糟心,那大爺不是可憐的很?”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對初瑜道:“奶奶只是為了讓大爺省心罷了,又哪里有錯處?說到底,只能說玉蛛糊涂,就算換了別人家,她這般也是容不得的?!?/br> 初瑜怔怔的,眼圈已經(jīng)紅了,低聲道:“都是我不好,才會讓大爺為這些事惱?!?/br> 紫晶原想說兩句,不必太縱著二太太的話,但是礙于身份,那樣說倒像是挑撥離間似的。因此,她便勸道:“奶奶不必如此,奶奶才多大,自打嫁過來后,太太又不在京里,這家務(wù)總要學(xué)兩年才能順手。如今,已然是很好了!” 初瑜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早上孫家來人送信之事,道:“這兩日大爺回來的都晚呢,大姑奶奶與孫家姑爺下晌要過來,得使人往衙門里給大爺送個信方好?!?/br> 紫晶應(yīng)下,想要出去安排小廝送信,就聽到院子里“蹬蹬”的腳步聲響。 初瑜與紫晶對視了一眼,不曉得是誰這般毛毛躁躁。就見喜云挑了簾子進(jìn)來,道:“格格,是二太太來了!” 初瑜聞言不禁皺眉,幸好額駙不在,二太太實(shí)是有些過了,這般往侄子院子橫沖直撞是什么道理? 兆佳氏到了廊下,也不待人傳話,也不等初瑜出迎,直接挑了簾子,往里屋沖進(jìn)去。 初瑜剛打里間出來,原要給兆佳氏見禮,見她這般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心里不由納罕。什么意思,難道當(dāng)梧桐苑是曹頌的槐院了,也要上演一處戲rou? 初瑜方下肯放下身段,應(yīng)承兆佳氏,就是不愿意兆佳氏與曹颙有摩擦,使得曹颙難做。人心都應(yīng)是rou長的啊,為何大半年下來,沒見二太太有親近之意,反而態(tài)度越發(fā)跋扈? 想著紫晶方才所說曹颙在外不容易的話,初瑜心里對兆佳氏亦有幾分埋怨。 兆佳氏見她不請安、不見禮的,心里越發(fā)著惱,揚(yáng)著下巴道:“颙哥兒呢,喚他出來見我?我倒是要問問這是誰家的規(guī)矩啊,啊,我的兒子憑什么輪到他來行家法?” 初瑜見兆佳氏滿臉的怨毒之色,不由得怔住。 見初瑜不應(yīng)聲,兆佳氏越發(fā)惱,不由的揚(yáng)著嗓子道:“曹颙,曹颙,你給我出來!” 初瑜的臉色慢慢冷了下來,看著兆佳氏,道:“二太太,大爺衙門當(dāng)差去了!怎么,我們爺犯了什么天大過失,使得二太太這般登門問罪?” 兆佳氏撇了撇嘴道:“你是他媳婦,他做了什么,你還不省得?我的頌兒跪了一晚上祠堂,都要凍死餓死了。他這當(dāng)哥哥的,就是這般對弟弟的,還能歡歡喜喜的當(dāng)差去!” 因梧桐苑這幾個丫鬟都不是愛串門子傳閑話之人,因此曹頌跪祠堂的事,初瑜還是初聽聞。不過,卻是顧不上了,她只是替自己同丈夫覺得委屈。 看來,這恭敬還恭敬錯了,這友愛也友愛錯了。 她站在門口,看著兆佳氏道:“哦?跪祠堂,二太太是聽見了,還是看見了,就說是我們爺罰的?二太太何以能這般理直氣壯的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