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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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聽了直發(fā)懵,康熙那邊還有任務沒完成呢,這邊雅爾江阿又開口。 就算外邊鬧出什么“善財童子”的稱號,終究他自己曉得,自己不過就是普通人,只是借著比別人多活了一輩子的那點見識占便宜罷了。 只是就算“善財”,還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句話。 既是宗人府連幾千兩銀子都沒有,那曹颙怎么給他錢生錢,總不會是拿自己的銀子做本錢吧? 十來萬兩銀子,曹颙并不放在眼里,只是在京城太過扎眼,那是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他愿意出頭才怪。 “王爺,且不說卑職能否盡這個力,就說皇上那邊……”曹颙露出為難之色,道:“內務府缺銀子,王爺是曉得的。就算卑職真有錢生錢的法子,還有內務府這邊,若是卑職不在內務府當差還好說,如今這樣到底該如何,還請王爺想個法子……” 曹颙說得含糊,但是意思已經(jīng)明白。 缺銀子的不只是宗人府,還有康熙在上頭看著,他就算有心,這個力也未必能使到宗人府來。 雅爾江阿聽了這個,笑著說道:“這有什么好為難的?本王還會叫你難做么?本王已經(jīng)給皇上去了折子,得了皇上旨意,才來尋你的。按照康熙四十一年的利,從戶部以一厘錢的利息支出二十萬兩銀子,三年后本息還到戶部,其他利錢六成歸內務府,四成歸宗人府。這二十萬兩銀子,如今就在宗人府的銀庫擱著,等著你這善財童子的點金術了?!?/br> “王爺謬贊,什么‘善財童子’,都是世人以訛傳訛。餑餑鋪子有韓掌柜打理,內務府招投標是借了皇家的勢。卑職能做的,實是有限?!甭牭绞强滴鯌实?,曹颙心里嘆了口氣,看來康熙是使喚他上癮了,這才歇了多少日子。 雅爾江阿見曹颙沒有點頭,收了臉上的笑,問道:“那曹額駙這話,到底是何意?” “王爺容卑職想上些日子,卑職畢竟不是真財神,有點石為金的本事。這其中,又干系著大筆銀錢,卑職也不敢輕慢。”見雅爾江阿變臉,曹颙心里也惱,卻只能忍著,低頭說道。 雅爾江阿點點頭,道:“曉得你行事向來謹慎,思量周全也不錯。只是這銀子擱在銀庫里,就算只有一厘利,一個月下來,利錢就是二百兩?!?/br> 二百兩,聽說上個月雅爾江阿給“外室”置辦的頭面首飾,就數(shù)千兩。現(xiàn)下,卻拿二百兩說事了。 “卑職曉得了,定當絞盡腦汁,為王爺分憂?!辈茱J心里腹誹,面上卻只能恭敬著。 雅爾江阿神色這才好起來,笑著對曹颙道:“往后還要沾你的光了,待差事完了,本王請你喝酒。” 從宗人府回來,董殿邦還巴巴的等著,見曹颙像有心思的模樣,忙問道:“簡王爺可是因吳晉的案子有什么吩咐?” 吳晉就是二阿哥圈禁處的太監(jiān),因私逃被抓拿的那個。 曹颙搖搖頭,道:“不是這個,是關于宗親的事兒,說了幾句閑話?!?/br> 董殿邦見曹颙說得含糊,沒有再問,道:“對了,曹大人,方才貴府打發(fā)人來,好像是府上有事兒?!?/br> 曹颙聽了,忙叫小滿出去尋人。 原來是蘇州的李鼐到了,李氏打發(fā)管家過來,問曹颙這邊何時落衙,看能不能早些回去用飯。 天色近午,衙門里也沒有什么差事,曹颙同董殿邦打了個招呼,就出了衙門回府去了。 對于自己這位大表哥,曹颙打小到大接觸的次數(shù)用一個巴掌數(shù)的過來。 雖說對李煦與李鼎父子有偏見,但是對于向來老實木訥的李鼐,曹颙心里還是有幾分好感…… 曹府,蘭院,上房。 高太君坐在炕里,李氏坐在炕邊,李鼐在椅子上坐了,大家正說著家常話。 原來,是文太君打發(fā)孫子上京來接高太君與香玉的。香玉生母上個月害病死了,就算是親戚,也不好在別人家里守孝。加上高太君進京一年,文太君也甚是想念,就打發(fā)李鼐來接。 “哎,多丁點兒大的年紀,到底是福薄的?!崩钍线@邊聽后,不由感嘆。 高太君耷拉著臉,臉上難看得緊,瞥了一眼李鼐道:“好好的,怎么說沒就沒了?” “去年冬天染了寒癥,吃了半年的藥,原以為會調養(yǎng)好,誰曉得就這樣去了。”李鼐俯身回道:“雖然不是明媒正娶,但是給二弟留了血脈,也算有功于李家。父親與母親那邊也都念她的好,想著要給她個名分,葬到祖墳那邊?!?/br> “葬到祖墳?”高氏的神情有些古怪,問道:“你父親說的,讓香玉她娘跟鼎兒合葬?” “父親的意思,是不必驚動亡人,在二弟墓地邊上點個xue。就算不是為了二弟,也是為了香玉?!崩钬净氐?。 高太君聽了,沒有言語,李氏點點頭,道:“地下做個伴也好,省得鼎兒在地下孤零零的,沒人在身邊侍候……” 第0682章 客至(下) 曹颙進了蘭院上房時,剛好聽到李氏說的那一句。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到底是誰沒了。 見曹颙進來,李鼐忙從座位上起身。曹颙快走兩步,見禮道:“許久不見,給大表哥請安了?!?/br> 李鼐連忙回禮,道:“幾年不見,表弟仕途通達,看著越發(fā)貴氣了。” 李氏在旁,見侄子與兒子客氣來客氣去的,笑著說道:“都不是外人,鬧這些虛禮做什么。大熱天的,快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