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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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見他癡傻,冷著臉道:“你也不必得意,這八字還沒一撇。小姑姑是錢先生親傳弟子,知書達(dá)理,不是尋常男子能匹配的?!?/br> 惱怒之下,連哥哥弟弟的稱呼也省了。 文志不以為意,一把摟住天佑的肩膀,腆著臉笑道:“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魏二爺,當(dāng)然不是尋常男子!沾哥兒你也別惱,誰還會逼你叫小姑父不成?有叔叔嬸母在上面,只能各論各的?!?/br> 天佑見他說破自己的心思,只覺得自己的別扭可笑。 其實(shí),不管是文志也好,還是旁人也好,只要是妞妞的議親對象,天佑都會看不順眼。 妞妞名份是“姑姑”,實(shí)際上更像是曹府眾小的長姊。想著她議親后就要備嫁,大家心里自然不好受。 若不是話還沒有說死,左成那邊,已經(jīng)想出十幾個(gè)法子,給文志下馬威。 雖說過去,大家也有幾分交情,可比起自幼一起長大的妞妞,自然也就分了遠(yuǎn)近…… 幾日后,天佑與文志到了京城。 由管家曹元帶著,天佑將總督府預(yù)備的萬壽節(jié)禮送交禮部衙門;文志則是直接回家,同桂娘說了滿城下定之事,接著又提了在總督府見到憐秋母女之事。 桂娘聽說是初瑜親自到滿城下聘,甚是感激;見提到憐秋母女時(shí),聽出其中的異樣,不由望向文志。 文志已經(jīng)起身道:“姨娘,平姑娘十一月及笄,曹嬸娘讓兒子帶了帖子過來,想要請姨娘與meimei過去參加平姑娘的及笄禮。” 桂娘接過帖子,臉上已經(jīng)露出歡喜,使勁點(diǎn)頭道:“好,好……” 通州,碼頭。 雖說就要入冬,可碼頭上仍停了不少船只。其中,有一艘官船,中午時(shí)分便進(jìn)了碼頭,卻不見有人下船。 直到入夜,碼頭上的漸漸散去,只有駐守的丁夫,拎著氣死風(fēng)燈,往來巡視。 這時(shí),那艘靠著碼頭的大船,才打開船艙,呼啦啦涌出來幾十腰間跨刀的兵丁。 那駐守的幾個(gè)丁夫唬了一跳,小心翼翼近前兩步,想要問問是何方人士。 早有個(gè)穿著補(bǔ)服的官員過來,舉著手中一個(gè)牌子,道:“刑部押解要犯進(jìn)京,朝廷機(jī)密,泄露者死!” 昏黑的視線,誰也看不清那官員手中的牌子為何物,可這人穿得是補(bǔ)服,跟著的都是官兵,誰敢啰嗦什么,都唯唯諾諾的退開。 卻要好奇的,即便是退開了,仍是望著官船那邊,心里尋思這“要犯”是什么人物,竟讓這些大人這般小心。 少一時(shí),從船倉里出來一人,緩緩的邁過甲板,走到岸上。 雖說隔得遠(yuǎn),可那“嘩啦”、“嘩啦”鐵鏈子拖地的聲音,卻清晰可聞。 因天色幽暗,實(shí)看不真切那人的相貌,只依稀瞧著身量很高。 他雖行走緩慢,那押解他的官員與兵丁卻是無人催促,只安靜的將他簇?fù)碓谥虚g,漸行漸遠(yuǎn),離開碼頭…… 清苑,總督府,寅賓館。 十阿哥盤腿坐在炕上,手中端著酒盅,一口飲盡,而后酒盅向下,看著坐在對面的曹颙道:“痛快點(diǎn),干了!” 曹颙晚飯前被十阿哥使人請過來,卻是被抓來陪酒。 他仰頭喝了杯中酒,只覺得辛辣無比,仔細(xì)品了品,這酒不是府里廚房常用的蓮花白與果酒,而是外頭常見的燒刀子。 曹颙看著酒盅,不由皺眉,心里已是著惱。 十阿哥見他如此,冷哼了一聲,道:“不要瞎尋思,沒人委屈了爺,是爺獨(dú)愛這一口!” 曹颙不由失笑,醇香烈酒,倒是合了十阿哥的性子。 十阿哥已經(jīng)自顧自給自己滿了酒,這會兒功夫,又喝了兩盅。 曹颙見了,心中疑惑,不知好好的,十阿哥又想起喝酒來。 雖說這院里并不隔絕外頭的消息,可能對十阿哥傳消息的,只限于曹颙夫婦。 京城如今雖有些變動(dòng),可并無與十阿哥相關(guān)之事。 十阿哥這時(shí)已經(jīng)撂下酒盅,從袖子里抽出一個(gè)折子,推到曹颙面前,道:“萬壽節(jié)將至,這是爺給雍正新君的疏文……” 第1157章 開解 “王爺,還請慎言!”曹颙見十阿哥口稱“新君”,忙道。 十阿哥卻是變了臉色,瞪著曹颙道:“莫非,你在教訓(xùn)爺不成?” 天家子弟,傲慢長在骨子里。 即便十阿哥被軟禁了將近三年,可他卻始終沒有彎腰。 這回肯主動(dòng)上疏文,也是因看到天寶冰雪可愛,想到兒女才肯主動(dòng)服個(gè)軟,沒想到還等來曹颙的告誡,十阿哥如何能不羞惱? 曹颙見十阿哥著惱,心下也跟著憋悶,若非看在這些日子十阿哥是真心疼愛天寶,他才不會自找無趣。 因天寶的緣故,連帶著初瑜到寅賓館的次數(shù)都多了幾遭。 親戚,親戚,感情也是相處來的。 曹颙心疼妻兒,自是不好看著十阿哥因魯莽獲罪。 他耐下性子,道:“王爺,皇上御宇已經(jīng)三載……‘新君’這二個(gè)字實(shí)不適宜……”說到這里,頓了頓道:“榮寵于年羹堯,最初被皇上訓(xùn)斥,也不過是因折子上的寫錯(cuò)幾個(gè)字……” 十阿哥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眼中怒意卻漸漸暗褪去。 他一瞬間堆萎下去,臉上露出幾分迷茫:“到底要爺怎樣,非要跪在他腳下三呼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