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撞見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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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撞見那人 剩下的一個小廝再想靠近趙長洲時,便被白碧水伸手?jǐn)r住了。 小丫鬟怯怯地看了看醉的不省人事的趙長洲,眼里有淚花閃爍。 白碧水很想告訴她不要介意,這人本就是個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性子,要是和他計較,總會沒完沒了的,不讓你扶你就別扶了唄,可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給對方一個同情的眼神,讓她在前面帶路。 趙長洲又重又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給她以很大的壓力,好幾次走在路上差點(diǎn)摔倒,她只能無聲地問候他:就知道欺負(fù)我一個人,總有一天,叫你哭著跟我說對不起! 在小丫鬟以逃跑速度引路的情況下,她終于趕在骨架散開前將人推到在床上,哐啷一聲,趙長洲高大的身子砸得床板叫了好大一聲,引人側(cè)目。 小丫鬟詫異的看著白碧水的行為,心道:真是個惡仆! “你這樣,公子會不會受傷???”一旁的小廝臉上也是同問。 白碧水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見對方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之后,對那兩個跟來的蘇府仆役笑了笑,送他們出門。 “我們就在院子里伺候,要是有什么事情盡管招呼我們?nèi)プ??!毙P臨走前體貼的提醒。 看他們這幅不做點(diǎn)什么事情心里就過意不去的樣子,她指了指外邊的水井,比劃了一下。小廝立即會意,彎腰笑了笑:“謝謝?!?/br> “給我倒杯水過來?!眱扇艘蛔撸采系娜撕椭芭腥魞扇?,倏地就坐直了身體,他伸手摸了摸剛才被摔疼的地方,沖白碧水齜牙,“我有那么重嗎?你至于直接把我摔床上?” 白碧水端了杯解酒的茶水給他,在他面前晃了晃酸疼的肩膀,露出了一個誠意滿滿的、無可奈何的表情。 趙長洲無奈,轉(zhuǎn)身回到了床上躺下,把背后露給了她:“幫我捏捏?!?/br> 他模糊的在背上和肩膀上畫出了一片范圍,等著白碧水來為自己的過失做出理所當(dāng)然的彌補(bǔ)措施。 隨后,他的背上穩(wěn)穩(wěn)的、有節(jié)奏的被敲動起來,力道還不錯,就是觸感有點(diǎn)怪。 白碧水拿著做木工的小錘子在他背后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敲了一會兒就犯了困,一不留心一頭栽倒在了他身上,原本已經(jīng)睡著的人瞬間被這不痛不癢的一錘弄醒。 他翻身把她推開:“你睡著了?” 白碧水迷迷糊糊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睡醒的樣子可憐極了。 “那你……”門外一陣響動把趙長洲接下來要說的話打斷,立刻改成了:“就說我還沒有醒,叫這些人走?!?/br> 她愣神,幾聲腳步聲而已,有必要這么驚慌嗎?就是醒了也沒什么吧?除非是……他不想醒,或者說想借著醉酒做點(diǎn)什么事情。 白碧水猛然醒悟,難怪他今天要喝那么多的酒,原來是不想離開這兒! 門外響起了幾記連續(xù)的敲門聲,她連忙走過去開門,只見是蘇夫人親自過來問候。 她見了白碧水,就笑得像花兒一樣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家公子休息的可好?一會兒我家老爺邀他去城內(nèi)散心呢?!?/br> 白碧水為難的看了眼屋內(nèi),對蘇夫人搖了搖頭。 蘇夫人又是一錠銀子放在她手上,千叮嚀萬囑咐:“要是公子醒了,定要告知于我才好,漫漫長夜只是挑燈讀書,豈不無聊?” 白碧水悄悄收下了銀子,乖乖的點(diǎn)頭叫她安心,送蘇夫人離開。 趙長洲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期間就起身沐浴一次,沐浴過后再也沒有起過床,一覺睡到了晚上,蘇家的人來叫他吃晚飯,白碧水只能告訴人家他不勝酒力,睡的依舊深沉。 蘇家老爺?shù)囊磺粺崆榫痛俗鲝U,蘇夫人臉上也滿是失望之情。 晚上子時一過,他忽然就變得振奮了起來,從這次來隨身帶的箱子里面拿出了一套全黑的衣服換上。 屋子里的燈沒有開,即便是她睜大了眼睛去看,也看不見趙長洲換衣服的樣子,所以干脆靠在床上睡覺,連窩都沒舍得挪。 換好衣服后,他走到白碧水的身邊悄聲道:“你就留在這兒,我一會兒就回來,要是有人來了,還是像之前一樣作答?!?/br> 他飛快地交代完了事情,從堂屋的窗戶一躍飛了出去。 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時。 白碧水:他不會是生意沒談攏,就要為非作歹吧? 趙長洲在的時候老是使喚人,沒事找事,自己睡的舒舒服服,卻讓她不停地做事保持清醒,她原本是巴不得能早點(diǎn)睡覺的,可是現(xiàn)在他走了,反而叫人放心不下。 她扯過被子蒙在頭上迫使自己睡覺,不要擔(dān)心別人,不知不覺竟然也睡過去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一眼便看見了身邊躺著的大活人,他雙眸緊閉著,手臂圈在她的身上。 白碧水驚訝地看著趙長洲匪夷所思的動作,一動不敢動,生怕驚醒那人造成尷尬麻煩的局面。 她輕輕地挪動了身體,先放了一只胳膊在床下,然后又撇了一條腿出來,等到半個身子都快要撤離走的時候,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了,門突然被人推開,小丫頭一臉驚恐的看著勾肩搭背的兩人,驚呼一聲。 此時的趙長洲再也不能裝睡了,他睜開了眼睛起身,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門口的小丫頭,聲音冷的掉渣:“出去!” 小丫頭抖成了篩子,放下手里的水盆逃也似的飛奔出去。 白碧水: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她一把將自己的胳膊和腿抽出來,站得好好的跟趙長洲行了一禮,到門口去把水盆端了回來。 趙長洲依舊是一個將不能扛手不能提,甚至連手也不會洗的“殘障人士”,把手放進(jìn)了水盆里等著白碧水幫他。 這些事情積攢夠了經(jīng)驗(yàn),她越做越順手,一會兒工夫就把他尊貴的十根手指給伺候好了,在伺候他穿衣服的時候,她特意在昨天的舊衣服里翻了幾下,什么東西都沒有找到。 白碧水:這就奇怪了,他昨天晚上到底干嘛去了? “那丫頭是蘇夫人派過來盯著我們的,你一會兒就裝的從容一點(diǎn),沒什么好怕的?!贝┖昧艘路?,趙長洲特意提點(diǎn)白碧水道。。 早上不小心闖進(jìn)來的小丫鬟進(jìn)來請趙長洲去吃飯的時候,眼睛都不敢抬,一副怕極了、畏懼極了的樣子。 趙長洲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今天的蘇家有些不一樣,把聚餐的地方放在了花園的水榭里,從客房到那里要走許多的路,甚至還要穿過西廂房,蘇鼎聲是真的不怕把貴客給累著了。 一路上不知道穿過了多少花、拂過了多少柳,走過的鵝卵石小路都足足有十四條,白碧水咋舌:這個家宅建的一點(diǎn)都不比趙家的府邸小。 忽而北風(fēng)吹過,一曲悠揚(yáng)的笛聲由遠(yuǎn)及近越來越清晰地從前面?zhèn)鞯搅怂麄兊亩淅?,白碧水還從來沒有聽到過這么好聽,古意森森的樂曲,不禁好奇那作曲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