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能言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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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能言善道 不遠(yuǎn)處就是蘇氏夫婦給他擺的送別宴,蘇鼎聲說都是些家常小菜,讓趙長洲隨便嘗嘗他夫人的手藝,宴席并沒有搞得太過隆重,但菜的味道確實(shí)美味。 只是昨天還興高采烈,對趙長洲百般殷切的蘇夫人今天神情突然變的懨懨不樂,一雙眼睛直往白碧水的身上看。 白碧水低了頭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躲到了趙長洲的身后。 趙長洲長袖善舞,和蘇鼎聲客套寒暄、談?wù)摬煌?,兩人之間的氣氛融洽如相見恨晚的忘年之交。蘇鼎聲對他十分賞識。 一曲笛聲戛然而止,趙長洲從心從意地向蘇鼎聲問道:“久聞蘇兄家中有位令愛極擅音律,今日在下有幸聽得一曲平沙落雁,果然非凡?!?/br> 蘇鼎聲大笑,言語客套卻有自豪之意飽含其中:“小女才疏學(xué)淺,對音律略通而已,趙老弟言重了?!?/br> 隨后,蘇鼎聲轉(zhuǎn)過頭對身邊的丫頭吩咐道:“去請小姐出來見見客人?!?/br> 小丫鬟應(yīng)了一聲,正欲行走,不料蘇夫人竟然開口制止:“老爺,曄兒是個女兒家,不方便見人,你叫她出來作甚?” 蘇鼎聲受到夫人警告的眼神,止住了聲,哈哈一便岔開了話題。 白碧水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心道,這個蘇夫人準(zhǔn)是知道了今天早上的事情后,覺得趙長洲有龍陽之好,所以才不愿意叫女兒出來見人。 吃完飯后又是一番寒暄,這些古人就差折柳枝送別了,直到快要到中午的時候,趙長洲終于和蘇家夫婦告別啟程。 回睦和縣的路上,光線晃眼,昨天晚上做了一晚的夜貓子,趙長洲現(xiàn)在十分困倦,于是伸手去她的包裹里面翻找眼罩。 白碧水一把奪過自己的東西,面有怒色。 ——你不能侵犯我的隱私!她在紙條上寫道。 趙長洲無奈一笑:“好,那你把那個罩在眼睛上的東西給我,我靠著你睡一會兒?!?/br> 白碧水一聽更生氣了,感覺自己完全被他當(dāng)成了人rou靠枕,離他更遠(yuǎn)。 她爭不出一個道理來,索性偏過頭去看外面秀麗的風(fēng)景,不和這個不講道理的霸權(quán)主義王爺講道理。 趙長洲還是從她的手中搶到了包裹,一打開發(fā)現(xiàn)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這是什么東西?”他拿著一個白碧水自行改良過的帶唇刷的口脂好奇的打開瓶蓋聞了聞,笑道,“你還挺會省事的。” “還有糖?”他從小瓷瓶里倒出來了一顆,放進(jìn)嘴巴里,奶糖濃郁的奶香味就涌進(jìn)了口腔。 白碧水小小的包裹里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玩意兒吸引住了他的目光,有的是他見過的東西,經(jīng)過了一些微妙的改良,變得更加好用了,另一些是壓根就沒見過的,看見了他就要東問西問。 可白碧水始終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氣,任憑他怎么激將,她就是不搭理,心中暗自慶幸,幸好這幾天不是生理期,否則這古代男人就將見證這世上最偉大的發(fā)明了。 趙長洲最終還是找到了眼罩戴在眼睛上,然后準(zhǔn)備靠在她身上。 白碧水閃身一躲,拿了個靠枕堵住他,自己挪了位置坐到了別處去。 趙長洲微微訝異,心中略有不滿,但又明白白碧水這么做算是合情合理,畢竟他害得她這么長時間一直保持著啞巴的狀態(tài)。 半晌,他幽幽開口:“其實(shí)你也不是真啞了,那藥丸,不過是本公子想留你在府里好好待些日子,看看你是否對我心懷不滿,會不會伺機(jī)報(bào)復(fù)的機(jī)會罷了。” 白碧水不由自主的轉(zhuǎn)過頭去注視著趙長洲,仔細(xì)分辨他話中真假,心想,如果真是這樣,那他……豈不是什么都沒有對她和白其威夫婦做嗎?趙長洲會有這么好心? “怎么?你不相信?哦——我忘了,你現(xiàn)在還不能說話?!壁w長洲無聲地笑了笑,繼續(xù)道,“上月黃河決堤的事情你知道了吧,現(xiàn)在流民四竄,哀鴻遍野,圣上便讓我們這些各領(lǐng)一方的王爺前去賑災(zāi),這件事情做得好了,招惹猜忌,做的不好又會平添罵名,你可愿與我一同前去?” “若是應(yīng)了,我便給你解藥。” 白碧水看著他有話要說,不及她在紙上寫下,趙長洲拿過了她手中的紙筆,認(rèn)真道:“你這么聰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幫我不辱使命,成功我有信心,即使是失敗,也不會都怪在你的頭上?!?/br> 盡管她說的是不會都怪她,還是有隱含的可能性會怪她,她還是身不由己的想要答應(yīng)他。 于是她推了推趙長洲,把他戴在眼睛上的眼罩摘了,拿字條給他看:“我?guī)湍??!?/br> 回府之后,他便守信拿了解藥給她,朝廷的圣旨不日便降了下來,送信的人是圣上的親兵,快馬加鞭跑了月余,不動聲色地將圣旨送到他的手中。 那人身高八尺,模樣英武,一看就很不凡,拳頭一握就青筋畢露,看上去很怕人。 把圣旨恭恭敬敬的交到趙長洲手上之后,他道:“皇恩浩蕩,圣上令王爺即刻啟程,溧陽是您的封地,王爺適當(dāng)?shù)臅r候也可以啟用鄉(xiāng)黨賑災(zāi)?!?/br> 趙長洲肅然接過圣旨:“多謝陛下-體恤,臣定不負(fù)所望?!?/br> 古代的圣旨白碧水還是第一次見,在書房里看了好久,果然是金黃色的緞面,上面還紋著龍,她唏噓不已,聽說這些可都是金絲銀線紋成的。 趙長洲在前廳和使者寒暄了一會兒,送走了那人便來到了書房,瞅見白碧水端詳圣旨的樣子,端起了一杯茶,問她:“你看出什么來了?” 她抬頭,指著圣旨,道:“我看出,這次治水的難度挺大的,朝廷給你的這塊兒地方最難處理?!?/br> “這我也能看出來,你再想想別的?!彼坏?。 她走到他身邊為他續(xù)上了一杯熱水,不緊不慢道:“紙上談兵不如實(shí)事求是,重在實(shí)踐,我們?nèi)チ瞬胖缹?shí)際情況是怎樣的?!?/br> 趙長洲聞言,似是而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她的說辭,他只能當(dāng)做是一個待揭曉的謎題,如果到了災(zāi)區(qū)她真的想到了辦法解決問題,那她現(xiàn)在說的話就是真理,但如果沒有,她現(xiàn)在就是信口雌黃,肚子里沒貨的表現(xiàn)。 啟程的那天蘇老板送來了十幾車的糧食,押糧的人數(shù)可觀,人加上糧食把門庭都站滿了。 可是光靠趙長洲和蘇老板的合同分成,要想支撐賑災(zāi),銀兩差的還很多。 何況災(zāi)民本來就窮困,糧商趁機(jī)提價,最后羊毛出在羊身上,朝廷要求趙長洲無償賑災(zāi),受窮的還是他自己。 雖然皇帝說能夠調(diào)動鄉(xiāng)下用他封地上的財(cái)力和物力。 但溧陽的百姓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位有名無實(shí)的親王大人,要他們聽從并付出談何容易? 白碧水想了一遍趙長洲現(xiàn)在的處境,實(shí)在是窘迫的很,一不留心萬貫家財(cái)都做了土,還要向皇帝陛下賠禮道歉,而這一切的癥結(jié)都在于——銀子! 她靈機(jī)一動想出了一個好主意,當(dāng)即寫下了一篇合同書,拿著它跑去了趙長洲的書房里。 “你看看這個,只要你點(diǎn)頭,我們馬上就可以著手去做。” 趙長洲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開始讀手上的東西。 紙上都用的是古人慣用的表達(dá)方式,條款設(shè)置的也很合理。她提供獨(dú)門秘制的甜品,趙長洲作為股東投資甜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