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可能會很疼
拂曉「20」 虞音軟綿綿地瞪了jiejie一眼。 毫無威懾力。 外面站滿了衛(wèi)兵,虞簫不好太過明目張膽,干脆拉過虞音的手腕,將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帶她踏上舷梯,走進飛行器內(nèi)。 虞簫:“先去洗澡?!?/br> 熱水升騰起的熱氣,虞音走進浴室,被白茫茫的霧氣限制了視野,待她赤足踏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里大的驚人。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兀的,飛行器輕輕震動了一下,虞音蹙著眉,抬眼看向jiejie,試探般問道:“我們要去哪?” 虞簫的聲音透著水洗過的清透,她難得溫柔道:“回家?!?/br> 回家? 虞音斂目,長長的睫毛微微抖了一下。對她而言,真正稱得上家的地方不在主星…… “這是艘戰(zhàn)艦,對么?”虞音默了半晌,揚眉問道。 虞簫頷首:“是?!?/br> 手伸到虞音后背,輕巧地解開了一??圩印?/br> 緊縛的感覺漸漸褪去,虞音看上去有些不安,她仰著頭,看著jiejie朦朧模糊的面龐,低低道:“戰(zhàn)爭……要到來了么?” 虞簫俯首,親吻她的耳畔,濕漉漉的吻順著水流的方向,一點點向下。 她慢慢地褪去meimei身上的衣物,一側(cè)墻面是單向透明材質(zhì)構(gòu)成的。虞音側(cè)過臉,強抑制住顫抖的呼吸,看向窗外晦暗無光的混沌宇宙。 遠處有一點一點的亮光,連點成線,大概是jiejie手下的艦隊。 長發(fā)被水浸得濕透,在強烈的燈光下映射出光來。 她閉上眼睛,將自己全身心交給jiejie。 “別怕?!庇莺嵼p輕道。 虞音小聲反駁她:“我不怕。” 這樣環(huán)境下的歡愛,有一種眾目睽睽之下的感覺。 那枚漂亮的胸針被取了下來。漂亮的裙裝堆在膝蓋。虞音抬了抬腳,將它踢到一邊。 她很想要了。 可jiejie的手指,只是時不時撩過腿間的縫隙,還沒等她細細體會到被觸碰的快樂,就迅速抽離。 “你要知道……我原本打算再等一會兒的?!庇莺嵔o她戴上項圈,示意她跪下來,牽引繩扣在上面,“那兒有軟墊?!庇莺嵵噶酥?,拉過長繩,走到透明墻壁邊,示意虞音跪在那上面。 虞音乖順地低頭,跪趴在上面,雙腿分開,花xue敞出,在墻上映出隱綽的倒影,藥效已經(jīng)折磨得她渾身都開始泛紅,腿間更是泥濘不堪,但她不敢輕易開口索求。 “玩?zhèn)€游戲?!庇莺嵔器锏匦Φ溃敖裉焱砩稀液懿婚_心。”藤條點在她光潔的后背,然后慢慢移到尾椎,未干的水珠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滴落在下面的軟墊上。 身邊桌案上放了一排工具。 “我一個個用在你身上……把你打扮一下?!庇莺崒⑻贄l放下,幫meimei蒙上眼睛后,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安全詞是深夜低語者?!?/br> 虞音:“……” 這個幼稚又中二的女人。 身下的位置震動了一下,然后這一塊小小的地方,迅速將虞音升到適宜的高度。 “嘖……”虞簫朝腿間輕輕呼了一口氣,那朵花瓣可愛地顫抖著,分泌出更多透明的液體,“這么濕了?!?/br> “啪。” 虞簫對準腿心,散鞭拂過臀部,打在花瓣上,又是接連好幾下,私處的疼痛和快感一起被放大,麻癢中伴著疼痛,一時讓虞音不知道是該叫停還是繼續(xù)。 虞簫直到看見那兒開始有點發(fā)紅后,才停下手。 虞音是知道規(guī)矩的。 雖然jiejie沒有綁她,但并不意味著她可以亂動。 而在這個時候亂動,無疑是在作死。 “送分題,這是什么?”虞簫抿唇輕笑,看著meimei甚至開始迎合她的鞭打。 “散鞭。”虞音悶悶道。 虞簫突然停止揮鞭,這種層次的責(zé)打?qū)τ菀魜碚f無疑是隔靴搔癢。 “正確?!庇莺嵦裘?,她有意先放水,免得虞音憋的過分難受。 鞭梢抵在xue口,在花瓣上磨蹭了幾下,帶著淋漓的水,旋轉(zhuǎn)著試圖進去了一點。 那個小小的xue口顯然一下無法吞入這樣一個巨物,虞簫雙指分開她的花瓣,幫她擴張,甚至輕輕揉了一下紅腫的陰蒂,鞭梢才陷進去一點點。ρ?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見進入的困難,虞簫也不再勉強,干脆停止住。 指尖蘸著春水移到后xue。 “一點裝飾物?!庇莺嵳Q?,“來吧?!彼p輕道,肛塞擠進其中,柔軟地絨毛垂在腿彎處,“我的小白狐貍?!?/br> “跪坐?!庇莺嵎愿赖?,看著虞音潮紅的兩頰,挑了一下眉,“很難受?” 她想了想,將跳蛋調(diào)到低頻貼在陰蒂上。 虞音在觸碰到那個小玩意的時候,身子猛地抖了一下。 “……這么快?”虞簫有點訝異,隨即露出一抹笑來,“看來是真的很想要了?!?/br> “接下來,可能會很疼?!庇莺嵜嗣哪橆a,“葉成給你的禮物……我不喜歡。所以我也想給你一個?!?/br> “只要是你……”虞音喘息道,“我都喜歡?!?/br> 虞簫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疼就跟我說?!?/br> 束縛帶將虞音綁住,虞簫讓她趴在墊在上,虞音聽見蓋子旋開的聲音。 消毒水略有些刺鼻。 她仿佛意識到了什么,身子有些緊繃,然后深深吸了口氣,放松下來。 一點刺痛。 尖銳物體刺穿她的肌膚。 然后是接踵而至的疼痛,疼到下身的快感到無法掩蓋住這種刺痛。 她疼出了冷汗,只能咬住嘴唇,拼命忍耐。 她可以聽見jiejie平穩(wěn)的呼吸,還有平穩(wěn)的手臂,沉靜而投入。 其實…… 也沒有那么疼。 虞音安靜地躺著。 靜靜感受這種疼痛,試圖記住現(xiàn)下的每一刻。 她看上去溫順又平和,束縛帶對她而言并沒有起到作用。 她沒有半點掙扎。 只是眼角沁出點點淚來。 細小的血珠滲出來,又很快被擦拭干凈。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或許是很久很久。 久到虞音覺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一個夢。 虞簫摘掉她的眼罩:“好了?!?/br> 刺眼的光線讓虞音微微瞇了瞇眼睛,掛著淚珠的睫毛給她平添了幾分柔弱。 虞簫展示她背后的傷口。 那是她親手為meimei紋上去的。 展翅的鳳凰。 熾烈的紅色,光華流瀉間,似在沸騰著翻涌著。 “沒有人可以折斷你的雙翼?!庇莺嵉偷偷?,神色凜然。 “戰(zhàn)爭要來了?!彼粗巴鉂u漸遠去的主星,“我們曾發(fā)誓,為這個帝國而戰(zhàn),至死方休?!?/br> “在他們將槍口對準我們心臟之前?!?/br> “真相……真相被埋在了百萬枯骨的枉死之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