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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現在看起來情況可不算好。容予皺著眉上前,想看看他究竟什么情況。 誰知剛靠近一點,那種濃烈刺鼻的alpha信息素氣味就讓容予的臉色沉了下來。 容予面色不善地走過去打量他:“你發(fā)晴了?” 沒有任何一個alpha會喜歡其他alpha的信息素氣味。容予此刻只想遠遠地走開,或者把這人遠遠丟開。 陸識途面色很紅,眼睛半闔著,露出盈盈水光,有些茫然無助似的喚他:“學長,我……” 被這樣一看,容予心里不由自主有點軟。他看了一眼陸識途手里的背包,大概也懂這什么情況了。他有點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心道:給這小孩帶出去配點抑制劑? 沒辦法了,碰都碰上了,也不能撒手不管。何況他還很看好這個孩子,并不想他求學路上出什么意外。趁現在他情況還不嚴重,得趕緊點,才能不引人注目地帶他出去。 容予抿了抿唇,走上前,轉過身,在陸識途面前半蹲下:“上來,帶你出去買抑制劑。” 陸識途似乎停頓了一會,然后還是乖乖伏在容予背上。容予站起來的時候還有點吃力,他心道:沒想到這小孩看著挺瘦,背起來這么沉,難道說長了一身的腱子rou? 陸識途猶豫了一下,伸手小心翼翼地環(huán)在容予脖頸上。容予白皙修長的后頸上帶著汗,汗珠自發(fā)根滾落下來,一路滾進容予的校服領口。 陸識途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容予看著有些不耐煩,走起來卻很穩(wěn)。到校門口熟練地扯謊說這小孩發(fā)燒了,然后居然真的摸出來兩張有班主任簽名的假條。 看來是慣犯。陸識途心里想。 看著完美至極的學長,原來也會干逃課這種事嗎? 陸識途心里無端有些癢,又有點甜:他離這個人,好像又近了一步。 校門口到最近的小診所都還有些距離,走著走著,容予只覺背后這人的身子越來越燙,噴在他頸邊的吐息也越發(fā)灼熱,他的呼吸聲似乎也更急促了。 容予有點不放心地偏頭問他:“還撐得住嗎?再堅持一下?!?/br> 陸識途昏昏沉沉地應了一聲。過了一會,他又輕輕湊近容予的皮膚,低聲呢喃:“學長,你好香……” 容予的眉頭都糾結到一塊,他知道自己的汗液里必然帶著信息素的氣味,但他想不通,為什么一個易/感/期的alpha,不僅不排斥另一個alpha的氣味,還覺得很香? 這小孩是不是有毛病。 接著,陸識途似乎低口今了一聲,突然重重咬在他后頸的腺體上! 容予一瞬間疼得眼都紅了,一抬手就想把這小孩丟出去。馬上就要丟出去的時候,卻突然有一滴像是眼淚的東西滴落在容予頸側。 容予下不去手了。他又想到,易/感/期確實是非常難受的,這小孩會忍不住咬他,可能也是實在忍到極限了。 上輩子,自己大概是欠他錢吧。容予低咒一聲,認命地繼續(xù)背著陸識途向前走,努力耐心地哄道:“別咬我了,沒用的,我不是omega。” 陸識途果真慢慢松了口,還極為憐惜似的,慢慢舔了舔剛剛咬的那處,仿佛在安撫容予。 容予渾身一哆嗦,雞皮疙瘩都快冒出來了。他加快腳步跑向小診所,想趕緊撂下這祖宗。 結果天不遂人愿,小診所今天竟然關門了。 他們這學校在新校區(qū),周圍除了配套居民樓就是荒郊野地,能配抑制劑的除了校醫(yī)室就是這社區(qū)小診所。 容予簡直想學雪姨砸門:真特么見了鬼了! 都到這一步了,也不能就這么給人丟下任他自生自滅。容予頭疼地背著小祖宗繼續(xù)往前走,準備先去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 陸識途好像已經失去神智了,又好像被安撫住了,只一下一下小貓似的,在容予的后頸上胡亂舔舐著。 他的信息素氣味越發(fā)濃烈,容予聞著像是烏木沉香的氣味,聞起來只覺溫暖沉穩(wěn)、令人安心,但其中又似乎摻雜著一點麝香和皮革的濃烈氣味,散發(fā)著隱約的侵略性。 終于回到家之后,容予迫不及待地將陸識途甩在沙發(fā)上,重重呼出一口氣。 陸識途乖順地倒在沙發(fā)上,不知究竟還剩幾分理智,眼睛默不作聲地瞧著容予,像被養(yǎng)熟的小動物。 容予抓著頭發(fā)跑進臥室,在床邊的抽屜里翻找著,想找找還有沒有抑制劑原液——還沒有匹配個人信息素的抑制劑原料,能起到一定抑制效果,但未必特別管用,而且只能用極少量。 好在這次他總算是運氣不錯,真的翻出了一個瓶底的原液,絕對夠陸識途用了。 他正想轉身,身后卻突然有個人倒向他,摟住了他的yao。這人太重了,直接帶著容予重心傾斜地向床//上倒去。 更糟糕的是,容予手里的原液也因為這一下突襲而摔落在地,玻璃瓶子已經被打碎了,原液的氣味逐漸揮發(fā)出來。 容予也被陸識途牢牢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容予這才發(fā)現,同樣是alpha,陸識途大概率比他還小一歲,居然比他高出一截,難怪剛剛背著那么沉。 陸識途像小狗似的,輕哼了幾聲,在容予唇上臉上舔來舔去,像是在吃糖。他這動作說曖昧也曖昧,但實在是像某種小寵物,讓人生不出警惕的心思。 容予也不知道是麻木了還是累了,竟然真的不怎么生氣,只是面不改色地伸手把他掀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