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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的話就別說了?!苯景字逼鹕碜?,從溫白懷里起來,他側(cè)臉:“我知道?!?/br> 溫白以誠待他,他都知道。 溫白嘟囔:“你知道個屁,我自己都不知道?!?/br> “什么?” “…沒?!?/br> 臘月初,奔走四方的商賈歸來,帶回許多新鮮玩意兒,天淵城愈發(fā)熱鬧。街市上馬車云擠,通常是水泄不通的,這時,馬車上的貴人便會探出頭來抱怨幾句,發(fā)現(xiàn)路照樣堵后,便氣惱地縮回了頭。 江季白端坐在椅子上,發(fā)著呆似的看著窗外,就在去年,他也是這些乘坐玉馬香車貴人中的一個,如今就如喪家之犬… “嘿!” 窗口猛地蹦出一個腦袋,江季白淡淡看了她一眼,隨口道:“許姑娘?!?/br> 許嫻撓了撓頭,靠在窗臺:“我不用猜就知道你在這兒。我爹最近又在興風(fēng)作浪,戶部事多,溫白今天應(yīng)該過不來了?!?/br> 江季白蹙眉,問:“你覺得我是在等他?” “不然呢?”許嫻扮了個鬼臉:“等我嗎?” “我無事可做,隨便坐坐,沒等誰。”江季白將面前冷掉的茶水一飲而盡。 許嫻撐著床沿,輕輕一翻便坐在了江季白的對面,她學(xué)江季白盯著窗外,看著車水馬龍,她道:“我娘死的早,爹嘛…他那熊樣你也看見了,最初我也覺得無依無靠的,仿佛世上就剩下我一個,后來嘛,就習(xí)慣了?!?/br> “換句話說,無牽無掛的,也不錯?!痹S嫻回頭,對江季白道。 無牽無掛… 江季白奇怪道:“那阿三呢?” 許嫻被噎住了,她屈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笑道:“…他也有自己的事。” “你跟他不是形影不離的嗎?”江季白給許嫻添了杯茶。 許嫻蹭了蹭下巴,微微不解道:“是吧,你也看出來了,之前我們多好啊,可是最近…他總是早出晚歸的,似乎在故意躲著我?!?/br> 許嫻摸了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我是變丑了嗎?” “沒有?!苯景咨平馊艘獾溃骸八蛟S是有相好了吧?!?/br> 許嫻動作一滯,江季白輕呷一口茶:“開個玩笑。” “心里有負(fù)擔(dān)吧,你是丞相之女,尋常人都會覺得高攀,況且…”江季白放下茶杯,眸光帶了些嘲弄:“你爹又那個熊樣兒。” 許嫻:“季白兄,你這樣說…我是不介意的,不過這會不會有礙你君子的…”許嫻忙住口,季白兄如今這樣,她怎么還提君子?該打該打! “無妨?!苯景椎恍?,似乎是為了安慰許嫻,他玩笑道:“君子…是我裝的。” 許嫻有些許悵然,接著,她猛地站了起來,“季白兄,帶你去一個地方,走!” 江季白后仰:“去哪兒?我不想…出去?!?/br> “嗐,你呆著也是呆著,不無聊嗎?”許嫻無語道:“你再呆下去,就成望夫石了,快走。” 江季白只好站了起來,隨許嫻去了。 “你說的好玩的地方,就是…這兒?”江季白語氣似乎有些失望。 周遭環(huán)境嘈雜,抬頭看去,“復(fù)還來”三個字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許嫻抱臂,得意道:“這可是我的收入來源。” 第53章 賭 “你自己去吧?!苯景邹D(zhuǎn)身便走。 許嫻后退一步,擋住他的路,“別啊,季白兄,你就當(dāng)散心唄。”許嫻賠笑道。 “散過?!?/br> “心情好多了吧?” “醉了場,沒用?!?/br> 許嫻撫掌問:“你一直悶在客棧也不是事兒,你知道如何讓自己忘了那些煩心事嗎?” 江季白默默看著許嫻,許嫻道:“吃喝玩樂!” 江季白不以為然:“曾還有人說一醉解千愁,也不過如此?!?/br> “醉酒澆愁愁更愁嘛,人可沒說吃喝玩樂愁更愁?!痹S嫻感慨地問:“吃喝玩樂雖說會消磨人的斗志,可也能讓人暫時忘卻不快,你知道我何時成這兒的??偷膯幔俊?/br> 思及二人剛剛聊過的話題,江季白斟酌道:“令慈去世后?” “哈哈哈哈哈,怎么會?我那時才幾歲?”許嫻放聲大笑:“是最近?!?/br> 江季白隨口問:“你最近有不快的事?” “我啊,最近桃花運(yùn)旺得很,卻是朵老桃花兒?!痹S嫻嘆氣。 江季白皺眉:“還是皇帝?他真的要你進(jìn)宮?”那阿三怎么辦? “所以嘍,”許嫻一手叉腰,一手在臉前扇了扇:“我來敗敗我的名聲?!蹦┝?,她又道:“順便撈點銀子。” 是撈點銀子,順便敗敗名聲吧,江季白微微搖頭:“那你撈,我先走了?!?/br> “嘖,見外呢你!”許嫻拉著江季白的袖子將人往里拉:“這好事兒我能不叫上你。” 江季白:“……” 無非就是溫白擔(dān)心他尋短見,因此叮囑了許嫻。 許嫻聲勢浩大地進(jìn)了賭坊,幾場下來,輸?shù)脩K不忍睹! 江季白無一絲興致,他隨手買了壺酒,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后來,他看許嫻幾乎輸了個底朝天,就道:“你別猜骰子了,你點背?!?/br> “我…我…”許嫻掐了掐自己的人中,猛地擼起袖子:“我還就真不信了!” 江季白抿了口酒,隨口道:“大。” “???”許嫻回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