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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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永貴意識到不妙,連忙結(jié)賬匆匆離開酒吧。 …… 翌日是個好天氣。 秦晉只剩下最后一點(diǎn)交接工作,特意提早去了公司。 他從車庫出來,看到公司外門墻壁上靠著一個乞丐,佝僂著背,衣衫破爛,不過隱約有些熟悉。 “是我……” 臉被打腫了,導(dǎo)致說話不清楚。 秦晉皺眉:“孔永貴?” 孔永貴連連點(diǎn)頭。 作為全國都知名的企業(yè),秦氏集團(tuán)位置很好找,孔永貴一早就守在這里,含糊不清道:“我再也……不跑了。” 每說一個字,腮幫子都扯著疼。 他開始控訴昨晚的遭遇:“一晚上,我都在挨打!李相浮好毒的心,居然說我曾經(jīng)對他動手動腳?!?/br> 孔永貴永遠(yuǎn)忘不了昨晚,一出門就被拉到暗巷。 “就憑你也配碰他?” 伴隨陰森森的聲音,孔永貴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打了一拳。 剛開始他還一頭霧水,直到去酒店的路上,第三次被打悶棍時,才知道原因。 “我怎么可能對個十幾歲的男孩有興趣?” “狡辯!” 又是一拳。 剛開始孔永貴還試圖記住打人者的樣子,到后來,人太多了,根本記不過來。 這還不是最慘的,打完有人還主動去投案,愿意給賠償。 侮辱性極強(qiáng)! “有男有女,口頭威脅和拳頭都有,”孔永貴目眥欲裂:“他是交際花么?活得這么不檢點(diǎn)!” 實(shí)則李相浮當(dāng)真無辜,起因在于劉宇。 劉宇幫忙打聽消息過程中,提到了李相浮的那句話。 ——他沒經(jīng)過我同意做了些事。 同樣一句話,傳到第三個人耳中,就變了味道,添油加醋后變成: “ 那禽獸居然想猥褻李相浮,所以之后才被迫離開學(xué)校?!?/br> 舞會后,李相浮成為不少人心中的白月光,個別人因?yàn)槠饺站统撩韵順罚瑢?dǎo)致癡迷程度嚴(yán)重,當(dāng)即大怒發(fā)動所有力量去找到孔永貴。 還有的純屬腦殘粉行為,不動手,但也湊熱鬧故意警告一番。 孔永貴一晚上過得著實(shí)慘烈,極端憤怒下徹底不管不顧了。 由于李相浮住在富人區(qū),安保嚴(yán)格,他進(jìn)不去小區(qū)門,只能跑到秦晉公司下質(zhì)問。 “你也是他的姘頭,對不對?”孔永貴怒道。 秦晉:“……” 作者有話要說:孔永貴:開始我害怕他利用家族力量報復(fù),后來我知道腦殘粉才是最可怕的。 秦晉:不是腦殘粉,我毒唯。 孔永貴:…… 第110章 孔永貴嘶吼著,趕來上班的員工一臉懵逼。 他的腳步不敢停留,甚至加快往里走,聽到老板的私生活秘密,萬一在職場被穿小鞋了怎么辦? 姘頭? 會不會是同音詞。 等電梯時員工還特意上網(wǎng)搜了一下,確定念這個音的只有一個詞匯。 時間逐漸逼近上班的點(diǎn),越來越多人路過。 秦晉:“去休息室談?!?/br> “我不!”孔永貴一只眼睛腫著,無法徹底睜開。 第三次挨了一記悶棍后,他知曉被打的真相,一時氣憤走路撞到了電線桿。 一大一小的兩只眼睛死死盯著秦晉,孔永貴開始胡言亂語:“李相浮腳踩多只船,再有錢也不能這樣……” 秘書剛到公司就看見這一幕,隔著幾米遠(yuǎn)的距離聽到男子的辱罵,心中咯噔一聲,暗道這人膽子夠大。 老板的最新緋聞對象就是李相浮,以秦晉如今的身份地位,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的人可不多。 然而接下來的發(fā)展出乎意料,秦晉薄唇微微抿了下,皺起眉頭。 跟隨他多年的秘書多少能讀懂一些上司的微表情,這代表……找不出反駁的話。 “……” “他水性楊花……” 秦晉目光一寒:“再說一遍?!?/br> 孔永貴一抬眼,猛地對上他眼底的寒芒,氣勢逐漸衰弱。 秦晉瞥了眼隨后走過來的秘書,看得秘書同樣打了個寒顫。 “找保安把人趕走?!?/br> 孔永貴急了:“別!我去休息室?!?/br> 也不知他昨晚遭受了什么口頭威脅,甚至把秦晉當(dāng)成了避風(fēng)港。 …… 【人找到了,在公司。】 李相浮彈完琴,回房間看到手機(jī)上的未讀消息,微怔道:“這效率可真夠高的?!?/br> 轉(zhuǎn)念一想,把人公然囚禁在公司,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些? 早高峰路上堵車。 等他終于帶著李沙沙下車時,仰頭望著高樓大廈輕嘆:“幸虧沒開車來?!?/br> 中途不得不下出租轉(zhuǎn)乘公交。 秦晉交待過前臺,李相浮直接被帶去休息室。 “你怎么才來?”孔永貴靠著墻 ,聽到腳步聲抬頭,沙啞的嗓音透露出一股嗔怪的味道。 “……” 李沙沙手插在口袋,明明個子小,卻像是居高臨下在俯視對方,爾后對李相浮說:“爸爸,他是真瘋還是裝瘋?” 李相浮一時也無法判斷。 再擅長察言觀色,也沒辦法從腫著的一張臉上讀出微表情。 孔永貴一張嘴臉就扯著疼,他做了個口型,大概是說臟話,但沒發(fā)聲。 李沙沙不用機(jī)械音說話時,孔永貴還要好一些,可過往讓他早就對系統(tǒng)產(chǎn)生了應(yīng)激障礙,不敢太猖狂。 前臺準(zhǔn)備回到工崗位,臨走前問有沒有其他需要。 李相浮搖頭。 她走后,李相浮坐在側(cè)面的沙發(fā)上,開門見山:“當(dāng)初為什么要把系統(tǒng)轉(zhuǎn)到我身上?” 雖是試探,卻是用著篤定的語氣。 孔永貴心虛地別開眼,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搪塞:“我已經(jīng)這么慘了,你就不能高抬貴手?” 李相浮沒說話。 昨天孔永貴逃走后,他將對方寫得東西帶回家。 在那些潦草到看不成的字跡中,多少還是能知道個大概,孔永貴假期時練車,不小心載進(jìn)了河里。系統(tǒng)便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表示想要活命就必須選擇綁定。 同樣的出場方式,同樣的言論,想到這里李相浮斜眼瞄著李沙沙。 李沙沙感嘆:“原來我也有做渣男的潛質(zhì)?!?/br> 有關(guān)轉(zhuǎn)移系統(tǒng)的部分,孔永貴的字徹底繞成麻花,語句也讀不通,只能從當(dāng)事人口中獲知信息。 孔永貴語氣壓抑道:“完不成任務(wù),就會變成傻子,我也是沒辦法?!?/br> 李相浮挑眉:“什么變傻子?” 孔永貴瞪大眼睛:“你不知道?” 李相浮望向李沙沙。 李沙沙冷酷道:“任務(wù)失敗我得不到能量,如果小心剝離不傷到腦神經(jīng)還得倒貼能量?!?/br> 難免離開的方式粗暴些。 李相浮回憶道:“可我記得你對我說的是‘什么時候完成任務(wù),什么時候才能回來?!?/br> “每一個生命是平等的,但每一個平等的生命不可能做到平等對待所有生命……” 李相浮:“說人話?!?/br> 李沙沙:“我偏心?!?/br> 孔永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