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白袍將軍丟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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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衛(wèi)兵走到門口,各自持槍,相對而立。白袍儒士雙手攏在袖袍之中,緩緩而出。 胡云騰沒有仔細打量儒士,只是匆匆一瞥,就將目光往上移去。 大門之上,掛著一個圓盤似的黑色大鐘,時間指向八點二十三分。 從打卡處去酒肆,正常行走需二十分鐘左右,已經(jīng)沒多少時間了。 “要么把潘騰叫出來,要么給本官一個交代!趕時間?!焙乞v抽刀在手,輕輕拍打著刀背,停住了腳步。 這個距離,最適合突刺與橫斬,他最擅長的刀法,就是這兩招。 誰知儒士居然掏出一個物件,徑直丟了過來。 黑鹿和黑兔兩人看呆了,這動作,不正是自家大爺最喜歡干的事情嗎? 不過兩人丟的東西不同,胡云騰丟的是手牌,儒士丟的是一面旗子。 旗子兩個手掌般大小,旗桿是一截不知名的綠竹,旗面則是錦緞,正面秀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反面寫了八個字“重任在身,諸事可讓?!?/br> 字體是古篆,胡云騰只認得兩字,分別是“在”和“可”。 他接過旗子,隨手揮了揮,臉上突然有了笑容。 “這交代不錯,謝了?!?/br> 說完,他轉(zhuǎn)過身,大搖大擺的離去。 繡龍的旗子,在古代只有皇帝可以用,那么這位儒士的身份,自然不用多說,肯定是達官顯貴。 但是光憑這個,胡云騰還不會退去,就在剛才,他往大門里面瞄了一眼,黑壓壓的一片,全是持槍的衛(wèi)兵。 很明顯,他們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 在這種情形下,潘鳳是不可能在里面打卡的。 要么被驅(qū)逐,要么就是被抓了。 所以,見好就收,既然這位儒士舍得把旗子丟過來,那自己就接著,或許待會去監(jiān)獄用的著。 若是儒士翻臉,也不用怕。 這旗子入手絲滑,不是什么堅韌的物品,若是逼得急了,自己又打不過,就可以拿撕毀旗子來要挾對方。 這又不是鉆石令牌,難以毀壞。 當(dāng)真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李敢的親兵看的眼都值了! 胡云騰不認識這面旗,他可是認識的! 這是飛將軍的令旗! 能夠調(diào)動龍城所有士兵的令旗! 軍令如山,見旗出兵! 這兩句話是龍城所有士兵參軍后都必須牢記在心的事情。 沒有令旗,就算副將,也只能調(diào)動手下的親兵,其他士兵,一律不準調(diào)用。 哪怕匈奴攻城,哪怕這位副將是李敢,照樣不行。 如此重要的旗子,親兵只聽說過,從來沒見識過。 想不到第一次見面,居然有人敢搶奪這面旗子! 這是要造反嗎! 親兵揉了揉眼睛,確信沒看錯后,連忙往后退了幾步,大聲嚷嚷起來:“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他想撇清關(guān)系,以免被丟入大牢,只是這種做法太過幼稚,惹來一陣恥笑。 親兵悲嘆一聲,咬著嘴唇哀嚎起來:“蒼天啊,我怎么就遇上了這么一位無法無天的大爺??!” 胡云騰收好令旗,朝親兵揮了揮手,腳步輕快:“走了,趕時間,趕緊帶路?!?/br> 親兵退到墻角,一邊不停的擺手拒絕,一邊望向那位白袍儒士。 儒士起先也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釋然了。 重任在身,諸事可讓這八個字,是昨天飛將軍親自寫上去的。 意思很明白,就是讓他把事情辦好,不要節(jié)外生枝。 儒士繼續(xù)將雙手攏在袖中,懶洋洋的對親兵說道:“把令旗看好了,用完記得拿回來?!?/br> 親兵下意識的點點頭,就見儒士轉(zhuǎn)身走回了打卡處。 今天的打卡處,除了管理人員之外,就是他的白袍軍了。 名師大將莫自牢,千兵萬馬避白袍。 說的就是他麾下的八千白袍軍! 躺在地上的壯漢,是知道儒士身份的,見到這尊大神竟然放任胡云騰離去,也是瞪大了雙眼,心里驚嘆不已。 白袍將軍陳慶之,雖然不是龍城的副將,可他在龍城的地位,比任何一位副將都高。 因為他不僅武藝高強,帶兵布陣更是連飛將軍都甘拜下風(fēng)。 說起來也是機緣巧合,陳慶之刷新的地點,剛好在龍城之外,又恰好遇到了匈奴人大規(guī)模攻城。 陳慶之那時不知道自己是不死之身,打起來畏手畏腳,最終身負重傷,被匈奴人擒住,要不是飛將軍相救,只怕要流落大漠了。 之后,飛將軍發(fā)現(xiàn)此人極能帶兵,就讓他練了一支白袍軍,戰(zhàn)力極強,卻從沒有使用過。 今天是第一次。 可誰又能想到,如此強大的白袍軍,居然連令旗都被人搶走了。 難道來的是秦漢三杰之一! 壯漢忍不住在心里猜測。 真要如此的話,龍城也不怕! 壯漢有些興奮的握緊了拳頭。 秦漢三杰,龍城也有一個! 胡云騰對于儒士的退讓,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時間緊迫,他并沒有多想什么,而是用刀柄推了親兵一下:“走快點,都說了趕時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br> 親兵無比哀怨的回眸,聲音更是幽怨:“去哪?” “龍城監(jiān)獄!” 親兵聽到這個答案,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要摔倒。 心道:大爺,你剛招惹了一位手拿令旗的大神,現(xiàn)在又要去監(jiān)獄,是要自投羅網(wǎng)嗎? 親兵不由的再次回頭,只看了一眼,就不再說什么,急急忙忙的在前面帶起路來。 這位大爺,臉上寫滿了自信,那里是去自投羅網(wǎng)的,分明是去禍害地方的。 親兵不由的替監(jiān)獄感到擔(dān)憂起來。 龍城監(jiān)獄,自建立以來,從來沒有人在那里鬧過事。 大家都說,那是因為龍城的治安好。 若是蘇武在此,一定會對此嗤之以鼻。 在殺不死人的世界里,有誰愿意一直待在監(jiān)獄里? 如果沒有一名強大的高手坐鎮(zhèn),治安再好又有什么用! 監(jiān)獄里關(guān)著的可不是遵紀守法的良民。 而看守此監(jiān)獄的高手,有一個非??鋸埖耐馓枴靶±顝V”。 胡云騰在親兵的帶領(lǐng)下,一路小跑,往監(jiān)獄趕去。 兩位阿扎族人力氣很大,推著車緊緊的跟著。 沒多久,親兵就看到了監(jiān)獄的高墻,足有三人那么高! 高墻外面,全是奔馬,各種毛色都有,整齊的站在監(jiān)獄門口。 監(jiān)獄的大門敞開著,不時有身穿重甲的士兵從里面走出來,跨上奔馬。 所謂重甲,就是從頭到腳,全身覆蓋甲胄,只有兩鼻之下留著小孔。 材質(zhì)也是鉆石的,但比普通鎧甲要厚上幾分。 親兵見到如此場面,以為監(jiān)獄已經(jīng)收到了風(fēng)聲,準備出門迎敵,連忙停下了腳步,瑟瑟發(fā)抖:“黑,,黑虎大人,還去不去?” 胡云騰在他頭上拍了一掌,就像在拍楊修的腦袋。 “沒用的家伙,怕什么,我手中有旗!” 親兵雙腳一軟,差點就跪下了。 手中有旗,的確很了不起,可問題是,這旗子是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 可是這位大爺?shù)目跉?,竟是如此的理直氣壯?/br> 親兵正強自收斂心神,站直身軀,胡云騰一開口,他立馬又給跪了。 “誰是這里領(lǐng)頭的,趕緊過來!本官趕時間!” 胡云騰一如既往的自信,而他的手中,則不停的揮舞著令旗。 有位領(lǐng)頭模樣的士兵,聽到如此囂張的語氣,眉頭緊皺,手中長槍一挺,就要沖刺。 見到令旗時,他立刻放下長槍,快步上前,抱拳行禮:“回稟大人,花將軍帶人去了雜役房,還沒回來。” “啥?”胡云騰原本對頭領(lǐng)在不在并不放在心上,聽到雜役房三字,立刻想到了那位長發(fā)遮面的楊修。 那小子,不會出事了吧? 士兵再次低頭稟報:“大人,雜役房有人鬧事,花將軍接到密報,親自過去了,預(yù)計很快就能回來?!?/br> 糟了!楊修那廝肯定出事了! 胡云騰有些心煩,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先把潘鳳找到,再想辦法補救。 “知道了,把潘騰叫出來!本官要問話?!?/br> 胡云騰的語氣很嚴肅,只是這次,士兵并沒有像之前那么恭順,而是抬起頭,一臉茫然的道:“監(jiān)獄里沒有叫潘騰的?!?/br> 士兵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胡云騰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潘鳳,可能真的不在監(jiān)獄! 那就麻煩了。 龍城這么大,自己可沒時間到處找他。 “你確信?”胡云騰加強了語氣,再次問道。 士兵很認真的點頭道:“是啊,監(jiān)獄里就五個人,我都認得?!?/br> 龍城在飛將軍的治理下,治安向來很好,沒有什么匪徒會來搗亂,被打入大牢的大都是些新來的士兵,又或者是城外的匈奴。 那些士兵們,犯事不重,通常也就做做樣子,關(guān)上十天半月就放出來了。 臨近刷新日的時候,匈奴們又被拉上烽火臺,監(jiān)獄自然就空了。 只有五個飛將軍深惡痛絕的人,又不是匈奴,才被一直關(guān)在里面。 叫什么名字,士兵清楚的很。 “把人帶出來,我瞧瞧!” 既然只有五個人,找起來就方便多了。 起初胡云騰打算進去的,看到監(jiān)獄狹窄的門,就放棄了。 萬一和醫(yī)院一樣,是里外兩道門,這一進去,可就真自投羅網(wǎng)了。 士兵有些猶豫,見到胡云騰不停的揮動令旗,最終下定決心,讓手下去監(jiān)獄里帶人。 期間,監(jiān)獄里不停的有士兵出門上馬,陣勢越來越大。 胡云騰問:“你們要去愁上愁酒肆?” 士兵一愣,這次作戰(zhàn)任務(wù)是絕密,因為他是花將軍的親信,所以才知道一些內(nèi)幕,如今胡云騰隨口一說,就說破了他們行動的地點,讓他愈發(fā)覺得眼前之人來歷不凡。 “是的,大人,有何指示!”士兵的態(tài)度更加的謙恭。 突然,遠處傳來馬蹄聲,如雨點般密集。 胡云騰回頭望去,有位頭盔上頂著一個紅色圓球的年輕將領(lǐng),策馬揚鞭飛奔而來。 將領(lǐng)身后,有士兵扛著大旗,旗子中間是一個大大的花字,右上角,又刻著小李二字。 小李?小李飛刀? 小說里的人也來了? 胡云騰心下一驚,仔細的打量著來人,深怕對手一刀就要了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