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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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墨答應之前,我就已經(jīng)構思好了治療方案。 本來這種情況最適合催眠術加藥物干預。 可這里條件有限,沒有現(xiàn)代化的儀器、藥物、我也不會催眠術,就只能整合現(xiàn)有的資源來進行醫(yī)治。 好在我現(xiàn)在學會了針灸、中藥,這些也是后世所欠缺、薄弱的。 之前也看到過中醫(yī)治療精神病的相關報道,只是當時沒有特別關注,不知道具體方法。 但是根據(jù)藏象學說的理論觀點,人的情志變化是由五臟的生理功能所化生“人有五臟化五氣,以生喜、怒、思、憂、恐。” 因此正常的臟腑功能是情志健康的基礎。 所以我的方案就是先了解他的過去,找到病因。 以針灸、艾灸、中藥,疏通經(jīng)絡,調(diào)理臟腑。輔以音樂療法放松身心,起到輕度催眠的作用。 再運用心理疏導,解開他的心結,使他接納自己人性中“壞”的一面,并與之融合。 只要“白錦”從一個被分離出去的個體,回歸到他的靈魂中,變成可以被駕馭的一個“惡”的念頭,不再單獨出現(xiàn)。這樣白墨就算被治愈了。 實際上這很難,畢竟只有理論,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而且看樣子白錦人格已經(jīng)非常成熟強大了,長期占有這個身體的主導權。 所以我的初期目標:讓白墨能感知到白錦的存在,控制和減少白錦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和時間就可以了。 打定主意我問白墨:“你也會武功嗎?” 我這個問題問的突兀,白墨也是愣了一下。 他說:“過去是會的。那人來了以后,我就不會了?,F(xiàn)在想來似乎是被他吸走了力量?!?/br> “那你手下這些人他們?nèi)绾胃试甘苣愕牟钋玻€叫你二當家?” 問他這些倒是與治療無關,只是在這山洞里不止我們倆人。 如果手下的人追隨于白錦,聽到了我們的計劃,出來搗亂就麻煩了。 所以這事兒關系到我倆的安全,我得先搞清他們之間的關系和相處模式,防患于未然。 “哦,是這樣,我本就是這里的二當家,后來他來了,殺死了大當家,也就是我的義父。 他當上了大當家。有時候我醒來,大概他們也發(fā)現(xiàn)我倆是不同的,還是會喊我二當家。 只是他們都知道大當家在我身上附著,所以對我也一并更加害怕起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的手下可以同時接納他的兩種身份。還分的這么清楚??磥硪彩窃缇鸵姽植还至?。 “他們會不會更加維護大當家?”我壓低聲音偷偷問他。 畢竟白錦勾結了皇室,可以帶給大家更多利益。 而白墨絲毫沒有土匪氣質,又沒有武功。若是沒有白錦的緣故,下邊的人未必能服從他。 白墨壓緊眉頭想了一會兒,承認的確有這個風險。 我心念一轉想出個主意,讓白墨偽裝成白錦的樣子,先把手下往外清一清,只留一個到點兒來送飯。其余人不得召喚不可靠近。 他們懼怕白錦,自然不敢不聽。只有我們兩人,行事就會方便很多。 白墨一聽也覺得這個主意甚好!我趁著沒人讓他換上女裝,還惡趣味的幫他化了個妝,教他白錦的聲音和動作。 好在白墨不笨。雖然開始有點抵觸,但不大會兒就學會了。 他身著女裝,用尖銳又狠戾的聲音召集了眾人,下達了閉關修煉不可靠近的命令,又遣散了大家。 我數(shù)了數(shù)他們總共也不過三十來人,規(guī)模倒也不算大。那個調(diào)戲我并被我甩鍋的人沒出現(xiàn),大概是已經(jīng)死了。 眾人走后。洞里只剩我和白墨,我終于松了一口氣,轉向他道:“我們開始吧。” 誰知“白墨”沒有應答。依舊是剛才那副神態(tài),唇角微勾,嬌嗔的眼神斜睨著我。 我心里警鈴大作,暗叫不好。迅速與他拉開距離。 果然!只見他搖擺著腰身向我走來…… 我想,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不該讓白墨模仿白錦,熟悉的行為模式,倒把白錦給喚醒了! 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眼里沒有怨毒,倒像是含羞帶怯??磥硭沁€不知道我與白墨的計劃。 他來到近前,一只手撫上我胸口,另一只手開始解我的衣服,紅唇貼在我的耳側,溫熱的氣息呵的我臉上發(fā)燙,鼻息間盡是他的脂粉香氣: “小相公最疼奴家,奴家什么都聽你的,我將他們遣走了。今天好好伺候相公,相公可要憐惜奴家。”他溫柔小意,盡顯女子媚態(tài)。 感覺他的舌尖竟探入了我的耳洞,一只手順著我的小f向下滑,我忽的頭皮發(fā)麻,立刻將他手擒住。 大概這白錦的記憶還停留在了上次哭倒在我懷里,這次遣散眾人時醒來,就誤以為我要與他做那事兒。 我還沒想好如何解釋,看他這般動情的模樣,我一個說不好就得死??梢屛遗c他那樣,我還不如去死! 只得一邊念頭急轉,一邊連連后退。誰知方向不對,剛好退在了床邊,他輕笑一聲順勢將我推倒。 他將我護在胸前的雙手輕輕架起,壓在頭頂。 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對我說:“小相公如此緊張怕是未經(jīng)人事吧?讓奴家來,你莫要慌?!?/br> 說著便敞開我的衣裳。我終于忍不住大叫著掙扎起來。本來以為力量懸殊,也不抱希望。 誰知鬧騰了一會兒,白錦竟松開我沒了動靜。 我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目光呆滯的盯在我胸前。 我低頭看到了那些深深淺淺還未來得及消退的傷疤,心下了然。 大喊一聲:“白墨!”他打了個激靈抬頭看我,目光清澈。 “是你嗎?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我都快被他嚇死了!”我喜極而泣,狠狠捶他兩拳。 被我砸了兩下,他也終于明白過來,急忙起身幫我合上衣服,臉漲得通紅,愧疚的手足無措,不敢抬頭。 我也沒道理遷怒他,就說:“行了,也是我自己大意了。不是你的錯。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盡快行動才好。免得再生變故。” 整理好衣服,也讓白墨換回了裝束。倒了杯茶水壓壓驚。我說:“講講你的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