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安分的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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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太平安寧的日子,文冬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夜晚時分,文冬完成了功課的復(fù)習(xí),一時閑來無事,便產(chǎn)生了閱讀楊穎信件的沖動,于是打開抽屜從底層拿出了楊穎最近的那封信讀了起來。當(dāng)讀到“你的每一封信我都保存并裝訂在一起,每當(dāng)躺在床上沒事的時候就會拿出來閱讀,……每當(dāng)這個時候,我就會把信放在胸口,……”的時候,文冬的心弦又開始撥動起來了,想象著這么久沒給她去信,此時的她是怎樣地拿著裝訂成冊的信一封一封閱讀著,那張漂亮的臉是何等的渴望,心中不免又動了惻隱之意。然就在此時,那邊卻響起了小翠那富有節(jié)奏的腳步聲,文冬趕緊把信放進抽屜藏了個嚴嚴實實,坐在桌前靜待小翠的到來。 小翠進房的一剎那依然是微微含笑光彩照人,總是給文冬以心中一亮的感覺,為文冬的房間煞時增色增光,愉悅之情頓生。文冬回頭看去,不禁微微而笑;小翠見文冬凝目看著自己,便把嘴輕輕一抿,沖著文冬鼻尖一聳,含笑來到了文冬身旁,習(xí)慣地朝桌上掃視一眼,見沒有自己喜愛的便收回目光側(cè)身靠在桌沿,說:“這么久了,還是這些書,怎么沒有新的呀?”文冬的目光片刻都沒有離開小翠,此時也朝桌上掃視了一眼,說:“就是這些書也一時看不完,哪里還會有新的?”小翠笑道:“你有新書往往藏了起來,看看那幾個小抽屜里有沒有?”見小翠說話似天真的孩子一般,不禁笑了起來,邊拉開了幾個小抽屜,邊笑著說:“我藏誰也不能藏你呀,我巴不得把心都給了你,何況是書呢!”說著又一一關(guān)上。小cw微笑著,嘴里說:“你的心我可不能要。要了你的心我哪里還有你呀!”說罷,抿嘴一笑,扭轉(zhuǎn)身探著頭又在書架上搜尋著,半日才說:“你的那本《草堂春秋》呢?”文冬笑說:“怎么?你不是不看嗎?”小翠笑說:“我不是想看,我是突然想起那部書似乎在書架上可又好久不見了它,所以才問你。”文冬說:“那是別人的書。我還沒看完,連一半都沒看完就被人家要回去了。真有點遺憾!不知以后還能不能讀到它?”小翠說道:“只要用心去找,會讀到的?!蔽亩f道:“談何容易!像這種好書是很少看到的。人們愛看的一般都是些粗淺陋俗的東西,沒有多少人愿意看這種雅致而又充滿詩情畫意的好作品的?!保ㄟ@句話同樣適合于當(dāng)今!)小翠聽了,噘著嘴似有不爽之意。文冬見了,笑道:“當(dāng)然,我不是說你喲。你是我的女友,將來是要和我一起生活的。我是什么樣的人,自然你也會成為什么樣的人,我若是個高雅的人,自然你就會成為高雅的女人?!毙〈渎犃?,方才微微露著笑意,說:“我又沒說你說我。”說罷,看著文冬微微一笑,眼睛又看到別處。 文冬問道:“怎么今天對書特別有興趣呀?”小翠笑道:“什么叫今天特別有興趣?我哪天不是沒事就要看書的?今天特意來看看你這里有沒有新書,你就說了一大堆的話?!蔽亩α诵Γ匆谎坌〈溆謫?“上次那本雜志呢?”小翠稍作思想作,然后瞟一眼文冬,說:“是那本《后宮》的雜志嗎……”又瞟一眼文冬,這才笑著說:“那本雜志我拿到學(xué)校被別的同學(xué)借去,后來去問,說都用作廁紙了!”說罷,捂著嘴直笑,邊笑邊還問:“怎么?要還呀?”文冬也是笑著,無可奈何地看著小翠,說:“幸好不是別人的。若是別人的,那可就不好了。”小cw笑著說:“若是別人的,賠給他就是了?!蔽亩f道:“那可不是賠不賠的問題,那是做人守信愛不愛護別人東西的問題?!毙〈湫Φ?“是、是、是!你說的對,我向你賠不是就是了?!蔽亩粗〈?,說:“就賠不是這么簡單呀?有沒有什么表示呀?”小翠把嘴一噘,身子微挺,雙手十指交叉合在一起往胸前一放,看著文冬含笑說道:“陪你到樓上走走,怎么樣?”文冬笑道:“就這個?不夠。”小cw微一笑,雙手反背著,慢慢走向文冬,輕輕笑道:“這個不夠?那小女子就沒什么可表示喲!”說罷,身子已靠在了文冬的肩頭,雙手繞過文冬的脖子,把頭伸到了文冬的眼面前,微張著雙唇,閉著眼主動尋了過去。------今天不知怎的,真是破天荒的事呀!文冬第一次感受到小翠的主動,其感覺還真別致,心花怒放,情不自禁迎了過去。 這一頓親吻,完全是小翠掌控,文冬只是應(yīng)付,其熱烈程度令文冬終生難忘-----原來女子主動比男子更富有情趣,更能攝人魂魄,其萬種風(fēng)情令男子汗顏!也不知過了多久,忽聽外面有輕微的腳步聲,文冬趕緊推開小翠,輕聲說:“可能小燕在外面呢!”小翠喘息不定,抿著飽滿潤澤的雙唇,理了理亂發(fā),說:“我怎么沒聽見?”正凝著,外面果然響起了小燕的聲音:“jiejie?!毙〈渎恿艘谎畚亩?,不及多想,定了定神,便應(yīng)了一聲,慌忙過去開門,見小燕立在房門不遠處,便說:“你不做功課,來做什么?”小燕帶笑說道:“不做什么。我是去小松房里,知道你在文冬這里,順口叫了一聲?!闭f著嘻嘻笑地走了。掃了興致,身上那股熱情也下去了,回頭說道:“不早了,我也過去了。”文冬說道:“你不是說要陪我上樓嗎?”小翠望著文冬,別有意味地含笑說道:“還不知足嗎?”文冬微微一笑,說:“不是那回事,只是想上樓走走。”小翠想了想,說:“明天吧。今天上去恐怕又要很晚下來,萬一燕子找來不定又會怎么樣呢?!闭f著,欲要出門,忽又轉(zhuǎn)身來到鏡前照了照,稍稍理了理額發(fā),對著文冬微微一笑,轉(zhuǎn)身晃著那馬尾辮出去了。留下文冬一人,靜靜地坐著,對剛才的一幕著實回味了一番,情不自禁地笑道:“這個小妮子,瘋狂起來還真是有味!”此后什么也沒做,早早上床睡覺了。 次日黃昏,文冬獨自一人上了樓頂。登樓遠眺其實是一大快事,那遠遠近近的風(fēng)情風(fēng)景盡收眼底,令人心胸開朗情趣盎然,若還能得身邊的人兒陪伴,那更是美不勝收了。夕陽西下,紅霞滿天,整個大地被映照得紅彤彤一片燦爛,文冬回首北望,在那望不到邊際的遠方有一位佳人,此時是否也在欣賞這滿天的霞彩呢?也許遠方的她正凝望著家鄉(xiāng),心中正生著某種怨呢。一想到佳人的她,那漂亮的模樣,水波般的眼神就會縈繞于眼前,尤其那偷偷看著自己又被自己發(fā)現(xiàn)而害羞的窘樣更是久久思懷不已……。種種難忘的往事令文冬惆悵感嘆-----原本相隔已久,可竟鬼使神差地又有了聯(lián)系,雖現(xiàn)已中斷,然心中卻常常掛念,難以揮去;尤以那姣美的容貌更令自己心醉神迷,以致有時竟把心愛的小翠給忽視了,-----前一段時間因你的原因而一度傷害著我的小翠,致使內(nèi)心愧疚不已。盡管如此,對你依然放不下,時常暗中想著你,也不知這樣下去會有什么后果,想想真是不可思議! 正當(dāng)思慮感懷的時候,忽聽樓下那邊傳來小翠的嘻笑聲,文冬探頭看去,只見小翠姐妹倆正在追逐嬉戲,一邊笑,一邊朝這邊一路小跑。知道小翠要過來了,文冬心想:“我先不下去,看你怎么找到我?”想罷,悠閑地漫步賞景。過不多時,果然聽見樓梯口有了噔噔的腳步聲,文冬心說:“算你還聰明,能找到這里來。”只見小翠姐妹倆嘻嘻哈哈上得樓來,乍一上樓,小燕回頭就對jiejie笑說:“你還說文冬不在這里,這不是在這里嗎?”小翠探頭看去,笑著說:“我還以為去哪里了呢,還真在這里呀!”文冬遠遠地笑著說:“不在這里會去哪里呢?你們還知道找到這里來呀?!毙〈涮ど蠘莵磉呑哌呅φf:“誰找你呀!是燕子要上樓。我不過去你那里看了一下,不見你,她說你準在這里,我還不信呢。”小燕在后說:“我jiejie說你不可能這么早上來。我說早上來才好,又沒夜,周圍什么都看得見,……”小燕只顧說著,文冬小翠則暗地里相顧而笑。文冬說:“還是燕子說得對。你jiejie不知是怎么想的呢!”說罷,看了小翠一眼,只見小翠正微笑著瞧著自己。而小燕則笑著說:“她還不想上來,是我要她上來的呢?!蔽亩粗〈湫?“哦,是嗎?”小翠笑指小燕說:“陪你上來,你還說東說西的!”小燕小嘴一噘,說:“本來就是嘛!”看著小燕那嬌小可愛的模樣,文冬笑說:“說的是喲,-----‘本來就是嘛’?!毙〈渎犃?,白了文冬一眼;小燕聽了,抿嘴含笑看著遠處。 看著姐妹倆,文冬笑說:“還是小燕聰明,比你jiejie聰明多了。你jiejie有點笨?!毙⊙嗷仡^說道:“我jiejie才不笨呢!”文冬看著小翠笑道:“可我覺得你jiejie就是有點笨呀。”小燕說道:“那是因為你太聰明了?!闭f得文冬小翠直笑。微笑中,小翠嗔著文冬說道:“就你是聰明的,我們都是笨的!”說著轉(zhuǎn)身看著遠處的風(fēng)景。文冬對小燕笑說:“你jiejie有點不高興呢!”小燕微微一笑,說:“我jiejie才不會呢?!毙〈浠仡^笑道:“誰不高興啦!我會不高興嗎?”說著,抿嘴含笑嗔看著文冬。文冬只得笑道:“我是說給小燕聽的?!毙⊙嘁慌孕Φ?“我才不聽呢!”文冬只得“哦”了一聲看著小燕笑;小翠說:“你以為燕子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呀,這么容易逗的?”文冬連忙笑說:“是!是!是!以后在小燕面前說話可是要小心喲,不然,被小燕說上幾句真會有點摸不著頭腦的。”一席話,說得小燕心花怒放,那小神情儼然就當(dāng)自己好像是個大姑娘似的,真是天真可愛呀!一時興起,文冬又說:“小燕現(xiàn)在是越來越漂亮了,比先時漂亮多了。是不是家里好吃的全你吃了?”小燕聽了高興得有點不好意思怎樣回答;小翠卻又白了文冬一眼,回頭看著小燕笑說:“她最小,自然有什么好吃的她吃的最多喲。”小燕回頭看著jiejie二人說道:“哪有什么好吃的,不就是吃飯吃菜呀?!蔽亩χf:“那小燕一定飯吃的多喲,一小碗不夠,肯定是兩小碗。”小翠笑著說:“是哩!你說對了。小孩子正長身體,一碗是不夠的,兩碗吃下去那嘴巴咂吧咂吧還想吃呢!”小燕一旁“喲”一聲笑說:“誰咂吧嘴了?我才沒呢!”話一出口,那天真的模樣早已惹的文冬小翠大笑不止,小燕愣愣地看著他二人竟不知所以然。笑還未止,文冬又說:“‘咂吧嘴’有什么不好?吃完飯咂吧兩下嘴,這就叫做‘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毙⊙囝^一偏,噘著嘴說道:“你才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呢!”文冬“哦”了一聲,竟是一笑未止又添一笑,看著燕子的那個小模樣,二人禁不住哈哈捧腹大笑起來,邊笑,小翠邊指著文冬說道:“看你怎么說的!快別說了,再說,我都要笑破肚皮了。”看著他倆笑成什么樣的,小燕似乎悟出了什么,便說:“不和你們說了!”說罷,轉(zhuǎn)身一個人竟似不高興地下樓去了。文冬說道:“看看,小燕不高興呢?!毙〈溧亮艘谎畚亩?,說道:“都是你逗的?!蔽亩f道:“這就叫做‘逗趣’。大家在一起逗逗趣,那才有意味呢?!毙〈浒琢艘谎畚亩?,說道:“你這是拿別人開心?!蔽亩Φ?“這還是你先說起來的哩?!毙〈溷读艘幌?,便也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二人在樓頂上又說笑了一些時候,小翠說有許多功課要做便下樓各自去了。回到房中,文冬回味著剛才的情景,覺得很有趣,不由得臉上露出了微笑,心想:“我與小翠真是琴瑟相諧呀!”想罷,身心愉悅地進入了學(xué)習(xí)狀態(tài)。不知不覺夜色已深,淡淡的月光悄悄爬上了窗戶,窗外林子里除了偶有細碎的沙沙聲和時斷時續(xù)啾啾的蟲鳴聲就別無他音了,真?zhèn)€好靜的夜?。∥亩瑐?cè)耳又細聽了聽,那邊并無一丁點聲響,心里想道:“看來,今晚又是一個寂寞之夜啊!”想罷,又忍不住出了房往小翠那邊走去。還未到房門,遠遠地就見天窗上透出的燈光,文冬心想:“今晚真是用功!”于是來到房門前,本想推門而入,忽又收住手,微微而笑,變推門為敲門,只聽里面說道:“請進!”進得房來,只見小燕躺在被窩里說道:“快去教我jiejie?!毙〈鋭t說道:“現(xiàn)在不用了。剛才有道題做不出,想去問你,后來還是查資料才懂了。”文冬說道:“平常不見你用功,怎么今天忽然用起功來了?”小翠抬頭瞟了一眼文冬,含著笑輕輕說道:“平常人家要用功,可又是誰會有抱怨呢?”文冬微微一愣,轉(zhuǎn)而笑著說:“我可是支持你用功學(xué)習(xí)的,從沒抱怨你什么啰!”小cw微一笑,看著文冬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又要說什么‘陪’的話喲!”此時小燕已是蒙著頭,似乎有意避著。文冬笑道:“哦!這么說來,是我影響了你用功學(xué)習(xí)的啰?”小翠看著文冬,微微一笑,說:“應(yīng)該可以這么說吧!”文冬“喲”了一聲,笑道:“罪過!罪過!真是罪過!那我得趕緊出去,免得又影響了你的學(xué)習(xí)。”說罷,往房門口走去,假意要出去。此時小翠扭頭看著文冬格格笑著;小燕卻從被窩內(nèi)突然探出頭來說道:“剛才我jiejie還說要去你那里呢?!蔽亩犃?,笑著說:“是吧,不是我影響了你用功的吧,是你自己沒有用功喲。”小翠白眼瞧了一下文冬,噘嘴說道:“你還這樣說!那好,本女子從今天開始要抓緊時間學(xué)習(xí),準備迎接中考,你可別說什么喲!”聽說要迎接中考,文冬也意識到是該準備了,于是故意唯唯地笑說:“不說什么,不說什么;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說罷,拉開房門就要出去,那邊的小翠和被窩內(nèi)的小燕已然笑得眉眼都成花了,小燕還說:“從沒見過這個樣子!”姐妹倆的笑聲不絕于耳,余音直繞走廊。 文冬去了沒兩分鐘又出來,雖是如此,心里卻是高興的?;氐椒恐杏旨毤毜赝嫖吨鴦偛诺那榫?,想起小翠說“陪”的話不禁又笑了起來,的確,身邊有個心愛的女孩相伴乃是人生一大美事-----人生如此,何其幸福呀! 次日上學(xué),在校園林蔭道上,文冬匆匆地走著,其速之快,真稱得上“走如風(fēng)”了,道上行走的三三兩兩的男孩女孩都被超越,其與眾不同的獨行神采常常引來被超越女孩們的暗笑,文冬對此皆不以為然。忽然前面走來一女孩,其卓異風(fēng)姿令文冬瞠目-----好一個漂亮女孩!待到近前,其模樣竟與楊穎一般無二,若不是身材稍矮點說不定會以為就是楊穎了。不免要多看幾眼,竟把人家看得低頭害起羞來,見女孩這樣,文冬也覺得不好意思,收回目光看著前方各走各的路。細細想來,聽楊穎說過,她有個meimei,樣子很像她,想必這個女孩該是楊穎的meimei了-----真可謂見其妹如見其姐了。回轉(zhuǎn)頭又看了幾眼,心想:“人家都往里走,她怎么一個人往外走呢?” 下午回來,坐在房中,竟不由得又拿出楊穎的信件咀嚼起其中之味來。此時文冬的內(nèi)心又開始復(fù)雜起來,想著楊穎又覺對不起小翠;欲不想,但看著這些令人遐思不已的信件,又覺拋舍不下,真乃矛盾重重,猶豫苦惱起來。不由得站起身,出得房來,立于走廊的護欄邊向著她家的那邊張望,希望中的人兒并沒望到,卻隱約聽到那窗戶中飄來嘻嘻哈哈的歡笑聲,心想:“總是那么熱鬧!”頓覺寂寞無聊。忽然想起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下棋了,于是轉(zhuǎn)身晃晃悠悠地向著那邊走去。剛進到那邊樓里,在拐角的地方迎面差點與新蓮碰了個滿懷,二人都嚇了一跳,新蓮撫著胸口笑說:“嚇?biāo)牢伊?!”文冬也笑說:“這要碰上還不定會碰得怎么樣呢?”新蓮笑著說:“怎么樣?我還能碰得你贏呀!”沒想到遠處文錦老婆正站在房門口看著這邊笑呢,文冬邊走邊說:“碰誰也不能碰大姐你呀?!毙律徛犃?,“喲”一聲笑說:“是嗎?”說著笑嘻嘻往天橋那邊走去。這邊文冬來到文錦老婆旁邊,問道:“你文錦呢?”只見她微笑著把手往胸前一交叉,眼皮一挑,說:“怎么,找我文錦下棋呀?”文冬把頭往房內(nèi)略探了一下,邊說道:“是呀,不在嗎?”文錦老婆說道:“你下棋這么厲害,我文錦哪敢和你下呀!”說罷,把嘴一抿,笑了。被一女人這么一逗,文冬反覺不好意思,趕忙笑著說:“哪里的話!你文錦才厲害呢?!庇謫?“他人呢?”這才說道:“剛才還在,這會兒又不知死到哪里去了!”聽了這話,文冬才知道,這個女人表面上挺像個女人的,其實骨子里還是很厲害的。文冬只得回轉(zhuǎn)身,迎面又遇見了新蓮,只見新蓮笑嘻嘻地看著文冬,說:“文冬走路就象一陣風(fēng),遠遠地就要讓,不然怕是要撞上!”文冬聽了笑著往旁邊一站,說:“應(yīng)該是-----給新蓮大姐讓路理所應(yīng)當(dāng),請-----!”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新蓮見文冬這個架勢不禁捂著嘴笑著說:“哪里學(xué)來的!一副外國紳士模樣。”文冬笑著說:“什么‘外國紳士’,我這是中國的禮節(jié)-----尊老愛幼嘛?!毙律彺舐曅Φ?“什么!我老了嗎?”文冬趕緊笑說:“不是,不是!大姐你比我大不了多少,還年輕得很,和我一樣年輕。”新蓮這才邊走邊笑說:“和你一樣年輕倒不是,再過幾年都要成老mama啰!”文冬看著新蓮那一臉笑容的樣子,打心眼里說道:“別說幾年,就是二十年,大姐你依然是年輕的?!闭f得新蓮更是容光煥發(fā)、滿臉喜笑,說:“是嘛!文冬的話就是中聽。就怕到時候成老太婆了喲!”說罷,呵呵笑著往里走去;文冬也是笑著回到了房中。 坐在房中,想著剛才新蓮的話,心想:“人都怕老,總希望自己一直年輕才好?!庇窒?“年輕有什么好呢?年輕是資本,年輕可以盡情求歡。年輕的時候不去盡歡,難道到老了還能歡得起來嗎?”想罷,眼前忽然一亮,心胸似乎豁然開朗起來,情不自禁地拿起筆和紙給楊穎寫了一封關(guān)于“年輕有什么好”的信。信一發(fā)出,沒想到竟一發(fā)不可收拾,惹出事端不知又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