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醒來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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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樓聽見這問話,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十七,輕勾起唇角來,這神情十七受得多了,自覺是又要消遣于他,心下微懼。 “自然是一間!”白樓開口回道,眼神卻還落在十七的身上。 這伙計見十七散著頭發(fā),明顯不是出嫁的婦人,便不敢隨意稱呼,如今見白樓的態(tài)度,便在心里有了準(zhǔn),對于跟各色人打交道的他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賠笑道:“是,是,是,是小的眼拙未能認(rèn)出這是尊夫人,還望見諒” 十七聽到那伙計的稱呼,立馬就要解釋:“不,不是……” 十七還待解釋一句,可白樓先打斷了他,直接道:“那便麻煩店家了!” 白樓這回答自然是默認(rèn)了剛剛這伙計給的稱呼,喚他作“夫人”,他又不是真的嫁給了主子,何況他還是個男子,這皇家貴胃的身份他一個小小的暗衛(wèi)更是高攀不得。 雖是癡心妄想,略微忐忑,可這樣的稱呼,還是讓十七的臉如同燒著了一般,燙得很。 這伙計見自己這稱呼沒錯,對著白樓應(yīng)道:“這就給二位準(zhǔn)備,還請客官和尊夫人移駕上樓!” 這伙計又稱呼了十七幾聲夫人,每喊一聲都讓十七心里忐忑不定,而白樓這看熱鬧的模樣,更讓他覺得自己是在被笑話。 白樓和十七被伙計帶到房間,白樓又吩咐晚些時候準(zhǔn)備飯菜和浴桶來,在船上顛簸幾日,自然困乏,也沒吃多少東西,身上更是幾日沒有好好清洗,他當(dāng)然是忍受不住了。 伙計剛走,白樓便將鞋子蹬掉,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這床大的很,明顯是張雙人床,這伙計還是十分的有眼色的。 十七看著自家王爺這副樣子,那還有先前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不過在船上坐了三天三夜,到底是支持不住了,對于白樓這樣從小錦衣玉食不曾受過苦的皇室王爺來說,能撐的住已經(jīng)是十分不容易了。那定河的水極為湍急,行船本就不穩(wěn),就連十七也有些許的不適應(yīng),是以十七覺得王爺累了也是必然。 然而白樓卻并不是因為乘船的事累了,他本就恣意灑脫,無拘無束,想怎么著便怎么著了,根本沒那么多講究,而且實際上白樓并不如十七所想的那般吃不起苦頭,相反,白樓什么苦都受的起。 不過,十七本就在白樓身邊不久,除了白樓經(jīng)常對他做那種事情,之于情事十分的殷勤外,別的似乎一無所知,不過主子就是主子,他這暗衛(wèi)只要盡得本分便是。 十七安靜的站在床邊,雖然穿著羅裙,可這身姿挺拔,十分規(guī)矩,更是眼不斜視,認(rèn)真候著,時刻記著自己身為暗衛(wèi)的身份和本分。 原本正在床上躺在舒服的白樓似是察覺到了,他起身拉住十七的衣袖,將他往懷里拉。 十七在白樓伸手時早已經(jīng)察覺,他眼睛微瞪,但不敢有任何反抗,乖乖的順著那力道,倒在床上,任由白樓將他拉到懷里。 白樓將十七拉在懷里,立刻就攀附上去,手腳并用,眼睛還閉著帶著慵懶的小調(diào)道:“你把眼睛閉上,讓本王好好睡一覺,不然你瞪著這么大眼睛站在本王床前讓本王還怎么睡!” 白樓略帶控訴,十七頓時惶恐,但被白樓圈在懷里,卻是動也不敢動,生怕驚擾了殿下睡眠。 “你若是現(xiàn)在不睡,等本王醒了你便沒機會了!”十七在他懷里的身體僵直,白樓自然有所察覺,他湊近十七耳邊同他說道,十七聽見這話,明白其中調(diào)侃,卻比先前還要精神幾分呢! 不過白樓沒再相管,只閉眼自己睡去,十七卻是半瞇著眼淺眠,時刻保持著警覺。 待那店里伙計準(zhǔn)備好了飯菜端上來時,白樓才轉(zhuǎn)醒,還稍留余韻,似乎有被吵醒的不悅。 十七已經(jīng)將飯菜布好,等著白樓用膳。 十七并沒有睡好,這店家敲門他就起身了,白樓也跟著轉(zhuǎn)醒,睜眼就見已經(jīng)在床前站定等著服侍他的十七,不過他倒是聽取了白樓先前的控訴,低眉順眼沒敢驚擾。 白樓看著十七的樣子勾唇笑道:“十七睡了這么一覺,感覺并不如本王所想,會精神大好啊!” 他清楚夜樓規(guī)矩,主子歇下,這暗衛(wèi)根本不敢睡的,不過十七的體能是足夠好的,這點還是承受的起的。白樓這一起來就沒饒過十七的意思,復(fù)又道:“不過晚上你怕是沒機會休息了!” 白樓伸手摸上十七的面頰,指尖劃過,在臉上留下觸感,他正跪在床前伺候白樓穿鞋,白樓一勾手就摸見了他。 十七聽了立馬跪著低頭道:“屬下明白,一定會誓死保護殿下的安危?!?/br> 聽見十七這聊表忠心的話白樓忽然笑了起來,道:“誓死倒不至于,不過讓十七今晚欲仙欲死本王還是做的到的。”白樓后一句說的極為綿長,聲音帶著一絲誘惑,勾的十七一下就紅了臉,這伸手過去拿鞋的手就顫了顫,似乎已經(jīng)能預(yù)見自己今晚上的境況了。 全是被白樓調(diào)戲的窘迫。 吃過了飯,店家又送過來洗澡水,隔著屏風(fēng),白樓對著屏風(fēng)另一邊的十七道:“十七,你要洗澡嗎?” “不,不用了,殿下洗就好了?!笔叩幕卦捰行┙Y(jié)巴,大約是看到那浴桶,有些想入非非,回憶起了當(dāng)初在溫泉里的情形,他臉開始發(fā)燒。 白樓仍不死心地道:“可上次十七服侍的本王倒是剛好,這次便還是同上次一般來服侍我吧!” 十七聽了白樓的話,身子有些僵硬,雖然知道應(yīng)該過去服侍,但卻不敢到屏風(fēng)那邊去。 白樓催促道:“十七,你怎么還不快點過來,難道還要本王請你不成?” 十七只好抬起腳,硬著頭皮過去了。 屏風(fēng)后的白樓已經(jīng)脫了外衣,他伸展手臂,示意十七過來給他脫衣服,十七走上前去給白樓脫里面的內(nèi)衫。 這次白樓倒是未像上次那般要脫十七的衣服,只是安靜的讓十七幫他把衣服褪去。 看著白樓漸露的身子,十七有些不好意思,而白樓顯然不知道什么是羞恥 他十分壞心的道:“十七,脫衣服的明明是本王,你害什么臊啊?” 十七聽著白樓明知故問的話語,撇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