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破廟休息
白樓又繼續(xù)道:“還有一件呢,你不脫完,本王怎么洗澡???” 十七聽了只好繼續(xù)脫,那衣服很是輕薄,已經(jīng)將白樓下身的線條勾勒的出來,讓十七想入非非,他閉上眼睛,摸著白樓的腰際,找到那褲腰,將衣服拉了下來。 他卻還拼命掩飾,故作鎮(zhèn)靜。 而白樓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輕咳了一下道:“別看了?!?/br> 說完便跨進了浴桶中,那桶中的水溫剛好,連日來坐船,白樓都不能潔身,這下倒是舒服的緊。 白樓有些享受的瞇起了眼睛,他將澡巾扔給十七,示意他來擦背。 十七接過澡巾,在白樓背上擦了起來,白樓舒服的感嘆了幾句。 都說溫飽思**,白樓此時便是處在這等狀態(tài),他又忍不住想對十七做點什么。 他拉過十七在自己身后的手道:“十七,你真的不想洗個澡嗎?” “不,不用了,殿下,等服侍殿下洗完了,十七再去洗吧?!?/br> “可我只要了一桶洗澡水,你確定不洗嗎?” 十七面色僵了僵道:“那,那十七便不洗了。” “那怎么行,即便你自己不覺有什么,本王也會心里隔應(yīng)的,所以你還是洗了吧,屆時才好陪我一起困覺,不是嗎?” “我,我怕污了殿下身子,還是,還是算了吧,殿下。”十七還在做最后的掙扎,然而卻并沒有什么用。 白樓已經(jīng)連人帶衣服將他拽入桶中。 十七是臉先進去的,被水灌了一臉,有些蒙蒙的,在水里掙扎著要起來,他的手抓著了個東西穩(wěn)住了身形,將頭從水里伸了出來。 濕濕滑滑的正是白樓的臂膀,而白樓正一臉壞笑的盯著他,想必十七也覺得冒犯,頓時惶恐,連忙抽手,只是白樓復又抓著白樓的手腕,讓他無法抽回。 這臉上染了一層霞紅,竟不知曉是這桶里的水太熱了招致的,還是白樓的舉動讓他羞的! 洗澡的事情過去后,白樓老實了許多,并未曾像他剛剛起身時所言,真的折騰一宿的十七,當然也沒少了動手動腳。 一夜好眠,那些追殺的暗衛(wèi),如同消失了一般,自他們乘船逃走,不僅未加阻攔,此后便再未出現(xiàn),倒是奇怪,十七有些疑惑,而白樓便顯得很淡定,仿佛已經(jīng)預料到了一般。 不過十七雖有疑惑,卻也未問出口來。 白樓此前就吩咐了店家再準備兩套衣服過來,待白樓將衣服扔給十七時。 十七看見那裙子,臉白了白道:“殿下,這,屬下覺得還是穿男裝利索些,不若還是換一件吧!” 白樓知道十七的心思,他對著十七道:“這本王也沒法子,昨晚本王讓那伙計尋兩套干凈衣服來,他便準備了這兩件。再者,本王明明是帶著一個女人來投宿的,如今卻變成個男人,這讓本王的臉往哪里放啊?你說是不是呀,十七?” 白樓看向十七,十分無奈的說道,十七不敢反駁,只好硬著頭皮套上了羅裙。 白樓也換了衣服,那身錦衣穿在身上十分雋秀飄逸,讓人移不開目光。 十七還在同那裙子做斗爭,白樓上前去給他整理裙子,有了白樓的幫助,很快十七便穿好了。 白樓又幫他梳了個簡單的發(fā)髻,牽著他的手往樓下去。 白樓和十七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從窗戶這里可以看見外面的集市,路上的行人甚多,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白樓點了幾個清淡的小菜,還有一些熱粥和饅頭,很快便上來了。 因著昨日白樓出手大方,看著氣度不凡,伙計十分熱絡(luò)的招呼著,那殷勤的樣子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不過白樓卻混不在意,畢竟在京城時,他都是前呼后擁,眾星捧月般的伺候著,比這伙計更巴結(jié)的白樓可是見過不少,是以不會少見多怪。 白樓遞了筷子給十七,早餐吃的很安靜,沒了白樓的戲謔,這早飯結(jié)束的很快。 白樓和十七來了客棧馬廄這里,那伙計已經(jīng)按著白樓昨夜里的吩咐,準備了馬匹和干糧。 十七見此便明白了白樓這是要上路了,走水路固然快,可還是地上走著穩(wěn)妥。 十七接過包袱背在身上,白樓也不同他客氣,很爽快的將包袱給了他。 白樓準備了兩匹馬,這伙計拿了錢倒是做事做的利索,準備的馬是上好的馬匹。 白樓和十七跨上馬,白樓又回頭扔給了那伙計一塊銀錠子,那伙計接過去,十分欣喜的朝白樓謝道。 白樓頭也未回,同十七并騎,上了路。 他們還是沿著定河北上,白樓還是打算投靠他九皇叔。 他這位皇叔雖然平時并不管事,但對于他父皇那輩兒的奪嫡之爭中唯一活下來的王爺來說,他決不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 逍遙堡一事又發(fā)生在他管轄的地域附近,找他來解決,勢必事半功倍。 白樓和十七選了一些鄉(xiāng)間小路走,天氣有些悶熱,縱然行走的小路上不少陰涼,可還是讓人熱的很,那兩匹馬已經(jīng)沒了先前的精神,耷拉著腦袋,鼻子,嘴巴里都噴著熱氣。 白樓抿了抿水壺里裝著的水,他也有些受不住了,嗓子干熱像是要冒煙了。 正值炎夏,日頭毒的很,白樓決定還是得找個地方休息休息,轉(zhuǎn)過這條小路,樹林里掩著一個破廟,白樓同十七道:“天有些熱,到那邊先歇會兒,避避日頭再走吧!” 十七應(yīng)道:“是,殿下?!?/br> 白樓便同十七進來破廟中,把馬拴在了廟門口陰涼的地方。 白樓和十七還未進去,便聽到廟里有動靜,他們頓了頓腳步,站在廟門外聽著里面的聲音。 “你,姑娘,你怎可如此,不妥,不妥。” “唉,你這小姑娘長的這么標致,做事怎么那么孟浪?!?/br> 白樓聽著里面的對話推開門走了進去,便看見一個穿白衣的女子正在同人爭執(zhí)。 那白衣女子背對著白樓,看不清容貌,但從背影來看,很是妙曼窈窕,同她爭執(zhí)的是個中年女子,旁邊有一個男子正在勸阻,這男子看著很是清秀俊逸,雖然身上穿著的是件粗織布衣,但難掩風華。 那女子很是清冷的看著那男子開口道:“你最好,不要動,否則你那條腿就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