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對象是我的患者我該怎么辦?
軍區(qū)醫(yī)院。 秦非晚從停車場出來,經(jīng)過訓(xùn)練基地,邊上百十號新兵蛋子齊刷刷暗暗行注目禮,這陣仗,一般人頂不住。 然而秦非晚神態(tài)自若,步履從容走上醫(yī)院大樓。 “里正!” 新兵們瞬間立刻抬頭挺胸,眼睛直視前方。 “稍息!” “里正!” 教官背著手,慢悠悠在隊伍前頭晃了兩圈,冷笑:“都一個個狼似得?。啃乃挤拍膬喊?!” “沒出息那樣兒!” “全部都有!” 唰! 全體新兵面色剛毅,整齊劃一,烈日下溢出汗水反射著太陽的光。 “全體!五公里負(fù)重跑!” “開始!” 新兵們:“…………” 呼啦啦一圈,一下涌出去,原本喊聲震天的隊伍全給走個干凈。 秦非晚在二樓辦公室,低頭寫著病例,耳邊聽著外頭動靜,瞬間失笑。 幾分鐘后傳來敲門聲。 特警大隊副隊長兼新兵教官景寧,坐在秦非晚辦公桌前。 “我說師兄,你這當(dāng)教官的,不去跟手底下的人同甘共苦,跑我這地兒來干嘛?” 秦非晚繼續(xù)看病例,陽光透過百葉窗落在身上,白皙的臉透著淡淡光暈,肌膚上細(xì)小絨毛清晰可見,很是可愛。 景寧咳嗽一聲,笑道:“不是,我就想問問,咱大隊長……啥時候能好???” 對面男人腦門上都寫著‘大隊長快好了吧我可以當(dāng)甩手掌柜了’的表情,眼巴巴瞅著秦非晚等著回話。 秦非晚將病例合上,撩起眼皮瞅他一眼沒說話。 景寧撓頭,自叁個月前大隊長出任務(wù)意外受傷,流了點(diǎn)血,不是說不嚴(yán)重么,怎么這么久還不能歸隊? 難不成另有隱情? 他不是想偷懶,最近新兵入營,他一個副隊暫代大隊長工作,擔(dān)子重啊! 秦非晚拿上病歷本,推開椅子出門,示意景寧跟上。 一身白大褂穿在秦非晚身上很有氣勢,行走間雷厲飛行,不認(rèn)識的一定以為這是個厲害姑娘,不過景寧知道小師妹不是。 景寧小心將兜里揣著兩張電影票拿出來,遞到秦非晚跟前。 “晚上有空不?” 秦非晚想今晚好像沒啥事兒,笑著接過來放進(jìn)兜里,推門進(jìn)病房。 景寧嘴角咧到耳后根,握緊拳頭朝虛空打了一拳,才趕緊跟進(jìn)。 * 病床上,一個眉目英挺的男子躺在那兒,面無表情看著電視新聞,手里還拽著本書,聽到開門聲,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景寧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大嗓門嚷嚷得整個病房都是他的聲兒。 “隊長,你好點(diǎn)了嗎?” 唐述白濃眉微挑,淡淡應(yīng)了聲,冷酷淡漠的眼神落在秦非晚身上。 一個女人能把西裝褲穿出性感的味道,估計也就只有秦非晚了,大長腿包裹嚴(yán)實(shí),絲毫掩蓋不住玲瓏凹凸的渾圓曲線,v領(lǐng)真絲襯衣恰到好處露出修長脖頸,一雙蝴蝶骨若隱若現(xiàn)。 用時下流行的話說,能夠在里頭游個泳。 “人也看了,你該回去訓(xùn)練了,”秦非晚開口。 景寧:“……” 他這不剛來么? 瞧著秦非晚那張臉,他沒法兒反駁:“……隊長你休息,早點(diǎn)好,我們大家伙兒還在等著你呢。” 景寧理了理軍帽,準(zhǔn)備離開,身后傳來淡漠的聲音。 “晚上有個會,你代我,不得缺席?!?/br> 沃日! 隊長你還是人不? “隊長,你看哈,我……” “有問題?”唐大隊長涼涼瞅了景副隊長眼。 “沒、沒有……”景寧的臉可比哭還難看:“那個……師妹啊,今晚我可能……” 秦非晚笑笑:“沒事,你去吧,我知道了?!?/br> 病房里只剩下一站一躺兩個人。 秦非晚將筆往病歷本一夾,丟在男人身上:“差不多得了,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這兒?” “啊——!” 一聲驚呼,忽然手腕被男人一拽,翻身扯到病床上壓著,兩人鼻尖相對呼吸相聞,唐述白的大掌恰到好處罩在女人渾圓的臀上。 “這么不乖?嗯?” 唐述白面無表情,瞬間俯身緊緊吻住秦非晚的唇,一只手探向白大褂下女人的腰,輕易就將她腰間的軟rou拿捏住,重重掐了兩把。 “什么電影這么好看?我陪你?” 親吻良久,唐述白才松開手,看著女人紅腫的嘴唇,大掌已經(jīng)撩開真絲襯衫握住下面那雙白膩的乳兒。 秦非晚怒瞪他,膝蓋一頂,擦著唐述白受傷的小腹過去,男人順勢松開手墊在腦后,舔了下嘴角,臉上滿是邪佞的笑。 “小貓會撓人了……” 秦非晚小臉泛紅,垂眸掩下情緒,理好衣服,把醫(yī)療器材拿出來,帶上醫(yī)療手套,瞅著他光裸著上半身,腰腹上松松垮垮系著褲子。 “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