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饞唐述白身子啊,別慫!就是上!
唐述白腦袋枕著手,肆無忌憚打量她,那眼神像要扒光秦非晚。 秦非晚閉了閉眼,只得走過去,親自動手,兩手勾著男人的褲腰帶,腰腹接近胯下的位置,包了一圈繃帶。 幾個月前唐述白出任務(wù),替隊友擋了枚子彈,傷口正好在小腹下方,距離那命根子的位置也就幾厘米。 回來做了場手術(shù),才算把人救回來,當時很多人以為唐述白廢了,畢竟傷的位置太尷尬,可秦非晚現(xiàn)在想找那些人來看看。 見鬼的這男人不行! 他可行的很! 秦非晚動作不算溫柔,扒開唐述白的褲子…… !?。?/br> “唐述白!你要點臉啊!” 居然不穿內(nèi)褲! “女孩子家家,溫柔點兒,”唐述白還舒服地挺了挺腰,兩條結(jié)實的長腿挪了挪位置,rou莖rou眼可見的勃起,又粗又長。 “這不是你要求我,不要穿太有壓迫感的褲子么?”唐述白很無辜,很冤枉。 一身壯碩的腱子rou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壓著不算大的病床咯吱響。 秦非晚抿唇:“……” “怎樣?難道不是?”唐述白右手抓著她的手腕,輕輕放到胯下位置,邪肆一笑:“我還沒好徹底,你得給我用手……或者別的也行。” 男人直勾勾盯著秦非晚的唇,不懷好意地打量她身子。 病床上的男人很囂張,囂張到秦非晚恨不得重頭再來一次,她再也不會跟院里申請來一線支援,更后悔離開前一晚跟閨蜜去酒吧浪,瘋瘋癲癲就跟個男人睡了! 沒錯,那男人就是唐述白! 唐大隊長,唐上尉! 秦非晚甩開手,仔細檢查傷口,腹部愈合的很好,組織機能和臟器都恢復(fù)不錯。 只是就距離她的臉幾寸不到的位置,那根紫紅rou莖能不能不要像它的主人那么囂張,好幾次都差點擦著她的臉劃過去。 他一定是故意的。 “哦……呃……” 唐述白舒服的呻吟哽在喉嚨,臉都白了,皺眉盯著秦非晚,下頜角都繃緊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不小心……”秦非晚手指重重一摁,一點沒有歉疚地從傷口處挪開,眼中幸災(zāi)樂禍。 “唐上尉,你的傷已經(jīng)好了,可以回到工作崗位,其他一切正常?!?/br> 秦非晚寫著病歷本,照管理說著注意事項,這話她重復(fù)一個半月還是兩個月?都記不清了。 人還賴在這兒不走,她也沒辦法。 轉(zhuǎn)身離開病房,手即將碰到門把手時被身后猛然一股力量攔腰抱住,瞬間摁在墻上。 男人赤裸著身子,兩手摁在墻上,狼一樣的眼睛鎖住秦非晚。 “我覺得還沒好,不信你看……”唐述白掐著秦非晚的下巴,強迫她看胯下那根明顯軟下去東西。 “我那里受了傷,你是主治醫(yī)師,要替我看好,要不然以后影響生育,可就難辦了?!?/br> 你難辦關(guān)我屁事兒? 姑奶奶第一次還不是讓你占了便宜! “你明明就好了!我給你用手弄了這么多次,很確定你已經(jīng)沒問題了!真的……” 秦非晚想到這段時間,每天都要替唐述白擼一次,不,是好幾次,她就好難過。 她也是女人好不好,還是剛開葷的女人,她饞唐述白身子,可她不敢??! 想想酒吧那晚她喝的半醉,記不清具體細節(jié),男人那張臉她還是記住了,尤其是那身子健壯得跟頭狼似得,直把她干到天翻魚肚白才算完。 雖然是第一次,那晚過后她無比后悔,二十多歲才嘗到男女那點子事兒,甚至秦非晚還偷偷幻想過幾次能再跟那男人約幾回。 然而在歡迎會上,秦非晚看到臺上軍裝筆挺的男人,鷹視狼顧,徽章耀眼,在偌大舞臺上聲如洪鐘的訓(xùn)話。 她就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老話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就在秦非晚以為,唐述白一定把她給忘了。 然而唐述白用實力證明給她看,他沒忘,記得頗牢固。 “那晚你叫的那么sao那么浪,怎么來到這兒就正經(jīng)起來了?”唐述白的手輕易就解開她的西裝褲,有力的手指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攀巖而下。 “嗯哼……” 秦非晚控制不住吟哦出聲,瞬間咬住下唇,好看的眉眼瞪他。 唐述白握著她白嫩的手,輕輕覆上胯下半軟不硬的陽物,嘴角輕扯:“替我弄出來,否則,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在這兒?!?/br> 退后一步,坐在椅子上,唐述白兩手環(huán)胸,冷酷的眉眼睨著秦非晚,兩腿微微分開。 罷了,虎落平陽絕不叫喚。 秦非晚蹲下身子,兩手握著男人胯下的陽物,小臉皺成咸干菜,開始不輕不重替男人擼。 “報告!” 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嚇得秦非晚的手一下攥緊,男人痛苦皺眉,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唐述白大掌扣住她的腦袋,眼神在她的小嘴和陽物之間來回,威脅的意思很明顯,壓抑著沖動開口。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