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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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搖聲她聽得恍惚,耳邊男人濃重的喘息倒是分明,幾分性感味道。 “嗯……” 明明跟自己說不可以再這樣,到頭來依舊是沒怎么推拒就成這樣了,太不檢點(diǎn)。 青燈靠在床頭,雙腿被他掰得太開,手都不知往哪里擱,只好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一層薄汗。 “啊……!” 他一個深搗,花心都被碾開,青燈忍不住弓起身子,全身潮紅。 “嗯嗯……脹……” 男人含混地笑了一聲,往里面磨了一圈,青燈整個身子顫得動不了了,臉紅咬著牙忍著,下面卻越來越濕,男人低頭含住她的嘴唇頂開牙關(guān),輕輕吮她的舌尖,他說到做到,果然不似上次疾風(fēng)驟雨地抽=插,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地,弄進(jìn)她最深處。 這般青燈反而受不了,每一次細(xì)密摩挲都酥麻得她戰(zhàn)栗,無力抱著他寬闊的背,雙腿在他臂彎上一晃一晃,輕聲吟哦著,小臉暈紅。 “……嗯啊……啊……啊……” 堪伏淵用胸膛重重碾過她酥軟的胸脯,上下抽動間她的雙=乳也在他胸上上下磨蹭,他頗為滿意,啞著嗓子笑:“燈兒舒服嗎?” “我……我……”青燈好一陣子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窘迫道,“誰、誰是燈兒……呀!” 他又一挺腰,青燈魂魄都要散了。 青燈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細(xì)細(xì)地喘氣,男人將她放在床榻上,狠狠地壓低她的腿,整個地抽出來,眼紅瞅著這大大呈現(xiàn)在眼前的嫣紅水xue,一開一合,濕漉漉,紅嫩嫩。 要命。 青燈見他這般火辣辣地瞧著她私=處羞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扭著身子,“你下流、你、你別看……” 他低頭,舔了一口。 青燈像被雷擊中一般整個地僵住,片刻后,嘩啦啦流出一灘來,她捂住臉打哆嗦,沒臉見人了。 這般對她而言委實(shí)早了些,堪伏淵笑笑,重新挺進(jìn)她的身子,小姑娘嗓子里嬌嬌發(fā)出一陣長長呻=吟,又沒聲兒了,估摸又是在忍。 于是他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大起大落。她根本忍不下去,眼淚汪汪地吟叫,不一會兒xiele,抽動時水聲更甚,咕嘰咕嘰響著極其情=色,堪伏淵覺得不夠,低頭對她耳語:“舒不舒服?” 一邊說一邊伸手揉著她已經(jīng)紅腫又可憐兮兮被撐得開開的小=xue,“燈兒喜歡嗎,嗯?看清楚我是誰?!?/br> “嗚嗚……” “來,說說,我是誰?!?/br> 青燈意識都是恍惚的,整個人像被guntang的瀑布沖刷一般,迷迷蒙蒙睜眼看了他半會兒,昏暗中男人被□燃盡的面龐與漆黑的雙眸格外誘人,她又紅著臉扭過頭。 “堪伏淵……” “錯了?!?/br> 他用力。 “?。∴培拧瓬Y、淵哥哥……” 男人滿意笑起來,掐著她的腰不再逗弄她,帶她慢慢體味何為歡愛。 最后記憶中,青燈恍惚覺得眼前是一片一片白光,粉紅桃花瓣漫天紛紛而落,柔軟,細(xì)密,落在她的額上,鼻尖,眼瞼,從他垂下的黑發(fā)間,從他的肩頭上,滑落到她胸前,卻如吻一般點(diǎn)點(diǎn)guntang,卻靜謐。 …… 夜深。 床上女人依是沉眠,黑色頭發(fā)長長散開,纏繞在瑩白手臂間,遮住胸口的粉紅痕跡。 窗外寂寂,月光霧蒙蒙的透過打開的窗落進(jìn)來,在地面掄出一小灘銀色水面。他披著外衣坐在床邊,垂下漆黑的眸子,一下一下,輕輕撫摸著女人的肩和背,安撫一般。 起先還是安穩(wěn)的呼吸,丁點(diǎn)兒的一起一伏,然后,漸漸靜下來,手心觸碰的肌膚逐漸寒冷,冰涼涼的,如山澗浸水的上等玉石。 她永遠(yuǎn)不知她睡著時,就是一具尸體。 等床榻上女子已如死尸般冰冷時,他拉拉被單將她蓋好,淡淡道:“常封?!?/br> 墻角一男子無聲現(xiàn)形,茶色與黑色相間的衣衫,行禮道:“宮主,事已畢,神樞宮于南蘇的據(jù)點(diǎn)已布下眼線,據(jù)情報(bào),三日后即可動手?!?/br> 堪伏淵到了半杯茶,見常封不退,道:“何事?” 常封上前幾步,單膝跪下雙手呈上一卷紙書,“今日傍晚,屬下一名下部在青州的道上截獲的密函?!?/br> 堪伏淵掃了一眼,拂過茶杯沿的手指停住,卷書上扣有銅鎖,鎖邊對應(yīng)齒輪與符文,鎖上紋章,朝廷暗部。 他瞇了瞇眼,似乎熟稔一般,撥開齒輪對應(yīng)上的符文,展開密函。 常封跪在面前,坐在木椅上的男人氣息靜得如同空氣。 片刻后他收起遞給常封,“派個人,該送到哪兒就送到哪兒。” “是。” 常封低首接過,正欲退下,又聽男人道:“常封,你在夜凝宮多少年了?” 他轉(zhuǎn)身道:“回宮主,十四年?!?/br> “十四年,那當(dāng)真許久了?!笨胺鼫Y揉揉眉,望向床榻上的女子,“十年前的事兒,還記得么?!?/br> “是,十年前種種,歷歷在目?!?/br> 他又執(zhí)起茶杯,茶液是淺淺的青黃色,月光下泛著光芒,他對著光晃悠著,仿佛手中拿著是一杯酒。 “常封,十年前的事,大抵又要重演了?!?/br> 常封聞言輕微一驚,抬頭望向男人,堪伏淵掃了眼常封手中尚未上鎖的密函,淡淡道:“你自個兒看看,上鎖再送出去?!?/br> “……” “那一年,江湖不也是這個模樣,紛爭一時,極盛欲衰。元武帝也是從那時開始介入門派斗爭,神魔一族后裔,神樞谷族人幾乎屠殺殆盡,那元武帝心中掛念著,不正是長生不老之術(shù)?” 常封恭敬跪著不再言語,堪伏淵望向窗外月光,小院里桃花木枝椏蔥蘢,他嘴唇掛起一絲笑,漫漫道:“傳說中神樞一族鮮血煉丹可延年益壽,十年前是神樞谷,這次又是什么呢?” 常封依舊單膝跪著,沉默。 元武帝,朝廷,武林,長生之術(shù),神樞谷。 堪伏淵重新站起,慢慢折回到床邊,伸手摸摸女子的臉頰,低聲喃喃,“若不是她,本座都快忘記,神樞谷對外頭的名字,是顧家村?!?/br> ****** 翌日。 咔嗒。 骨瓷將藥瓶塞上,擱在一邊。 青燈低著頭瞅著床邊面無表情的骨瓷,有一眼沒一眼的,心里瘆得慌。 相反地,堪伏淵坐在離床不遠(yuǎn)的茶幾邊,慢慢喝茶,極是愜意的模樣望著窗外,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骨瓷將藥箱慢條斯理清理好了,說:“再過五日便可拆線。” “這么快?”青燈問,她這可是接臂來著。 “身為傀儡定魂術(shù)者,已經(jīng)些是慢了。”骨瓷抱起藥箱,轉(zhuǎn)身對看云的堪伏淵行禮道,”望日后夜里,宮主大人能拿捏些分寸?!?/br> 青燈:“……=口=” 原來這小屁孩什么都懂的。 “屬下告退?!?/br> 語畢,走出房外,鳥聲啁啾,今日天氣格外爽朗,湛藍(lán)湛藍(lán)的。 堪伏淵慢慢收回目光,坐在床榻上的女子臉已經(jīng)紅成海棠花一般的顏色了。他見得有趣,支著下巴嘴角挽出笑意,彎著眼眸道:“有甚想吃的?” “我、我……我要睡覺……”青燈說話已經(jīng)結(jié)巴了,重新窩回被窩。 堪伏淵見青燈翻身背過去,便起身關(guān)了窗,“昨晚可是累著你了?” 青燈嘴角一抽,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這么說的。 不能再有下一次了,決不能了,她不可以這么沒節(jié)cao,再這般放任下去…… 青燈睜開眼,有些怔神地望著床幃。 真真迂腐,都是死的人了,還想這些作甚,即便當(dāng)真放任了,又如何呢? 她能改變什么。 他說的沒錯,她的確是累的,本是死人不覺疲憊,可與他過夜時生命卻是鮮活的,極容易累,青燈自個兒在床榻間睡一陣醒一陣地糾結(jié)著,漸漸睡得深了。 又是夢。 夢境最開始是她十五歲的時候,她穿著青灰色的衣衫跑到山腳的酒館里找她最喜歡的白澪師兄。 她的白澪師兄為了另一個姑娘喝的爛醉如泥,十五歲的青燈怯懦地扯著少年的衣袖說出自己的告白,眼睛閃閃亮亮。 她就站在一邊,看著那個時候的自己被拒絕。 然后她回到山上,坐在屋頂看月亮。 不喜歡就不喜歡,也沒什么,既然白澪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白澪好了。雖然那時的自己難過,卻做出的這般的決定。 如今長大了,卻似乎難以放下。 還能夠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么,還可以即便難過也能夠放下么。萬一那個人真如她曾經(jīng)所設(shè)想那般,只是因?yàn)橛腥ぃ皇且驗(yàn)榻佑|盤龍印的身子分外敏感才把她留在身邊,她也能若無其事么。 可她更愿意相信不是這樣的,可心里又害怕是這樣的。 夢里最后又變了模樣。 徹天徹地的寒冷,茫茫飄雪中,一抹猩紅。 又是這個地方。積雪的山谷下,血紅的少年。 她站在一邊,看著一個不過總角年紀(jì)的小丫頭,穿著白色的棉襖,戴著狐貍毛帽子,臉頰被凍得通紅,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不遠(yuǎn)處的少年,像是見到了怪物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宮主大人已經(jīng)說出一部分真相啦 其實(shí)伏筆什么的還是蠻好猜的^^ 答應(yīng)你們的新短篇,今天完結(jié)啦,一只貓妖的故事,治愈系,戳這里 pps:謝謝琉璃的手榴彈哦 謝謝瀾景,陌上,seven的地雷哦 謝謝大家,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