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床第需節(jié)制
夜淵看到那張與花容容有幾分相似的臉,忍不住興起逗弄的念頭。 花無眠正打算找個什么借口退卻的時候,卻見眼前人影一晃。那張猙獰駭人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嚇得他倒抽一口冷氣,險些失態(tài)地叫喊出來。 見他那驚恐的模樣,夜淵藏在面具下面的嘴角高高揚起。真的,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上官晨的對手呢?這樣的事都驚慌失措,面對生死,豈不是更加沒有尊嚴可言? “你們,膽敢擾亂烏蘭的平靜,我無法容忍!”夜淵壓著嗓子,厲聲喝道,“我讓你們知道,烏蘭是不允許被侵犯的!” 夜淵說完,高高舉起雙手,身后跟著的暗靈死士立即朝花無眠撲過去。 花無眠魂飛魄散,腳下一踉蹌,整個人都重重地摔在地上。一邊回首驚恐地望著那個可怕的鬼魂朝他逼近,雙腿立即軟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暗處的花容容看到這場面,忍不住皺著沒別開頭,實在是沒眼看了。堂堂的衛(wèi)國王爺,居然被莫名其妙的鬼魂嚇成這副德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這兵權,還率兵想一舉殲滅烏蘭部落。 忽然間覺得,上官晨她是越看越依戀。這個男人,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永遠都是那么沉著冷靜。像花無眠這樣的狼狽模樣,或許終此一生,她也絕對沒有機會見到。 “我真的懷疑,這人只是市井小民。堂堂一國的王爺,居然也能鬧成這樣?!币慌缘挠窦Р恍嫉氐吐曊f道,“就算是你吧,說真的,我還真的沒見過你這么狼狽過。真替衛(wèi)國擔心,這樣的主帥,如何抵擋得住將來紫月國的吞并呢?” “你又知道紫月國會吞并衛(wèi)國?恐怕照現(xiàn)在看來,這幾十年里到該都不會吧。衛(wèi)國朝政腐敗,但兵力還是在的。”花容容顯然懷疑玉姬這話。 玉姬笑笑,“只要上官晨登基了,衛(wèi)國絕對逃不掉!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身為衛(wèi)國的公主,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同情心嗎?” 花容容冷冷地瞥了眼仍舊被夜淵戲弄的花無眠,冷笑道:“我相信這樣,有這樣弟弟,兄長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我更加相信,即使沒有紫月國,也遲早被吞滅的?!?/br> “看得很通透!”玉姬淡淡地說道,轉而又將目光投向花無眠,饒有趣味地欣賞著這難得的好戲。 花無眠在地上連滾帶爬,卻始終無法將那張可拍的臉甩掉。只要他別開頭,那張玲馬上就又會出現(xiàn)在他眼前,如影隨形?;o眠無比后悔,如果當初沒有自告奮勇的話,如今他還在自己的府邸舒適地享受著人生。 可惜,他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退路。而那些將士看到自己主帥這模樣,根本沒有一人敢上前。他甚至看到,不少將士偷偷地從想趁著沒人注意想要逃跑?;o眠怒由心生,他甩開也打不過這個可怕的鬼魂,沒有人比他更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一時間,怒意蒙蔽了眼,他居然忘記了害怕。指著那些意圖逃跑的將士大喝:“來人,給本王拿下他們!抵抗者,殺無赦!” 只是,此時此刻真正聽他命令的人不多,而有力氣追上去的人更加沒有。 “離開吧,我會原諒你們的無知!”夜淵忍著笑意,沉聲說道。 聽夜淵這么一說,想離開的人更多。衛(wèi)國的人,大都十分信奉鬼神一說。逢年過節(jié),都會大肆地燒紙祭祀,更有甚者,逢初一十五都請人回來做法事。這樣一個迷信的國度,見到這樣真真實實存在的‘鬼魂’又怎么可能不敬畏? 也恰恰是這點,被巧合地利用了?;蛘吆芫弥?,衛(wèi)國大軍幸存下來的將士都沒意料到,真正打敗他們的是,不是上官辰的強大,而是因為他們自小被培養(yǎng)的觀念。 花無眠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急于解脫的將士紛紛飛離開。而那個鬼魅,仍舊站在他面前。他甚至清楚地感受到‘它’那嘲諷的眼神,在他身上久久未曾移開。他很想求饒,所幸心底還有著身為皇族的一點點驕傲,才致使他沒做出那種丟人的事。 夜淵見差不多了,便冷冷地對那花無眠說道:“烏蘭,不容許被侵犯!明晚這個時候,就是你們的死期!”隨著他的話一落音,轉眼間,在花無眠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他的蹤影了。 寒從腳底冒起,花無眠的背心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而雙腿真的完全不聽使喚的軟下來,癱坐在那驚魂未定。 有恢復過來的將士走過來,伸手便欲將他扶起來。卻被花無眠無情地打掉,“給本王將那些逃兵追回來,如有抵抗者殺無赦。就算死,也要將他們的尸首帶回來,在軍營暴尸三日,以儆效尤!” 夜淵走了,花無眠心底的恐懼漸漸散去。他很清楚自己此行的最終目的,所以絕對不可能一無所獲地離去。因為他知道,那關系著帝位。如今雖然是兄長登基,肯誰也不知他溫順的表面,有著一顆造反的心。 “他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好了傷疤忘記疼的人。”玉姬淡淡地觀望完這一切,下了個結論:“你這個兄長貪生怕死,卻又對權利有著狂熱。信不信,如果真讓他們的手,回去之后衛(wèi)國絕對會變天!” “與我沒關系!”花容容冷冷地道,但很奇怪,心底又出現(xiàn)了那種煩躁,“回去吧!”她強迫自己甩去那些念頭。 在繼續(xù)呆下去,她真怕自己會做出什么事! 玉姬顯然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而衛(wèi)國大軍已經(jīng)打亂,目的達到,他便關切地問了句:“你還好吧?” “沒事!”話一落音,花容容飛身離去。玉姬見狀,淡淡地掃了眼不遠處依然混亂的軍營,緊跟著閃身離開。 當花容容與玉姬回到族長家里的時候,夜淵正滿臉笑意地跟上官晨以及賤死不救描繪著花無眠那種狼狽不堪的模樣。 “沒事吧?”看見花容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上官晨就迎了上去關懷地問道。 花容容笑笑搖頭,看到上官晨的那一霎那,心底的一樣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嘖嘖嘖,果然是重色輕友,美人回來,有些人就殷勤得要緊?!币箿Y饒有興味的打趣。 上官晨早就習慣了夜淵的說話方式,無動于衷。倒是花容容,雖然跟上官晨已經(jīng)老夫老妻,臉皮依然很薄。聽見夜淵這么說,禁不住染上淡淡的紅暈。 上官晨愛極了花容容這略帶嬌羞的模樣,見夜淵他們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他與花容容身上,索性拉起花容容離開那。 “床底之間,不要索需過渡,你尚未痊愈切記節(jié)制。”一直都屬于嚴肅寡言的賤死不救,忽然就說了句讓花容容險些吐血的話。你能想象一個人在眾人調侃你的時候,很正經(jīng)地跟著同樣調侃的話是什么感覺嗎? “哈哈哈……小賤人你真上道。”夜淵不厚道地笑了。 而玉姬也忍俊不禁,很意外賤死不救也會說這樣的話。 聞言,花容容垂下頭緊緊盯著夜淵拉著她的手,臉紅到脖子根,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她怎么也沒想到,往日正經(jīng)著稱的賤死不救,居然也學會了夜淵那套!還是變本加厲的! 不過不得不承認,花容容聽完了賤死不救的話,心里還是隱隱有些期待的。自從上官晨受傷,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試過好好地在一起了。有些小緊張,一路快步跟著上官晨從族長廳堂回到房間。 甫一進房,上官晨立即將門關上,轉身將花容容抵到門上,火熱狂野的吻鋪天蓋地朝花容容襲來。他略顯冰涼的唇不停地在花容容唇上輾轉。天知道,因為身子受傷不能碰花容容他每天看到花容容心里多折磨。他想念她身上的氣息,還有那令他欲罷不能的香甜。 壓抑的欲.望因為得到宣泄,瘋狂得讓花容容意亂情迷,險些窒息。被上官晨吻得全身無力,只能靠著門才勉強站穩(wěn)。 上官晨松開對她小嘴的侵略,細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臉上每一個地方,隨后漸漸來到花容容耳垂邊。上官晨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噬咬著。耳垂是花容容很敏感的地方,被上官晨這么一逗弄,忍不住顫栗起來,嘴里輕輕溢出一聲嬌吟。 上官晨粗喘著氣停下,在她耳畔低沉地問道:“我想你了,你呢?” 久違的欲.望已經(jīng)完全被上官晨挑起,而此刻上官晨說話時那溫熱的氣息正輕輕拂過她的耳畔又引得她心癢難耐。她無力地勾著上官晨的脖子,點點頭,“想!”話一出口,花容容羞澀到了極點。因為她的這個想字,分明就像是呻.吟出來的。 聞言,上官晨又開始新一番的進攻。細密的吻不再溫柔,變得十分狂野霸道。一路順延而下,來到花容容的精致的鎖骨。而一雙略微粗糙的手,不知道何時也探入了她的衣內,在她身子周游。仿佛帶著火種,每到一處就點起火?;ㄈ萑葜挥X得全身燥熱難耐,身下空虛的感覺讓她很想填滿。 感受到她動情地挺起胸靠近自己,上官晨再也忍不住,打橫將她抱起來扔到床上。動作十分快速熟練地將花容容身上的衣服脫下,映入眼簾的是花容容俏挺的雙峰。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子含住其中一邊,另一手握上雪峰,不停地揉捏著,引得花容容忍不住嬌吟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