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你以前從來不穿這么高的高跟鞋?!睆埶_克心疼的看了一眼瘦的露骨的簡靜如,然后大步從她身邊邁開。 如果就這樣突兀的告訴她自己就是她的初戀,恐怕會嚇到她,所以張薩克決定慢慢的給她提供線索,讓簡靜如自己去想,去回憶,去思考。他知道,簡靜如是個聰明的女人! 什么?簡靜如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張薩克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飲水室的門口。 仔細(xì)回憶著他剛說的那句話,她以前不那么穿?在說她嗎?簡靜如好笑的搖搖頭,這個男人真奇怪! 岑溪在張薩克家里實在待不下去了,雖然張薩克保證過沐沐再過幾天會平安的送到她的手里,但是,對于思子心切的岑溪來說,一分鐘見不到兒子就如在煉獄受苦般,不,那種思念的感覺,是沒有任何一種痛苦能和它直提并論的。 岑溪手里拿著手機,看著張薩克的號碼,果斷的按了下去。 “喂?”對面?zhèn)鱽韽埶_克有些失神的聲音。 “我要馬上見到沐沐?!?/br> 對方只是略微停頓了幾秒,便掛了電話。 岑溪不知道張薩克是什么意思,或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沐沐現(xiàn)在在哪里,或許是煩她n 1次的提到這個問題,或者……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但找沐沐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耽誤下去。 可是,這座城市人海茫茫,她要去哪里找呢? 岑溪皺著眉頭,思考了三秒鐘,冤有頭,債有主,沐沐在哪里丟的,她就從哪里開始找…… 警察局門口。 曲沐陽戴著墨鏡,把頎長的身體靠在加長林肯車身上,一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望向警察局門口。 不一會兒,從警察局里走出一位看上去特別狼狽的男人,深陷的黑眼圈,干裂的嘴唇,唇邊參差不齊的胡渣,和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讓臧言看上去,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進去的這些天里,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惦著岑溪和沐沐,想著曲沐陽是不是被自己一刀捅死了,如果真被自己失手捅死,那岑溪就拿不到錢救沐沐了。 好在,今天他終于得到受害人沒事要銷案的消息,自己才被放了出來。 臧言從心里對曲沐陽有了另外的看法,不管他之前對岑溪如何,但從這件事情上他能感覺出他對岑溪的愛,他說話算話。 曲沐陽給臧言搖了搖胳膊,然后彎身鉆進加長林肯里面。不管怎么說,岑溪曾是他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寵物,雖然寵物自己跑了,但這個男人替他養(yǎng)了幾年,他還是要象征性的感謝一下人家。 臧言走到加長林肯前,并沒有直接打開車門進去,而是直接敲了敲車窗玻璃。 曲沐陽把車窗打開,然后遞過來一張支票:“其實我早就認(rèn)出你來了,你就是岑溪孩子的爸爸!” 臧言并沒有接那一張支票,而是直直盯著曲沐陽那張完美的俊顏,冷笑著揚起了嘴角。 這笑中,不知是對自己的嘲笑,還是對曲沐陽的嘲笑。 “沐沐怎么樣了?現(xiàn)在在哪里?”臧言在心里有無數(shù)個猜想,但終究逃不過一個,那就是岑溪被他再次囚禁了。 一如五年前,他知道她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但他如何卻無能為力。 “沐沐還是你的,但岑溪不再和你有任何關(guān)系!”丟下支票,曲沐陽開車絕塵而去,留下一臉冷笑的臧言。 沐沐是他的?哼,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還期待什么! 簡靜如正在辦公室里看著業(yè)務(wù)資料的時候,突然被一陣鈴聲打斷思路。她微皺一下眉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沐沐的主治醫(yī)生。 是沐沐有什么情況嗎?簡靜如突然感覺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然后迅速接了電話,“喂?醫(yī)生,沐沐怎么樣了?” “簡小姐,恭喜你啊,這孩子命真好,今天居然找到了一顆健康匹配的心臟,只是,心臟的家屬要四十萬。”老醫(yī)生說到后面,聲音有些低了。 面對一個和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人,能給送到醫(yī)院救治就不錯了,如果再搭上四十萬,這個世界上估計都不會有幾個人會這么做。 “醫(yī)生,只要能保證把孩子的病治好,錢不是問題,下午我就過去給您送錢,您看能不能先手術(shù)?”簡靜如長長吁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沐沐是曲沐陽的兒子,花多少錢都值了。 之前,她沒對曲沐陽說關(guān)于沐沐的事情,就是怕沐沐有個三長兩短,讓曲沐陽高興一回再回到悲傷,還不如不讓他知道。 掛了電話,簡靜如突然興奮的不行,或許這就是良心的獎勵吧,做了一件好事,她從心底里高興,簡靜如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她起身拿起lv包走出了辦公室。 岑溪來到之前給沐沐看病的那家醫(yī)院,她剛一進門,認(rèn)識的她的那位小護士看到她人后,立刻縮在了桌子下面,估計是被她前兩次折騰怕了。 岑溪眼尖的早就看到那位躲著她的小護士,她連忙小跑過去,然后蹲下身子問道:“您好,護士,還記得我吧?” 小護士無奈的抬起頭,從椅子下面鉆出來,尷尬的點點頭:“您好?!?/br> “您好,我是沐沐的mama,我想請您再好好的回憶一下,那天究竟是誰帶走了我的孩子!” 小護士為難的看著岑溪,那天的事情她已經(jīng)跟岑溪講清楚了她所知道的所有的事,再問她,她也不知道其它的了?。?/br> “比如,接沐沐走的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岑溪急切的提醒著小護士。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麻煩您去找我們主任吧?!彼粋€小小的護士哪知道這么多,岑溪這么死追爛打的問,不是為難她么! 岑溪看從小護士的嘴里根本問不出任何事情,只能去找沐沐的主治醫(yī)生,可是,當(dāng)天因為沐沐急著要籌錢做手術(shù),被一群人推進了手術(shù)室里,她根本就不知道誰是沐沐的主治醫(yī)生??! 想到這里,岑溪一陣絕望,眼前一黑,身子踉蹌往后退了幾步,卻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扶住。 “小溪,你怎么了?”熟悉而溫暖的聲音,帶著男人特有的磁性,岑溪心里一陣溫暖,努力睜開眼睛。 一片欣喜氤氳在她的眼底,臧言……每次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人為什么總是你呢…… 第九十章 去找曲沐陽 臧言滿是心疼的眸子里氤氳一片水色,他輕輕捌過頭去,不想看到岑溪此刻虛弱的樣子,蒼白的臉,nongnong的黑眼圈,誘人的粉唇此刻也有些干裂,臧言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岑溪過的究竟是什么的生活,但他能想像的到,這和自己當(dāng)初的沖動脫離不了關(guān)系,“對不起,小溪?!?/br> 岑溪一愣,一心一意只為息著想的臧言現(xiàn)在卻和自己道歉,她突然覺得自己欠臧言的太多太多,她這輩子都無法還清,而她也沒有機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還他人情,因為沐沐還在曲沐陽的手里。 “沐沐不見了,曲沐陽把他帶走了?!贬幌氲侥浅寄合氲膶氊?,淚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嘩嘩往下掉,五年了,沐沐不曾有一刻離開過她,他的一言一行都讓岑溪這個當(dāng)媽的牽腸掛肚,她總是在想,沐沐在曲沐陽家里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想自己,有沒有不習(xí)慣他的生活方式和那張陌生的面孔,想到這里的時候,岑溪突然有些后悔沒有告訴沐沐他的真實身世。 “你說什么?曲沐陽帶走了沐沐?”臧言疑惑的一挑眉,自己剛和曲沐陽分開,他已經(jīng)明確的表明,自己可以要沐沐,但不能再和岑溪糾纏下去,這樣說的話,他根本就不知道沐沐就他的親生兒子,而現(xiàn)在岑溪又說沐沐是被曲沐陽帶走了,這里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岑溪激動的點點頭:“現(xiàn)在除了你,就只有他見過孩子,不是他還會有誰?”不怪岑溪懷疑曲沐陽,一向高傲,以戲謔她為樂趣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像換了個人似的想幫自己,他巴不得自己過得生不如死,他巴不得天天能看到自己的笑話,他巴不得想著有一天自己還會只哈巴狗一樣跑到他的面前,搖頭擺尾的乞求他的可憐和施舍,他怎么會幫自己呢? 臧言聽了岑溪的話,雙手死死的攥成拳,狠狠的朝醫(yī)院那潔白的墻壁砸了過去,發(fā)出一聲悶響,他緊緊抿著唇,冒火的眼睛停在岑溪的身上:“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曲沐陽要沐沐!” …………………… 岑溪和臧言到達曲氏企業(yè)樓下的時候,曲沐陽坐著咖啡色的加長林肯已經(jīng)絕塵而去,但是兩個人卻沒有看到,他們徑直走進大廈里,走到前臺,讓前臺的文員通知一下曲沐陽。 前臺的小姐一面接著一個電話,一面給兩人打著手勢,意思是稍等一下,岑溪和臧言就坐在等候椅子上靜靜的等著前臺小姐的通告,岑溪一臉緊張的看著滿面怒氣的臧言,變得更緊張,她太了解曲沐陽了,他是那種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天之驕子,以玩弄人為樂趣,尤其是她這個被他養(yǎng)了十年的寵物,對于自己的背叛,岑溪知道曲沐陽一直無法原諒自己,所以他才利用各種手段來傷害自己。 “別緊張,我們只不過是來要孩子的,他不能拿我們怎么樣!”感覺到岑溪前所未有的緊張,臧言善解人意的笑笑,使勁握了握她有些冰冷的手,這個女人的經(jīng)歷太過曲折,若是老天有心,就讓她柳暗花明吧! 前臺小姐終于掛了電話,然后扭過頭看岑溪臧言兩個人,問有沒有預(yù)約,岑溪搖搖頭,前臺小姐仔細(xì)看了一眼臧言,職業(yè)而禮貌的臉上不禁多了一絲嘲諷:“我認(rèn)識你,前兩天剛來過,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總裁他最討厭女人對他死纏爛打,尤其是像你這樣沒臉沒胸沒屁股更沒自知之明的女人!” 臧言握緊那冰冷的手,不讓她瑟瑟發(fā)抖,果然,什么老板就用什么樣的員工,都是如此沒有素質(zhì),居然用這么苛刻的語氣和客人講話,若不是臧言有不打女人的原則,估計這前臺小姐早被送去特護病房了。 岑溪接受到臧言溫暖的力度,輕揚一起嘴角笑了笑,面對現(xiàn)在的曲沐陽,她不再是十年前的那個任他支配的寵物,面對這個說話難聽又沒禮貌的前臺小姐,岑溪覺得自己也不需要和她裝什么素養(yǎng),骨子里,她依然是那個快樂崇尚自由的岑溪,但在關(guān)鍵時刻,她也有武器來武裝自己。想到這里,岑溪放開臧言的手,慢慢踱步到前臺小姐的面前,輕輕一笑,如夏日的陽光般燦爛而帶著殺傷力:“是,像您這么有臉有胸有屁股自信度還達到不要臉的程度的美女都被人包成了二奶三奶,最差的也成了前臺的魁首,當(dāng)然不是我這么面貌平平的人能比的了的!” 臧言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在自己身邊這么多年,他除了知道岑溪公主般的撒嬌惹人疼愛外,原來罵起人來也是這么驚天動地,讓人連回罵的余地都沒有,他不得不佩服岑溪的自我開導(dǎo)和自我發(fā)泄方式,即使現(xiàn)在見不到視若為命的兒子,她也學(xué)會用以牙還牙的方式去回?fù)魟e人對自己的侮辱和發(fā)泄一下思子心切。 前臺小姐被岑溪說的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手里緊緊的拿著的電話突然啪的一聲扣在主機上面,揚起秀眉,尖銳的叫道:“你這個女人太沒有素養(yǎng)了!” “有沒有素養(yǎng)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我的人格還輪不到你在這里指指點點,現(xiàn)在我要見你們總裁,麻煩你通告一聲!”看著前臺小姐氣的發(fā)紫的嘴唇動了動,岑溪連忙先發(fā)制人的說:“但是,你要是敢以私抱公,不替我通告你們總裁,那就是你沒有職業(yè)道德,據(jù)我所知,曲沐陽應(yīng)該是不喜歡沒有職業(yè)道德的員工留下他手底下做事吧!” 臧言都不自覺的想為岑溪鼓掌了,如果不是現(xiàn)在場合和情況不適合下,岑溪就像是一顆被埋在沙子里的珍珠,經(jīng)過風(fēng)吹雨洗,她那如日般的光輝終于讓人大開眼界。 氣氛正在陷入尷尬的時候,張薩克不知什么時候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看著岑溪一臉的飛揚神采,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問道:“岑溪?你來這里做什么?”她不是應(yīng)該在家里等著他晚上回家給她說他們初步的計劃嗎!??! 岑溪抬起頭,對上張薩克不悅的目光,卻沒有以前那般害怕,或許是因為臧言回來了,他在自己身邊,自己便什么也不怕,岑溪只是簡單的掃了張薩克一眼,然后簡單明了的說:“你來的正好,帶我去見曲沐陽?!?/br> 臧言看看一臉神色不悅的張薩克,再看看一臉泰然處之的岑溪,不知道兩人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自己只是在警察局里面待了幾天而已,岑溪便認(rèn)識了這么一號人物,他究竟是什么人?好人還是壞人?接近岑溪是什么目的? “曲沐陽不在?!睆埶_克松了一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然后慢慢走到岑溪的身邊,抬起眼眸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臧言問:“這位是?” “我是她的老公?!标把暂p輕笑了笑,走過去,再次拉上岑溪已經(jīng)有些溫度的手,像是給她力量似的,使勁握了握,然后一臉紳士的朝張薩克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臧言,請問您貴姓?” 第九十一章 沒有人能夠改變他 張薩克很不自然的伸出手去,輕輕握了握臧言的手:“張薩克!”然后輕笑一聲,把性感的唇覆在岑溪的耳邊低語:“去家里等我,晚上研究第一步計劃!” 岑溪只覺耳根一熱,然后后退兩步,滿眼笑意的看著張薩克說:“不了,臧言回來了,我想,我們有辦法把沐沐要回來?!?/br> 岑溪這次說的是要而不是找,看來她已經(jīng)知道是誰把沐沐帶走了,但很顯然,她的感覺是錯的,只在張薩克知道,帶走沐沐的根本就不是曲沐陽?!半y道你以為是曲沐陽帶走了沐沐?”張薩克這并不是一個問句,而是實實在在的告訴她,曲沐陽壓根就不知道孩子的下落,知道沐沐下落的人,只有他。 岑溪一震,難道不是曲沐陽嗎?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也僅僅只有他和臧言,而臧言顯然沒有理由和機會帶走沐沐,不是曲沐陽還會有誰? ……………… 簡靜如靜靜的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手術(shù)室的紅燈依然亮著,她天生的母性被激發(fā)出來,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角,心里默念著各位神靈保佑沐沐平安被推出手術(shù)室吧!他一個小小的孩子,即使再有錯,那也是他mama岑溪一個人的錯,和這個小小的孩子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深秋的風(fēng)帶著一點濕度帶著一絲涼意,毫無預(yù)兆的鉆進簡靜如單薄的衣服里,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看來,爸爸說的一點兒也沒錯,自己只是一門心思的為別人著想,卻總是忽略了自己的身體狀況,簡靜如努力的吸了吸鼻子,然后一個噴嚏張口出來,有點感冒了,簡靜如纖細(xì)的雙臂互相抱著,希望可以取點暖。 手術(shù)室的燈突然熄滅,然后,手術(shù)室的大門打開,簡靜如快速的跑了過去,看著一臉疲憊的老醫(yī)生急切的問道:“醫(yī)生,孩子怎么樣了?”她是真心不希望孩子有事,這也是她對曲沐陽的一個交待,之所以她一直不肯告訴曲沐陽其實還有一個兒子,只是因為她不敢,她怕沐沐手術(shù)失敗了,失去的痛苦是得來的喜悅的千百倍,五年前失去了岑溪,曲沐陽就讓自己頹廢了五年,如果他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在一瞬間又失去了,那他肯定會一蹶不振的。 昏黃的燈光下,老醫(yī)生慢慢摘下那面做手術(shù)時帶著的大口罩,然后輕輕長吁一口氣,拍了拍簡靜如的肩膀:“孩子命大,手術(shù)很順利!” 簡靜如興奮的連聲說謝,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lv放在長椅上,然后俯下身子從里面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那位老醫(yī)生:“老先生,謝謝您,這里是五十萬,其中的四十萬是捐臟者家屬的,然后那十萬是給您的,謝謝您以醫(yī)者仁心拯救了一條生命!” 老醫(yī)生連忙搖頭:“救人是應(yīng)該的,我不需要任何的回報!” ……………… 曲沐陽和莊嚴(yán)一起坐在酒吧的包間里,各自舉著杯,臉色微紅。 曲沐陽拿著酒杯,微微張一張口,想說什么,然后又無力的把酒杯放下,眼睛里氤氳出一片心痛之色,他是商場上的精英,即使是為了岑溪他頹廢了五年,但他只用了幾天的時間,把又把公司步入正軌,他的曲氏企業(yè)還是商業(yè)帝國里的龍頭老大,他還是那個讓無數(shù)美女為之傾倒的帥氣多金的總裁,但唯獨他自己知道,在他這光鮮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感傷的心。 “這都多少年了,你還是放不下他,這不像我所認(rèn)識的曲少!”莊嚴(yán)搖晃著高腳杯里紅色的液體,調(diào)侃的笑道:“想當(dāng)初,把她送給我玩的是你曲少,和我反目把她從我手上救走的也是你曲少,我只知道你是萬片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主,什么時候,心也被人給勾走了?” 包間里,音樂如流水般悅耳輕松,但此刻在曲沐陽聽來是如此的煩燥,他伸出修長的手松了松那讓他束縛的領(lǐng)帶,然后不悅的看著莊嚴(yán),這個不識趣的家伙,今天他簽完了一筆大單,婉拒了對方公司的盛宴邀請而讓莊嚴(yán)陪他到這里喝酒解決,卻不想,他倒是調(diào)侃起自己來了。 “好吧,如果我說的不正確的話,那我就陪曲少好好的玩一玩吧,好久我們都沒有如此縱情過了!”說著,莊嚴(yán)打了一個響指,然后包間的門被人推開,兩名穿著性感的尤物嬉笑著進來。 其中一名穿了一身黑色露骨衫的美女半跪在曲沐陽修長有力的腿上,然后盡情的搖動著腰身,如一條水蛇般圍繞在他的身上,曲沐陽卻不動情,美女尷尬的動了動嘴角,往常,只要是見了自己的男人,沒有一個不動容的,可是眼前這位主竟然連絲感情都沒有,看來,他不是性冷淡就是性無能!不管你是性冷淡還是性無能,她今晚都要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美女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游走在曲沐陽性感好看的耳唇處,耳唇處不但是女人的敏感地帶,同樣也是男人的敏感地帶,美女靈敏的丁香小舌如條水蛇般在曲沐陽的耳唇和脖頸處游走,手也不閑著,從他那敞開的兩顆紐扣處伸進去摸著曲沐陽那六塊腹肌,美女嘴里不停的驚嘆著他的美。 曲沐陽知道莊嚴(yán)的意思,他就是要告訴自己已經(jīng)徹底的愛上了岑溪,他再也不是之前那個狠戾決絕的曲沐陽了,但是,沒有人能夠改變自己,岑溪也不行,她只是自己養(yǎng)了十年的寵物,對她好,對她有感情,那也僅僅是看在自己養(yǎng)了她十年的情分上。 把酒杯里鮮紅的液體一飲而下,曲沐陽把酒杯扔到桌子上,然后低下頭,把美女壓在了身下。 莊嚴(yán)看到曲沐陽已經(jīng)入戲,然后悄不作聲的帶著另外一位美女做他們自己的事情去了。 包間內(nèi),曲沐陽帶著濃重的男人氣息,把修長的手指探進美女的上衣里,雙手握住她的柔軟,盡情的揉捏,他的手好似帶著魔力般,只是輕輕的揉捏便讓懷里的美女叫聲連連,她像是得到鼓舞般,纖細(xì)的手指已經(jīng)按在了曲沐陽的腰帶上。 曲沐陽眼中一笑,大掌一翻,美女便被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了身下,性感的薄唇狠狠的吸吮著她紅艷的嘴唇,酒吧里七彩霓虹燈打在兩人的身上,使氣氛更加的誘人。 曖昧下的曲沐陽像一只如饑似渴的猛獸,他大掌一帶,美女只覺胸前一涼,兩只雪白的小白兔便歡躍的映射出來,曲沐陽帶著火般的唇從她那情感的嘴,一直到她的脖頸,每一處似乎都點起了火,女人艱難的瞇著那雙迷離的雙眼,不再顧及,小手一按,便輕松的把沐陽的腰帶給解開。 曲沐陽的雙手帶著魔力,再也不進行前奏然后直奔主題。 “?。 辈恢菫榱伺浜线@種曖昧氣氛,還是為了取悅曲沐陽,美女很享受的低吟一聲,然后雙臂緊緊的摟住曲沐陽陽剛的身體。 包間內(nèi),一片旖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