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 簡靜如一次又一次的打著曲沐陽的手機,但都處于關機狀態(tài),簡靜如心下一緊,這不應該是曲沐陽的作風,他不是從五年前的頹廢里走出來了嗎?自己才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但他卻總是為了別的女人傷情! 狠狠的砸一下病房內(nèi)的墻壁,簡靜如的眼睛里氤氳上一層計謀的笑意…… 第九十二章 對質(zhì) 張薩克已是過去式了,簡靜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除了同情和對初戀的惋惜之外,根本就再沒有愛情可言,而對于曲沐陽的依賴卻遠遠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意識到這一點兒的時候,簡靜如自己都有些想笑,她原以為自己心里一直愛的那個人是張薩克,但沒想到,突然的意識會告訴她,其實在她的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曲沐陽。 簡靜如拿出手機再次撥打了曲沐陽的電話,這次卻被接通了:“喂?”辦完事后的曲沐陽聲音有些沙啞,但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磁性。 “曲沐陽,你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講。”簡靜如不想和曲沐陽扯的太多,從聲音里聽得出來,他又去放縱了,她也知道他究竟為何會這樣做,所以她不問,只怕自己這顆滿懷期待的心會受傷,簡靜如曾有一度的想,如果曲沐陽就這樣守著自己過下去,他和誰出去尋歡又有何意義? “你在哪里?我馬上過去。”曲沐陽難受的揉揉眉心,看來下次喝酒不能這么隨性了。 ……………… 曲沐陽開著車子快速的行駛在公路上,周圍的景物隨著他開車的速度飛快的往后退,以前他喜歡飆車,每次在岑溪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他便會開車出去發(fā)泄一下,時間久了,車技練的很好了。 夜影下,一對男女如戀人般走在這座城市的星火最燦爛的地方,曲沐陽只是看到個相似的影子,便急忙踩了剎車,他推開車門,氣憤的跑了出去,那個男人才剛剛從警察局里面出來,兩人就粘在一起,他們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月光下,岑溪白凈傷感的臉讓臧言無比心疼,他之前的同情,是因為公主般秀氣可愛的岑溪被曲沐陽囚禁著沒有一絲生機,而現(xiàn)在,明明已經(jīng)走出了之前的困苦,已經(jīng)觸摸到了幸好邊緣的女人,又因為曲沐陽帶走了她引以為生命的兒子,而使岑溪陽光的臉帶次萎靡下來。 風帶著涼意,鉆進兩人的身體里,岑溪輕皺著眉頭,想著張薩克對自己說的話,在這座城市里,她不再認識別人,誰會帶走她的兒子? 臧言把懷里的人摟的更緊了,在警察局里他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因為這次沖動而獲罪,那他就當這是對自己沖動的懲罰,如若曲沐陽說話算話,到時候放了自己出來,那他以后做事一定會冷靜下來的,“不要傷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辦法總比困難多?!?/br>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如從地獄里發(fā)出的聲音突然響在兩人的耳邊。 岑溪猛然從臧言的懷里站了起來,月光下,曲沐陽那如修羅般的臉冷冷清清,但從他的聲音里可以聽出來,他現(xiàn)在很生氣,但,他就不知道,他把沐沐帶走,她會多傷心?沐沐是她的生命,是她的全部! “你們兩個在一起,得到我的允許了嗎!”曲沐陽快一步?jīng)_到岑溪的面前,一只胳膊有力的把她輕盈如紙的身子一下子摟到自己的懷里,面色嚴肅的盯著懷里的人:“養(yǎng)了你十年,你就這么輕易的跟別人走了,主人會傷心的!”他的嘴角帶著嗜血的笑容,修長的手指輕柔帶著無限憐惜的略過她的發(fā)絲,但眼睛里的怒火足以把她給燃燒掉。 岑溪想推開曲沐陽,但她試了試,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抗幾乎是徒勞,他的力氣太大,在他的禁錮范圍內(nèi),她不能動彈,只會用強力制服女人,算什么男人!“不要總是拿十年前來說事,我已經(jīng)說過,我再也不是十年前那個任你呼風喚雨的岑溪,那個岑溪,在逃離你魔掌的那一刻已經(jīng)死了!” 臧言盯著一臉憤怒的曲沐陽,但他卻異常的平靜,透過霓虹燈的照射,他看出他的眼睛通紅,曲沐陽是被岑溪的話徹底激怒了,“曲沐陽,我請你放開我妻子!” “你給你閉嘴!”曲沐陽說完這句話突然將岑溪打橫抱起,然后快步朝不遠處自己的車子走去。 “你放開我,曲沐陽你這個變態(tài)!”岑溪死命在他的懷里掙扎著,他卻無動于衷,只是快速的打開車門,把岑溪扔在了副駕座上,岑溪靈敏的翻過身子把手放在手把上,曲沐陽只是輕輕按了下手時的車子遙控器,車門在瞬間鎖上,然后曲沐陽自己繞過車子前面,打開主座,發(fā)動車子,一言不發(fā)的在臧言的追喊中,絕塵而去。 ……………… 車子一直駛到曲家別墅前才變得緩慢,然后,曲沐陽只是把手里的遙控對著電子門輕輕一按,門便自動打開,把車子緩緩駛進院子里,岑溪全身的肌rou頓時緊崩起來,回憶像電影回放般,一幕幕的在自己的腦海里上映。 ……………… 那是自己剛從惡夢中驚醒過來,曲沐陽心疼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然后冰涼的唇吻上她沁滿細密汗珠的額頭,雖然那個時候她還是他的寵物,但她不能否定,曲沐陽對自己是真的很好。 “寶貝,又做惡夢了?”那個母親縱身跳入火海前對自己笑的猙獰一幕總是陰魂不散的纏繞著她,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沒有一個男人是可靠的,沒有一個男人是女人能托付終身的,她抬起淚眼汪汪的眸子,想把他那完美傾城的俊顏下那顆心看透。俗話說,站得越高,摔的越重,她只是他的寵物,總有一天他會把自己玩膩了,然后……岑溪不敢想然后,一般的人用過的東西不想用了或許是送人,或許是扔掉,但曲沐陽不一樣,他不用的東西,他會毀滅掉。 “把我留在你的身邊,永遠不要丟棄我!”濕潤的眸子動情的氤氳著感人的情愫,她不自覺的吻上他冰涼的唇,在這個世界上,她只有曲沐陽這一個親人,她想,只在曲沐陽不嫌棄她,她愿意就這樣討好他,卑躬屈膝的過完一輩子,可是誰曾想,他的占有欲比她想象中還要驚人,他的寵物,是不允許任何人褻瀆和心臆的。 “只要你乖乖的,我會永遠這么寵著你!”曲沐陽愛憐的把玩著她柔順的發(fā)絲,眼睛里射出足以亮穿人眼眸的光,那是帶著占有的霸道光芒,她看得膽戰(zhàn)心驚,后來對于成峰的消失,他的慘遇,讓她第一次堅定了逃跑的念頭。 “還不下來,難不成想讓我抱著你進去!”曲沐陽盯著坐在副駕駛上發(fā)楞的女人,嘴角上掛著一絲冷笑,她果然不再是十年前的岑溪,不再是那個一看到自己發(fā)火,就不顧一切的過來安撫他,承認錯誤,唯唯諾諾的岑溪了。 突然的聲音讓岑溪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她抵觸了看了一眼面前笑如桃花的男人,嘴角僵硬的扯了扯,卻始終擠不出一個笑容來,對于現(xiàn)在曲沐陽,自己是恨他的,還是愛他的?連岑溪自己都一片迷茫,突然想到了最關鍵的問題,岑溪冷靜的回望著面前這個再熟悉不過男人:“你把沐沐藏哪里了?” 什么?她問自己把沐沐藏哪里了?曲沐陽一挑眉,看來,她的兒子比任何人在她的心里位置都重,好吧,那他就不浪費這優(yōu)質(zhì)資源,好好的利用一回她的兒子,“想要回沐沐,你問過我了嗎!” 此話一說,岑溪滿身的冷汗都出來了,據(jù)他對曲沐陽的了解,他只有對他的專屬物品才會用這句話,那現(xiàn)在他這樣問的意思,是他知道了沐沐就是他的兒子? 第九十三章 占有 岑溪有些絕望的盯著曲沐陽此時有些憤怒的臉,她不知道他為何會如此憤怒,是他把自己強行帶到這里來,而自己只是要回自己的兒子,他至于這么生氣嗎?一想到兒子,岑溪眼里的疑惑慢慢消失,當然,如果曲沐陽知道自己私自生下了他們的孩子而瞞著他的話,她相信他什么都能對自己做得出來,折磨她,曲沐陽有的是辦法。 曲沐陽不再說話,而是很粗魯?shù)陌厌獜母瘪{駛上拉了下來,然后重重的關上車門,將岑溪一把打橫抱起,徑直朝房內(nèi)走去。 岑溪只讓他把自己抱進臥室,然后得得的扔到軟綿綿的席夢思大床上,她感覺自己像個rou包子般在床上彈跳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倒在床上,五年前的曲沐陽又回來了,但是,五年前的岑溪卻不見了。 “你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曲沐陽鷹般銳利的眸子盯得岑溪身上一股寒意,正是因為這股寒意出賣了岑溪,她把一切全說了出來。 “我沒想瞞著你!”岑溪緊緊咬著雙唇,半天才說出幾個字,撒謊對她來說,很難,要對曲沐陽說一次謊,那是難上加難,那么聰明敏銳的曲沐陽會看不出來她說謊,那是對他智商最大的污辱。 “我什么也不問,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曲沐陽把外套扔到床上,然后松了松領帶,微瞇起眼睛看著床上有些失神的岑溪,這個女人,果然是有事情瞞著自己。 看著一副志在必得的曲沐陽,岑溪突然大膽起來,如果她咬死了沐沐和曲沐陽沒有關系,那他也沒有辦法拿自己怎么樣,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沐沐的下落,想知道他的病情,是不是得到了穩(wěn)定,關于曲沐陽,她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還不說?”曲沐陽有些惱怒,這個女人在他面前越來越大膽,他不習慣這樣的岑溪,到哪里他都是以一副天之驕子的形象出現(xiàn),天之驕子,顧名思義,那肯定是,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怎么開心怎么做,怎么舒服怎么做,怎么習慣怎么做,而現(xiàn)在,他卻非常惱怒自己掌控不住岑溪的感覺。 “還說什么,你不是知道我又回到這座城市了嗎!”岑溪咬咬牙,決定冒一次險,就像五年前自己逃離曲沐陽的那一刻,其實她不確定臧言真的可靠,真的可以在外面接應她,然后帶著她安全的逃離曲沐陽所能掌控的范圍之內(nèi),她只不過是一賭,卻沒想到,自己居然很幸運,所以,今天,她還想著自己有當年的好運氣。 什么!曲沐陽一皺眉,她說的就是這件事情?沒能從岑溪的口里得知自己預想的事情,曲沐陽有些小小的失落,他懊惱的盯著岑溪,想把她盯到骨頭里去,這個女人離開自己的時間太久,他已不能像從前那樣一眼就能看出她對自己到底有沒有撒謊。 睿智如曲沐陽,岑溪見他一副是這樣的的嗎的表情盯著自己看,她有些心虛的舔了一下下唇,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在曲沐陽的眼里卻成了一個無限風sao的舉動,他的喉結(jié)輕輕動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氣,突然覺得嗓子有些干啞。 依然是那副嬌弱小巧的體型,依然是那張?zhí)耢o美麗如仙子般的臉,依然是那個看起來對他唯唯諾諾的女人,但現(xiàn)在對他的吸引力卻是致命的大,不經(jīng)意間抖落出來對岑溪的喜歡,讓曲沐陽的心里格外的惱火,他在心里告訴自己,只是因為他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生理需要而已,他是高高在上的曲沐陽,說一不二的曲沐陽,陰狠決絕的曲沐陽,沒有任何人能將他改變。 岑溪小心翼翼的看著曲沐陽眼睛里越來越旺的光彩,然后她慢慢的身后挪動著身子,但從她的眼睛里,曲沐陽沒有看到一絲恐懼。 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他要這個女人主動取悅他,他要她看到自己就會不由自主的從心底產(chǎn)生對他的怯意。 慢慢逼近岑溪,曲沐陽抬起胳膊輕揚起嘴角,伸出食指和大拇指鉗住她的尖銳的下巴,眼睛里的光彩直逼近她的眼睛:“叫我的名字?!?/br> 岑溪直視著他的眼睛,嘴巴張了張,慢慢擠出三個字:“曲沐陽?!?/br> 不是,他不想讓她這樣叫,他想讓她像原來那樣叫他:“你之前怎么叫我的,現(xiàn)在還怎么叫我!”是他的東西,無論跑到哪里,無論經(jīng)過多長時間,最終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岑溪不屑的將頭扭到一邊,然后怔怔的看著潔白的墻壁,從嗓子里跳出一聲哼! 曲沐陽有些惱怒,但他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如果這樣,就太不可愛了,對于不可愛的人,你知道我以前的手段。”說著,曲沐陽大掌一翻,岑溪身上的外套便已到了曲沐陽的手里,他邪邪的沖她一笑,然后眼睛犀利的盯在她的身上:“你可能忘記了五年前你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咱們來重溫一下吧!” 岑溪連忙把雙手捂到胸前,有些暗惱的看著曲沐陽,對,他是曲沐陽,那個讓她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的曲沐陽,現(xiàn)在渺小如沙粒的她,還指望曲沐陽幫自己找回沐沐,命運真是如此不堪嗎?她無論走到哪里,無論過多長時間,最終還是要回到原點上? 想到這里,岑溪眼下一沉,長長睫毛覆蓋了滿眼的失落:“好,我取悅你!” 曲沐陽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秒,岑溪卻很主動的脫掉自己的上衣,兩只玉兔無比歡躍的映入曲沐陽的面前,她跪在床上,慢慢解著曲沐陽的衣扣,然后粉嫩的唇已經(jīng)貼在了那性感的薄唇上。 她的唇很涼!曲沐陽看著這樣的一副失魂落魄的岑溪有些可憐,內(nèi)心一陣翻涌,他在心里告訴自己,這不是心疼她,只是他不想和別人做一件很愉悅的事情的時候看到一張不愉悅的臉。 大顆大顆的淚珠如雨般落在曲沐陽雪白的襯衣上,淚水落在上面氳染成一大片,像一朵淚花開放的無比鮮艷,岑溪每解開曲沐陽一顆紐扣就覺得自己心如萬只螞蟻噬咬般疼痛。 曲沐陽顫抖的手放在她光滑細膩卻有些涼意的后背上,想給她一些安慰,但一個聲音總在心里不斷的提醒著自己:曲沐陽,你不能被任何人掌控,你不能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尤其是岑溪,她不過是你的一個寵物而已,寵物而已,她做錯了事,就該受到你的懲罰,你有什么可憐惜的?難道你真的愛上她了嗎?不!沒有!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曲沐陽怎么可能會愛?笑話! 或許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愛上岑溪,曲沐陽本來想給她安慰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在她誘人的后背上行走,然后性感的唇,狠狠的吻在她稍帶涼意的唇上。他的手帶著魔力般,使勁揉捏著她的雙峰,不知是曲沐陽的力道太大,還是他的揉捏給岑溪帶來了快感,此時,她嘴里已經(jīng)抑不住的發(fā)出一聲又一聲如貓叫的呻吟,這聲音好像是對曲沐陽進行下一步的鼓舞,他更用力的吮吸著她口中的甜蜜,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除去了岑溪身上的障礙,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坦陳相見’了。 “不,不要!”不知是突然的驚醒還是再也不想和曲沐陽有任何牽扯的岑溪卻在此刻叫停,當然,她的聲音曲沐陽直接忽視了,他的吻如雨點般,激烈而速度的落在岑溪的額頭上,臉上,唇上,脖頸上,雙峰上,平坦的小腹上,一直到下面的茂密叢林。 岑溪在心里咒罵著自己忍不住享受著曲沐陽帶給自己肢體上的這種快感,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位渴望得到安慰的yin婦般,嘴里不自覺的溢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卻讓曲沐陽的眼底氤氳出了一片喜色,她還是喜歡自己的,最起碼對自己身體的渴望讓他不言而喻。 這時候,曲沐陽不再想別的,伸手觸摸到她的下面已經(jīng)潤濕一片,他毫不猶豫的一挺而入,引來岑溪一聲高昂的吟唱,屋內(nèi)一片旖旎春光…… ……………… 簡靜如看看時間,離自己和曲沐陽通電話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三個小時了,他卻還沒有來,他在哪里?干什么呢?只要不出s市他也該到了??!更何況剛剛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說過已經(jīng)在路上了,難不成……簡靜如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呸呸了兩聲,然后再一次撥通了曲沐陽的手機,通了好長時間卻沒有人接。 簡靜如靜靜的坐在沐沐的病床邊上,靜靜的看著睡眠中的沐沐,長得和曲沐陽太像了,那小巧的鷹鉤鼻子,黑而粗的睫毛,尤其是那張薄薄的小嘴唇,簡單就是曲沐陽的翻版,說他不是曲沐陽的兒子,誰會信! 白色的液體慢慢的通過針管一滴滴的流到沐沐的身體里面,簡靜如的回憶突然又被拉回了幾年前。 自己見張薩克的最后一面時,他也是在打著這樣的點滴,蒼白的一張臉,像是撲了一層白粉,干裂的嘴唇,好像很久沒有喝過水,她還是在重病病房外看到的這些,眼睛突然有些酸澀,簡靜如擦擦眼淚,自己好不容易抓到了曲沐陽這個有力的肩膀讓自己倚靠一生,她可不想再讓他出什么意外! 白熱燈光下,沐沐長長的睫毛突然動了動,然后只聽電腦里發(fā)出滴滴的聲音,簡靜如突然嚇了一大跳,因為她知道只有病人不行的時候,心臟停止跳動了電腦才會了出這樣的聲音,她嚇得趕緊看了一眼,依然一臉血色安靜如初的沐沐,然后拉開門大喊醫(yī)生。 不一會兒幾位醫(yī)生快速走了進來,看看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雙拿著小手電翻翻沐沐的眼皮,然后一臉欣喜的對簡靜如說:“恭喜你,病人已經(jīng)沒事了,而且可能馬上就可能蘇醒了?!?/br> 然后醫(yī)生又跟簡靜如說了一些術(shù)后注意事項,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簡靜如又重新坐回床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沐沐。 ……………… 激情過后,屋內(nèi)一片狼藉,曲沐陽快速走下床,赤裸著身子直接走到浴室里,打開噴灑便洗起了澡,濕熱的水打在身上,感覺特別舒服,曲沐陽快速的沖好了澡,穿著一件睡衣便出了浴室。 岑溪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眼睛紅紅的,經(jīng)過曖昧洗禮后的臉更加嫵媚動人,曲沐陽忍不住再次走到床前,俯下身子,狠狠在那誘人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此時的岑溪一心只惦記著沐沐的情況,對于這突然其如的一個吻,她沒有驚喜,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 第九十四章 找回沐沐 臧言冷靜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靜靜的等著陸安的消息,陸安是他在游歷四方的時候認識的一位朋友,他對朋友很義氣,有求必應,而臧言是一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輕易求人的人,只是現(xiàn)在知道岑溪為了沐沐又要回到五年前被曲沐陽囚禁的生活,他不忍,于是他打電話拜托陸安能幫自己找找沐沐。 臧言不知道陸安的勢力究竟有多大,他只知道,自己只給他打過電話后有幾個小時,他竟然就查到了沐沐目前所在的醫(yī)院里,然后把那家醫(yī)院的具體地址發(fā)到了臧言的手機上,而且還派了兩個得力的手下提前到那家醫(yī)院去打點,他欣喜若狂,連忙向陸安道了謝,從路上攔了輛車便直奔沐沐所在的那家醫(yī)院。 夜風絲絲涼意鉆進窗子里,臧言卻無比的興奮,再沒有任何一個消息會比這個讓他高興,他估計要是岑溪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更高興!岑溪,一想到岑溪,臧言的眸子上便蒙上一層灰,她被曲沐陽帶走了這么長時間,不知道她怎么樣了,臧言甩甩頭,不讓自己先去想這些,他能看得出來,曲沐陽是喜歡岑溪的,他不會傷害她,那當務之急就是,他要把沐沐找回來給岑溪一個驚喜,沒有沐沐作威脅,他想,岑溪什么也不用怕了,以后的生活就像這幾年一樣讓他來保護他們母子倆人吧! 當臧言來到陸安所說的那所醫(yī)院時,天已經(jīng)快要亮了,這時,有兩名看起來嚴謹專業(yè)的男子朝他走了過來,他心里微微一愣,很快便松了一口氣,這兩個人肯定是陸安給自己做助手的,果不其然,那兩個剛一來到臧言面前,便很恭敬的對他彎了下身子,然后很尊敬的說:“您是臧言先生吧?那個小孩子的具體病房我已經(jīng)打聽好了,老大有吩咐,讓我們協(xié)助您把孩子送到d醫(yī)院?!?/br> 臧言感激的朝兩位中年男子點點頭,又感激陸安想的周密,于是點點問:“沐沐現(xiàn)在在哪里?有人看著嗎?我們要如何把沐沐帶走?” 臧言一口氣向兩位年輕的男子問了好幾個問題,兩人相視一笑:“這個我們自然有辦法,臧言先生只需要在門外等候我們就行?!闭f完兩個人便轉(zhuǎn)頭朝病房區(qū)走去了,臧言只得回到醫(yī)院門口,等著兩人把沐沐帶出來。 簡靜如一動不動的看著沐沐漂亮安靜的小臉,依然沒有半點想醒的意思,她內(nèi)急的很,于是起身走出了病房,想上一下廁所,因為廁所離病房沒有多遠,所以,簡靜如也沒有讓護士幫忙照看,就自己去了廁所。 兩位男子等簡靜如的身影消失在廁所的走道里后,連忙打開沐沐所在的病房門,很專業(yè)的拔下沐沐手腕上的針頭,然后拿出一件大衣一裹,身手敏捷的退出了病房…… 等待在外面的臧言幾分鐘的時間他卻覺得好像有很久很久,久到他差點就忍不住親自跑到病房去把沐沐抱回來的時候,陸安派給他的兩位男人卻抱著沐沐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一瞬間的驚喜和感動,臧言急忙跑過去,接過沐沐,他的小臉已經(jīng)恢復了紅潤,但眼睛還是緊閉著,微皺著眉頭,好像在做惡夢。 “臧言快上車,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孩子不見的?!眱晌荒凶永е邈宓年把砸煌狭塑?,然后司機一踩油門,車子很快使駛出了醫(yī)院很完。 ……………… 簡靜如從洗手間出來,推開病房的那一瞬間驚呆了:沐沐不見了!半天,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但是她不敢問護士,本來沐沐就是她從別的醫(yī)院偷轉(zhuǎn)過來的,而現(xiàn)在肯定是岑溪找的人把孩子找到并且趁自己上洗手間的功夫帶走了,可是,岑溪在s市里認識的人沒有幾個,誰會這么大的能耐幫她找到這里來?難不成說,岑溪真的長了能耐,找到了比曲沐陽更有勢力和能力的靠山?這樣想著,簡靜如更不敢報警,于是匆匆拿了自己的東西,辦了出院手續(xù)。 ……………… 車子緩緩的開到s市最好的一家醫(yī)院,司機停了車,臧言把還在昏睡中的小沐沐抱進醫(yī)院里,這是陸安幫自己找的最好的一家醫(yī)院,以便讓沐沐的身體得到更好的康復,臧言在心里無比感激陸安,這等恩情,即使做牛做馬去報答他,臧言連頭也不會搖一下。 醫(yī)生給小沐沐檢查了一下身體之后告訴臧言說沐沐因為剛做過心臟移植手術(shù),再加上這么折騰了一趟,身體有些虛弱,自己在醫(yī)院里住幾天便沒事了,安頓好了沐沐,兩個保鏢也向臧言告別回去交任務去了。 白晝已經(jīng)沖破黑暗的蒼穹慢慢明亮起來,臧言拿出手機給岑溪打電話,這么重要的事情他一定要告訴岑溪,她一定很高興。 ……………… 岑溪在半昏半醒的狀態(tài)下接聽了電話,她伸手一摸,旁邊的床上根本就沒有人,她心下一驚,曲沐陽去了哪里?不管他去了哪里,只要不折磨自己就好,岑溪半自嘲的扯著嘴角,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對于他對自己的掌控無比的討厭,卻對他的離開有些許的失落。 “喂,小溪,是不是曲沐陽又欺負你了,你在聽著嗎?”話筒里傳出臧言無比焦急和關心的聲音。 岑溪連忙把思緒拉回來,故作鎮(zhèn)定的說:“是,臧言,我在聽,你說。” “沐沐我?guī)湍阏业搅?,他現(xiàn)在沒事,在ds醫(yī)院住幾天便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