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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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br> 娘子是個小寫手,不紅也不牛,不簽約也不賺錢,沒什么特別的。對我來說,大家肯看我的文就是對我最大的肯定。 每一位讀者大大的留言娘子都很珍惜,我常常會回去看以前大家給的評論,讓我覺得自己寫文是有價值的。 謝謝,謝謝每一位喜歡娘子的人。 ☆、卦里乾坤 后來,無卦和韓蘇一同偷偷收到了丞相夫婦的尸身。下葬的那日,容若哭暈了過去。 但那之后她似是一夜之間變了個人,當(dāng)年的風(fēng)華絕代、天之嬌女一去不返,整個人靜靜沉淀了下來。 她隱隱覺得無卦和祈王府是她唯一的希望。無卦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救了自己,就一定有超常之處。了清大師不是說過嗎,韓蘇若能過弱冠之劫必將成就大事業(yè)。我為什么不賭上一賭,就賭我這身價性命,項(xiàng)上人頭。 后來,容若更是知道了正是無卦替韓蘇逆天改名方使其度過弱冠之劫,心中對無卦越發(fā)相信不已。她是守諾之人,只要無卦需要自己,她在所不辭。 她信她,單從她能在丞相府找到自己并就回自己,她的命就是她的了,她沒有理由不信她。 她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爹娘是怎樣死的,不會忘記畫云裝作自己上吊身亡,不會忘記阿七為了救自己活生生死在了禁軍的亂刀之下。 她還活著,只要她還活著,她就會報仇。 血債血償,殺人償命。 而另一方面,似乎整個朝廷都已經(jīng)認(rèn)為上官已經(jīng)死了,國師左非色也從來沒有提起過什么。為此,無卦心中總有點(diǎn)七上八下:他為什么沒有揭穿自己。 每每想到這一點(diǎn),無卦都有些胸悶。 有些事情可能并不像表面上所見那般。 難道……左非色在幫自己? 這般的猜測讓無卦毫無頭緒,左非色究竟想干什么。 猜來猜去,徒勞無益,無卦也只有將此事放到一邊,和韓蘇共同撲入了準(zhǔn)備西胡之行的繁瑣事務(wù)之中。 ~~~~~~~~~~~~~~~~~~~~~~~~~~~~~~~~~~~~~~~ 那邊丞相府風(fēng)波還未平靜,送親的事就已經(jīng)被擺上了議程。 司天監(jiān)所選的黃道吉日快到了,送親的準(zhǔn)備也開始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起來。 新娘子已經(jīng)被接到了專門的地方學(xué)習(xí)禮儀,由洛皇親自封號和順公主,賜姓韓,改名卉。 韓蘇是送親使臣這件事使得整個祈王府的氛圍都很壓抑。大家都清楚王爺這次是去當(dāng)質(zhì)子,也許終此一生都會待在西胡了。 韓蘇提前遣散了府中下人,只有徐管家和青竹沒有離開,對他倆來說,祈王府是唯一的家,王爺是他們的主子,一生一世的主子。 就在出行前幾日,韓蘇特地來找了無卦。 “無卦,此次西胡之行,你可要與家中人知會一聲?” 聽到此話,無卦正欲為韓蘇倒茶的手僵了一下,復(fù)又自然斟滿了杯盞,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家人只有無卦一人?!?/br> 韓蘇并不意外,自與她相識以來,便從來沒聽她提及家人,心下早已有了猜測,但此番前來問上一句他其實(shí)是別有用意。 “那是否所有事情都當(dāng)無卦自己做主?” 奇怪地看他一眼,無卦點(diǎn)頭,“自是?!?/br> 韓蘇若有所思,端起茶來輕呷一口并不接話,只是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為何這般問我?”無卦有些奇怪。 放下杯子,韓蘇看向她,帶上了幾分認(rèn)真,“你既愿隨我同去西胡,那韓蘇……此生定不相負(fù)。” 這話……與我的問題有何關(guān)聯(lián)? 無卦正在納悶,那邊韓蘇已經(jīng)起了身。 “禮部那還有些瑣碎事情,我就先走了?!痹挳?,他看上去心情很好地樣子離開了聽雨樓。 無卦站在原處,將剛才對話復(fù)又回想了一遍,臉“騰——”地一下就紅道了脖子。 他……他不會說的是那個意思吧。 自己所有事情都能做主……自然也就包括婚嫁之事。再加上他還說了什么定不相負(fù)…… 狠狠灌了一大口茶,心中有些唾棄自己——讓你亂想,說不定韓蘇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可萬一他就是這個意思呢…… 那些亂七八糟的歡喜雀躍是怎么回事。 ~~~~~~~~~~~~~~~~~~~~~~~~~~~~~~~~~~~~~ 送親的隊(duì)伍包括一只五百余人的護(hù)衛(wèi)隊(duì)和一些隨行官員與專門服侍的一隊(duì)下人。 整個隊(duì)伍看上去浩浩蕩蕩,畢竟是大國送親,這面子可不能少了。當(dāng)然嫁妝也是不少的,裝嫁妝的馬車走起來就有一百多米。 祈王府的人有兩輛馬車,無卦、青竹、容若一輛馬車。韓蘇和徐管家坐另一輛馬車。一路上,容若都帶著面具,無卦對外說她是從小貪玩摔壞了臉,不愿別人見到。 隊(duì)伍從洛陽出發(fā),臨行的那一日,洛皇親自一路送到了洛陽城門,國師左非色也站在左右,無卦能感覺到那一抹似有若無的眼光一直看著自己。 ——他的反噬好了? 似乎感覺到她心中所想,左非色還對著她微微點(diǎn)了個頭,雙手在身前插袖,一派自然。 隊(duì)伍啟程。 一直到再也看不見洛陽城門,無卦還有些如坐針氈。 左非色是個捉摸不透的人,無卦暗暗警告自己他很危險。不過好在他們現(xiàn)下要去到西胡,暫時是見不到了。 至于太子韓晟…… 無卦心中舒了口氣——這關(guān)乎于西胡,太子不會拿兩國之間的合約開玩笑。 可從另一方面說,韓晟不是半途而廢的人,更何況過了弱冠的韓蘇對他來說不再是以往可有可無的二弟了,就算韓蘇是個質(zhì)子,他也是個不短命的皇子了。以前韓晟就那般趕盡殺絕,現(xiàn)在就更不會善罷甘休了。雖然他現(xiàn)在不會出手,不代表以后不會。 至于以后的事情…… 掀起馬車簾的一角,無卦靜靜看著道路兩旁退去的樹木,一點(diǎn)一點(diǎn)鎖上了眉頭。 ——越來越看不清了。 晚間,隊(duì)伍在武寧村下榻。 無卦悶聲不響地下了馬車,看上去表情有些疲憊,韓蘇走到她身旁,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可是身體不舒服?!?/br> 無卦搖頭,“沒有?!?/br> “這般趕路應(yīng)是還要有一個月,女孩子家身子弱,在馬車上要多休息,別總是一個勁地擺卦占算了?!表n蘇從青竹那知道無卦總是在算卦,每每想到她因?yàn)樗阖远杷?、眼迷,他的心就后怕不已?/br> “無礙的?!睙o卦若無其事地說道。 “不要逞強(qiáng)。” “哦。” “不許敷衍我。”韓蘇認(rèn)真道。 “好吧,我會注意的。” 聽到她這般保證,韓蘇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叮囑了幾聲,便走了開去——這么多人下榻可是件麻煩的事。 看著他繁忙的身影,無卦心中越發(fā)煩躁,她能算出來關(guān)于韓蘇的事情越來越少了。 這樣下去不是好事情。 逆天之事,阻礙之大可想而知。 可是不管怎樣,她都要努力護(hù)住眼前的人,哪怕她最后只能算一刻她也要盡全力護(hù)住他。 從洛陽到西胡,他們走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路,太平無事。 這一路,無卦愈發(fā)心神不寧。 她——關(guān)于韓蘇,她起三卦只能解一卦了……反噬之力愈來愈兇。 ~~~~~~~~~~~~~~~~~~~~~~~~~~~~~~~~~~~~~~~~~ 黑澤。 洛國與西胡交界所在。 送親隊(duì)伍到達(dá)此處的時候,已有西胡使者站在了黑澤邊緣恭候——他們是來帶路的。 一位中年短須男子站在隊(duì)首,著胡國官袍,表情肅穆,拱手為禮,擲地有聲,“西胡文相孟肖恭迎洛國送親使者。” 韓蘇與一幫官員下了馬車,走向了胡國眾人。所有護(hù)衛(wèi)原地站定,女眷也都待在馬車之內(nèi),不便露面。只有那位和順公主隔著車簾見禮了一下。 幾番寒暄之后,孟肖伸手做請,“煩請走這邊?!?/br> 順著他的手看去——一樣的黑色,長滿水草,看不清其下情況,完全沒有見到路。這般隨手一指,倒有些讓人沒底起來。 洛國眾人有些遲疑——這黑澤向來吃人不眨眼,他隨便指一指就是能行之路? 見洛國人并不抬步,孟肖什么都沒有說,而是一人大步走在了前頭。他的鞋履沾滿了泥水,可是一路走去都是腳踏實(shí)地,并沒有遇上傳說中恐怖的噬人沼澤??此@般瀟灑自然,真讓人忍不住懷疑這黑澤之說是不是假的。 胡國接迎人員自然走在了洛國迎親隊(duì)伍兩邊,人為地劃出了一條路來。 韓蘇他們略帶猶疑地緩緩提步跟上,走在西胡人之間,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叮鈴——叮鈴——” 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了銅鈴之聲,時急時緩,在壓抑的黑澤之中蕩蕩悠悠,仿若玄音。 這突如其來的詭異鈴聲讓本就心慌的洛國眾人更是緊張了起來。 “什么聲音?” “怎么會有鈴聲?” “哪里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