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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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非色看了一眼自己師父,心下有些奇怪,他略一思量,便再次問道,“無卦的師父想必是空花門高人,不知怎么稱呼?” 離祭祀的臉色輕微一緊,他似是沒想到左非色還會繼續(xù)這個問題。 無卦聽到問題,剛想回答,離祭祀?yún)s已經(jīng)說了起來,“無卦的師父是我的師弟,也是你的師叔,這世間要說算卦最厲害的,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br> “這么厲害?”左非色有些訝異。 離祭祀繼續(xù)說道,“空花門卦派主修卜卦,在這方面下的功夫自然是比我祭派出生要多得多,無坎比我強(qiáng)也是自然……” “無坎?”左非色突然插話,“可是姬無坎?” 離祭祀定定看了他一眼,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直靜默坐在那里的無卦,突然抬頭看向了左非色,“你聽說過我?guī)煾???/br> 左非色些微停頓了一下,而后很平常地說道,“我好似是聽過這個名字?!?/br> “在哪聽過?”無卦看著他,一瞬不瞬。 “這個……記不清了?!弊蠓巧冻鰺o奈的一笑,不再繼續(xù)。 聽他此般回答,剛升起的些許希望又都落了下來,無卦靜了聲。 左非色用余光稍稍看了眼對面一直埋頭不語的無卦,眸色幾不可查地一沉——姬無坎原是她師父。 “無卦,不用著急,無坎那小子本領(lǐng)不錯,定是四處云游了?!彪x祭祀出言安慰。 “嗯?!睙o卦點(diǎn)點(diǎn)頭。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吃飯吃飯,好好慶祝一下?!庇袃蓚€晚輩陪自己一起吃飯,離祭祀很是開懷。 無卦不多話,安靜的吃著飯,只不過吃得很少,很慢。 離祭祀東拉西扯地說著西胡的事情,左非色在一旁一直笑著聽著,時不時會插上幾句。 看來他們師徒的關(guān)系真的很好。 此情此景,無卦突然覺得自己想老頭了——如果老頭在就好了。那自己就又有家可以回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跑了整整一天,終于把房子找好,lease簽了?。。」。。?! 不過……這周之前要全部搬完。。。還要打掃原來的房子。。。白天還要上班。。。周末還要去買家具,新房子神馬都沒有,不像原來學(xué)校宿舍還有床…… 娘子淚眼相求。。。 (┬_┬) 最近幾天可能更不了了,存稿已經(jīng)基本沒了。。。(>﹏<) 下周二應(yīng)該就基本上結(jié)束了,到時恢復(fù)更新。 親們……不要打我,我會努力碼字的。。。 ☆、即以是空 這頓飯離祭祀吃得很是開心,最后還特地囑咐左非色送無卦回屋。 外頭天色已暗,月上梢頭,已是入了夜。 剛要出大廳,就有有提燈的童子走了過來,為他們照明引路。 左非色從他手中拿過了燈,“你就不用跟著了?!?/br> “是。”小童安靜地退下。 提著燈,左非色回頭看了一眼無卦,“走吧?!倍蟛痪o不慢地走上了門前青石路徑。 無卦一路跟著,低頭看那明燈,不言不語。 兩人一路走,和著蟲鳴,夜的靜謐顯出幾分生動。 “你一直在找你的師父?”走著走著,左非色開口問道。 “嗯?!彼肓讼耄行┎桓市牡卦俅螁柕?,“你真的記不起在何處聽過我?guī)煾该至藛???/br> 左非色停了步子,站在前頭。 無卦快步走到他的旁邊,“你再好好想想?老頭他應(yīng)該是去過洛陽的,說不定就是……” “許是我記錯了?!弊蠓巧驍嗔怂脑?,“天下之大,重名之人也是不少,更何況是名字讀起來相似之人。也許我曾經(jīng)聽過的那個名字不是你師父。就算是你師父……我也真想不起來了?!?/br> “……算了?!睙o卦眼中有著掩不住的失望。 左非色對她笑了笑,“走吧?!?/br> 無卦提步跟上,心情依舊低沉。 左非色一路將她送回了住處。 “好好歇息?!?/br> “嗯?!?/br> 他提著燈轉(zhuǎn)身走了,無卦在他身后閉了門。 左非色并沒有回去自己歇息之處,而是在無卦關(guān)上門后,一個回轉(zhuǎn),往來處而去。 有些事……他似乎需要好好問問自己的師父。 “進(jìn)來?!?/br> 左非色還未伸手叩門,里頭就傳來了師父的聲音——果然,他也在等自己。 雙手推門,左非色走了進(jìn)去,直接坐到了離祭祀身旁的椅子上,“離大人,在等我?” “沒大沒小,叫師父?!彪x祭祀端起面前杯子,一飲而盡。 左非色看了看那杯子,眉頭皺了起來,“酒?你——不是不能飲酒嗎?” 離祭祀嘴角牽了一下,“偶爾沾下也無妨。”邊說他邊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你來,不是有事問我嗎?問吧,” 左非色伸手拿過他的杯子,“不要喝了。你若是不喜我問,那我不問就是,別在此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樣?!?/br> 離祭祀緩緩搖了搖頭,“喝酒……只為祭奠?!彼ь^看向了他,“長青,你有話就問吧?!?/br> 左非色輕嘆了口氣,而后波瀾不驚地說道,“我在洛陽見到的那個姬無坎就是無卦的師父,你曾經(jīng)的師弟?!?/br> “沒錯?!?/br> 左非色繼續(xù)說道,“你也見過他,可你沒有告訴無卦?!?/br> “對?!?/br> “那他現(xiàn)下何處?” “我不知道?!彪x祭祀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伸手從左非色那拿過杯子,又一口喝了下去,“其他的……別問了?!?/br> “好。”左非色微微笑了一下,將整壺酒都拿了過來,“不問了,你也別再喝了。” 離祭祀佝著背慢慢站起了身,走到左非色身旁,“長青啊……什么事都看得太明白會太累……你只要記住,師父都是為了你好?!?/br> 左非色起身扶住他。 離祭祀拍了拍他的肩,避開他的手,一個人緩步往內(nèi)屋走去,“師父都是為了你好……為了你好?!?/br> 師父一定會讓你長命百歲…… 其實,左非色還有很多事情沒搞清楚。 比如說——他記得師父對自己說過他們和空花門頗有淵源,但并不是空花門的人,為何師父要告訴無卦他們是空花門的。 又比如——在洛陽見到姬無坎的那次,為何姬無坎要指著師父破口大罵。 再比如——師父,為何會這般在西胡相助無卦? …… 這其中,他不了解的事情似乎太多了些。 ~~~~~~~~~~~~~~~~~~~~~~~~~~~~~~~~~~~~~~~ 在虛天府的這段時間,無卦已經(jīng)漸漸平靜了下來。 大婚之前,她曾經(jīng)算過,只要和上官成親,韓蘇起碼能保三月諸事平安。至于后來的事情,時間越長變數(shù)越大,就不是那般好算的了。現(xiàn)下,她刻意地不去算韓蘇的事情,甚至連卦象都是許久未曾擺過了。 不悲不喜,亦平亦和。時間之流,應(yīng)能磨去一切。 這日一早,有人來叩了門。 “無卦?”聲音帶著她熟悉的笑意。 左非色的聲音? 開了門,只見左非色一襲牙色衣袍站在門口,手中還提著一壺酒,那味一聞就是——杏花酒! “杏花美酒,秋日垂釣,意下如何?”他微傾了頭,揚(yáng)著嘴角,一雙魅眼笑盈盈看著她。 這般提議讓無卦頓時起了性質(zhì),只是……這般的相邀為何讓她有了他在使美人計的感覺? 反正閑來無事,這幾日也是悶了些,就當(dāng)是散心吧。 見她答應(yīng),左非色也不多說,直接領(lǐng)著她熟門熟路地去到了一處虛天府的小后門。這個門,離無卦平日所在區(qū)域還是很有些距離,是以,她從來沒有到此處來過。 “這后頭是我兒時最愛待著的地方?!边呎f,他邊推開了后門。 好大的……后山。 入目盡是連片竹林,在這秋日,成片的綠色竹葉甚是喜人。 那山從她所在位置無法看到邊際,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絲絲縷縷灑在泥地上,越發(fā)襯出竹林的靜謐典雅。 竹林密密,其深不測,風(fēng)吹枝擺,舞蹈萬千。 “走吧?!弊蠓巧蛑斐隽擞沂?,指節(jié)修長,膚如白玉。 “多謝。”無卦嘴上道謝,卻是伸手做了了請的姿勢,意思是他在前面走,自己跟著就行。 左非色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收回手提著酒壺走在了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