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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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不要進(jìn)去,二位娘娘見了您,可能會開心點。”張德新看著蹙眉不語的褚明佑,嘖舌心道:作為皇帝心腹就是不好玩啊,什么都能聽得到啊,阿彌陀佛,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進(jìn)去了,打擾她們干什么?你去給朕打探一下,到底是誰在嚼舌頭根子……哦,別了,直接宣旨吧。朕倒是想要看看,她們聽了這個旨意有什么反應(yīng)。”褚明佑看著顧婧嬋輕蹙的眉,眼眸中帶起一份笑容。 他的注意是連嬋兒也沒有告訴,所以顧婧嬋才有這幾分難過。這消息傳得夠快,也拜褚明佑所賜,其實他私心就是想看戲。順便,給顧婧嬋一份驚喜。 而那幫宮妃正打算在第二日請安的時候,好好笑話笑話顧婧嬋,卻被一道旨意打破了夢想。這個淑妃非但沒有被父親牽連,怎么還成了貴妃了?還特殊封號“皇”? 顧婧嬋接到旨意,行了拜禮之后一臉的無奈。怪不得前幾日他話忽然少了很多,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啊。 玉清宮內(nèi)一團(tuán)和氣,洋溢著喜悅。然而暖玉宮內(nèi),卻是慢慢浮起了愁云。 107 碧琴后路 顧婧嬋升為皇貴妃的消息在后宮中一傳開,可是炸開了鍋,很多女子還是較為平靜的。她們本來就是極為安分,無論是誰人上位都和她們無關(guān),這些年早就看開了不是么?爭寵也撈不到什么好處,說不定還會被皇帝斥責(zé)。老老實實的當(dāng)個宮妃,還能享受一些,要是惹了禍?zhǔn)拢皇庆o思閣就是尚衣局,這兩處去了哪里,可都是不好玩?。?! 轉(zhuǎn)眼年關(guān)已經(jīng)到了,顧婧嬋已經(jīng)接掌鳳印,也就要籌辦年宴。第一次接手這樣的事情,的確很要顧婧嬋苦惱,倒不是有多么困難,只是這幾日的cao辦下來,著實辛苦。 一直到臘月三十那天早上,顧婧嬋坐起來,不由得瞥了瞥嘴。往年的年宴,自己就只有懶散度日吃喝玩樂的份兒,而如今最是煩悶的便是自己。這整整七天來,她是勞心又勞神,雖然不客氣的拖了德妃和湛鸞兮下水,她忙起來也是常常半夜才睡,這日子還真是郁悶?zāi)兀?/br> 余容看著顧婧嬋一臉的疲憊,不由得抿著唇笑了起來說道:“娘娘這是累了吧?第一次處理這種事兒,必然是累的。不過再累也就今明兩天,后面的日子,娘娘就該清閑下來了?!?/br> 顧婧嬋就著余容的攙扶起身,梳妝之后,眼里帶著疲憊和郁悶輕嘆一口氣說:“都覺得這掌著鳳印是件好差事兒,我這正式接了下來才發(fā)現(xiàn),這權(quán)利越大也就越累,去年這時候我可是天天睡到自然醒的?!?/br> “娘娘去年不是還有身子了么?今年累是累點,可是如今誰又會薄待咱們玉清宮?奴婢是咱們宮中的管事兒,誰不賣奴婢個面子?奴婢感覺走路都生了風(fēng)呢!”碧琴眼中堆起了笑容,她是開心壞了。本來聽到大人的消息,還以為娘娘會受到牽連,哪里想到如今就是貴妃娘娘,是這個后宮的掌權(quán)者呢? 顧婧嬋看著滿臉堆笑的碧琴輕輕搖了搖頭,就是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如今會到這個位置。貴妃……“皇”字做封號,給自己的尊榮還真是不小的。想到那日褚明佑一臉壞笑看著自己,她就不由得臉紅。沒有想到,他居然嘴巴那么的嚴(yán)實,說給自己的驚喜竟然是這個。雖然不太喜歡權(quán)利和身份,但是那個女人不想爭一爭呢?有機(jī)會成為他的妻,果然還是高興的。 “瞧碧琴笑的,她呀現(xiàn)在可驕傲了呢!娘娘可是快要管管她,不然她可是要去欺負(fù)人了?!庇嗳輨t是看著碧琴眼中的笑,對著碧琴打趣了起來,隨即眨著眼睛說:“前些日子里,她還去宮門口,將一個新來的小侍衛(wèi)逗哭了呢!” 顧婧嬋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話,今日那些宮妃正式拜見自己可是有熱鬧要看了。 梳妝后用了早飯,按照品級大妝,褚明佑已經(jīng)下旨要顧婧嬋享用皇后的份例。顧婧嬋穿著大紅金鳳的曳地鳳袍,頭戴九尾鍍金鳳冠,比起皇后純金鳳冠,倒是顯得降了些品級,然而在外人看來,顧婧嬋現(xiàn)在就是沒有名頭的皇后了。 她現(xiàn)在依舊住在玉清宮,鳳儀宮內(nèi)現(xiàn)在還維持著靈堂的模樣,好要宮妃繼續(xù)對著皇后拜禮。 坐在玉清宮的主位上,看著一眾宮妃的盈盈拜禮,顧婧嬋維持著優(yōu)雅恬靜的笑容,柔聲道一句:“meimei們不用多禮?!?/br> 顧婧嬋笑得溫和恬靜,清了清嗓子說道:“今日便是年三十兒,又是新的一年了,眼瞅著今年就要過去了,諸位姐妹在這一年中,相處得都是相當(dāng)和睦,我自然希望等到來年也依然如此。” “貴妃娘娘說得是,妾身自然安穩(wěn)在度日,不會給娘娘生事兒的。不過今日倒是年宴,若是娘娘可以多賞賜妾身點兒好吃的,妾身自然樂得開懷?!倍烘氯崛嵋恍Γ瑢χ欐簨日Z氣中恭敬帶著親昵。 “什么時候董貴嬪也如此嘴甜了?果然貴妃娘娘就是不一般,連一向老實的貴嬪jiejie,也如此懂得討好了?!背]p嬈睨了一眼董春媛捂著嘴笑道,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雖然話是對著董春媛說得,背地里卻在挑顧婧嬋的刺兒。 顧婧嬋倒是不生氣,看了一眼董春媛輕笑著道:“瞧董貴嬪說的,莫說是賞賜你點兒好吃的,就是賞賜你點兒好東西也是使得的。不是陛下親自寫的春聯(lián),都送了你一副,還在本宮這里要好吃的?你可是莫要欺負(fù)我好說話?!?/br> 董春媛聽了顧婧嬋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咧著嘴笑道:“哎呦,被娘娘看出來了,完了哦完了哦,丟臉了,丟臉了?!?/br> “娘娘,您瞧這董貴嬪年紀(jì)越大越活得像個小孩子似的,要妾身都無地自容了呢!”云冉揚起微笑看著顧婧嬋,眼神中倒是這點呢帶著幾分真誠的笑容。云冉則是徹底支持討好顧婧嬋的,當(dāng)初若不是她救下了自己,怕是小產(chǎn)也會傷了自己的身,顧婧嬋升了位,對自己好處多多,反正依著自己的身份這輩子都不可能,也絕對不妄想了。 穆蘭看了一眼一臉笑容的云冉輕笑著道:“瑾婕妤meimei如今的年歲正是活潑的時候,你可是莫要再臊董meimei了,當(dāng)心她一會兒不開心捏你的嘴?!?/br> “我才不怕,董jiejie可大度的人內(nèi)!”云冉露出天真的微笑,又看向顧婧嬋乞求著說:“只是希望娘娘能在用年宴的時候,不把眼光掃向妾,妾就可以多吃點美食,正好解一解嘴饞?!?/br> 顧婧嬋聽著云冉這么說,則是搖了搖頭瞇眼笑著道:“德妃。明妃你們看看咱們這后宮怎么一個兩個的都是吃貨,本宮斷她們吃食了不成。你們可是得給本宮做證,若是他人問起來,可要說說本宮可沒有虧待她們。” 德妃聽著顧婧嬋提起自己,先是一愣,隨即點頭笑著說:“這是自然,不過您可莫要再慣著她們,不然其她meimei都有癢學(xué)樣,這后宮豈不是亂了套了?” “倒是不怕幾個姐妹們吃的。只是,本宮想說的是,今日乃是年宴。文武百官,宗室宗親都看著了,咱們后宮是一家,一團(tuán)和氣才是最重要的。”顧婧嬋端著下巴正色說道。 “是,妾身受教了?!?/br> 顧婧嬋頷首,看了眼天色道:“也不早了,諸位meimei自行回宮梳洗一番,先休息養(yǎng)養(yǎng)神,今夜可是要守歲的,莫要到半夜撐不住了。好啦,散了吧?!?/br> 看著眾妃離開,顧婧嬋才松了口氣,這端著架子說話還真是累人啊。 碧琴則是一臉羨慕的看著顧婧嬋,眼神晶亮語氣中帶著酸味說:“娘娘帶著九尾鳳冠可真是漂亮,奴婢越看著娘娘,越覺得自己丑呼呼的,奴婢吃醋了,吃醋了?!?/br> 顧婧嬋自然知道碧琴的心,點著碧琴的頭說道:“現(xiàn)在你好歹也是這玉清宮的大宮女,那些小丫頭誰不叫你一句琴姑姑,跟著本宮說這樣的酸話,也不害臊?!?/br> “奴婢才不害臊呢!又不是小姑娘臉皮子薄,反正奴婢就是瞧著娘娘如今好看。奴婢就在想啊,要是有一天,奴婢也像您這樣就好了?!北糖僭秸f臉色越紅,她雖然對著皇帝沒有什么心思,可是想起北安門的小侍衛(wèi),她就臉紅心跳。 顧婧嬋白了一眼碧琴,任由她給自己卸了裝扮,要她扶著自己坐到了臥榻上,揮退了小宮女挑著眼問道:“羨慕我么?碧琴你也不小了,我也不打算在耽誤你了。等新年過了,我便和陛下說,先放你去成親,等孩子大了,再進(jìn)宮來給當(dāng)管事姑姑?!?/br> 碧琴聽了,臉色通紅,她知道顧婧嬋說得意思,不由得低著頭害羞了,聲音細(xì)若蚊蠅說“奴婢沒有那個心思,娘娘莫要拿奴婢玩笑?!?/br> “真的沒有嗎?本宮可是知道,你這些一直去北安門,做什么了?看梅花么?”顧婧嬋挑了挑眉,支著下巴看著碧琴,眼中帶著幾分打趣。 碧琴一副猶如被發(fā)現(xiàn)做了壞事兒一般,臉色羞到通紅說道:“奴婢……奴婢……哎呀,說起來怪丟臉的。奴婢,只是覺得他人挺好……他拾到奴婢的金珠子,那個還是小姐您賜給奴婢的呢!奴婢就繡了條腰帶報答他…..恩…..” “好了,好了,莫要說,臉都快滴血啦。和你說實話,那個男子我也知道,陛下也說他的確肯干。你如今是我身邊的管事兒宮女,嫁給他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而且他是羽林衛(wèi),也有著官職,日后升官有得是機(jī)會?!鳖欐簨刃α诵?,于禮先是個不錯的。如今于家二子一女,長子從文,次子習(xí)武,二子都是好樣的。再說于家出身商賈,碧琴這二品女官嫁到他們家,又怎么能虧待了? 碧琴低下了頭,她也知道自家小姐很好,對著自己很好。她隨著顧婧嬋份位越來越高,見識也越來越廣了。她從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季家的公子差得多,所以一直存著愛慕,可是越到后來越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嫁入那樣的家庭,為妾也得看在小姐的面子上,這樣又怎么會好? “奴婢不求什么,奴婢知道,娘娘為了奴婢好。您放心,奴婢日后就算嫁人了,也還是要回來伺候您,伺候小皇子?!北糖僬f得信誓旦旦,眼中帶著堅定。 顧婧嬋笑了笑,卻沒有說些什么。要碧琴退下之后,自己就窩在臥榻上發(fā)呆。碧琴到了于家,就是二少奶奶,即不用管家,又不是長房兒媳身份需尊貴。而且早就聽說于老爺子將于家的產(chǎn)業(yè)交給了女兒和女婿了,不論是現(xiàn)在還是未來,這樣于家的確是個好的助力。 褚明佑來得時候,顧婧嬋正在發(fā)呆,她斜靠在臥榻上,身姿曼妙,腰上只搭了一床薄被,白皙的脖子在外,遠(yuǎn)遠(yuǎn)看去白凈無瑕,的確惹人憐愛。 躡手躡腳走到臥榻邊上,對著沉思的人臉頰輕輕一捏,笑著說道:“小嬋兒,在想什么?” “啊,哎呦!你走路又不出聲音,你這樣遲早嚇?biāo)懒宋摇!鳖欐簨日豢吹匠霈F(xiàn)在自己面前的臉,不由得心跳都加速了,狠狠白了一眼褚明佑沒有好氣的說。 “哎呦,小嬋兒啊,這可是不怨我,是你想事情想得太入神,連我走進(jìn)來都不知道,不怪我啊不怪我?!瘪颐饔訑D身上了臥榻,寬大的臥榻足以躺開二人,而褚明佑卻將顧婧嬋死死的摟在了懷里,語氣壓低帶著曖昧說道:“是不是在想我?。繉氊悆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