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寵君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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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落昏昏沉沉間,隱約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以及哭聲,她睜開眼睛,想要說話卻覺得胸口處傳來一陣劇痛,身旁的宮人注意到她醒了,大喜,“太好了……女皇醒了……” 蘇云落一時摸不清什么情況,艱難地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扶我起來……” 于是,離得蘇云落最近的宮人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在她后背墊了個軟枕讓她坐得更舒服,剛才她聽到有人喊她女皇,想來這是個女尊世界,她隨口問了身旁一個宮女打扮的人,“你來跟朕說一下這幾日發(fā)生了什么……” “是……”宮女緩緩開口講述,“啟稟女皇,您三天前去皇家獵場打獵,不小心被一只大白虎抓傷了,隨后因失血過多陷入昏迷,剛剛才醒的……” 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囆[聲,“風貴君駕到……” 蘇云落下意識抬起頭,就見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走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子? 男子見到蘇云落,當即就“嗚嗚”的哭出聲,“太好了,陛下,您終于醒了,可擔心死憐兒了……”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臉上又濃妝艷抹的,蘇云落不覺有些惡寒,“行了……朕不是醒了嗎?別哭了……” “陛下,侍身這是喜極而泣啊,這幾日您昏迷不醒,侍身天天以淚洗面,若是您真有什么,侍身可該如何是好?”男子擦拭著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一旁的宮女小小聲地罵道,“裝什么裝,平時也不見有多關(guān)心女皇,這會子倒跑來女皇面前哭了……” 宮女罵的這個男子是后宮中最受寵的風貴君,名叫白憐兒,兩年前進的宮,一進宮可是受盡了萬千寵愛,原主對他那是要星星不給摘月亮的,甚至因他而冷落了自己的君后。 這風貴君嘴里雖是很擔心,臉上卻瞧不出幾分擔心之意,自己才剛剛醒來,他就打扮得跟只花孔雀似的,足可見他對自己根本沒有真心,于是,蘇云落一臉冷淡地看著他,“這幾日真是難為風貴君了,如今我醒了,風貴君可以放心了……” “陛下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等您好了憐兒再撫琴給您聽……”風貴君開口道。 “君后……您不能進去……”外面響起了宮人的驚呼聲。 緊接著,一個帶著nongnong焦急的男聲響起,“麻煩這位姑姑就放我進去吧,我聽聞女皇醒了,您就讓我看一眼吧……” 沒過多久,一個長相陰柔的男子匆匆走進來,他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焦急,身后僅跟著一個小侍,這人正是原主的正夫,當今的君后郁子卿。 郁子卿是國公府的嫡子,國公府是女皇一派,世代忠君愛國,因此頗得歷任女皇看重。而郁子卿也是一等一的好,京城第一才子,賢良淑德,相貌上乘,可是說是所有男兒家的模范。 先女皇很滿意他,把他許配給當時還是皇太女的原主。然而原主卻對他很不喜,一來她本就討厭他這種類型的,二來郁子卿的娘親,也就是國公,在朝堂上老是指出她的不對,害得她好幾次被先女皇斥責,讓她大失面子;再者是郁子卿不會說好聽的話,比不得白憐兒會討她歡心,因此原主很厭棄他。 原主在將他娶進門后就冷落在一邊,不僅新婚夜不踏進他房里,到現(xiàn)在也沒同他圓房,害得他變成了一個笑話。 郁子卿見到蘇云落醒了,臉上一喜,卻克制住了,俯身給她行了個宮禮,“侍身參見女皇陛下!” 蘇云落打量著他,郁子卿臉上素面朝天,頭發(fā)卻梳得很齊整,看著很清爽,衣服也穿得很是樸素,看起來不像是君后更像是普通的男子。 他半蹲著,禮儀很是完美,頭微微俯著不敢抬起來,這時蘇云落注意到他身后的小侍一臉不滿地瞪著自己,才想起自己還沒喊他平身呢。 蘇云落咳了咳,有些尷尬地開口,“不必多禮,快平身吧……” “謝女皇……”郁子卿這才站起身。 “不知陛下現(xiàn)下身體如何?”郁子卿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問她,眼底滿是關(guān)心之色卻不敢讓她看出來。 蘇云落想開口回答他,卻突然咳嗽起來,還不小心牽動了胸口的傷勢,他忍不住低低痛呼出聲。 “女皇……”郁子卿著急地想走上前,卻像是想起了什么而不敢向前,只能一臉焦急地看著她。 蘇云落注意到剛才她咳嗽的時候,離得她最近的風貴君眼里閃過了顯而易見的嫌惡,隨后假模假樣地關(guān)心道,“陛下,您沒事吧?” 蘇云落眼中飛快閃過了一絲嘲諷,很快隱去,也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抬起頭對郁子卿開口,“君后過來吧……” 聞言,郁子卿有些不可置信,隨后試探著走到她身旁,見她沒說什么,這才松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說:哈哈,原本打算周末再開新故事的,不過剛才想好新故事要寫什么,就趕緊把它碼出來然后放上來啦,免得你們等得著急~~ 失寵君后(2) “陛下,您的傷勢還好吧?”郁子卿坐在她身旁,一臉關(guān)心地看著她。 蘇云落拍了拍他的手,溫和地開口,“我沒事,修養(yǎng)一陣就好了,你莫要太過擔心……” 她還是頭一回用如此溫和的口吻和自己說話,郁子卿臉一紅,看著她的時候目光有些許貪婪,要是她以后都能這樣跟自己說話該有多好? 蘇云落見他如此小心翼翼,不覺有些心疼:原主之前到底是對他有多壞,自己不過用尋常的語氣跟他說話就值得他如此高興,真是罪過…… 一旁的白憐兒敏感地察覺到兩人的氣氛似乎不一樣,心生不滿,隨后笑著開口,“是啊,陛下,哥哥很擔心您呢,不顧自己還在被關(guān)禁閉就跑過來看您,可見他對您的一片真心……” 關(guān)禁閉?蘇云落有些疑惑。這時,郁子卿在蘇云落面前跪下,“陛下,侍身違背您的命令私自踏出青鸞宮,還請陛下責罰……” 白憐兒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抱歉地開口,“是弟弟不好,弟弟說錯話了……”愛閲讀夲sんυ蹴仩んāíΤΑňɡSんυщυ(嗨棠sんυ箼),てOΜ 隨后,他又一臉“好心”地開口勸道,“陛下,您就饒過哥哥這一回吧,雖說他打爛了您最愛的花瓶,您一怒之下關(guān)了哥哥一個月的禁閉,可是哥哥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哥哥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半個月了,也算是受夠了懲罰,陛下看在哥哥對您一片真心的份上,就放過他這回吧……” 聽著像是在為郁子卿求情,然而字字句句都在火上澆油,當著自己的面就敢給他穿小鞋,而且郁子卿是君后,他是貴君,然而從剛才到現(xiàn)在也見他給郁子卿行禮,可以想象私下里白憐兒做得有多過分,真是好得很哪…… “君后快快起身,你也是擔憂朕的病情,何罪之有?說來也是朕大題小做,為了個花瓶就罰你關(guān)禁閉,即日起撤銷君后的禁閉,你看這樣可好?”蘇云落一臉討好地看著他。 郁子卿疑惑她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轉(zhuǎn)變,面上卻是很恭敬,“臣妾謝過陛下……” 眼看著事情和自己想要的效果不一樣,白憐兒心里生氣,面上卻不敢顯露出來。 郁子卿見蘇云落臉色蒼白,有些不放心地開口問太醫(yī),“太醫(yī),你老實說,陛下的傷勢到底如何?如實說來,不可隱瞞……” “回稟君后,陛下胸口上的傷口有些深,雖未傷及要害,但一時半會也好不了,老臣已經(jīng)給陛下清理過傷口了,只是恐怕夜里傷口發(fā)炎會引起高燒,因此老臣建議應有人貼身隨伺陛下左右,便于照看陛下傷勢……”太醫(yī)一臉恭敬地回答。 這時,風貴君搶著開口道,“陛下,侍身倒是想為陛下分憂,只是陛下也知道侍身粗手粗腳的,恐難照顧好陛下……” 蘇云落的眼中飛快閃過一抹諷刺,自己還沒說什么呢,他就急著推卸責任,要知道原主就是因為他鬧著想要老虎皮,才去獵殺老虎從而被抓傷的,原主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男人? 蘇云落幽幽地開口,“風貴君有心了,朕也知道你身嬌rou貴的,做不來這等子照顧人的事,你好好照顧自己就是了……” 白憐兒就算再笨也聽出了蘇云落這是在諷刺他,畢竟他能比堂堂一國女皇還嬌貴不成?他漲紅了臉想辯解,“陛下,侍身不是這個意思……” 蘇云落打斷了他,“行了,朕累了,風貴君就先回去吧,侍疾的事還是交給君后吧……” 郁子卿抬起頭有些詫異地看著她,蘇云落微微一笑,仍帶著幾分虛弱地開口,“君后,我們是妻夫,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親近也最信任的人,有你照顧我才放心……” 她的眼神以及話語中是對自己滿滿的信賴,郁子卿心下一暖,隨即一臉鄭重地開口,“陛下放心,侍身必不會辜負您的信任……” “既如此,君后這段時間就搬來和朕同住吧,省得你在兩宮之間來回奔波,等會兒就讓侍從把你的東西搬過來……”蘇云落開口道。 “陛下……”白憐兒發(fā)出一聲驚呼,不解事情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蘇云落一臉冷淡地看著他,“怎么?風貴君對朕的這個決定是有什么意見嗎?” “臣妾不敢……”白憐兒壓下心底的不滿,一臉惶恐地開口。 “那就好……風貴君,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宮吧……”蘇云落開口道。 “是……那侍身明日再過來看望陛下……”白憐兒一臉乖巧地開口。 蘇云落極其敷衍地點了點頭,白憐兒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 等他退下后,郁子卿躊躇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陛下,您對風貴君似乎冷淡了些……” “風貴君不分尊卑,當著朕的面試圖挑撥離間,破壞咱們的妻夫感情,朕自然對他不會有好臉色……”說完,蘇云落眼神溫潤地看著他,“以后朕喚你卿卿可好?咱們是妻夫,老是喚你君后顯得生分了……” 郁子卿臉一紅,“陛下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