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寵君后(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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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鳳宮。 “可惡……”白憐兒把目光所及的東西全都給摔了,狠狠發(fā)泄著自己的怒火。 一旁伺候的侍從們頭都不敢抬,生怕主子把怒氣發(fā)泄到他們身上。 砸累了,白憐兒就坐下來,一個身著青衣的侍從吩咐其他侍從收拾滿地狼藉,給白憐兒奉上了一杯熱茶,賠笑著開口,“主子,喝杯熱茶消消氣,莫要氣壞了身子……” 白憐兒捧起茶盞喝了一口,怒氣平緩了些許,隨后有些擔(dān)憂地開口,“墨書,你說陛下今兒是什么意思?陛下一向很厭惡郁子卿的,連他的宮門都極少踏足,今兒卻一反常態(tài)地對他很親近,反倒是對本宮很冷淡……” 墨書,也就是青衣侍從,笑著開口道,“主子,奴才覺得陛下大抵是和您鬧別扭呢……” “哦?此話怎說?”白憐兒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墨書緩緩開口給他解惑,“主子您想啊,陛下最寵愛的就是您了,肯定希望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您,結(jié)果看到的只是宮人,所以才會對您如此冷淡……” “可是……本宮也是害怕啊,那日若不是本宮吵著鬧著要看陛下獵殺老虎,陛下或許就不會受傷了,本宮怕自己往她跟前湊,到時候陛下生氣了治本宮的罪,那可該如何是好?”白憐兒有些憂愁地開口。 “主子此言差矣,這個時候您就更應(yīng)該立馬出現(xiàn)在陛下面前,這樣陛下一眼看到您,您再說幾句關(guān)心的話,或許她更不會生氣……說句大不敬的話,畢竟陛下會受傷跟主子脫不了關(guān)系,您應(yīng)該主動承認(rèn)錯誤才是……”墨書開口道。 “那……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瞧著陛下似乎對我很生氣,而且你看她今天還對郁子卿好言好語的,半分目光都不分給我,還讓郁子卿給她侍疾,真是便宜了郁子卿這個賤人了……”白憐兒恨恨地開口。 “主子,您先別自亂陣腳,陛下今日之所以對君后如此好,也是存著和您斗氣的心思,畢竟整個皇宮都知道陛下討厭君后,又怎么可能會對他好呢?而讓君后侍疾,也是陛下舍不得您受苦啊,陛下啊,就是嘴硬心軟,而且您什么時候見過她真的跟您生過氣?”墨書開口道。 “說得也是,上次我當(dāng)著陛下的面給八皇子使絆子,也沒見她生氣……不過,還是得想個法子趕緊哄好陛下,省得被郁子卿這個賤人鉆了空子……墨書,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白憐兒看著他。 墨書思索了一番,眼睛一亮,“主子,奴才聽說陛下小時候,體弱多病,一個月總要請三五次太醫(yī),每逢這個時候,先君后就會手抄佛經(jīng),然后拿去寶華殿燒了,再誦經(jīng)三天,以求陛下能夠早日康復(fù),依奴才看,您不如效仿先君后如此做,陛下是個極重孝道的人,跟先君后父子情深,您這樣做肯定會勾起陛下對先君后的回憶,到時候陛下肯定會動容,您再趁機(jī)說幾句好話認(rèn)個錯,還愁陛下不原諒您嗎?” “說得不錯……墨書,還是你有辦法……”白憐兒一臉贊賞地看著他,“那本宮便如此做吧,只要能讓陛下消氣,不把目光放在郁子卿這個賤人身上,本宮吃點苦也算值了……” 另一邊,青鸞宮。 郁子卿拒絕了蘇云落想讓人過來幫忙的好意,回宮指揮宮人幫忙收拾他日常用的東西,他的貼身侍從青瀾站在一旁,有些不滿地開口,“主子,陛下太過分了,憑什么作踐您讓您去給她侍疾?” “青瀾,莫要如此說,我是陛下的夫,陛下受傷我去侍疾不是應(yīng)該的嗎?”郁子卿開口道。 “主子,陛下那就是偏心眼!整個皇宮誰不知風(fēng)貴君最受陛下寵愛?結(jié)果陛下自己受傷了,不舍得讓風(fēng)貴君侍疾,反倒來為難你,好的全歸風(fēng)貴君,不好的全讓您擔(dān)著,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情?”青瀾一臉不服氣地開口。 郁子卿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好了,青瀾,陛下讓我侍疾,那是信任我的表現(xiàn),以后這樣的話你不要再說了,我不喜歡聽……”說到后面,郁子卿的神情有些嚴(yán)肅。 見主子似乎真的要生氣了,青瀾只得住嘴,只是卻仍在腹誹:這樣的鬼話也就自家主子才會信,說白了就是變著花樣在折騰主子,可憐主子對陛下一片真心,她卻棄如敝履,巴不得她最好傷得起不來,省得再折騰主子! 郁子卿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來是自己對他太過放縱了,居然都敢在心里編排起主子了…… 而在寢榻上休息的蘇云落,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誰在背后罵我? 失寵君后(4) 宣德殿。 這會子已是用晚膳的時辰,宮人本想傳喚晚膳,只蘇云落非要等郁子卿過來才一起吃。 等了好一會兒,郁子卿總算是收拾好東西過來了。蘇云落見到他,眼睛一亮,“卿卿,你來了……” 郁子卿一愣,就要給她請安,蘇云落擺手制止了他,“我們是妻夫,卿卿不用這么客氣,以后見到我也無需請安……” “陛下……這似乎不太妥當(dāng)……”郁子卿一臉為難地看著她。 “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我允許你不用跟我請安行禮……”蘇云落開口道,隨后讓郁子卿坐到她身邊,“卿卿,你還沒用晚膳吧?這會子剛好陪我用晚膳……”話音剛落,蘇云落就讓人傳喚晚膳。 郁子卿剛才在青鸞宮已經(jīng)用過晚膳了,只是見蘇云落一臉高興,不忍心拒絕她,而且,他們兩個好像也沒有好好用過一頓飯…… 桌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菜式,道道都做得很精美,看起來很是可口,只是……這桌上有一大半都是自己愛吃的,而他身旁的蘇云落笑得一臉溫柔,“卿卿,這桌晚膳是我讓御膳房按著我們兩個的喜好布置的,你瞧瞧可還喜歡?” 郁子卿是國公府的嫡子,自小錦衣玉食的,自從嫁給蘇云落之后,為了討好她,學(xué)成了一手好廚藝,讓自己學(xué)會去迎合她的口味,然而她卻沒有吃過一次他親手做的飯菜,每每看著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飯菜慢慢變涼,再無數(shù)次加熱,卻總也等不來她,郁子卿從一開始的滿心期待,到后面的失望,最后也就慢慢死心了。 如今,看著幾乎滿桌子自己喜好的菜肴,身旁的蘇云落笑得一臉溫柔討好,郁子卿心里就涌起了幾分委屈,眼眶也不由得紅了。 蘇云落見他久久不說話,眼眶紅紅的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說話的語氣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慌張,“卿卿,你怎么了?是桌上的飯菜不合你的口味嗎?我這就讓他們……” 郁子卿吸了吸鼻子,“不是的,陛下,我很喜歡,我們快吃吧,不然都要涼了……” 蘇云落雖感到奇怪,卻并沒有多問,兩人安靜地用著晚膳。蘇云落因著身上的傷沒胃口吃飯,只吃了大半碗就不想吃了,可郁子卿卻也只是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吃得這么少,難怪如此瘦弱,蘇云落有些擔(dān)憂地開口,“卿卿,吃這么一點夠嗎?不再多吃一點?” “陛下,侍身已經(jīng)飽了,吃不下了……”郁子卿笑著開口。 撤掉晚膳,兩人沉默著坐了一會兒,蘇云落就想要洗澡。在床上昏睡了三天,蘇云落覺著自己身上都有味道了,渾身難受得緊,不洗一下她今晚是睡不著的。 郁子卿看她這樣,開口勸道,“陛下,太醫(yī)吩咐了讓您這幾日不要碰水,您就暫且忍一忍吧……” “可是我身上都是汗,再不洗身上都要發(fā)臭了……”蘇云落苦著臉開口。 “這……?”郁子卿有些為難。 蘇云落見狀再接再勵,“不如這樣吧,我不洗,打盆溫水擦洗一下總可以了吧?我小心一點別讓傷口碰到水不就行了?” 蘇云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郁子卿忍不住心軟了,“那行吧,只是陛下等會兒擦洗的時候乖乖不要亂動,讓宮人好好給您擦洗干凈就行……” 一想到要在宮人面前赤身裸體,蘇云落就一臉堅定地?fù)u頭拒絕,“我不要宮人給我擦洗……” 聞言,郁子卿微微蹙起眉頭,“陛下是要自己擦洗嗎?還是讓宮人幫您吧,您有傷在身不方便……” “卿卿,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來給我擦洗……”蘇云落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么驚人。 聞言,郁子卿的臉一下子紅了,支支吾吾地開口,“陛下……這……這于理不合……” “哪里于理不合了?你看,我們是妻夫?qū)Π??妻主受傷了不方便洗澡,夫郎心疼給妻主擦洗也是正常的,而且我們才是這世上最親近的人,憑什么要我赤身裸體給不熟悉的宮人看呢?”蘇云落講得頭頭是道。 郁子卿不覺被她繞進(jìn)去了,這樣說好像也沒錯,蘇云落見他有些動搖,決定再加一把火,她故作委屈地開口,“難道這么簡單的事卿卿都不愿意幫我嗎?卿卿可是我最親近的人了,還是說卿卿惱我之前冷待你,討厭我了所以不愿意幫我?” “唉,算了,我之前那么對你,你不肯幫我也是正常的,還是我自己擦洗吧……” 郁子卿見她一臉落寞的樣子,不覺有些心軟地脫口而出,“陛下,侍身幫您擦洗吧……” 蘇云落一臉高興地看著他,“卿卿果真愿意嗎?” 話已出口就收不回來,況且看著蘇云落閃閃發(fā)光的眼神,郁子卿哪還能拒絕?罷了,他們是妻夫,論理這事確實也該由他做。 愛閲讀夲sんυ蹴仩んāíΤΑňɡSんυщυ(嗨棠sんυ箼),てO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