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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心顏嘰嘰咕咕說了一堆,又迫不及待的夾了黃瓜丁放嘴里。 在她不停嘗菜的工夫,許俏又利落的剁了牛rou餡,加蛋液調(diào)料打了上勁兒,做了一鍋絲瓜牛rou丸子湯。 湯汁青白,丸子有嚼勁,又惹的霍心顏驚叫連連。 俏俏,你這手藝真是沒誰了!是我長這么大吃過最好吃的丸子湯!霍心顏不怕暑熱,足足喝了兩碗丸子湯才心滿意足的放下飯碗:完了,我可能會長胖啊! 許俏樂了:沒事,偶爾吃一頓不會長胖的。 而且霍心顏大夏天手指冰涼,氣血虛還體寒。有機會她倒是想給霍心顏好好調(diào)理一下。 霍心顏感嘆的看著桌上的空碗碟:俏俏,你就是田螺姑娘??!以后我們合伙開餐廳吧!肯定能生意興隆的。 許俏彎了彎眼睛:好啊。 吃飽喝足,霍心顏又開始愁許俏的問題了:你現(xiàn)在是家里的眼中釘了!許亮肯定會報復(fù)你的。 他不敢! 許俏信心十足,許亮這個小畜生,她還怕他慫了不玩了呢。最好的報復(fù)不是讓對方死,而是讓對方生不如死! 霍心顏看著許俏微笑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莫名的覺得不寒而栗 (本章完) 第25章 身份證 許俏在霍心顏家里睡了個踏實的午覺,等暑氣消了些,才慢悠悠的下樓回家。 路過陳大毛家那棟樓時,還刻意放慢了腳步,觀察了下他家的窗戶,想著順便能偶遇陳大毛一下。 結(jié)果運氣不好,沒看見這個老雜碎! 許俏覺得自己現(xiàn)在每時每刻都活在戰(zhàn)斗中!沒看見陳大毛,又鼓起精神回家應(yīng)對那幾口人。 許俏出門一趟,許國良,李紅梅和許亮三口人在家合計了半天。 李紅梅非常贊同讓許國良去找個民間驅(qū)鬼的:我就不信她能一下清醒了,老故事里不是常有這種被鬼附身的人和事?看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像咱們家的孩子? 許國良深深吸了口煙,皺眉:回頭我問問去。 許亮也有些害怕,靠在床頭,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繃帶!欺負(fù)了十幾年沒有反抗的傻子,竟然一下這么厲害?差一點兒就殺了自己! 不能讓她住在家里! 許亮有些驚懼。 李紅梅也不想讓這樣的許俏住在家里,光看著就覺得瘆人:那能怎么辦?早知道就同意你大姨了,五千就五千。趕緊把她嫁出去就好了。 許國良也后悔,現(xiàn)在的許俏肯定不會再受他們擺布了,只怕連五千也要不到了。 不過到底是活了一把歲數(shù)的人,還是有些閱歷:等俏俏回來,咱們對她好點兒。過去的就不要提了。說破天咱們還是她的親爹媽。這些年雖然忽略了她,但也沒有虐待她吧。 李紅梅心里卻不愿意,想起當(dāng)年在李紅英家里遇見的算命的,說許俏天生孤寡命,克父克母! 這也是她對許俏始終好不起來的原因之一。 想想這些年過的日子,緊緊巴巴。棉紡廠那些下崗的人出來后都混的不錯。唯獨他們家,做生意生意賠。看著養(yǎng)雞發(fā)財,還去郊區(qū)辦養(yǎng)雞場,結(jié)果一場禽流感啥也沒了。 這些年許國良也沒少折騰發(fā)財?shù)穆纷樱上б淮我矝]成功過。 讓李紅梅不得不相信算命人的話,許俏就是生來克他們的! 這會兒讓她對許俏好一點兒,她怎么好的起來?就算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這些年的苦日子過的,讓她對許俏只有嫌棄和怨恨了。 許亮也不愿意:她怎么就突然不傻了?那天晚上還把刀早早藏好!就是想殺了我! 說到這個許國良也有氣:那你沒事掐她干什么?你不掐她,她能捅你? 許亮吧嗒了下嘴:我掐她就是嚇唬她啊。她白天還剁了兔子嚇唬我呢。 說到這個,一家三口又覺得讓許俏給騙了!說不定許俏早就會說話了,一直偽裝者不會,就是為了騙他們。 三人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名堂,許俏就回來了。 敲了半天門,李紅梅才老大不情愿的過去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熟悉又陌生的許俏,冷著一張臉:就算你好了,也不能出門半天不著家??!把這里當(dāng)客棧? 許俏嘴角噙笑,反唇相譏:這么說你們很歡迎我在家? 李紅梅被噎了一下,轉(zhuǎn)身往屋里走。 許國良倒是笑瞇瞇的過來:俏俏回來了?跟小顏去哪兒玩了? 許俏慢悠悠的過去在沙發(fā)前坐下,看著笑容溫和的許國良:我想辦身份證,把戶口本給我一下。 是通知的語氣,顯得并沒有商量的余地。 反正在許國良夫妻眼里,她是個妖孽,還怕什么? 許國良聽了皺眉,猶豫了下問:辦身份證干什么? 許俏笑了笑:我現(xiàn)在正常了,也成年了。有身份證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李紅梅過去輕輕推了下許國良:給她辦了。 越看許俏的模樣,越覺得是鬼上身! 許國良只好點點頭:行,有時間了我?guī)闳マ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