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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續(xù)命在線閱讀 - 第130節(jié)

第130節(jié)

    聽凌寒夜說完之后我后脊梁骨一陣發(fā)涼,每年索命門的弟子都會下山尋找合適的弟子,然后帶上山來,常言道九犬一獒,意思就是說選數百只健壯大型犬幼犬人工飼養(yǎng)訓練,使其具備與其他動物較強的格斗技能,在這過程中對生病、發(fā)育不良、性格懦弱的犬只人工淘汰,最后留一百只滿意的犬,再進行互相廝殺淘汰,方法是百只犬分成十組,關進高墻之內,投放極少的食物和水,令其挨餓,激發(fā)它們互相殘殺,最后生存下來的那十只繼續(xù)馴養(yǎng),待其恢復健康,重復使用十犬殘殺爭斗選擇的方法,最后留下來的就是獒犬,藏獒來源于西藏高寒地帶,御寒能力強,能抵抗缺氧環(huán)境,因為在高原上戰(zhàn)斗力非凡,連雪豹等較大貓科動物也畏其三分。

    而索命門也借用九犬一獒的訓練方式,將十名體格健壯的少年關入封閉的空間之中,只給他們一把匕首,然后不給他們任何食物,十天之后將門打開,存活下來的少年便可以加入索命門之中,而爭奪活命機會的對手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之前的朋友兄弟,所以一旦從其中走出,心性便會大變,整個人也變得冷漠無比,聽到這話我不禁心中疑惑,看著凌寒夜問道:“凌大哥,將人關在密閉空間中十天,那豈不會餓死,難不成你們會給充足的水源?”凌寒夜苦笑著搖搖頭,說道:“不給食物不給水源?!?/br>
    “那他們怎么活下來的?”我看著凌寒夜追問道,不等凌寒夜開口,一旁默不作聲的荊無命沉聲說道:“自然是吃人rou飲人血,早些年間我就聽說過索命門用這種方式訓練弟子,我一直以為是杜撰,可如今看來此事卻是真的,真沒想到索命門訓練弟子的方式竟然如此殘忍?!绷韬孤犌G無命說完之后無奈的嘆口氣,說道:“索命門本身就是暗殺組織,所以我們必須要性格冷血才行,否則遇到求饒的人怎么辦,對兇手心軟便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所以我們才會接受如此殘忍的訓練,早些年間我也一直想不通為何要用這種方式來訓練弟子,可經過這些年的歷練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能對敵人心軟,否則死的就是我們自己?!?/br>
    我看凌寒夜雖說面容冷峻,但也不像是個孤僻之人,否則的話他不會經常露出笑臉,這與剛才所言有極大的出入,我心中好奇,于是便問凌寒夜這是怎么回事,凌寒夜見我心生疑惑,也不隱瞞,便將其中隱情告知于我。

    第六百七十四章 七夜而生

    據凌寒夜所言,進入索命門后首先會進行一年的訓練,在訓練之時并非是索命門弟子,只有經過歷練之后才能夠進入索命門,而進入索命門除了九犬一獒的歷練之外還有一種途徑,那就是呆在棺材之中七天七夜,棺材深埋地下三米之處,在這七天七夜中不能吃任何的食物,也不能喝水,只能依靠自身強大的意志力,七天一過會有弟子將棺材挖出,只要存活下來的人即便是不參加九犬一獒的歷練也能夠進入索命門,而凌寒夜便是其中之一,聽凌寒夜說完我不禁頭皮一麻,這七天七夜不吃不喝正常人早就已經身死,更何況還是關在棺材之中,棺材深埋地下,氧氣含量極其微弱,這又是如何存活下來的,我將心中疑惑告知凌寒夜,凌寒夜聽后說道:“雖說這需要比一般人更強的意志力,但更重要的則是活下來的信念,當年我進入棺材之后前一兩天還能夠支撐下去,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便感覺到渾身無力,最后只能用盡全力將棺材打破,然后從泥土之中尋找可以飽腹的蟲子,而且地面之下皆是濕潤的土地,只要將泥土握在雙手之中便可以擠出其中的水份,至于如何呼吸其實沒有你們想象的這般困難,七天七夜不呼吸世間任何人都做不到,所以在深埋棺材的時候弟子會在上方泥土中留下一條孔洞,只要順著孔洞就可以呼吸到空氣,只是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狼狽不堪?!闭f到這里凌寒夜不在繼續(xù)多言,而是朝著四下看了一眼,說道:“行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帶你們去客房休息,等明日一早天亮我就帶你們去見索命門門主,你們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跟他說,若是門主同意,我自然會跟隨你們前往湘西?!?/br>
    說罷凌寒夜帶我們朝著遠處的平房走去,行至平房前,凌寒夜抬手一指,說道:“你們就住在這三間客房之中,兩男一屋,這位姑娘自己住在一個屋子里,明日一早我會過來找你們,到時候給你們帶來早飯?!闭f完凌寒夜便要轉身離去,剛走了沒兩步,他突然說道:“對了,還有件事要提醒你們,玄武機關就在這索命門中,夜里會巡視,若是你們聽到什么怪異的聲響不要去管,安心睡覺便可以。”見凌寒夜走了之后我們幾人便各自進入了房間之中,由于我跟黃尾比較熟悉,所以我和黃尾一個屋子,而秦羽安則是和荊無命一個屋子,進屋之后我將電燈打開,朝著四下看了一眼,這屋中雖說簡樸,但是桌椅床鋪還算是干凈,我和黃尾洗漱了一把之后便躺在床上開始休息,經過一天的舟車勞頓此時我已經是疲累至極,躺下之后沒過多久就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窗外突然傳來一陣異響,抬頭看去,窗外竟然有一個龐然大物出現,想必此物應該就是凌寒夜口中所說的玄武機關,先前已經見識過青龍白虎朱雀,如今我倒是想看看這玄武機關的模樣,我轉頭看了一眼黃尾,見他依舊在熟睡,于是沒有叫醒他,只身一人來到窗戶位置探頭朝著外面看去,僅僅只是看了一眼我便倒吸一口涼氣,這玄武機關體型龐大,果然如同一只巨大的烏龜,而在其背部還有一條螣蛇盤繞其上,騰蛇之中有一名男子正在cao縱前行,如此巨物即便是槍械都難以抵擋,更何況是血rou之軀,如今我總算是明白為何索命門在江湖上有這么多的仇家卻還能立足于江湖,看樣子除了他們下手狠辣之外一大部分的功勞都要歸于這四象機關。

    看了一會兒之后玄武機關朝著遠處行進,不多時消失了蹤影,而我則是回到床上繼續(xù)休息,時間轉瞬即逝,睡了大概有數個小時之后外面的天色便已經大亮,我剛起床穿好衣衫就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起身將門打開,發(fā)現凌寒夜正手舉著托盤站在門外,見狀我看著凌寒夜說道:“凌大哥趕緊進屋,我現在就將秦大哥和我姐叫醒。”凌寒夜聽后點點頭,隨即進入屋中,而我則是去旁邊的客房將秦羽安等人叫醒,數分鐘之后幾人匯聚在我的屋中,凌寒夜見我們幾人皆已前來,于是抬手一指桌上的托盤,說道:“你們幾位趕緊吃飯吧,等會兒吃了飯我就帶你們去見索命門門主,對了,我們門主性格比較怪異,你們千萬不要多言,否則的話會招惹來殺身之禍。”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是索命門,我們自然不敢多說什么,吃過飯之后我們在凌寒夜的帶領下朝著一座宏偉的仿古建筑走去,這古建筑雕梁畫棟,看上去古風極盛,行不多時凌寒夜來到門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朝著門后喊道:“弟子凌寒夜有事求見門主?!逼讨箝T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進來吧?!?/br>
    聽到門主回話,凌寒夜立即起身將門打開,隨即帶領我們幾人進入其中,剛一進去我就看到一名六七十歲的老者坐在中央位置的椅子上,這老者身穿一件灰色長衫,雖說年齡不小,可是卻鶴發(fā)童顏,臉上幾乎連褶皺都看不到,見到凌寒夜帶領我們幾人進來,老者看著他問道:“寒夜,這幾位是何人?”凌寒夜聽后開口說道:“稟告門主,這幾位是寒夜的朋友,其中一位多年之前在湘西還曾救過我一命,昨夜他們前來尋找弟子,我見當時天色已晚便將他們帶上山來,今日一早才來拜見門主?!?/br>
    老者聽后點點頭,看著我們幾人說道:“在下溫長山,是索命門的七十六代門主,不知你們幾位今日前來索命門有何事?”老者雖說言語沙啞,可是語氣還算是客氣,聽到這話秦羽安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隨即說道:“在下秦羽安,師承了塵大師,今日前來是想讓凌大哥幫我個忙,多年之前在下與凌大哥在湘西見過一面,也知道他對于湘西之地十分熟悉,如今在下想去趟湘西,所以想讓凌大哥當個向導,跟我們一同前去?!?/br>
    第六百七十五章 欲擒故縱

    了塵大師的名號在江湖上叫的響亮,溫長山既然身為索命門的門主,自然也知道了塵大師,他一聽秦羽安是其弟子,于是抬手一揮,周圍的幾名侍者立即示意,搬動椅子,放在我們幾人身后,然后又給我們倒了一杯茶水,見我們幾人坐下之后,溫長山捋了捋下巴上花白的胡須,開口說道:“多年之前我與了塵大師也曾有過一面之緣,只是那時他還未曾遁入空門,如今他已經仙去,實在是可惜,既然你是他的徒弟,這個面子我自然會給,只是我們索命門有自己的規(guī)矩,不管是兄弟朋友還是至親家人,一律不能感情用事,如今寒夜有任務在身,我準備將其派往湖南,如果要是跟你們前去,那這樁買賣豈不是就做不成了?”

    溫長山的意圖很明顯,他不想讓我們白白請走凌寒夜,秦羽安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這點伎倆他自然是看的清楚,于是他端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沉聲說道:“世間熙熙攘攘,皆為利來皆為利往,溫門主雖說是索命門之主,但也是為商人,這點規(guī)矩我還是懂的,這樣吧,溫門主開個價,若是我們能夠接受決計不還價?!?/br>
    溫長山一聽這話面露笑意,說道:“好,不愧是了塵大師的弟子,說話果然痛快,湖南之行對方給我們開價五十萬,既然你當年曾經救過寒夜,那我也不能一點面子不給他,這樣吧,打個對折,二十五萬我便接下這筆買賣,至于湖南的事情我會讓其他的弟子前去處理,你看如何?”先前向晚晴給了秦羽安十萬,又從沈濘熙那里獲得二十萬,所以我們現在手中一共有三十萬,雖說這個價格已經比我們預想的要低,但從秦羽安的神情來看他還是不想支付這么多的費用,畢竟在那個年代二十五萬在縣城里足以買上三套房子。

    秦羽安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水再次喝了一口,隨即將茶杯放到桌上,嘆口氣說道:“溫門主,這倒不是在下小氣,非要與你討價還價,只是我們也不是什么有錢人,來時我們只準備了二十萬,以為這些錢便已經足夠,可沒想到現在還差著五萬,既然如此我看我們就先離開這里,等什么時候湊夠了二十五萬再回來請凌大哥出山。”說罷秦羽安站起身來準備朝著大門位置走去,他剛走出數步,溫長山突然叫住了他,我轉頭看去,溫長山笑著說道:“罷了,二十萬就二十萬,我和你師父的交情怎么樣也能抵得上五萬,行,就這么定下了!”聽到這話我心中大喜,沒想到秦羽安這招欲擒故縱用的倒當真是漂亮,幾句話便省下了五萬,雖說二十萬的價格也不低,但最起碼比我們預想的價格要低了不少,見談攏價格,秦羽安便從懷中掏出那張沈濘熙的銀行卡,然后準備交給溫長山,可剛走了幾步,溫長山抬手一擺,隨即旁邊的一名侍者走上前來,將銀行卡結了過去。

    “寒夜,這個任務我?guī)湍憬酉铝?,你可一定要好生準備,多年之前你曾在湘西吃過虧,這次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要出事?!睖亻L山看著凌寒夜開口說道,凌寒夜抬手一拱,說道:“謹遵門主之令,一定圓滿完成任務!”說完之后我們幾人告別了溫長山,然后朝著門外走去,剛出了大門沈濘熙便抬手往秦羽安面前一放,說道:“秦先生,你將我的銀行卡交了上去,如今是不是該還給我十萬,最起碼咱們二人也要一人一半吧。”秦羽安聽后不禁愣了一下,說道:“為何要還你一半,那錢可是正好的,再說我手中的錢也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等回到南京我還要還給她,自然不能給你,沈小姐,你可是天玄門門主,區(qū)區(qū)二十萬在你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你就別跟我計較了,我這個人窮怕了,身上沒點錢還真沒底氣?!甭劼牬搜陨驖粑鯕獾哪樕t,剛想開口,我連忙上前阻止,說道:“姐,秦大哥的錢的確不是他的,是一位jiejie借給他的,他本來也沒打算用,我看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等處理完此事我一定賺錢還給你?!?/br>
    沈濘熙聽后冷哼一聲,隨即不再多言,而這時秦羽安看著一旁的凌寒夜問道:“凌大哥,溫長山收了二十萬,若是落在你們手里能剩下多少,最起碼也有一半吧?”凌寒夜聽后苦笑一聲,說道:“沒這么多,百分之二十五罷了。”聽到這話秦羽安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五萬?你們拼了性命才只能得到報酬的四分之一,這是不是有點太虧了?”

    “我們從小就吃住在索命門,若不是門主恐怕我們早就已經死了,能給我們這些錢已經是很照顧我們了,而且雖說五萬在報酬之中占得比重不算多,可你想想,這百姓一年又能賺多少錢,有的人三五十年也賺不上這么多錢啊?!绷韬拐Z重心長的說道,他的話倒是不無道理,這人最重要的就是知足長樂,在一點上凌寒夜看的倒是極為透徹。

    “你說的也對,行,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行離開此處,我們要回四九城辦點事情,這樣吧,七日之后你在湘西的機場等著我們,我們會在第七天到達,到時候咱們再一同進入湘西腹地。”秦羽安看著凌寒夜說道,凌寒夜聽后點點頭:“好,就這么定下,七日之后見?!闭f完我們幾人互相握了握手,隨即我和秦羽安便朝著山下走去,由于先前凌寒夜已經跟門中守衛(wèi)打好了招呼,所以一路下山皆有人帶領,坐完索道之后我們快步行至古倉洞前,此時正有兩名守衛(wèi)在等著我們,見我們前來,其中一人開口說道:“凌師兄已經吩咐過,讓我們二人帶你們穿過古倉洞,如今木筏已經準備好,幾位趕緊上來,我送你們出去?!?/br>
    沒看出來凌寒夜倒當真是個心思縝密之人,竟然為我們安排的如此妥當,見狀我們也不再推辭,幾人直接走上木筏,隨即兩名索命門弟子便朝著古倉洞中駛去。

    第六百七十六章 龍尸蟞

    洞中雖說依舊寒冷無比,而且尸臭味道濃烈,可這次進入其中我們卻并未有太多的擔心,畢竟有索命門的弟子撐蒿前行,我們也不必再去擔心水下之物,在古倉洞中前行了大概數分鐘之后秦羽安率先開口,借著木筏上的煤油燈光亮看向兩名撐船的索命門弟子,問這水中到底有什么東西,其中一名弟子低頭看了一眼水面,隨即說這水中的東西并非巨物,而是一些拇指肚般大小的蟲子,名叫龍尸蟞,是在索命門建立之初放置在古倉洞中的,這種龍尸蟞最喜歡的氣味便是尸臭,只要有尸臭氣味他們便能夠安靜下來,一旦聞到人身上的陽氣,它們便會躁動不安,由于索命門弟子手上皆有人命,加之常年與死尸打交道,所以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尸氣,龍尸蟞聞到氣味自然不會攻擊,說話之時前方不遠處已經傳來了光亮,兩名索命門弟子加緊手中動作,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便將我們送出了古倉洞,出了洞口后我們告別索命門弟子,隨即驅車朝著云南騰沖火車站駛去,由于昨天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沒有觀賞到周圍的風景,如今天色大亮,倒是可以好好看看景色,汽車快速前行,兩側的山巒不斷向后而去,山巒之上皆是繁密的樹木,不是還有鳥叫之聲從林中傳來,聲音悠揚悅耳,讓人不禁神清氣爽,我正看著,坐在駕駛室中的秦羽安開口說道:“如今凌大哥已經答應此事,接下來咱們就要回靈衛(wèi)科搭救師傅,只是如何搭救我現在還沒有想好,咱們是再從地道中鉆入還是直接面對張清陵,這倒是有些棘手。”

    聽到這話我沉思片刻,繼而說道:“依我看咱們還是從地道鉆入地藏牢,然后讓我姐和黃大哥去靈衛(wèi)科說明情況,如此一來張清陵便無話可說。”正在開車的荊無命聽后抬手一擺,說道:“我覺得這個辦法不太可行,當初張清陵與易容之人見過面,如今若是沈姑娘直接相見恐怕張清陵不會相信,最起碼咱們要想個辦法讓沈姑娘可以開脫此事才行,如若不然張清陵恐怕會對沈姑娘下手,到時候咱們可是更加被動了?!鼻G無命的話不無道理,當初張清陵見到的的確是沈濘熙的模樣,即便現在沈濘熙前去他也會認為她是自投羅網,不會相信易容之事,這倒還真是個麻煩事情,我正想著,一旁的沈濘熙直接說道:“你們不必管我,若那張清陵真的要動手,我倒是也不怕,你們直接去救你們師傅,至于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br>
    見沈濘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們幾人也就不再勸說,汽車一路前行,大概過了三四個小時之后我們便回到了云南騰沖火車站,買了火車票后我們幾人登上火車,直接朝著四九城前去,一路無話,等我們到達四九城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三點多了,此時四九城的街道上已經是空無一人,我們幾人隨便找了家旅館住下,打算明日一早再動身前往靈衛(wèi)科,由于一天的舟車勞頓,我已經困頓無比,躺下之后就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床鋪好像有些下沉,就好像有人坐在床邊似的,我猛然驚醒,突然發(fā)現在我身邊竟然坐著一個黑影,我剛要起身,黑影突然伸出手來,直接將我的嘴巴給捂住了,手掌在觸碰到我的一剎那我渾身打了個寒顫,這手上沒有半點溫度,如同冰塊一般,不過手掌細膩,倒像是個女人的手,見其好像對我沒有傷害,我慢慢將其手拿下,隨即問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會進入我的屋子里面?”

    黑影慢慢站起身來,行至門前,將電燈打開,一瞬間屋子亮如白晝,我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站在我面前的竟然就是之前救我多次的鬼媳婦,此時她身穿一件白色的衣衫,面容俊俏,如同仙女下凡一般,見她出現我立即回頭看了一眼躺在我旁邊的黃尾,可黃尾此時并未醒來,而是在均勻的喘息著,不等我開口,鬼媳婦便直接說道:“不用擔心他,他被我施下夢魂咒,在我走之前他都不會醒來?!甭牭竭@話我小心翼翼的推了幾下黃尾,果不其然,黃尾的確沒有醒來,見狀轉頭看向鬼媳婦,問道:“你今晚前來到底有什么事情,雖說咱們兩個已經拜過堂,可畢竟人鬼殊途,你又為何一直纏著我不放?”

    “既然拜過堂自然就是夫妻,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情,今日我來找你所為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湘西之行我也要去,這段時間我之所以沒有出現就是一直在暗中調查棺中之主的事情,他如今已經前往湘西,收編了巫蠱道,換句話說巫蠱道現在已經成了他手下的走狗,而南京之事三名風水大師也是死在了棺中之主的手下,他為的就是改變南京城的風水龍脈,導致天下大亂,從而讓其重新當上天下的霸主?!惫硐眿D看著我沉聲說道,聞聽此言我心頭一震,她最后一句話說了重新二字,如此說來那棺中之主先前已經當過天下的霸主,看樣子鬼媳婦應該知道他的身份,于是我趕緊坐起身來看著鬼媳婦問道:“那棺中之主到底是何人,你剛才說他想重新當上天下的霸主,難不成以前他就統(tǒng)治過天下?”

    “沒錯,數百年前他的確是統(tǒng)治過天下,不過那早已經是陳年舊事了,如今他卷土重來,若是讓其改變南京風水龍脈,恐怕到時候天下的百姓就會深陷水深火熱之中,到時候餓殍遍野災民何止千萬。”鬼媳婦看著我沉聲說道。

    “那你想怎么辦,你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我看著鬼媳婦不禁問道,鬼媳婦冷笑一聲,說道:“如今事情緊迫,僅憑你們幾人的本領根本無法對付他,所以我要跟你們一同前往,如此一來才有可能能夠打敗他。”

    第六百七十七章 女人聲

    鬼媳婦的本領我早就見識過,雖說我們現在已經學習了不少本領,可我知道與鬼媳婦相比我們還是天地之別,即便是我們前去恐怕也沒有把握能夠消滅棺中之主,而且當初見到李淳罡的時候他曾說會有人相助,看樣子他口中之人應該就是面前的鬼媳婦,聽鬼媳婦說完后我沉思片刻,雖說不知道鬼媳婦到底為何會幫我們,但從她先前的所作所為來看應該不是在騙我,否則她不可能會多次出手救我于危難之中,想到此處我看著鬼媳婦說道:“那你打算怎么辦,跟我們一起前往湘西嗎?”鬼媳婦聽后搖了搖頭,說道:“棺中之主的本領高強,即便是咱們合力恐怕也難以消滅,所以必須要趁其不備才行,你們按照計劃行事,等救出余斯通之后就直接前往湘西,到時候我會在你們交戰(zhàn)的時候出現,應該有七八成的把握?!甭劼牬搜晕尹c點頭,看著鬼媳婦問道:“那你現在準備去什么地方?”

    鬼媳婦沖我笑了笑,說道:“現在當然是要前往湘西,我先去那邊探探情況,你們路上可要小心一些,南京之事便是棺中之主的手下所為,先前你們已經殺了楚天闊,此事他們記在心中,決計不會放過你們,而且他另外兩名手下的本領也不弱,一路前行你們要格外小心,很有可能他們在沿途準備擊殺你們。”

    聽鬼媳婦說完之后我點點頭,剛準備開口繼續(xù)問些什么,就在我抬起頭來的時候鬼媳婦突然憑空消失了,我朝著四下看了一眼皆是沒有她的蹤影,就在我疑惑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還未反應過來,敲門聲便已經響起,我連忙起身來到門口將屋門打開,只見秦羽安和荊無命正站在門外,看到二人一臉擔心的模樣,我問他們怎么了,秦羽安朝著無中看了一眼,隨即說道:“剛才我起來上廁所,結果看到你屋中亮著燈,好像還有女人的聲音,所以我就過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那個女人聲又是誰發(fā)出來的?”

    雖說鬼媳婦已經確定要與我們一起前往湘西,可如今還不能將實情告知秦羽安等人,想到此處我故意露出疑惑的神情,側身一轉,朝著屋中看了一眼,隨即說道:“哪有什么女人,是不是你們聽錯了,這屋中只有我和黃大哥。”我正說話之時聽到床鋪位置傳來異響,轉頭看去,只見黃尾已經坐起身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我們問道:“怎么了這是?”秦羽安見黃尾醒來,看著他問道:“黃大哥,剛才我和荊大哥聽到屋中有女人的聲音,你聽到了嗎?”聽到女人二字黃尾立即朝著四下看去,看了一會之后他笑著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睡糊涂了,這里面哪有什么女人,再說驚蟄即便是想女人也不可能當著我的面啊,你們沒事趕緊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明天天亮還要去靈衛(wèi)科呢?!甭牭竭@話秦羽安又朝著屋中看了一眼,確定沒人之后他低聲看著我說道:“陳兄弟,晚上睡覺可要小心一些,咱們可不能在陰溝里翻船,行了,你繼續(xù)睡吧,我和荊大哥先回去睡覺了?!闭f罷秦羽安和荊無命二人離開了屋子,而我關上燈之后則是躺在了床上,原本濃重的困意被鬼媳婦攪得一干二凈,躺在床上之后我便一直在想棺中之主的事情,一夜輾轉難眠,直到第二天天亮。

    “驚蟄,你這黑眼圈怎么這么嚴重,昨晚沒有休息好嗎?”黃尾醒來之后看到我躺在一側不禁問道,我苦笑一聲,說道:“黃大哥,昨晚你打呼嚕特別響,我又不好意思叫醒你,所以才一夜沒睡?!甭犖艺f完黃尾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打呼嚕嗎,這倒是沒人告訴過我,我本以為只有蠻牛那種人才會打呼嚕,沒想到我也打,真是不好意思?!笨吹近S尾一臉愧疚的樣子我不禁一笑,坐起身來之后抬手一擺,說道:“沒事黃大哥,這都是正常的事情,行了,現在天色已經大亮,咱們也該收拾一下準備前往靈衛(wèi)科了?!闭f完之后我們二人洗漱一番直接朝著賓館大廳走去,此時秦羽安等人已經在那里等著,剛進入大廳就看到沈濘熙站起身來,看著我說道:“弟弟,剛才聽秦先生說昨晚在你屋中聽到了女人的聲音,你小子不會是想金屋藏嬌吧?”聽到這話我看了秦羽安一眼,隨即連忙解釋道:“姐,你別聽秦大哥胡說,昨晚他應該是睡蒙了,所以才以為是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即便是有女人,黃大哥總不可能不知道吧?!?/br>
    “什么睡蒙了,我聽得真切,而且不光我聽到了,荊大哥也聽見了,說,你小子是不是趁著黃大哥睡熟然后叫了個女的進入房中?”說這話的時候秦羽安面露邪魅的笑容,我知道他是再跟我開玩笑,于是沒搭理他,直接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早些動身吧,晚去一會兒師傅就會在地藏牢多遭受一會兒苦難?!闭f完之后我們一行五人走出賓館,行至馬路旁,打了一輛出租車之后就朝著斷靈山的方向駛去,汽車大概行駛了有一個小時之后便在田家裕村停了下來,原因我們自然也知道,所以就沒有為難司機,下了車之后秦羽安朝著四下看了一眼,說道:“沈姑娘,一會兒我們三人先行上山,你和黃大哥稍后再上,畢竟我們是逃出來的,所以要直接通過地道進入地藏牢,而你們兩人直接去拜山門就好,等我們救出師傅之后便會與你們匯合,到時候即便是張清陵想對你們下手有師傅在也不會讓他得逞?!?/br>
    “那行,你們就先行一步,我和老黃半個小時之后再上山,一切小心?!鄙驖粑蹩粗覀內苏f道,商量完之后我和秦羽安還有荊無命徑直朝著斷靈山走去,大概行進了半個小時之后我們便來到了斷靈山。

    第六百七十八章 一網打盡

    可還未靠近我們三人便傻了眼,這斷靈山周圍竟然圍滿了靈衛(wèi)科的弟子,人數足有上百,個個神情緊張,不斷朝著四周張望,似乎是在駐守斷靈山,密道處于靈衛(wèi)科院墻外圍,如此一來我們想通過那條密道進入地藏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倒是有些棘手了,看樣子靈衛(wèi)科的人沒有抓到那個易容之人,所以加強了這周圍的防御,擔心那易容之人會再次上山作亂,我正著急之時突然不經意間看了一眼秦羽安,頓時計上心頭,看著他說道:“秦大哥,如今上山之路已經被靈衛(wèi)科弟子團團圍住,只要咱們靠近必然會發(fā)現咱們的蹤跡,依我之見你不如召喚出穿山xue陵甲,以此打通地道,咱們也好早些將師傅救出?!鼻赜鸢猜牶蟪南驴戳艘谎?,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張靈符,用雙指捏住,口中默念一陣咒語之后靈符突然燃起,隨即秦羽安將靈符打向遠處,大概過了有兩三分鐘之后不遠處的草叢之中便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我抬頭看去只見地面隆起,不多時穿山xue陵甲的腦袋探出地面,見穿山xue陵甲出現,秦羽安抬手一指斷靈山,開口說道:“穿山xue陵甲,現在你從此處打通地道,直接到達山上?!贝┥絰ue陵甲聽后點點頭,隨即翻身鉆入土中然后朝著斷靈山的方向而去,見穿山xue陵甲已經開始挖洞,我們三人連忙鉆入地下,雖說從地下行走會耽擱一些時間,但最起碼也比上山安全一些,一路前行,大概行走了有一個多小時后我們便見到前方出現了另外一條通道,這條通道與穿山xue陵甲所打出來的通道并不相同,更為寬敞一些,而且方向正是朝著地藏牢而去,看樣子穿山xue陵甲已經將地道與通往地藏牢的密道打通,繼續(xù)前行,只見穿山xue陵甲已經停在了地道交叉口的位置,秦羽安上前輕輕撫摸了幾下穿山xue陵甲的腦袋,隨即說道:“行了,這里沒你的事了,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小心一些?!?/br>
    聽秦羽安說完,穿山xue陵甲乖巧的點點頭,隨即朝著來路前行,而我們則是調轉方向,朝著地藏牢走去,朝前行進了大概有十幾分鐘之后便再無道路,來到盡頭,秦羽安拿著火折子往頭頂一照,果然發(fā)現了一道鐵板暗門,看樣子此時我們已經來到了牢房的下部,只要穿過暗門就能夠進入地藏牢,秦羽安觀察一番后看著我和荊無命說道:“陳兄弟,你和荊大哥先在下面等待,上面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我先上去觀察一下,若是沒有什么危險,你們二人再跟上去。”見我們二人點頭之后秦羽安雙腳踩著兩邊的土壁,然后慢慢朝上而去,不多時他將頭頂的暗板輕輕撬動,隨即將頭探了出去,巡視一番后他見沒有任何危險,于是便朝下?lián)]了揮手,然后他雙臂一撐出了密道,見其出去,我和荊無命也緊隨其后,出了密道我朝著周圍看了一眼,只見先前幻化出來的幻象依舊被困在地牢之中,而對面的余斯通此時正在閉目養(yǎng)神,并未察覺到我們回來,見狀我口中默念咒語,瞬間三名幻象周圍升起一陣白霧,頃刻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切恢復原樣之后我來到閘門位置,朝著斜對面的牢房看了一眼,隨即小聲喊道:“師傅,我們三人回來了,你怎么樣?”聽到我的聲音余斯通立即睜開了眼睛,他慢慢起身來到閘門位置,看著我說道:“你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可曾找到沈濘熙和西王母石眼?”我聽后說道:“沈濘熙倒是已經找到,可西王母石眼下落不明?!甭劼牬搜杂嗨雇ㄉ袂橐蛔?,問道:“這是怎么回事,西王母石眼不是被沈濘熙給偷走了嗎,若是找到沈濘熙怎么會找不到西王母石眼的下落?”見余斯通神情緊張,我只得將事情的始末和盤托出,直接說道:“師傅,不瞞你說,先前進入秘貅林的沈濘熙是假的,是有人易容成了沈濘熙的模樣,因此來干擾咱們的判斷,我已經找到沈濘熙了,事情的情況也都告訴了她,她說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南京,根本沒有來過四九城,而且身上也沒有西王母石眼?!?/br>
    “那偷取西王母石眼的人到底是誰,你們可曾知道?”余斯通看著我緊張問道,我剛要開口,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鑰匙開鎖的聲音,聽到聲音之后我立即雙腿盤坐在地上,不再開口,牢門開啟后腳步聲傳來,我轉頭看去,只見是看守的那名弟子走了過來,他行至牢房門前,看了我們和余斯通一眼,隨即說道:“張管事有令,現在要帶你們離開地藏牢!”聽到這話我愣了一下,還未開口,一旁的秦羽安不禁問道:“三月之期未滿,為何要離開這里?”守衛(wèi)之人嘴角微啟,冷哼一聲說道:“你管這么多干什么讓你們去就去,不過再去之前還需要委屈你們一下,這手銬腳鐐你們自己戴上,一定要鎖緊!”說罷守衛(wèi)將三副手銬腳鐐扔進牢房之中,我低頭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什么意思,我們憑什么要跟你走?”

    “小子別不識抬舉,依我看張管事是想提前將你們放出去,反正對你們來說是好事,趕緊點,別耽誤時間,張管事還在門外等著呢!”守衛(wèi)人員開口說道,看到地上的手銬腳鐐,我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如今從我們進入地道算起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沈濘熙和黃尾曾說在我們離開半個小時之后行動,如今看來應該已經到了靈衛(wèi)科,估計張清陵帶我們出去沒什么好事,說不定是想將我們一網打盡,不過這倒也不是一件壞事,最起碼我們出去之后可以將事情的始末說出,即便是張清陵不相信,這現場還有眾多的靈衛(wèi)科弟子,張清陵應該也不敢動手。

    想到此處我蹲下身子拿起手銬腳鐐,就在這時秦羽安一把將我拽住,說道:“陳兄弟,你別聽他的,依我看這張清陵沒安好心,說不定是想找機會把咱們都給收拾了!”

    第六百七十九章 處死

    張清陵的心思我哪能不懂,如今眼看三月之期將近,他是絕對不可能讓我們活著離開地藏牢的,所以這一次或許是個機會,想到此處我抬手拍了拍秦羽安的肩膀,雖說并未開口,卻用眼神示意,秦羽安與我相識也有一段時間,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雖說他面色依舊凝重,可沒有繼續(xù)多言,而是彎腰將地上的鎖鏈拿起,隨即拷在了自己身上,至于荊無命更不用多言,從生死判離開之后他便全心全意追隨我,如今看到我將鎖鏈綁在自己身上,他自然也會照做,余斯通見我們三人都將自己鎖起,嘆口氣之后也拿起了鎖鏈,不多時守衛(wèi)人員見我們四人已經被束縛住,于是從腰間拿出鑰匙,隨即將牢房閘門打開,然后帶領著我們朝著地藏牢入口走去,出了地藏牢之后我看著守衛(wèi)人員問道:“兄弟,張清陵讓你帶我們去什么地方?”

    守衛(wèi)人員冷笑一聲,說現在不必問這么多,去了之后自然就會明白,見守衛(wèi)人員不再多說,我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行走了大概有十幾分鐘之后守衛(wèi)人員便將我們帶到了莫昂殿前,我抬頭看去,不禁大吃一驚,在莫昂殿前的廣場上已經站了上千名的靈衛(wèi)科弟子,而一旁的看臺上張清陵和李春來正坐在椅子上,而面前還有四名刀斧手,手中持著長刀,身下有四塊高約半米的原木,原木之上滿是黑褐色的血液,看樣子應該是斷頭臺,沒想到這張清陵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準備將我們處死,這倒是令我有些驚訝,見我們前來,張清陵看著余斯通說道:“余師弟,我是真沒想到你就是偷取秘貅林邪物的幕后主使,真是太令我痛心了,原本以為你與此事毫無關系,可如今看來是我錯了!”

    “張清陵,你他媽放屁,你胡說些什么,師傅怎么會是幕后主使!”我看著張清陵怒聲罵道,張清陵聽我罵他似乎并未生氣,可他身后的任卿逸卻是不干,抬手指向我說道:“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吧,竟然敢罵我?guī)煾?,死到臨頭嘴巴還這么硬,我看一會兒砍刀落下的時候你脖子有沒有這么硬!”任卿逸話音剛落張清陵抬手一擺,隨即嘴角微啟,冷笑說道:“無妨,既然已經死到臨頭,那就讓他罵吧,省的留著一口怨氣在心中,死了也會化作厲鬼,還不如讓他罵個痛快!”見張清陵準備將我們幾人處死,余斯通冷哼一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我就是幕后主使,都說捉jian捉雙捉賊拿贓,如今僅憑你一番話就想治我們死罪,這著實有些說不過去吧?”余斯通說完之后李春來轉身看向張清陵,問道:“張師兄,余師弟說的沒錯,即便是你要將他們處死總要有個理由,你剛才說他是幕后主使,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嗎?”

    張清陵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李春來,笑著說道:“若是沒有證據我敢弄這么大的陣仗嗎,余師弟可是靈衛(wèi)科的管事,若是擅自處死管事這可是大罪,我張清陵自然不敢,不過大家都知道當初偷取秘貅林邪物之人是江湖上被稱作九命靈官的沈濘熙,前些日子我已經派靈衛(wèi)科的手下前往外面尋找沈濘熙的下落,沒想到還真被我們找到了,不過她負隅頑抗,被我靈衛(wèi)科弟子擊殺,此事靈衛(wèi)科弟子皆可以作證,今日我也將他們請到了此處,只要他們一說大家就會明白。”

    聞聽此言我心中不禁冷笑一聲,這張清陵撒謊還真是不臉紅,一個多時辰以前我們還見過沈濘熙,如今張清陵卻說她已經死了,真是可笑,沈濘熙本領高強,算是江湖上的翹楚,即便是靈衛(wèi)科的弟子也根本拿她沒有辦法,更何況沈濘熙還有六條命,哪有這么容易就被擊殺,我正想著突然廣場上的人群中走出三名弟子,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拱手抱拳說道:“三日之前我們兄弟在四九城巡視的時候發(fā)現了沈濘熙的蹤跡,本想將其帶回靈衛(wèi)科審查,可沒想到她卻不聽從勸告,與我們動起手來,我們三兄弟合力最后將其擊殺,這點另外兩名師兄弟也可以作證?!?/br>
    男子說完之后另外兩名弟子也隨聲附和,聽完他們的話之后廣場上的弟子皆是交頭接耳在小聲說著什么,張清陵見狀抬手一揮,說道:“都安靜一些,如今你們可是聽清楚了,這沈濘熙已經死了,而且沈濘熙臨死之前對你們說過些什么,你們都通通講出來!”先前開口的那名弟子聽后繼續(xù)說道:“沈濘熙臨死之前說此事的幕后主使便是余斯通余管事,是他讓沈濘熙進入秘貅林偷取的邪物,邪物帶出去之后便被她藏在一個地方,只是還未說清楚在什么地方沈濘熙便已經身死?!?/br>
    此言一出廣場上的弟子皆是嘩然,就在這時李春來看著剛才開口的那名弟子問道:“你說沈濘熙已經被殺,那么尸體在何處,我雖說并未見過她,可在江湖上也聽說過她的名號,此人身為天玄門掌門,曾憑借一己之力誅滅十大邪門,就憑你們三人的本領又是如何將她擊敗的呢?”

    “李管事,若是正面相抗我們的確不是沈濘熙的對手,可我們三人利用沈濘熙毫無防備之時進行了偷襲,所以才將其擊殺,若是李管事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師兄弟們將尸體抬上來,只要你們見到尸體就能夠判定我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說完靈衛(wèi)科弟子拍了兩下巴掌,不多時莫昂殿后方走出來四名弟子,手中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面還有一張白布,白布下面應該就是尸體,若不是親眼見到沈濘熙沒死,看到這一幕我或許還真有些動搖,可如今看來即便是白布下面有尸體也絕對不是沈濘熙,肯定是其他人。

    四名弟子很快將擔架抬到廣場前,然后其中一人蹲下身子將尸體上蓋著的白布掀開,我低頭看了一眼,瞬間愣住了。

    第六百八十章 斷頭臺

    白布之下的確有一具尸體,從身上的衣著來看也的確是一名女子,身材與沈濘熙差不多,可面容已經被鋒利的刀刃劃破,根本看不出原來的面貌,而且身上也有多處刀傷,看到白布之下的女子周圍的靈衛(wèi)科弟子皆是發(fā)出一聲驚呼,而看臺上的張清陵冷笑一聲,說道:“此人便是偷取秘貅林邪物的沈濘熙,如今已經身死,這足以證明余斯通就是幕后主使,所以我今日才布下如此陣仗,為的就是將余斯通和他的一干弟子全部消滅,省的以后被江湖人恥笑,說我們靈衛(wèi)科中出了叛徒。”

    聽到張清陵的話我不禁一笑,他為了不讓人看清死者的真實面目便將其毀容,為的就是瞞天過海,可此事能夠瞞得過靈衛(wèi)科弟子,卻瞞不過我們,想到此處我看這張清陵說道:“張清陵,你的手段未免有些低劣了吧,將死者面容損毀,隨便怎么說都可以,即便你說死者是你媽恐怕看臺下的弟子也不會有任何的異議?!贝搜砸怀鰪V場上的靈衛(wèi)科弟子皆是哄堂大笑,見我出言侮辱,張清陵面色變得陰沉,開口說道:“小子,你現在已經是將死之人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但如今人已經抓到,你們不承認也沒關系,反正很快你們就要死了!”聽到這話我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廣場上的三名弟子,問道:“幾位師兄,有件事我想問問你們,這沈濘熙被你們殺了幾次?”此言一出三名弟子皆是一愣,隨即其中一名弟子說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這人只有一條命,她自然只是被我們殺了一次。”

    看樣子這三名弟子對于沈濘熙還是有些不了解,聽完之后我大笑一聲,說道:“眾人皆知沈濘熙的外號叫做九命靈官,既然被稱作九命,那就說明她有九條命,如此一來你們怎么可能只殺一次她就死了。”說完我轉頭看向李春來,問道:“李師伯,您行走江湖也有數十年了,九命靈官沈濘熙的事情我想您應該清楚,您覺得她只有一條命嗎?”聞聽此言李春來沉默片刻,隨即說道:“驚蟄說的沒錯,沈濘熙之所以被稱作九命靈官就是因為她有九條命,這一點我可以證明!”聽李春來說完之后廣場前的三名弟子皆是渾身一震,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看向看臺上的張清陵,似乎是想讓他幫忙開脫,張清陵見三名弟子看著自己,于是嘴角微啟,說道:“李師弟剛才也說了,這九命靈官沈濘熙有九條命,說不定門中弟子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折損了八條命,如此一來不就一擊必死嗎?”見事到如今張清陵還在狡辯,我冷笑一聲,說道:“張清陵,你不覺得你說這話有些沒有底氣嗎,你拿一具死尸就說是沈濘熙,而且還說她死之前說幕后黑手是我?guī)煾?,這一觀點根本就不能成立,若是我說她死之前說你是幕后黑手你又如何能夠反駁呢!”

    “陳驚蟄,你小子找死是吧,竟然敢誣賴我?guī)煾?,我今日非要教訓你一番!”說罷任卿逸朝著我這邊走來,見狀張清陵將其叫住,說道:“卿逸,不必管他,反正現在人贓并獲,即便是他說再多也沒有什么用,如今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看咱們可以直接行刑了,來人,將他們四人帶上前來,刀斧手準備!”張清陵話音剛落,旁邊的幾名弟子便將我們雙手束縛住,然后押解我們朝著斷頭臺走去,見狀秦羽安面色一怔,看著我說道:“陳兄弟,要不然咱們直接反了吧,再不反恐怕會有性命之憂!”我聽后搖了搖頭,說道::“秦大哥不必著急,現在還沒到時候,等過會兒自然會有人救咱們?!?/br>
    “師兄,此事有些不妥,現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不能殺害余師弟和他的三位徒弟,依我之見還是等七位長老閉關出來再說吧。”李春來站在張清陵面前看著他說道,張清陵聽后抬手一擺,說道:“現在七位長老正在閉關,區(qū)區(qū)小事何必麻煩他們,再說現在事情已經有了定論,就是余斯通指使沈濘熙偷走了秘貅林的邪物,咱們只要將其斬殺便以絕后患,此事我心意已決,你不要再說了!”

    說話間我們四人已經被押送到斷頭臺的位置,這時一旁的余斯通看著我們三人說道:“都是為師害了你們,你們不該回來,若是不回來的就不用遭此劫難。”說話之時余斯通雙眼已經泛紅,看得出來他心中十分懊悔,見他流露出真情實感,我直接說道:“師傅,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如此我們又怎么可能不回來救你呢,那不成了大逆不道之事了嗎,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們可不會做?!?/br>
    “可是你們回來也是難逃一死。”余斯通沉聲說道,我聽后一笑,說道:“師傅,你不必擔心,咱們死不了,不信你就看著,很快就會有人前來搭救咱們?!蔽抑匀绱丝隙ň褪且驗槲蚁嘈派驖粑?,此時她肯定已經到了靈衛(wèi)科,只是還未露面罷了,否則的話張清陵不會拿一具死尸來糊弄我們。

    “時間已到,開始行刑!”隨著張清陵的一聲大喊,四名刀斧手已經準備就緒,他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塞子之后倒入口中,然后將其噴在鋒利的刀刃上,隨即將砍刀舉起,準備下落,這時秦羽安和荊無命已經蠢蠢欲動,準備開始反抗,就在砍刀下落之際,突然周圍刮起一陣狂風,風沙席卷,滿天沙塵,四名刀斧手見狀停下手中動作,準備風沙停止之后再行刑,可就在等待之時,遠處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哪個混蛋說我死了,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我看是你們想死吧?”

    聲音雖說不大但是卻十分有威懾力,聲音將風沙震散,我朝著遠處一看,只見在靈衛(wèi)科的墻頭上站著兩個人影,其中一人是沈濘熙,而在她旁邊站著的則是黃尾,二人站在墻頭上威風十足,更是嚇了靈衛(wèi)科弟子一跳。

    第六百八十一章 半月之期

    見到沈濘熙和黃尾出現,我長舒一口氣,就在這時張清陵神情一怔,連忙下令讓刀斧手即刻行刑,四名刀斧手聽后再次將手中的砍刀舉過頭頂,可就在即將落下之時突然遠處一道金光閃現,緊接著便是一陣鐵器落地之聲,轉頭看去,四名刀斧手手中的砍刀已經落在了地上,而他們的手臂還在不斷的震顫,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見到沈濘熙出手,張清陵看著廣場上的靈衛(wèi)科弟子喊道:“擅闖靈衛(wèi)科者殺無赦,給我將他們兩人碎尸萬段!”

    此言一出原本站立在廣場上的靈衛(wèi)科弟子皆是朝著沈濘熙和黃尾所站之地沖去,可還未行至墻下,沈濘熙已經抬起手臂,口中默念一番咒語之后翻天印幻化于掌心之中,她抬手一揮,翻天印立即飛向空中,然后在眾人頭頂不斷盤旋起來,隨著時間的流逝翻天印越來越大,最后竟然如同一輛汽車般大小,張清陵見到這一幕面色一怔,連忙制止手下的弟子,隨即看著遠處墻頭上的沈濘熙說道:“這可是昆侖山的翻天?。 鄙驖粑趵湫σ宦?,說道:“沒想到你還有些見識,沒錯,這的確是翻天印,雖說現在翻天印只有一輛汽車大小,可若是你再執(zhí)意要殺他們幾人,那我就將這翻天印落下,到時候你面前的靈衛(wèi)科弟子必然一個不留!”聞聽此言張清陵還未開口,一旁的李春來直接勸說道:“張師兄,此事可不是兒戲,如今廣場上弟子上千,若這翻天印真的落下,那咱們豈不是損失巨大,依我之見還是聽她的話趕緊將余師弟和幾名弟子放了吧?!睆埱辶曷牶罄湫σ宦?,說道:“笑話,我怎么可能會被這一個區(qū)區(qū)女子給嚇唬住,她說她就是沈濘熙,可沈濘熙早就已經被我手下的弟子所斬殺,依我之見這應該是余斯通的陰謀詭計,讓我前去會會他!”

    說罷張清陵快步上前,直接朝著沈濘熙而去,沈濘熙見張清陵前來,抬手一揮,廣場上方的翻天印瞬間落下,正好砸向張清陵,這翻天印可壓世間萬物,張清陵自然知道其中利害,眼見翻天印下落,他連忙站穩(wěn)身形,雙腳分立,雙臂舉起,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翻天印直接被其頂在雙掌之上,而他腳下的青石板也已經碎裂,雙腳踏出兩個巨大的凹陷,見到張清陵被翻天印壓在下面,周圍的弟子趕緊準備上前救援,可就在他們準備出手之時,院墻上的沈濘熙冷聲說道:“不想死的話就躲遠點,若是你們再往前,我會用這翻天印將你們全部壓死!”此言一出原本想要上前救助張清陵的弟子全部停在當場,一個個面面相覷,卻不敢上前一步,而此時張清陵已經開始渾身顫抖,額頭上滲出了汗水,他雖說本領高強,但面對翻天印還是沒有絲毫破解的辦法,此物可算是世間神兵利器,張清陵不過只是rou身凡胎,又怎么能夠與其抗衡,沈濘熙見張清陵已經快堅持不住,于是笑著說道:“張管事,只要你現在將驚蟄他們放了,我這就將翻天印收回,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張清陵此時已經幾乎無法承受翻天印的重量,一番思量之后只得朝著高臺上的刀斧手喊道:“給他們幾人將手銬腳鐐松開,放了他們!”

    聽到這話幾名刀斧手上前用鋒利的砍刀將我們手腳上的鐵鏈砍開,我站起身來之后立即看向遠處的沈濘熙,喊道:“姐,這張清陵心腸歹毒,千萬別放過他!”沈濘熙聽后抬手一擺,說道:“做人要有信用,若是我不信守諾言,那還算是什么江湖中人。”說罷沈濘熙抬手一揮,原本壓在張清陵頭頂的翻天印立即朝著空中飛起,不多時慢慢變小,飛回到了沈濘熙的手中,沒有了巨物壓制,張清陵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喘著粗氣看著沈濘熙說道:“若不是這翻天印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沈濘熙冷哼一聲,說道:“我自然知道不是你的對手,可只要能夠將你制服不就行了嗎!”說完沈濘熙朝著周圍的靈衛(wèi)科弟子說道:“在下就是九命靈官沈濘熙,我知道你們多日之前丟失了一樣至邪之物,你們都以為是我偷竊的,可我今天要告訴你們,東西不是我偷得,是有人易容成了我的模樣進入了秘貅林,現在邪物已經被易容之人帶去了湘西巫蠱道,他們與巫蠱道的人已經結盟,準備用邪物改變龍脈,造成天下大亂之勢,所以我們目前要做的就是前往湘西,將邪物搶回來,若真是晚了一步讓他們將龍脈改變,到時候天下必然是涂炭生靈,民不聊生!”

    沈濘熙說完之后廣場上的靈衛(wèi)科弟子皆是神情一變,其中一人上前一步,說道:“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當日張管事親眼看到是你偷走的邪物,如今你來此處又說是被人易容陷害,你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當日見到的不是你?”弟子的話的確是一針見血,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此事,可事實卻當真如此,想到此處我看著那名弟子說道:“既然至邪之物是我么弄丟的,那自然應該由我們找回,這樣吧,當初曾經與張清陵定下了三月之期,如今時間緊迫,我們也不等這么久了,我們打算即刻動身前往湘西,只要我們能夠將邪物找回來不就能夠證明我們所說的話了嗎?”

    “哼,別在這里假惺惺得了,現在你們被束縛在靈衛(wèi)科中無法逃脫,若是讓你們離開,再想抓你們回來豈不是就困難了!”任卿逸看著我冷聲說道,聽他說完我剛要開口,突然一旁的余斯通走上前去,看著廣場上的靈衛(wèi)科弟子說道:“既然你們不相信驚蟄說的話,那就由我作為人質,給他們半個月的時間去處理湘西之事,若是半個月之后他們沒有回來,那到時候無論你們怎么處置我都可以,張師兄,你看如何?”

    張清陵聽后看了一眼余斯通,雖說心有不甘,但目前來說這也是最后一個把柄,于是點頭說道:“好,那我就給他們半個月的時間,若是半個月之期一到他們還沒有將邪物帶回,那你的生死可就有我說了算了?!?/br>
    第六百八十二章 即日動身

    半月之期說短不短,但說長也不長,湘西距離四九城足有千里,來回也需要一兩天的時間,而且此次前往湘西不光要對付巫蠱道的人,更要對付棺中之主和他的手下,棺中之主的本領我雖說并未見過,可他手下的本領我卻知道,而且棺中之主既然是他們的主人,本領肯定要遠超于他們,這倒是讓我心中沒了底氣,我行至余斯通身前,看著他低聲說道:“師傅,半月之期是不是時間太短,我擔心……”

    我話還未說完,余斯通抬手一擺,說道:“驚蟄,不必擔心我的安危,既然我已經決定此事,你們放手一搏就好,無論什么結果我都能接受,只是對方實力太過強悍,就憑你們幾人我擔心有些不足以將其消滅,實在不行你在門中再挑選幾名弟子陪你們一同前去,如此一來路上還能有個照應。”

    聽到余斯通的話我陷入沉思之中,常言道人多力量大,這句話沒錯,可現在門中弟子更多的傾向于張清陵,恐怕去了之后不僅僅幫不上忙,只會拖累我們,一番思量之后我決定只帶一名靈衛(wèi)科弟子前去,那就是徐清安,當初在陳官屯若不是徐清安出手恐怕我早已經身死,而且這么久以來我對他也比較熟悉,他是絕對不會倒戈相向,更不會背叛我們,想到此處我看著臺下喊道:“徐清安徐大哥在什么地方?”

    此言一出臺下的弟子皆是朝著四周望去,數秒鐘之后徐清安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驚蟄,我在這?!毖曂?,徐清安從人群之中走出,快步上前,縱身一躍跳上高臺,看著我問道:“驚蟄,是不是需要幫忙?”我點頭一笑,說道:“目前靈衛(wèi)科中的弟子我只相信你一人,所以希望你能夠陪我們一同前往湘西巫蠱道,只是前路危險,你愿意跟我們一起前去嗎?”

    徐清安聽后笑了笑,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驚蟄,咱們一同經歷過生死,如今你要去湘西,我徐清安又怎么會不陪你一起,你放心,無論是刀山火海還是龍?zhí)痘ue我都陪你們一起前去。”聽到徐清安的話我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暖意,隨即轉頭看向余斯通,說道:“師傅,那就讓徐大哥陪我們一起去湘西,而且我之前也找了個幫手,還有一名索命門的向導,我們八人前去肯定可以將棺中之主消滅?!?/br>
    聽我說完之后余斯通點點頭,說道:“好,師傅相信你們,不過此去危險重重,你們也要多加小心,你們準備何時動身?”

    我聽后還未開口,一旁的秦羽安走上前來,直接說道:“原本讓索命門的向導在七日之時前往湘西,如今看來時間緊迫,我們必須趕緊前往,這樣吧,我給索命門打個電話,讓他趕緊出發(fā),如此一來我們便可以早些與其匯合,依我之見今日便前往湘西,早些時間去就可以早些解決此事?!闭f完之后我們本想回住所收拾東西,可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張清陵走到我們面前,看著我們冷聲說道:“小子,湘西巫蠱道可沒這么容易鏟除,依我之見即便是你們 現在前去半月之期也回不來,到時候你們師傅的命可就要落在我的手里了?!?/br>
    看到張清陵一臉獰笑的模樣,我不禁怒火層生,上前一步說道:“張清陵,你別高興得太早,最后是什么結果現在還沒人能夠知道,不過有句話說得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別看你現在鬧得歡,早晚有讓你哭的那一天,不信你就等著!”我說完之后張清陵的三名弟子走上前來準備動手,張清陵直接將其攔住,說道:“讓他說吧,不過只是逞口舌之快罷了,等到了湘西他們就知道這世間的險惡了,走,咱們先回去。”說完張清陵一甩袖子朝著看臺下方走去,而張清陵走了沒多久,沈濘熙和黃尾便跳下墻頭來到了看臺之上,余斯通見到二人之后說道:“沈姑娘,之前懷疑是你偷走了西王母石眼,真是不好意思?!鄙驖粑跆忠粩[,說道:“無妨,有人易容成我的模樣認錯也是在情理之中,余管事不必記掛在心上,先前幾日我一直在南京,如今南京城已經發(fā)生巨變,數名風水大師慘遭棺中之主的手下毒手,看樣子他們是要損毀南京城的龍脈,依我之見余管事最好能夠調動南京城的靈衛(wèi)科弟子,讓他們在龍脈之處鎮(zhèn)守,如此一來即便是有人先行前往也可以及時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