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沈濘熙的話無不道理,目前雖說棺中之主還在湘西,可他的手下已經(jīng)潛入了南京城,南京城龍脈眾多,若是將西王母石眼放置在龍脈之處必然會改變風水格局,到時候天下必將大亂,所以必要將南京城的龍脈保護起來,只有這樣才不會遭受到棺中之主的損毀,余斯通聽沈濘熙說完之后點點頭,說道:“此事你們不必擔心,我會安排南京城的靈衛(wèi)科弟子駐守龍脈之地,行了,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收拾一下,若是收拾完了就趕緊前往湘西,我會讓門中弟子幫你們買好前往湘西的火車票。”商量完畢之后我們幾人便回到了住所,剛進入住所沈濘熙便坐在一旁的床上,看著我狐疑問道:“弟弟,凌寒夜的事情我知道,可另外一個幫手又是誰,我怎么沒聽你提起過,當日在李淳罡家中的時候他的確說過咱們還需要一個幫手,可那人到底是誰?” 如今即將前往湘西,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什么必要,我索性說道:“姐,不瞞你說,這個幫手便是當日給我續(xù)命之人?!甭劼牬搜陨驖粑跄樕蛔?,不多時面露欣喜之色,說道:“弟弟,真沒看出來你本領當真是不小,續(xù)命之時我便看出來了,此人本領高強,遠超于我,沒想到你竟然能夠請他幫忙對付棺中之主,如此看來咱們消滅棺中之主那可是手拿把掐的事情,來,你好好跟我說說是怎么認識的這位高手。” 看到沈濘熙一臉好奇的模樣,我苦笑一聲,說道:“姐,實話告訴你,這人就是我媳婦兒?!?/br> 第六百八十三章 邪物成精 雖說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那名女子叫什么名字,可畢竟已經(jīng)與其成婚,自然就是我的媳婦,不管她是人是鬼,她當初救過我一命,這份恩情我決計不能忘記,聽我說完之后沈濘熙不禁愣了一下,連忙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時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xù)隱瞞下去,便將當初結陰親之事告訴了沈濘熙,沈濘熙聽后面色一沉,語重心長地說道:“弟弟,依我之見這斷龍溝中埋葬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用來鎮(zhèn)壓棺中之主的鎮(zhèn)物,多年之后有了靈性,化為女子,而正是因為她出了棺,所以那棺中之主才會再次現(xiàn)世。” 沈濘熙的話讓我心頭一震,雖然有些天方夜譚,可也不是沒有可能,動物尚且可以成精,那么這東西又為何不能成精,而且早些年間我在陳官屯的時候曾聽老一輩的人講過一個故事,正是邪物成精之事,而且就發(fā)生在四九城中。 那是一九七七年,十年動蕩剛剛結束,國家正處于百廢待興之際,四九城的潘家園也剛剛興起,當時有一個名叫陳百順的男子在潘家園開了一個古董鋪子,除了販賣一些古董之外還會回收一些值錢的老物件,然后通過倒手再賺取中間差價。 有一天陳百順正坐在古董鋪子中喝茶,突然看到門外有一名男子正探頭朝著屋里看去,此人身穿一件藏藍色衣衫,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手里還捂著一個黑色的皮包,男子面相淳樸,而且飽經(jīng)風霜,看樣子應該是農(nóng)村人,陳百順見其一直在門口張望卻不敢進去,于是心生好奇,行至門前看了那名男子一眼,問他是不是想買什么東西,那名男子聽后連忙搖頭,說他不是想買東西,而是想賣東西。 聽到這話陳百順立即將他請進屋子,給他倒了一杯茶水,那名男子喝了一口水后說自己名叫方平月,是陜西西安人,這次來四九城就是為了把自己手中的寶貝賣個好價錢,一聽方平月是陜西人,陳百順心中不禁大喜,這西安可是十三朝古都,歷經(jīng)幾十代皇帝,地下埋藏的好東西不計其數(shù),如今看來這方平月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值錢的東西,否則決計不會如此小心謹慎,陳百順擔心一會兒會有人進來打擾,于是便讓方平月先去門外等待,隨即他收拾好東西便將屋門鎖死,然后帶方平月去了一個不遠的火鍋店。 進入火鍋店后他點了一個包廂,隨即進入其中,坐好之后陳百順看著方平月說道:“方老哥,這里人少,有什么值錢的物件你就拿出來讓我開開眼,若是東西真的值錢,我肯定給你一個好價錢,我也是農(nóng)民出身,不會騙你?!闭f話之時服務員已經(jīng)將銅鍋和羊rou端了上來,陳百順見方平月看到羊rou之后不禁咽口水,于是趕緊將羊rou下鍋,一邊攪拌一邊說道:“方老哥,若是東西真的值錢,以后你天天吃涮羊rou都行,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吧,我也好給你估個價。” 方平月一聽這話頓時喜笑顏開,他朝著四下看了一眼,見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后便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捂著的黑色皮包拉開拉鏈,隨即從中拿出一面鏡子,這面鏡子通身純金打造,上面還鑲嵌著數(shù)十顆鴿子蛋般大小的寶石,五顏六色煞是好看,此物一出陳百順登時就傻眼了,不過干他們這一行的最忌諱就是面露喜色,于是他趕緊陰沉下臉來,接過鏡子仔細看了一番,這鏡子并不算大,鏡面大概也就是巴掌般大小,是黃銅所致,雖說鏡中看不太清楚面貌,但在古代來說黃銅鏡已經(jīng)非常難得,尤其是純金打造,又鑲嵌了這么多的寶石,一般的達官貴人也沒有資格使用這種東西,經(jīng)過陳百順的一番觀察,此物最起碼有數(shù)百年的歷史,若是賣出去差不多能賣個十萬塊錢,在那個年代十萬塊錢可以說是天文數(shù)字,即便是十年不開張陳百順也能夠過的十分滋潤,不過常言道從南京到北京,買的不如賣的精,陳百順身為古董商,自然不會將此物的實際價格告訴方平月,而是直接問道:“方大哥,這東西的確不錯,不知道您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 方平月聽后將鏡子奪過,隨即再次放入皮包之中,然后說道:“兄弟,我這不是地上的東西,是從地下挖出來的,上個月我們老家下大雨,結果把我家的地給沖垮了,我去地里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下竟然露出了半口棺材,我當時害怕,就將棺材給埋了,結果回家給我爹一說,他高興的合不攏嘴,說我們西安到處都是陵墓,說不定那棺材里面埋著的就是達官貴人,于是趁著晚上我和我爹就去地里把棺材給挖了出來,打開一看里面什么都沒有,就只有這一面鏡子,我爹說這鏡子應該價格不便宜,可我們當?shù)赜譀]有人識貨,所以我才帶來四九城找個懂行的人看看,若是價格給的合適我就直接賣了,實不相瞞,我今年都四十二了,可還沒娶個婆娘,我想賣了錢之后回家把房子翻修一下,然后再娶個婆娘?!?/br> 陳百順聽后心中已經(jīng)有了譜,挖棺材之事應該是真的,但是里面只發(fā)現(xiàn)這面鏡子應該是假的,沒有人會只為一面鏡子而造一口棺材,看樣子方平月應該還是隱瞞了一些情況,估計是他怕陳百順覬覦他挖出來的其他東西,所以才假裝說只挖出來這么一面鏡子,陳百順不傻,但他也沒有直接點明,而是拿起筷子夾了幾片羊rou放到方平月的碗中,隨即說道:“趕緊吃rou,要不然一會就老了?!狈狡皆侣牶筅s緊夾起羊rou放到口中,就在他咀嚼之時陳百順看著他說道:“方老哥,我想問問你心理價位是多少?”問完之后陳百順見方平月一臉疑惑的神情,于是繼續(xù)說道:“就是說你覺得能值多少錢?” 聽陳百順說完方平月恍然大悟,隨即抬手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說道:“我爹說這東西估計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最起碼也要值個幾百塊錢吧。” 第六百八十四章 一百張大團結 說這話的時候方平月還不住觀察著陳百順的神情,而且渾身都在顫抖,似乎在他眼中幾百塊錢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天文數(shù)字,其實說來也怪不得方平月,在那個年代農(nóng)民能夠吃飽穿暖已經(jīng)奢求之事,更別說是幾百塊錢,陳百順聞聽此言心中大喜,此物最起碼能值十萬塊錢,若是真以幾百塊錢就買下那豈不是賺翻了,不過陳百順知道自己不能顯露出心中的喜悅,于是故作為難的說道:“方老哥,實不相瞞,你這個東西的確是個古物,但現(xiàn)在行情不好,而且動蕩剛剛結束,大家手里都沒有什么閑錢,你這東西賣給我說不定會砸在我手里,幾年也賣不出去……” 陳百順話還未說完方平月臉色就變得陰沉下來,他以為是陳百順不想買,于是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可還未走出兩步,陳白順突然說道:“方老哥,你先別忙著走,我話還沒說完,雖說這東西現(xiàn)在不好賣,但你畢竟是從西安過來的,若是讓你白跑一趟我心中也有些不忍,正好前幾天我賣出去幾樣東西,手里有些閑錢,這樣吧,這一面鏡子我給你一千塊錢,這個價格你可潘家園打聽,決計沒有第二家,我這么做也是想跟你交個朋友,如果說你手里還有其他的東西也可以給我送過來,我肯定超出市場價回收?!币宦犼惏夙槼鰞r一千,方平月的臉上立即顯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他連忙坐下,從皮包中掏出鏡子放到桌上,然后看著陳百順問道:“兄弟,你當真給我一千塊錢?”陳百順點頭說道:“都是農(nóng)民出身,我知道你不容易,而且你不是還想翻修房屋再娶個婆娘嗎,照現(xiàn)在的物價也差不多夠了?!币婈惏夙樔绱怂欤狡皆铝⒓葱χf道:“行,那俺就聽你的,就按一千塊錢,什么時候能給我錢?” 陳百順聽后沉思片刻,覺得如果直接拿出一千塊錢恐怕方平月會知道他是在騙他,于是面露為難之色,說道:“方大哥,你也知道這一千塊錢不是小數(shù),我目前手里沒有這么多錢,這樣吧,我回去之后先跟鄰居借點,等到晚上你再去我店里找我,到時候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過我可說好,這東西我已經(jīng)定下了,你絕對不能再給其他人?!闭f罷陳百順心中還是有些擔心,害怕到嘴的鴨子飛了,于是從口袋中掏二十張大團結,直接交到了方平月的手中,方平月接過錢后連忙不住的點頭,看著陳百順說道:“兄弟放心,即便是有人再出高價我也不會賣出去,我只賣給你。” 酒足飯飽之后二人離開了火鍋店,方平月繼續(xù)在潘家園閑逛,而陳百順早早的回到古董鋪子準備錢財,大概過了有四五個小時之后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周圍的店鋪已經(jīng)關門,而陳百順還在門前焦急的等待著,如今已經(jīng)是傍晚七點左右,他看著潘家園的人越來越少,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若是這方平月拿著錢跑了怎么辦,想到這里他心中不禁懊悔,早知道就不給他這么多錢了,要不然也不會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就在他焦急之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聽到聲音后抬頭看去,只見月色之下方平月正捂著黑色皮包前來,見到方平月之后陳百順長舒一口氣,連忙走上前去看著方平月說道:“我說方大哥,你怎么這么久才來,我還以為你走了?!?/br> 方平月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自己在四九城逛迷糊了,剛找到來時的路,所以才來晚了,陳百順聽后并未多言,連忙將方平月請進屋中,給他遞了一顆香煙之后隨即說道:“方大哥,我是買賣人,既然咱們約定這個時間交貨,那咱們就開始進行吧,錢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闭f罷陳百順來到柜臺位置,從里面取出一摞嶄新的大團結,看到這么一摞錢后方平月咽了口唾沫,然后從皮包中將那面鏡子拿出,他將鏡子放在柜臺上,剛想接過陳百順手中的錢,可陳百順卻將手一撤,似乎并不打算給錢,見到這一幕方平月面色一驚,連忙將柜臺上的鏡子收回到皮包中,看著陳百順問道:“兄弟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不想買了?” 陳百順聽后一笑,說道:“方大哥誤會了,我們做買賣的吐口吐沫就是一個釘,既然已經(jīng)說好了又怎么會不買,只是我們也有我們的規(guī)矩,雖說先前我已經(jīng)看過你手中的東西,但畢竟一下午的時間沒見面,我自然要重新在觀察一番,若東西沒換,這錢自然是你的,我這也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啊,畢竟這種事情在我們潘家園可不是什么稀罕事,希望方大哥能夠見諒。”方平月聽后恍然大悟,連忙從皮包中拿出鏡子,隨即說道:“兄弟這點你放心,我是農(nóng)民,怎么可能會在這種事情上做手腳,你之前看到的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子,不信你就檢查一下。”雖說方平月言辭懇切,但陳百順還是不敢輕易相信,于是從方平月手中接過鏡子,然后仔細查看一番,看了大概有一兩分鐘之后陳百順抬起頭來,看著方平月說道:“方大哥果然是言而有信之人,這東西的確沒換,既然如此那我就將這錢給你,先前已經(jīng)給了你二百,這是剩下的八百,你點點?!?/br> 說罷陳百順將一摞大團結交到方平月手中,方平月用顫巍的手接過紙幣,隨即往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開始清點起來,大概過了有一分鐘后方平月將皮包中的另外二百塊錢拿出,與其放在一起,隨即說道:“陳兄弟真是敞快人,錢我已經(jīng)點好了,正好是一千,既然東西你也收下了,那咱們就兩清,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br> 說著方平月站起身來就要離開,陳百順見方平月要走,連忙上前一步將其拉住,低聲說道:“方大哥,今日這個生意做的真是痛快,既然方大哥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就直說了,我想你從棺材里面發(fā)現(xiàn)的不單單只有這一面鏡子吧,誰會只將一面鏡子放入棺材中,我想除了鏡子之外應該還有其他的東西吧?” 第六百八十五章 衣冠冢 方平月是個土生土長的農(nóng)村人,生性淳樸,自然不會撒什么慌,眼見陳百順已經(jīng)拆穿,也就不再繼續(xù)隱瞞下去,說當初棺材里面的確不只有這面鏡子,還有一些衣衫和繡花鞋之類的東西,那繡花鞋上也是用金色的絲線縫制,只是棺材里面的確沒有尸骨,陳百順雖說只是一個古董商人,但對于這種下葬風俗也頗有研究,很快他就猜想到這應該是一個衣冠冢,所謂衣冠冢就是沒有尸體下葬,只有一些死者生前用過的東西,用此來代替尸身,這種衣冠冢往往比有尸體的更加安全一些,畢竟尸身長年累月呆在地下,很容易產(chǎn)生尸氣,并且依附在隨葬物品之上,可這衣冠冢不同,沒有尸身自然就沒有尸氣,這種棺材里面挖出來的寶貝往往會更加的值錢,聽方平月說完之后陳百順心中大喜,這一面鏡子就足以讓他賺的盆盈缽滿,更不要說滿滿一棺材的隨葬物品,只要他將這鏡子脫手便有剩余的錢財可以購買其他的東西,沉思片刻之后他看著方平月說道:“方大哥,咱們?nèi)缃褚菜闶桥笥蚜?,你也知道我給你的價格不低,這樣吧,你有多少我要多少,半個月之后你將東西送到我店里,到時候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到時候別說你娶一個婆娘,即便是十個也綽綽有余!”聞聽此言方平月樂的合不攏嘴,連忙說一個就夠了,多了他也招呼不過來,只是他心中疑惑為何要半個月之后才能再來,四九城距離西安雖說不近,但是坐綠皮車的三四天時間也能夠個來回,何必等這么久,陳百順聽后尷尬的笑了笑,說這鏡子現(xiàn)在還不能脫手,只能先借錢購買東西,這半個月正是為了借錢所用,方平月聽后也沒有懷疑,于是便答應下來,隨即趁著夜色離開了陳百順的古董鋪子,見方平月離開之后陳百順立即將鏡子放入懷中,關上大門后便回到了家里,此時他老婆和孩子正坐在桌前等待,見他回來他老婆開口問道:“百順,你怎么回來這么晚,平時這個時間你早就回來了,今天這是怎么了,咱兒子都餓了?!?/br> 陳百順聽后不禁一笑,將桌上的飯菜推到一旁,然后從懷中取出鏡子,說道:“今天我可是做了一筆大買賣,你猜這次咱們能賺多少錢?”陳百順老婆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鏡子,隨即說道:“不就是一面破鏡子嗎,有什么值錢的,依我看最多也就一千塊錢?!标惏夙樎牶罄湫σ宦?,說道:“一千?那只是買鏡子的錢?!甭牭竭@話陳百順老婆神情一怔,驚慌說道:“啥?一千塊錢就買了這么一個破鏡子,你腦袋是不是讓驢給踢了,從哪買的,趕緊給我退回去,你還想過日子不,這一千塊錢咱們要賺多久?。俊标惏夙樢娝掀乓桓被艔埖哪硬唤笮?,說道:“老婆,我可告訴你,這一千塊錢只能買這鏡子的百分之一,若是賣出去,這鏡子最起碼值十萬塊錢?” 此話一出陳百順老婆立即傻了眼,連忙將桌上的鏡子拿起仔細端詳,過了大概數(shù)分鐘之后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陳百順問道:“這鏡子要十萬塊錢?誰會買啊?”陳百順將老婆手中的鏡子接過,抬手一指說道:“這鏡子的鏡面雖說是黃銅打造,可其他地方都是黃金,而且上面還鑲嵌的寶石,僅這一顆寶石一千塊錢就買不來,更何況上面有數(shù)十顆,我告訴你,這東西要是往有錢人面前一擺,十萬塊錢他們都搶著要,而且我告訴你,那個賣家是個二愣子,他手里還有不少值錢的東西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等過兩天我就把他手里的東西全部買過來,到時候咱們家可就發(fā)了,我在二環(huán)里面給你們娘倆買個小別墅,下半輩子就算是什么都不干也不愁了!” 一聽這話陳百順老婆上前就摟住陳百順親了一口,然后說道:“當家的,要真是這樣那咱們可是掙大了,我給你燙壺酒,今晚咱們好好喝一杯。”說罷陳百順老婆進入廚房燙酒,而就在這時陳百順的兒子伸出手來想要觸碰這面鏡子,陳百順見狀趕緊收回懷中,看著他兒子說道:“兒子,這東西你可不能碰?!标惏夙槂鹤勇牭竭@話問道:“爸,你和我媽都碰過,我怎么就不能碰,你是不是怕我把這東西給摔壞了啊,你放心,我肯定輕拿輕放,不會摔壞的?!标惏夙樎牶笮α诵Γf道:“兒子,你爸我不是怕你把這東西摔壞,而是這東西不干凈,這是從棺材里面弄出來的,雖說是衣冠冢,可我還是要小心一些,我和你媽年紀大,身上的陽火重,可你年紀小,我擔心這不干凈的東西會跟上你,所以你還是別碰了?!?/br> 陳百順兒子聽后將信將疑的點點頭,雖說心中好奇,可既然陳百順已經(jīng)這么說,他也不好再去開口,不多時陳百順老婆端著酒壺從廚房走出,給陳百順倒?jié)M酒之后便開始吃飯,這一頓飯足足吃了有兩個小時,吃完飯后二人迷迷糊糊的回到房中休息,睡到半夜的時候陳百順覺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準備起身喝點水,可就在他剛身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放在床頭柜上的鏡子不見了,發(fā)現(xiàn)鏡子不見他連忙四下尋找,可皆是沒有找到,于是他將一旁的老婆叫醒,問問是不是他老婆將鏡子給收起來了,他老婆醒了之后說自己根本沒有碰過那面鏡子,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這下陳百順立即慌了神,連忙起身穿上衣服開始在屋中尋找,他老婆知道這鏡子之前,于是起床幫著一起找,就在二人在屋中尋找的時候陳百順老婆無意間看到自己兒子的屋中還亮著燈,于是看著陳百順說道:“百順,咱兒子屋里現(xiàn)在還亮著燈呢,你說會不會是這小子趁咱們兩個睡著了然后把鏡子給偷走了?” 陳百順聽后抬頭朝著窗外看了一眼,隨即心頭一震,連忙叫上他老婆朝著屋外走去。 第六百八十六章 鬼物附靈 此時院落之上月明星稀,微風拂動樹葉發(fā)出沙沙的響聲,饒是盛夏季節(jié),可陳百順還是感覺到一陣陰寒,這陰寒并非是周圍得溫度,而是從心底發(fā)出的寒冷,腳步越靠近他心中越不安,剛才出門的時候他已經(jīng)看過墻上的鐘表,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按道理說他兒子在這個時間段早就已經(jīng)熟睡,可如今屋中依舊亮著燈光,而且憑借他的經(jīng)驗來看屋中的光亮并非是電燈傳出,而是蠟燭。 正在惴惴不安之際陳百順已經(jīng)和他的老婆來到了屋門前,陳百順老婆剛想敲響屋門,突然被陳百順制止,他抬手指向窗戶,示意去窗邊先看看情況,陳百順老婆立即會意,與其行至窗戶位置,探頭朝著里面看去,陳百順不禁嚇了一跳,此時他兒子正坐在書桌前,書桌兩側各擺放著一根白色的蠟燭,這蠟燭是平時用來應急之用,沒想到竟然被他兒子偷了去,而書桌上除了兩根燃燒的蠟燭之外還有一面鏡子,這面鏡子正是陳百順從方平月手中買來的那一面。 見到鏡子之后他心生怒火,先前他已經(jīng)告誡過不讓自己的兒子觸碰,可如今他兒子不光沒有聽話,反而將這鏡子給偷了出來,就在他準備踹門而入的時候,他老婆一把將其拉住,抬手往屋中一指,陳百順登時一看,瞬間嚇破了膽子,此時他兒子手中竟然正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正在往自己的臉上割劃去,書桌上的銅鏡正好映照出他兒子的面容,滿臉都是劃痕,而鮮血正不斷從他兒子臉上流淌下來,更詭異的是他兒子感受不到絲毫的痛苦,嘴角甚至還露出一抹陰森可怖的笑容,見到這一幕陳百順再也無法淡定下去,他來到門前直接抬起就是一腳,咣當一聲屋門被其踹開,他見到兒子此時還在用短刀割劃,連忙說道:“你干什么呢,趕緊把刀放下!” 聽到陳百順的聲音他兒子回過頭來,陰惻惻的沖她笑了笑,隨即用一個女人的嗓音說道:“拿了我的東西還想活命,真是可笑!”說罷陳百順兒子將短刀朝著自己的脖頸刺去,陳百順雖說已經(jīng)沖上前,可已經(jīng)為時已晚,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的脖頸被鋒利的短刀割劃開,等他上前的時候他兒子已經(jīng)倒在血泊之中,脖頸向外噴濺著鮮血。 見到這一幕陳百順的妻子直接嚇暈過去,而他則是抱著自己的兒子便朝著醫(yī)院跑去,可當他到達醫(yī)院的時候他兒子已經(jīng)已經(jīng)流血過多身亡,數(shù)日之后陳百順的妻子緩和過來,見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身死,便埋怨陳百順,都是因為家中弄來這面鏡子才讓他兒子身死,還要與他離婚,悲痛欲絕的陳百順此時已經(jīng)六神無主,一番思量之后他覺得他兒子的死就是因為這面鏡子,于是準備前往陜西西安尋找方平月,當初與方平月見面的時候方平月曾說他住在西安一個名叫段柳村的地方,陳百順一邊問路一邊尋找,終于在半個月之后來到了段柳村,進入村子后他向村民打聽方平月的事情。 可眾人一聽是詢問方平月的事情皆是閉口不談,而且面露恐懼之色,好似是在有意躲避什么,最后無奈之下陳百順找到了村長,一番苦求之后村長才將此事說出,他說方平月在一個月之前已經(jīng)死了,聽到這話陳百順如同五雷轟頂,他半個月之前才見過方平月,如今怎么可能已經(jīng)死了一個月。 他問村長方平月到底是怎么死的,村長說一個月之前方平月在自己的地里挖出來一口棺材,里面有不少的寶貝,由于是在自己家地中挖出來的,所以東西全部歸了方平月所有,村里的人無一不妒忌,可沒想到就在挖出來東西的第二天,方平月一家老小全部死了,而且死相極其慘烈,至于他家中的東西在一夜之間也不翼而飛,聽到這里陳百順倒吸一口涼氣,他這才知道半個月之前見到的方平月根本就不是人,已經(jīng)成了鬼,而他正是因為鬼迷心竅才買下了那面銅鏡,如果不是自己貪財?shù)脑捇蛟S他的兒子也就不會死,弄清楚事情之后他回到四九城與自己的老婆辦理了離婚,隨即便上吊自殺了,至于那個幻化成方平月的鬼后來去了什么地方?jīng)]有人知道,或許在尋找下一個買主。 沈濘熙聽我說完之后苦笑一聲,說道:“弟弟,此事我雖然沒有聽說過,可我能夠確定方平月手中拿著的銅鏡便是一件邪物,雖說衣冠冢中沒有尸體,可這些東西都是死者生前最長用的東西,即便上面沒有尸氣也一定有怨氣,加上年月久遠,上面的怨氣便會出現(xiàn)靈性,用來報復世間貪財之人,依我看那方平月現(xiàn)在還在全國各地尋找買主,估計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經(jīng)不計其數(shù)。”聽沈濘熙說完之后我不禁嚇出一身冷汗,半晌之后才回過神來,看著沈濘熙問道:“姐,剛才你說我那鬼媳婦也是邪物所化,既然如此她會不會加害咱們?”沈濘熙聽后抬手一擺,說鎮(zhèn)物與隨葬物品不同,所為鎮(zhèn)物就是鎮(zhèn)壓邪祟之物,這些東西一般都有靈性,而且還有正氣,而隨葬物品則是依附了尸氣和怨氣,與鎮(zhèn)物有天地之別,若那鎮(zhèn)物幻化出來的女子真要害我,也不必等這么久,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便可以動手,何必等到今天。 沈濘熙的話倒是不無道理,當初在跟隨余斯通練習道法的時候我曾收到過一封書信,上面寫著莫要輕信眼前人,當初我還以為是余斯通,如今看來她說的應該就是易容之人,如果鬼媳婦想要害我的話沒有必要提醒我這么多,想到此處我長舒一口氣,暫時定下心來。 “弟弟,雖說你那鬼媳婦沒有害你之心,但咱們也不能不防,畢竟咱們還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所以無論什么事情都要有所保留,千萬不要和盤托出,即便你與她已經(jīng)結過陰親。”沈濘熙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第六百八十七章 尸家山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說鬼媳婦多次救我于危難之中,但現(xiàn)在不是我一人行動,還有秦羽安和沈濘熙等人,我要對他們的安全負責,自然要多加防范,想到此處我點點頭,隨即便開始收拾行李,大概收拾了有半個小時之后我們便朝著莫昂殿前走去,此時余斯通正站在高臺上,見我們前來,他從高臺上走下,行至面前后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驚蟄,此番前去路途艱難,你們一定要格外小心,尤其是要注意湘西苗疆的毒蠱,這毒蠱并非只有巫蠱道才有,當?shù)氐木用褚矔滦M,而且蠱毒十分厲害,你們千萬要小心?!?/br> 我聽后嗯了一聲,隨即說道:“師傅,你放心就好,此次前去我們找了一位索命門的朋友,他曾經(jīng)去過湘西苗疆,對里面的情況十分熟悉,有他帶路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只是我們?nèi)缃袢咳ネ嫖?,這靈衛(wèi)科只剩下您一人,萬一要是張清陵對您下手怎么辦,我們即便是回來也來不及啊。” 余斯通聽后一笑,說道:“驚蟄,我的事情你就不必擔心了,先前張清陵已經(jīng)在眾位弟子面前做下保證,所以在半月之期之內(nèi)我不會有危險,而且他也篤定你們在半月之期回不來,所以他暫時不會對我下手,如果說半月之內(nèi)你們無法完成此事,千萬不要著急回來,這天下蒼生的性命可遠比我的性命重要許多,千萬別因小失大,行了,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趕緊出發(fā)吧,車輛我已經(jīng)給你們在山下備好,下了山之后會直接送你們前往火車站?!?/br> 含淚告別余斯通之后我們一行六人便朝著山下走去,下山途中徐清安行至我身邊,看著我說道:“驚蟄,這段時間你們可是受苦了,地藏牢里面的刑罰嚴苛,你們是怎么承受下來的?”我聽后苦笑一聲,說道:“還能如何承受,就是硬抗唄,對了徐大哥,此次前往湘西也沒有率先征求你的意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毙烨灏猜牶蟀琢宋乙谎?,說道:“驚蟄,你這是說的哪里話,咱們兩個可是過命的交情,如今你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自然愿意隨你前往,再說此事關系天下蒼生,我來靈衛(wèi)科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百姓嗎?” 說話之時我們已經(jīng)下了斷靈山,此時山下正有一輛越野車??吭诼放?,我們幾人剛行至車前便下來一名靈衛(wèi)科弟子,他上前將我們手中的行李接過,隨即放入后備箱中,等我們?nèi)孔弥笏汩_車帶我們朝著遠處駛去,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周圍的視野也有些不太清楚,只是我隱約感覺前往四九城的道路好像有些不對勁,而且道路也開始變得崎嶇,想到此處我看著駕駛室中的靈衛(wèi)科弟子說道:“兄弟,這是往火車站開的嗎,我怎么感覺好像開錯了,四九城不是在斷靈山的西邊嗎,如今咱們怎么往南邊開去了。”靈衛(wèi)科弟子聽到這話不禁笑了笑,說道:“沒錯,咱們這的確是在往南邊開,主要是四九城外圍修路,咱們無法通過,所以只能換條路繞過去,雖說要耗費一些時間,但最起碼能夠趕得上火車,你們趁現(xiàn)在趕緊休息一會兒,再有一個小時差不多就到了?!?/br> 聽弟子說完我也沒有多想,于是閉上眼睛開始休息,大概過了有十幾分鐘之后我被一陣劇烈的顛簸給弄醒,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周圍皆是一些群山,而此處距離四九城差不多已經(jīng)有幾十公里,就在我疑惑之際旁邊的秦羽安有些按耐不住了,看著駕駛室中的靈衛(wèi)科弟子說道:“停車,這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們拉到這荒郊野嶺來是什么意思!”秦羽安的質(zhì)問聲很大,將熟睡的沈濘熙等人皆是吵醒,幾人轉頭看了一眼,頓時臉色一變,可沒想到開車的弟子并未聽從秦羽安的話,而是繼續(xù)向前駛去,眼見汽車越開越遠,秦羽安直接抬手就是一個手刀,咣當一聲打在了靈衛(wèi)科弟子的后腦勺位置,靈衛(wèi)科弟子登時暈厥過去,而秦羽安也快速拉下了手剎。 汽車停下之后我們幾人朝著四下看了一眼,這時徐清安開口說道:“此地好像是位于斷靈山南部的尸家山?!甭牭竭@個名字我不禁一愣,問這地方為何會取這么一個名字,徐清安見我疑惑不禁嘆口氣,說這尸家山原本叫做石家山,山上的人都姓石,而且是一個大的村落,但是村民比較貧窮,之所以變成如今荒涼的景象,都是因為一九一三年發(fā)生的一件事情,那時是清朝末期,還有不少人通過運尸來賺錢,那年正好有一隊運尸車輛經(jīng)過石家山,眼看天色已晚,于是領頭的便讓運尸車隊住了下來,隨行的一共有十八人,幾乎都是官家人,而且他們運送的棺材用黑布包裹著,沒有漏出一分一毫,開客棧的村民名叫石天發(fā),平日里他也見過不少的運尸隊伍,可從來沒有一個像他們有這么大的陣仗,不僅用官家人押送,而且棺材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這讓他心中不禁頓生疑惑,于是他趁上菜的時候來到領頭的人面前,問道:“我說長官,您這是運送的什么東西啊?”領頭的看了石天發(fā)一眼,冷聲說道:“裝在棺材里面的當然是尸體,還能是什么?” 石天發(fā)聽后一笑,說道:“長官開玩笑了不是,我知道里面是尸體,只是不明白為何這棺材需要用黑布包裹著,難不成里面的東西不干凈?”此言一出領頭的神情一變,抽出長刀直接抵在了石天發(fā)的脖頸上,隨即站起身來怒聲說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是吧,這棺材里面裝的人可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少在這里給我說廢話,趕緊上菜,再要是多說一句廢話我就宰了你!” 石天發(fā)不過只是一個村民,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他嚇得渾身哆嗦,連褲子都尿濕了,一番點頭之后他只得快速進入臥室之中換褲子。 第六百八十八章 見棺發(fā)財 剛換好褲子他便來到廚房,就在準備飯菜之際,石天發(fā)突然聽到窗外傳來說話聲,他慢慢將窗戶打開一道縫隙,然后探頭朝著外面看去,只見一名官家人對領頭的人開口說道:“大哥,咱們運送這口金棺材回京最多也就一天的時間,我看今晚就別讓兄弟們都睡了,這地方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安全,萬一要是金棺被別人搶走,那咱們這項上頭顱可就不保了?!鳖I頭之人聽后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金棺倒是其次,主要是里面運送的尸體咱們?nèi)遣黄穑@樣吧,今晚讓兄弟們輪班守夜,若是遇到什么情況就趕緊通知其他人,千萬不能將此事砸在咱們手里?!?/br> 說完之后二人繼續(xù)喝酒,聽到這話石天發(fā)恍然大悟,怪不得這棺材要用黑布包裹上,原來里面是一口金棺,如此大的棺材若全是純金打造那決計價值連城,想必里面的尸體也是個大人物,石家山村已經(jīng)窮了太久了,加上這兩天遭遇大旱,幾乎已經(jīng)難以飽腹,想到此處石天發(fā)悄悄將自己的老婆叫到廚房中,說道:“你先做飯,我出去有點事情,很快就回來,對了有件事情你記住,最后一道菜即便是做完了也不要先上,等我回來再說。”不等他老婆問話石天發(fā)便趕緊從后門離開了客棧,他趁著夜色快步前行,很快進入村中,不多時來到一戶人家門口,敲響大門后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將門打開,此人便是石家山村的村長石寶華,石寶華見石天發(fā)這么晚來找自己,便問他有什么事情,石天發(fā)聽后連忙朝著四下看了一眼,見沒人之后走入院中,看著石寶華說道:“村長,咱們村子窮了這么久,你想不想發(fā)財?” 石寶華聽后愣了一下,問道:“這兩年咱們村里顆粒無收,家家戶戶都揭不開鍋了,當然想發(fā)財,不過這財從何而來?”石天發(fā)見石寶華有意愿,于是低聲說道:“村長,不瞞你說,剛才我店里來了十幾名官家人,他們是運送棺材上京城復命的,我在做飯的時候聽到他們說那口棺材是用純金打造的,你想想這一口純金棺材能值多少錢,我想即便是咱們整個村子也夠吃十年八年了,所以我想……”石天發(fā)還未說完,石寶華神情一變,立即抬手一擺,說道:“你小子不想活命了啊,那可是官家人,而且能用金棺運送尸體的肯定是大官,若是咱們打這棺材的主意,恐怕倒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見到石寶華一臉驚恐的神情,石天發(fā)笑著說道:“村長,此事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在飯菜之中下上老鼠藥,等他們吃過之后必然毒發(fā)身亡,他們一死咱們就將尸體和棺材里面的尸體一起燒了,然后再加上一口大鍋把金棺融化,如此一來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再說他們途徑石家山京城的人也不知道,只要咱們守口如瓶,我想上面的人不會追查到咱們?!笔瘜毴A聽石天發(fā)說完之后已經(jīng)開始有些動搖,但還是下不了決心,見石寶華還不答應,石天發(fā)繼續(xù)說道:“村長,今年還沒下雨,恐怕春天種下去的作物又會顆粒無收,到時候咱們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你想想咱們石家山村可有上千人,難不成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整個村子的人都餓死嗎?” 石天發(fā)的話徹底刺痛了石寶華的神經(jīng),他思量一番之后點頭說道:“行,即便是被處死也比餓死要強,那你回去準備下藥,我去找?guī)讉€信得過的村民在外面等著,一旦你得手我就讓他們將尸體都搬運到空地上焚燒?!倍艘慌募春?,隨即分頭行動,等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了,此時官家人還在不停的吃喝著,見他們沒有起疑心石天發(fā)立即回到廚房中,此時他老婆正一臉焦急的模樣,見石天發(fā)回來,他老婆立即說道:“當家的,你怎么才回來,剛才那領頭的都催促了好幾次了,問這菜怎么還不上去,你說你也是,這菜都做好了為什么不給他們端過去?”石天發(fā)聽后冷笑一聲,并未回應,直接說道:“你別管這么多了,你趕緊去把老鼠藥拿過來,快點!”石天發(fā)老婆聽后并未懷疑,以為是這廚房中招了老鼠,于是前去拿老鼠藥,過了沒多久她回到廚房,將老鼠藥遞給石天發(fā),可沒想到的是石天發(fā)竟然直接將老鼠藥倒在了鍋中,見到這一幕石天發(fā)老婆立即愣住了,她趕緊拉開石天發(fā),問道:“你這是干什么,怎么能把老鼠藥倒在鍋里,吃了會出人命的!”石天發(fā)聽他老婆說話如此大聲,連忙將其嘴巴捂住,小聲說道:“別說話,我就是要毒死外面這些人,剛才我聽他們說運送的是一口金棺,咱們村子可是兩年顆粒無收了,再這么下去全村的人都要死,你說是十幾條人命重要還是上千條人命重要,我已經(jīng)跟村長說好了,此事你不要插手,只要別多說話就行!” 石天發(fā)的老婆雖說已經(jīng)嚇得面如土色,可既然木已成舟她也不得不隨從,于是彎腰從柜子中拿出幾個盤子開始盛菜,盛好飯菜之后石天發(fā)將盤子端出廚房,隨即來到官家人面前,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肚子疼去了趟茅房,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你們趕緊趁熱吃?!鳖I頭的人聽后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里吃著飯,你他媽的說什么茅房,是不是不想活了,趕緊給我滾!”說罷領頭之人踹了石天發(fā)一腳,石天發(fā)并未多言,只是笑呵呵的轉身離開,他之所以沒有生氣是因為他知道這些人活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十幾分鐘之后眾人的身體便開始出了反應,一個個口中吐出鮮血,而且腹痛難忍,有幾個吃得多的直接倒在地上抽搐幾下便不再動彈,看樣子已經(jīng)徹底身死,領頭之人見周圍的手下皆是情況不對,于是捂著肚子看著石天發(fā)說道:“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飯菜中下毒,你不知道我們是官府的人嗎!” 第六百八十九章 尸家重地 石天發(fā)冷笑一聲,說是不是官府的人他不在乎,如今石家山村的村民已經(jīng)食不果腹,能夠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將這運送尸體的金棺融化,就夠他們村子的人活十年八載,聞聽此言領頭之人將桌上的長刀拿起,可就在他剛站起身來的時候突然腹中一陣劇痛,直接倒在地上,見他不住疼痛呻吟著,石天發(fā)回到廚房拿了把菜刀回來,直接一刀砍在了領頭之人的脖頸處,登時身首異處,而其他的官家人也全部身死,見他們已經(jīng)身亡,石天發(fā)立即來到客棧外面,此時石寶華正帶著十幾名村民站在門外,石天發(fā)一擺手,眾人皆是進入客棧之中,然后將尸體搬運出去,一把火燒了個干凈,燒完尸體之后眾人回到客棧,然后將棺材上的黑布取下,一瞬間金光刺眼,定睛一看,這黑布之下果然是一口純金棺材,眾人看到心中大喜,石寶華立即讓村民將棺材打開,打開之后只見里面躺著一具男性尸體,身上還穿著官服,從官服胸前圖騰來看應該是一位王爺,見狀石天發(fā)讓村民將尸體拉出去焚燒,可就在下令之時石寶華突然將其阻攔,說道:“這尸體不能燒,先前那些人不過只是官家人,地位沒有這么重要,這可是位王爺,如果真的將其燒毀,那咱們到時候可就真的沒有退路了,依我之見不如將其埋在后山之上,如此一來萬一真的有人走漏風聲,咱們還可以將其挖出來還給官府,都說法不責眾,我想官府的人知道咱們村的事情之后也不會太過責罰?!?/br> 一番沉思之后石天發(fā)點頭答應,隨即他們便將尸體從金棺中抬出,然后運往后山埋葬,至于金棺則是被他們先用鋸子鋸開,然后放入大鍋中融化,準備等到第二天再將金子分給村民,一切收拾妥當之后融化好的金子便先運回了村長家中,而石天發(fā)則是開始收拾屋子中的血液,收拾完之后已經(jīng)是子時,他身體疲累,躺在床上便睡著了,睡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之后他老婆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她起身后連忙推搡旁邊的石天發(fā),說道:“當家的,有人敲門,是不是村長找你有事?!甭牭竭@話石天發(fā)睜開眼睛,仔細聽了聽果然有人在外面敲門,他沒好氣的穿上衣衫,然后來到門口,一邊開門一邊說道:“村長,這么晚還有事啊,不能明天……”石天發(fā)話還未說完,突然一根冰冷的手臂從門縫中伸了進來,手臂慘白,而且極其冰冷,手指掐在石天發(fā)咽喉位置,使他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響,隨著木門開啟,他這才看清楚來人是誰,原來剛才敲門之人就是金棺里面的尸體,見到尸體復活石天發(fā)嚇得渾身震顫,他舉起手臂便用力敲打死尸的胳膊,可無論如何用力,死尸依舊不放,就在他準備拿起旁邊桌上的筷子筒時,死尸突然手指一用力,鋒利的指甲沒入石天發(fā)的脖頸,登時石天發(fā)身死,而聽到異響之后石天發(fā)的老婆也從臥室中走了出來,她見到石天發(fā)身死,驚恐的喊叫一聲,剛想轉身逃命,尸體已經(jīng)追了上去…… 一夜之間整個石家山村民全部身死,尸體到處都是,血液染紅了整個村落,而那具尸體便留在了村落之中,終日以吸食血液為生,沒過幾天京城的人發(fā)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于是派人沿路調(diào)查,當來到石家山村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那具尸體,于是便在京城中尋找了一名得道高人,最后那名高人拼上性命也只是將死尸封印住,如今已經(jīng)過了七八十年的時間。 “徐大哥,那具尸體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看著徐清安不禁問道,徐清安抬手一指不遠處的位置,說道:“看到?jīng)]有,那里豎立這一塊木牌,此地便是埋尸之地?!甭劼牬搜晕伊⒓刺ь^看去,只見在距離我們大概十幾米遠的地方的確立著一塊木牌,上面寫著尸家重地觸之必死。 “怎么會這樣,師傅不可能會害咱們啊。”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旁邊的人問道,秦羽安聽后冷哼一聲,說道:“這件事情應該跟師傅沒有關系,想必師傅派來的人已經(jīng)被張清陵的弟子給收拾掉了,而這開車的司機就是張清陵的人,他之所以這么做就是想依靠這尸家山上的死尸將咱們?nèi)肯麥?,以此來斷絕后患,只要咱們在半月之期內(nèi)回不去靈衛(wèi)科,那么師傅也是必死無疑?!?/br> 聽到這話我心中怒火層生,連忙看著一旁的荊無命說道:“荊大哥,趕緊調(diào)轉車頭,咱們回斷靈山找張清陵問個清楚!”荊無命聽后剛想下車,這時秦羽安冷哼一聲,說道:“就算是回去又能如何,你覺得張清陵會承認嗎,而且咱們現(xiàn)在想走恐怕也沒這么容易了,不信你看看周圍?!贝搜砸怀鑫覀儙兹肆⒓闯車慈?,只見不遠處的雜草之中竟然走出數(shù)十名靈衛(wèi)科弟子,而走在最前面的竟然就是張清陵的弟子任卿逸。 見到這些人出現(xiàn)我們六人立即下了車,還未開口,任卿逸率先說道:“我在可等你們半天了,終于來了?!比吻湟莸穆曇魦扇釤o比,讓人聽上去極為難受,我故作惡心模樣吐了一口,隨即說道:“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你在這等我們干什么?”聽我出言譏諷任卿逸面色一變,看著我怒聲說道:“小子,我看你當真是不想活了,先前在靈衛(wèi)科中我放你一馬,如今這里可是尸家山,你們想走可是沒這么容易了,實話告訴你,師傅派我來此等著你們,就是為了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省的成為我?guī)煾党晒β飞系慕O腳石!” “哼,就憑你也有資格說這種話,你的本領我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莫說你自己前來,即便是叫上你另外兩名師兄弟我們也不怕!”我看著任卿逸冷聲說道,任卿逸聽后大笑一聲,說道:“我自然是斗不過你們,不過既然來了這尸家山,自然要嘗嘗這尸家重地的厲害!” 第六百九十章 金甲靈僵 說罷任卿逸抬手一揮,只見兩側的靈衛(wèi)科弟子皆是閃開,我抬頭一看,月光之下不遠處的土丘位置露出一口烏木棺材,這棺材上面滿是用朱砂繪制的符咒,看樣子當年詐尸的那名清朝王爺就在其中,見到任卿逸將棺材挖出,旁邊的徐清安面色一震,連忙說道:“任卿逸,這棺材之中的尸體已經(jīng)化為僵尸,當初可是害了千條人命,而且那位高人用盡畢生所學才將其封印土中,如今你再次將其挖出,難道就不怕天譴嗎?”任卿逸聽后冷哼一聲,說道:“天譴?真是笑話,我既然拜在師傅門下,自然他就是天,師傅讓我如此我又怎么能違抗!”說完任卿逸看了一眼身后的靈衛(wèi)科弟子,說道:“別耽誤時間了,趕緊將這烏木棺材打開,讓里面的東西重新現(xiàn)世,我就不信這次你們還能夠逃出生天!”此言一出旁邊的幾名靈衛(wèi)科弟子立即上前準備推動棺材,眼見勢頭不對,秦羽安立即從腰間抽出龍骨鳳羽扇,抬手一揮,數(shù)道巨大的火球直接沖著棺材而去,可即便如此還是晚了一步,當火球即將觸碰到幾名弟子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將棺材推開,緊接著躲閃過去,轟然一聲巨響,火球直接撞擊在棺木上,頓時間棺木燃燒起熊熊烈火,原以為那棺材之中的僵尸會被這炙熱的火焰焚燒,可令我們沒想到的是數(shù)秒之后火焰之中竟然走出一道黑影,我定睛一看,正是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這男子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歲,通身青紫色皮膚,雙眼空洞無神,身后還留著一條長辮,于認知中的清朝人沒有什么兩樣,他走出火焰之后張開嘴巴哈了一口氣,只見一陣黑色的霧氣吐出,這足以證明他體內(nèi)的尸氣強盛,即便是不被觸碰到僅將這尸氣吸入其中也會化為僵尸。 看到僵尸出現(xiàn),任卿逸冷笑一聲,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僵尸,這是金甲靈僵,已經(jīng)成了精,即便是你們用火焰也奈何不了他,如今便讓你們嘗嘗他的厲害!”說罷任卿逸抬手一揮準備讓手下的弟子離開此地,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剛準備離開,那只金甲靈僵突然縱身一躍直接來到了任卿逸的身后,突如其來的變故使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剛要躲閃,金甲靈僵直接抓住他的兩只胳膊,用力一扯,刺啦一聲,兩只胳膊瞬間飛向空中,鮮血噴濺出來,而任卿逸則是大叫一聲暈厥過去,隨即金甲靈僵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牙齒,直接咬在了任卿逸的脖頸位置,然后便貪婪的開始吮吸他體內(nèi)的血液,僅僅只是數(shù)秒鐘,我眼看著任卿逸的身體開始出現(xiàn)萎縮,最后竟然只剩下了皮包骨頭,見到任卿逸身死,我心頭一震,這任卿逸的本領可不一般,當初他可是獨自一人闖過天擎塔,可現(xiàn)在竟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已經(jīng)身亡,足以見得這金甲靈僵不是一般的僵尸,周圍的靈衛(wèi)科弟子見到任卿逸身死,剛想四處逃竄,金甲靈僵快速朝著靈衛(wèi)科弟子前去,抬起雙手就拉扯住弟子的手臂大腿,一時間頭顱四肢空中亂飛,等到靈衛(wèi)科弟子都無法繼續(xù)逃脫之時他才開始吸食血液,如此看來這金甲靈僵的確是擁有靈智,而且不容易對付。 “秦大哥,僵尸我也見過,可除了黑僵白僵等僵尸之外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金甲靈僵,這是什么僵尸,為何如此厲害?”我看著一旁的秦羽安不禁問道,秦羽安此時面色陰沉,過了半晌之后才說道:“你說那些不過都是一般的僵尸罷了,這僵尸為實體,鬼為幻體,而金甲靈僵正是實幻結合,也就是說這具僵尸體內(nèi)還有陰魂的存在,不知道你剛才有沒有注意,在任卿逸身死之后那金甲靈僵立即用手捂住了他的頭顱,為的就是不讓他的三魂七魄出鞘,將其封在體內(nèi)之后通過血液吸入體內(nèi),如此一來便可以增加他體內(nèi)的靈力,這種僵尸最難對付,這也是他為何能夠成精的原因?!?/br> “那咱們應該如何對付,對付僵尸無非就是用利刃靈符和火燒,現(xiàn)在這幾種辦法對其都沒有功效,那咱們又怎么消滅他?”我看著秦羽安問道,秦羽安搖搖頭,說他以前只是聽說過這種僵尸,但是卻從未見過,所以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正在說話間金甲靈僵已經(jīng)將數(shù)十名靈衛(wèi)科弟子的血液和魂魄吸食干凈,而且我明顯看到他原本青紫色的皮膚上開始長出了金色的甲片,估計這便是被稱作金甲靈僵的原因。 “這金甲靈僵身上的金甲堅不可摧,憑借手中的利器根本無法消滅,如今看來只能用翻天印試試,看看能不能將他壓死!”說話間沈濘熙抬手一揮,頓時周圍刮起一陣猛烈的狂風,風勢席卷著周圍的沙土,等沙土散盡之后沈濘熙的手掌上幻化出翻天印,見到翻天印之后金甲靈僵怒吼一聲,隨即朝著沈濘熙而來,沈濘熙登時將翻天印往空中一拋,隨即開始默念咒語,數(shù)秒鐘之后翻天印在咒語的啟動下越來越大,最后變得如同一輛汽車般大小,金甲靈僵站在原地抬頭朝著頭頂上的翻天印看去,趁這個機會沈濘熙瞬間翻過手掌,然后用力向下一壓,原本盤旋在空中的翻天印瞬間下落,直接朝著金甲靈僵而去,金甲靈僵見到頭上巨物落下,快速舉起雙臂,雖說金甲靈僵堅不可摧,可這翻天印是世間至寶,可壓世間萬物,區(qū)區(qū)一個金甲靈僵又怎么會壓不住,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金甲靈僵直接被翻天印壓在下面,而由于巨大的力道使得周圍的大地一陣顫動,好似地震一般。 看到金甲靈僵被壓住,我不禁心中大喜,看著沈濘熙說道:“姐,你這翻天印還真是厲害,竟然這么輕而易舉就將這金甲靈僵給消滅了,看樣子我還真是高估他了?!甭犖艺f完之后沈濘熙笑了笑,可就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一陣轟隆的響聲從地下傳來。 第六百九十一章 三清破煞符 聽到聲響后我們立即朝著聲音傳來處看去,只見在翻天印的右側突然鼓起一個土丘,而且土丘正在移動,朝著我們前來,見到土丘出現(xiàn),我心中暗道不好,看樣子金甲靈僵并未被翻天印消滅,想到此處我立即舉起手中的鉉野天戮劍朝著土丘劈砍過去,瞬間白光乍現(xiàn),一道劍氣宛若游龍直沖土丘而去,轟然一聲巨響,頓時土丘炸裂,沙土漫天,月光之下一道黑影從地面之下鉆出,我定睛一看,正是先前的那只金甲靈僵。 此時他上身的衣衫已經(jīng)被劍氣震碎,只剩下身一條黑色長褲,而露出的皮膚更是令我們吃驚不已,金甲靈僵此時上身皆是金色的鱗片,從腹部一直蔓延到頸部,而且雙臂之上也皆是金甲,看樣子若是想用利刃攻擊恐怕傷不了他分毫,正在慌亂之際,徐清安從腰間抽出乾坤九幽鞭,抬起手臂便是一甩,鞭子直沖金甲靈僵而去,啪的一聲鞭子纏繞在金甲靈僵的胳膊位置,發(fā)出一陣金光,緊接著徐清安用力拉動手中的乾坤九幽鞭,可沒想到的是這金甲靈僵力大無窮,手臂一撤,徐清安登時飛了出去,眼見勢頭不好,我連忙上前用手抓住徐清安的小腿,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道想前拉扯,見我們二人已經(jīng)無力抵抗,我連忙說道:“徐大哥,趕緊松手,這金甲靈僵的力道巨大,咱們根本無法與之匹敵,再這么下去恐怕都會被他拽過去!”徐清安聽后連忙將手中的乾坤九幽鞭松開,砰地一聲鞭子直沖金甲僵尸而去,金甲僵尸反應迅速,抬手一接,隨即往地上一扔,漂浮在空中用一雙沒有瞳孔的眼睛注視著我們,嘴角還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徐清安倒地之后我立即將她扶起,回頭看向身后的沈濘熙,說道:“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這金甲靈僵沒有被這翻天印壓死?”沈濘熙聽后將翻天印收回掌中,無奈說道:“金甲靈僵渾身刀槍不入,身體更是無堅不摧,翻天印雖說可壓世間萬物,但咱們腳下的泥土松軟,金甲靈僵剛才必然是鉆進了泥土之中,所以才沒有被翻天印消滅。”沈濘熙話音剛落,金甲靈僵突然嘶吼一聲,緊接著朝著我們幾人撲了過來,就在他距離我們還有數(shù)米遠的時候我聽到耳邊傳來嗖嗖之聲,轉頭看去,千萬根黑色的絲線直接朝前飛去,頃刻間便將金甲靈僵捆綁住,原本以為這御神機即便是阻擋不住金甲靈僵最起碼也可以拖延一會兒,可沒想到金甲靈僵剛一落地便用雙臂將御神機給掙開了,見到這一幕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金甲靈僵的本領的確遠超其他的僵尸,先前的僵尸無非用符咒或者火攻就可以消滅,可這金甲靈僵不怕符咒更不怕火焰,這倒是有些棘手了。 “怎么辦,這東西什么都奈何不得,咱們怎么才能夠?qū)⑵湎麥纾俊秉S尾在一旁緊張的問道,就在這時我腦海中靈光一閃,先前我們已經(jīng)用了利刃和火攻,說不定這符咒可以起效,畢竟當初那位高人便是用符咒將其鎮(zhèn)壓在此處,想到這里我看著一旁的秦羽安和荊無命說道:“秦大哥,你和荊大哥還記不記得師傅曾經(jīng)教咱們?nèi)彐?zhèn)煞符!” 所謂三清鎮(zhèn)煞符就是借助道家三清祖師的威力來鎮(zhèn)壓邪祟,這種符咒威力極大,但是一人無法完成,必須三人同時使用才行,當初在地藏牢的時候我們?nèi)嗽?jīng)試過,雖說成功卻并未使用,如今別無他法,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 “當然記得,依靠咱們?nèi)酥ζ粕?,我覺得這個符咒可以用一下?!鼻赜鸢查_口說道,見荊無命也點頭之后我們?nèi)苏境梢慌?,隨即手打結印,然后開始繪制靈符,可就在我們繪制靈符之際金甲靈僵再次朝著我們沖了上來,如今我們不能夠受到外界干擾,若是心思不定或許會被這強大的破煞之力反噬,沈濘熙自然知道強大的符咒更需要定力,于是叫上黃尾和徐清安擋在我們身前,隨即說道:“驚蟄,你和他們二位專心繪制符咒,我們?nèi)颂婺銈儞踝∵@金甲靈僵!”沈濘熙話音剛落金甲靈僵已經(jīng)撲上前來,他舉起雙臂露出利爪便朝著沈濘熙而去,眼見情形危急,沈濘熙立即抬手化掌,緊接著催動體內(nèi)靈力匯聚于掌心,然后用力擊打出去,一瞬間一道刺眼的金光乍現(xiàn),金甲靈僵見到金光之后嘶吼一聲,隨即順勢一閃,金光直接朝著遠處打去,轟然一聲巨響,遠處的山巒被打中,一瞬間地動山搖,山上巨石更是滾落數(shù)塊,金甲靈僵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山巒,隨即雙腿一蹬,再次撲將上來,此時沈濘熙的靈力已經(jīng)不足以再打出第二掌,黃尾見勢不好連忙沖上前去,可還未觸碰到金甲靈僵便被其一巴掌打翻在地,黃尾倒地之后捂住胸口,噗呲一聲吐出鮮血,沈濘熙見黃尾受傷,剛想上前攙扶,這時金甲靈僵已至,沈濘熙不得不與金甲靈僵交戰(zhàn)在一起。